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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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就知道如此。”了然失望一叹“不过,将来若有一日你真的想要天下俯首,我可以帮你。”
‘南宫引千,你做这么多,费尽心思步步为营,究竟为的是什么?’
“辅佐一位旷世帝王。”
‘那你为何不称帝?’
“我一心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本身对那权势并无兴趣。”
‘我与你一样,眼下我只要能力,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如此说来,我们算是殊途同归?”
奴歌抿唇‘可以开始了吗?’
“现在正值响午,秋阳高照时节正好……我是可以随时为涅槃凤凰效命,但是你,准备好了么?”
奴歌额首。
“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这过程很磨人,是将你完全自内到外重新塑造。”
‘不要说了,开始吧,我要怎么做?’
…………
…………
月扶地下暗室不过见方五十多平米,内置更是简单,墙壁镶嵌几颗人头大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幽幽冷光,将将能将满室照亮;地中心则置放一口石棺,棺壁上刻繁复阴森花纹,花纹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便能复活,用藤蔓将人绞死,以促自己胜芳更艳;花心处猩红宛若鲜血染就,花蕊乃是镶嵌一颗颗剔透明珠。
远远而望,自有一股寒气自花蕊明珠处阵阵冒出,致使满室更加寒凉。
此刻石棺内盛满蛟龙血,而奴歌,则是躺在石棺旁的一块玉板上。
这一刻奴歌感觉自己有点像垫板之肉……然而实际上,的确如此。
衣物悉数退下,奴歌赤。裸满是伤寒遍布的躯体只用一块丝绸覆盖,旁边南宫引千则是指尖绕着一枚薄如蝉翼的冰刀,眯眼自奴歌足下开始,一寸寸将其肌肤完全切开……
细致的工作,似是要将她身上肌肤一块完好不留,自下而上游走,冰刀所过之处,一片血肉模糊。‘这里,有没有麻药?’
终于在刀片游走到小腿时,奴歌忍不住冷汗,用唇语哼出一声。
“用药将会延缓冰刀入体融合效果,你确定要用?”
奴歌缄默,只无声将眉头锁起。
南宫引千安慰一笑“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死。”
…………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长达一个世纪漫长,又似时时刻刻不过眨眼间,强忍着这样切肤宛若凌迟之痛,奴歌终于昏厥过去。
…………
天昏地暗的沉睡,隐约间,只觉有一人毫不避讳,用指尖与刀片走遍自己全身,便是连女子最敏感的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思绪朦胧间,她想要训斥,但张了张口,却是换来一阵更为浓郁的黑暗侵袭。
…………
“这女人,防范意识可真强。”
南宫引千侧过他险些被奴歌睡梦胡乱抓伤的脸颊,险险吐出一口长气。
“将成……”
切肤完全结束后还不算,恍惚的奴歌不知这是梦境,还是真实场景……只觉自己一双残废的手被强行按住,摊开,而后被什么轻巧的力道寸寸砸断,仿佛要碾碎成粉末……将自己打磨成一滩烂泥。
她的灵魂被囚禁在无尽的黑暗中,她在心中狠狠发誓,这样的苦,今生只一次,从此之后,再无能轻视她,欺辱她!
…………
自午时便开始的繁琐工作,在将近夜半子时,这才完成大半。
最后刀片游走到脖颈处时停住,同时将奴歌重新被砸碎的手指,一根根细致包裹起,而后用一个模子将其笼罩其中。
此刻奴歌身下已经完全是鲜血覆盖,那本是素布未染的丝绸,已经完全被血迹沁湿,艳丽腥红一片。
抬手,将彻底因沾染奴歌血迹而废弃的冰刀与锤子扔到一边,南宫引千转为取下一边石棺上一颗最剔透的明珠,掰开奴歌嘴巴,迫使她含在口中……
魂牵梦魇
明珠很快在奴歌口中化开,而后迅速游走进其周身血脉……二者相互融合后,届时一股寒气自昏厥奴歌体内发出,三尺之内足以将人冻僵。夹答列午
而她本人,此刻已经是被一层霜渣覆盖包裹,宛若雪人。
满室的悠悠凉凉,眼前人身上血与冰融合冻结,宛若鬼魅。
抬袖,将原本踟蹰是否拿出的更为精小刀片在奴歌脸颊比了比,最后叹息一声……
“有哪个女子不爱容貌的?可你……榻”
叹息同时刀片落下,接着方才鲜血覆盖的脖颈处,再度蔓延而上,下颚,脸颊,鼻梁,眉骨……
原本切肤应该一气呵成,结果自己到底是踟蹰,不知该不该放手一搏帮她恢复容貌,是以切肤一半便去碎骨,到头来,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
倘若失败,那自己便将獠牙面具让给她吧彬。
心底如此想着,唇角不觉荡出一抹无奈没底的笑意来。
…………
半柱香时间后,奴歌彻底晕染成一个不辨身份的血人,自头到脚,分毫不落。
而这时,已经正式夜半至阴子时。
满头的干枯白发都被染成血红,南宫引千垂眸看向玉板上呼吸几乎停滞的人影,抬手将其抱起,而后放进盛满蛟龙血石棺内。
“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尝试,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最后看一眼那被血花淹没的人,为避免得来不易蛟龙血蒸发耗费,缓缓将石棺盖推合。
最终的结果,便是连夜明珠的幽光都与她隔绝。
…………
周围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整个石棺内都充斥着难以想象的血腥,这血有她的,亦有南宫引千设计得来千年蛟龙的。
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都不复存在,仿若死了一般。
无尽的黑暗宛如深渊,朦胧中,奴歌只觉自己是在无尽的夜幕中奔跑,可这黑暗没有尽头,她一直向前,向前,想要期待见到自己希冀已久的光明,可直到脱力之后,她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不配拥有光明的资格。
此生今世,只配在这深渊中打旋,仰望天空,或冷笑,或长叹。7
不知沉睡多久,或许是在天地覆灭时,又或者不过是在南宫引千转身离开暗室之后,本是被淹没在蛟龙血中的奴歌,蓦然张开眼睛来!!
…………
依旧是看不清眼前之景,漆黑中甚至参杂着猩红。
感觉自己心扉都要闭气到炸开,她抬手支撑手臂,勉强让自己在石棺血池上冒头,将将吸了一口空气……不过片刻,又沉了下去。
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手掌古怪,像是被什么强行束缚住,难受的她想要扒开,但那东西仿佛是生长在皮肉中般,任她如何磨蹭磕碰,硬是纹丝不动。
醒来也不过片刻,便感觉自己周身奇痒难耐,不同于先前切肤之痛,这种细痒遍及全身,似是能穿透肌肤,深入自己心里。
这一刻恨不得将自己周身皮肉都抓破,恨不得将一层皮肉都扒下去……可她没有这能力。
双手被限制在不知名的模子中,深陷满满血腥的石棺内,她连自杀都不能。
眼前是无尽的绝望,血腥刺鼻。周身是无人能理解的奇痒,仿佛有虫在细致的攀爬,啃咬,厮磨……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南宫引千!放我出去!’
一声声的嘶吼终于爆发在石棺内,却,无人听得见。
‘来人!救救我,救救我……’
‘杀了我吧,谁来杀了我……’
‘求求你南宫引千,杀了我吧。’
自最开始的嘶吼,一点点转为无力乞求的呢喃。
口腔气泡自棺底一串串冒出,氧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大脑开始一阵阵晕眩,思维也逐渐回归于最初的混沌。
本是扒在棺壁的手指狠狠抠向石内,结果却只见自己伤的疮痍。
带血的指头缓缓沿着棺壁滑落开去,一动不动,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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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在这样密封的石棺内,她会不会死?”
“也许……”
诧异“那你还将石棺闭合?”
一本正经“否则蛟龙血会浪费。”
“……”
“如若她生存意志够强,如果她恨意够深,应该会重生。”
“原来你一直是没有把握的?这岂不是让她白白送死?并且是个憋死在血棺的无聊死法。”
林间小径内,并肩而行的黑衣斗篷人笑而不答,只扭头看向身边似笑非笑红衣斗篷人“你担心她?”
“我是担心那一棺蛟龙血,你须知我可是赔上了多少良锐精兵,才捉来这么一只,若是……”
“口是心非。”黑衣斗篷人唇角微勾“三个月后,想来便是她重生之时吧……也有只有那时你能知,这龙血究竟浪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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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深。
风渊皇宫内,帝王正寝内龙潭香瘟氤缭绕满室,偌大锦绣龙榻上,一人眉目深锁,似在做着什么难耐的噩梦。
“奴歌!———”
榻上人如此说,力道几乎是在嘶吼。
殿外负责把门的宫女似乎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面面相觑一会儿,又各自站回自己岗位。
明知里面的帝王是在做恶梦,她们却不敢打扰。
只因为,听见了那两个字。
‘奴歌———’
半月前,曾有一名小太监见皇上如此做梦不妥,便壮着胆子将皇上摇醒。
本以为将深陷噩梦的帝王叫醒是一大功,结果……却是换来整整三十大板子。
只因那帝王口中念出了这两个字,魂牵梦绕的两个字。
许是因为白日里见不到,于是梦里相会,自欺欺人更为珍惜吧。
哪怕是让他冷汗满头,哪怕是让他噩梦缠身,依旧不肯放开……
这样的痛,这样的心,谁能理解?
殿内负责把门的宫女将头颅低垂时,殿内龙榻上,帝王却是眉头锁起越深。
这次的梦境,似乎与以往不大一样。大雾如紫气东来,一片苍茫间视线看不甚远,这致使他生平第一次出现迷茫慌张的情绪。
略略举目四望,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雾气,一片空旷仿若来自恒古,没有山川,了无草木,足下不经意踢着的,乃是一块菱角分明碎石。
暗咒一声,又想要继续往前,看清这梦境,这大雾缠绕的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却是举步,刚刚将视线自地面移起来时,蓦然眼前红影一闪……
许是因隔着无尽雾气的原因,那红影遥遥而过,看不大清晰,可只这一眼,他已然断定那人是奴歌!
心心念念,朝思暮想抓回身边教训的人!
可,那又怎么可能是她?
若是没有看错,那人分明一身如血大红纱衣,满头青丝变白发,只在自己眼(W/U)前一晃而过,之后便随着那东来紫气,一点点摇曳消失去远方。
“站住!!”
一声怒喝,此刻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不顾一切,心境分明只想抓住她!
可她却来去极快,在自己面前一飘而过后,自己想去追,却是来不及抓住她半片衣角,一缕银丝。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红色曼妙身影随着雾气渐行渐远,渐行渐远……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她究竟在想什么?
“站住!奴歌你站住!”
“咯咯,咯咯……”
以帝王的身份命令着,却只换来不远处一串银铃般笑声,空灵到如梦似幻,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熟悉的是她那空婉倾世的嗓音,陌生的,是那笑意中透露的冷意。
巨大的空旷仿佛无心,一***缭绕回荡着,硬生生听得神殇心扉俱裂。
“奴歌!———”
红影与笑声彻底消失时,司凌夜蓦然自龙榻上坐起身来。
邪魅的眸子有那么一瞬从来没有过的愠怒,像是妒恨,又有迷茫不容忽视参杂其中。
满头的冷汗,甚至明黄的龙袍亵衣都被打湿大半,可见,这的确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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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出
可他不明白,这样的梦境,只有苍茫的大雾与人影,有什么值得怕的?
理智上不能理解,然而心底那从未有过的仓皇,不容忽视。7
像是生怕失去什么,却不得不失去的慌张……
“来人!”
清醒半响后,整了整自己仪容,又恢复成一派沉稳不显山露水帝王模样,这才传唤侍人榭。
渐袅威仪的声线落地之后,寝宫龙榻前,便立即有人单膝跪地现身。
“属下在。”
司凌夜抬眼瞧了瞧地面暗影,踟蹰半响,最终像是决定什么,挥手“去立即召集兵马,朕要攻下月扶!垆”
寝宫未及掌灯,于是满室影影绰绰月光泼洒,勾勒这龙榻上人身形,朦胧越加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暗影似是以为自己听错,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司凌夜“您是说,攻打月扶?”
司凌夜应声侧首,睨视暗影道“有异议?”
“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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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已是飘雪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