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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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谁……朕的阿玉呢?”濮阳洌愣愣的看着和自己孩子一般摸样的孩子,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我便是阿玉。”濮阳玉仁也并没有撒谎,现在的她确实就是濮阳玉仁啊。
最终,看到孩子泛白的眼球,才渐渐的松开掐着那细小的脖子的双手,濮阳洌黑色的眸子里,冷光闪过,疾风拂过,濮阳玉仁感觉到身上衣服的脱落。有着成人思想的濮阳玉仁,第一时间上下其手,捂住该捂住的地方。盯着濮阳洌的眼神可以杀死千军万马了。该死的濮阳洌,这笔账记下了!
紧紧地盯着孩子胸前的红色胎记,濮阳洌轻轻地触碰着,像是害怕了,喉哝里发出如哽咽一般的低吼声:“阿玉……父皇不是故意的……阿玉……你是阿然留给我最珍贵的啊,我怎么可以这样……阿玉,痛不痛……”那样伤心的低吼,撕裂在了暗夜中。
看着那失魂落魄的男子,濮阳玉仁实在讨厌不起来,他该是很爱这个孩子的吧。分校,第一次如此羡慕濮阳玉仁,你有这样的父亲真好。
“不痛了……”比这痛苦一百倍的疼痛她都尝试过无数次,这样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玉……父皇不是有意的……父皇只是……”担心阿然留给我最后的最珍贵的东西也消失了啊,已经消失过一个了,他真的害怕了。
于心不忍的伸出手环保住男子的腰身,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去安慰那样的好父亲,她可以试着去做。
“父皇,阿玉真的不疼,你看,阿玉笑给你看。”濮阳玉仁抬起可爱的脸蛋,笑的很招人疼。
濮阳洌伸出略带粗糙的双手笑了笑:“阿玉,那你可以告诉父皇你今日所画的东西是什么好吗?”
瞧着犹如哄骗小兔子的大灰狼,濮阳玉仁抽搐着嘴角,她不该同情心泛滥,她不该心软,她犯错了!
“其实,自那次掉落池塘昏迷多日时,儿臣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长大了,额,就是经历一一次成长,这个东西也是那个世界的,名字叫手枪,是一个杀伤力很强的武器。”濮阳玉仁叹了几口气,半真半假的说道。
显然,濮阳洌并不全信任。
“当然,父皇可能不相信,不过,若不是有这样的一番经历,儿臣也不会与以前有着很大的差异啊?父皇你说是吗?”充满自信的一笑,不容置疑。
“还好阿玉回来了……”濮阳洌宠溺的捏了捏孩子的脸蛋笑道。
躲开男子的魔抓,眼角形成一个囧字。
“父皇,儿臣现在可是拥有二十岁心智的了,你这样的为很让我为难的。”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冲破云霄。
屋外的宫人们错愕的互相传递眼神,是什么事竟然让他们常年不苟言笑的皇帝陛下笑成如此模样?答案了然于心。
“知道阿玉不想说实话,父皇也不为难。但是,父皇希望阿玉不要再将这些随意的表露出来可好?”毕竟,你还只有五岁呀。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被这样宠溺包容,尽管明知道她在撒谎,一代帝王也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濮阳玉仁,我真的嫉妒你,很嫉妒。
点了点头,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小身板,闭上眼睛,不让晶莹的液体被看到,在濮阳玉仁前世的记忆里,都不曾需要过这样懦弱的东西,以后也不会需要。
“父皇,儿臣要睡觉了。”
濮阳洌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子里的孩子,伸手(。kanshuba。org)看书吧好被子,在无声的夜里笑的温暖。
阿玉,无论你是谁,可现在,你就是我和嫣然的孩子,那个胎记他是不会看错的,曾经他还开玩笑和阿然说是上天给他们的宝贝留下的印记呢。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濮阳玉仁才缓缓的睁开双眸,在夜里璀璨发亮。
以后,她便是濮阳玉仁了,不是叱咤风云的A级间谍,不是被朋友背叛的凤箫,而是大周朝的太子,是濮阳洌宠爱无边的孩子,是未来天下的掌控者。
某些誓言便这样落了土,生了根。
第五章 成长
“小安子,听说你爹又逼着你学诗词歌赋了?”
说话的人一袭明黄色的锦袍,斜躺在树丫上叼着新摘的嫩草,俯视着树下正拿着佩剑乱舞的李安阳笑道。
一道极光闪过,看着半截嫩绿的草屑在空中翩然的打旋,将嘴里还剩半截的草扔掉,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李安阳公子是嫌命长,觉得大千世界太过无聊,想去奈何桥边走一遭?竟敢谋杀本太子?”
“是的,还妄殿下成全,免了微臣以后受苦受难。”李安阳挑着眉,冷冷的笑道。
看着如今已经长成少年的李安阳,濮阳玉仁有了吾家有子初长成的自豪,“受苦受难?不就吟诗作对吗?四书五经吗?这还难道如今家喻户晓的李小将军了?”
李安阳仰头看着躲在绿荫里一袭明黄锦袍的小小少年,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选择了这样的一个人来做朋友呢?小小年纪就腹黑毒舌,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呀。
“太子殿下,你还说对了,我还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爹孔子曰。”让他咬文嚼字,还不如让他去西北边境呆个几年。
摇摇头:“你们呀!哎?苏青衣那小子呢?怎么没看见他?”往些时候,这两人不都在一起的吗?
努努嘴,“你有不是不知道,那小子,肯定又是被凤阳公主给缠住了呗。”语气虽说平平淡淡,但那晶亮的眸子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莞尔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碎碎的阳光洒在少年玉白的肌肤上泛着莹莹的光,弯起的嘴角下透着一丝丝狡黠,一丝丝明媚,清澈与暗沉在那墨玉般的眸子里融合如浑然天成一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投下两片淡淡的暗色,飘逸的长发用同色的发带系着,几根碎发调皮的贴在耳后徘徊。
有些痴痴地仰望着那少年,白皙的脸蛋上渐渐爬上绯色,尴尬的轻咳,转身掩饰住那惶恐与不安,他怎么胡对着殿下发愣呢?该死。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濮阳玉仁并没有留意到少年的异样,一个转身,翩然而笑,逆着光犹如天外飞仙,那般清冷。
“殿下,下月初微臣便要领军前往西北平乱了。”李安阳站在迎风而立的少年身后,眼光灼热的说道。
点了点头,声音冷冽道:“小安子,西北的匈奴是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年年扰我边境,欺我国民,当真以为我朝没有人了吗?”濮阳玉仁看着湖中的开的正盛的莲花,有些熟悉,已经五年了,那个红衣少年该是长成怎么样的风华了呢?风华君?风华君?父皇你可曾想过被他驱逐到西蜀岐山郡的濮阳风华,会将贫瘠的土地治理成惹人眼红的西蜀一富?而且仅用了短短八年的光景。
“殿下放心,微臣一定不负你所妄。”夏日的阳光有些灼人,然却没有少年的目光来的更甚。
回头展颜一笑:“本殿下等着你回来。”等着你一起把酒言欢。对酒当歌。
被那灿烂的笑容晃花了眼,少年也跟着笑了笑,明媚如花。
那句话相似被施了魔咒,嵌在了少年的心坎上。
“殿下,听说风华君要回来参加你的生辰?”李安阳斜靠在少年身旁的柳树下,眼神悠远道?那个男子的今世之才若是被皇上所用还好,若是不被所用,那就麻烦了。
“嗯……”声音里有少许的欢愉,她很期待八年后的见面。当年的惊鸿一瞥,不知现在的濮阳风华是不是还是那般不染纤尘?目光中闪着小小的兴奋。“小安子,本殿下快生日了,你拿什么来给本殿下庆祝啊?”濮阳玉仁偏着头,笑的狡黠。
李安阳有些局促的摸了摸佩剑,“殿下想要什么?”
“你的心……”银粉色的薄唇里淡淡的吐出三个字,衣袍下包裹的是纤细的身躯。
明媚的眼光照的黑衣少年脸色泛红,说话也不利索:“殿下……殿下……”
“你的忠心,李家的忠心,永远效忠于我,效忠大周!这便是我要的……小安子,你给不给呢?”濮阳玉仁注视着男子的眼睛,字字珠玑。
笑了笑,他还以为是……是呀,他们都是男子呢……殿下还不满十四呢……
十八岁的少年瑟瑟的握紧了佩剑。
“我李家会世代效忠殿下,效忠大周的。”原来你要的不过如此。
“本殿下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忽略掉了身后男子纠结的眼神。
“恭送殿下……”
因为八年前那一句你更适合练武,坚定了走上心酸的练武之路,八个春夏,从不曾后悔。他不知道为何会为了那时还是五岁稚儿的濮阳玉仁的话,大概是骨子里继承了父亲给他的唯一的思想,忠于大周吧。或许,是这样的。
仰望着天空的火球,濮阳玉仁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心里那感觉是怎么样,她是看着李安阳长大的,从一个顽皮的孩童长成现在顶天立地的男子,她的心境也是有变化的。
起初是讨厌,后来是无所谓,到如今的名叫朋友的关系。说不担心,恐怕是假的。西北匈奴蛮狠凶残,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挥调心中的烦躁,濮阳玉仁快步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太子……”一声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头疼的抚了抚额头,濮阳玉仁无语的转身,看着跑来的红衣少女:“皇姐……”这凤阳怎么会在这呀?
“太子可曾看到苏青衣?”来人十五六岁,容貌艳丽无比,眉头紧蹙着,然周围却散发着蓬勃的朝气。
“不曾,皇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玉仁就先行离开了……”不等女子说完,濮阳玉仁就脚下生风,暗下使用轻功,让濮阳凤阳追不上。
跺了跺脚,嘴里碎碎念:“好你个苏青衣!竟然敢躲着本公主,下次一定让你好看!走着瞧!”
听到女子说的话,濮阳风华笑了笑,苏青衣呀苏青衣,你也有这样的一天啊!被凤阳看上,不知是幸还不是不幸啊?
第六章 重病
走进荷月宫,看到一抹青衣在莲池旁飘荡,濮阳玉仁冷冽的眼角微微的弯着,这个苏青衣还每次都躲在这呢,难怪凤阳每次都寻觅不得,荷月宫未经允许就算是贵为公主的濮阳凤阳也是不得擅入的。而苏青衣嘛,自是另当别论。
“安阳下月初就要走了,太子殿下。”如春风般温润的声音从亭台楼阁深处传来,像是情人的低语,仔细一听却又透着淡淡的冰凉。
身着青衣的男子独坐于赋闲亭中,面若中秋之月他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青色的衣袍上有着浅浅的翠竹,难怪凤阳会纠缠不清,这般温润如玉的公子,哪个佳人不欢喜。
濮阳玉仁回过神,收回欣赏的视线,笑道:“苏青衣,难怪凤阳会对你如此情有独钟呢,啧啧,当真是美如冠玉。”假意没有看到男子眼中的探究,神情略带猥琐道。
“那不知青衣可入得了殿下的眼?”半眯着眼睛,目若秋波,半真半假。
攀附上男子的手臂,濮阳玉仁调笑道:“难道苏卿想要与本殿下修的断袖之情?”眼光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拥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苏青衣笑道:“正是有此想法。”
暗下使力挣开男子的钳制,濮阳玉仁收敛了坏坏的笑容,一本正经的望着青衣男子:“苏青衣,小安子要去西北了,临走前他送了一件礼物生辰礼物于本殿下,睿智的青衣公子来猜猜如何?”
“这件礼物可是殿下惦念很久的?”苏青衣挑眉看着少年道。
点了点头。
“忠心……”
“果然不愧是世人称赞的青衣公子呢。”濮阳玉仁笑着,可那笑意却为到达眼底。“那青衣呢?有什么要送于本殿下的呢?”明明是在笑着,脸上有着稚气未脱,可是,苏青衣却感觉到的仅剩下冰凉。世人都说当今太子殿下仁爱,却没有人去探究仁爱背后的残酷与冷冽,都被他嘴角的温润笑意给蒙蔽了。
苏青衣对上少年漆黑如玉的眸子,淡淡的笑着,犹如春风晓月一般扰人心。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望,莲香充盈,却抵不过丝丝凉意。
“青衣的忠心只愿意给值得给的人……”而你……
仰天笑了笑:“苏青衣……吾不会让你后悔这个选择的。”
前世她相信凤笛,换来的却是再世为人,而今世,她不会轻易的相信,尽管和李安阳、苏青衣相处了八年,可是终究无法选择完全的相信。生在帝王家,本就是孤家寡人,朋友,不过是奢侈的念想罢了。濮阳玉仁不是多疑的人,可是也并不是随意的敞开心扉的。前世就没有朋友,其实她已经习惯孤独了,他们的出现本来就是个意外。
苏青衣说不清是伤心还是失望,八年的时间,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