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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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朕为何会在小倌馆?不是应该在西北军营吗?”濮阳玉仁快速的起床,审视着眼前恶俗的布局,眼角抽搐着。
掩上自己的衣领,雪白的里衣下掩藏了完美的身躯,“吾以为你喜(。。…提供下载)欢来这里呢。”伸出修长的双腿,穿戴好衣物,立于梳妆台前,拿着木梳颇为无奈。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惊艳绝伦转为带着几分迷糊的萌状。
疑惑的看向端坐着男子,“皇叔不会束发?”
点了点头,身旁一直不曾有侍女,束发的事情便由贴身侍卫陆生一手包办。昨晚走得匆忙,今早已经让陆生回军营收拾行李去了,他对着这一头青丝实在没则。
看着男子难得呆愣的模样,濮阳玉仁忍了好几次,终于忍下了想要伸出手指戳男子脸蛋的冲动。拿过男子手中的木梳,撩起那刚好触地的青丝,动作轻柔无比。手心冒出细密的汗珠,其实她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挽发,而且还是异性。
‘长发为君留,散发待君束’那句话就那般无缘无故的跌跌撞撞的进她的心里,脸上挂着娴静的笑意,柔顺发丝蜿蜒而下,散发着淡淡的莲香。
从模糊的镜子中看着少年称得上温柔的笑意,濮阳风华笑道:“阿玉,想到什么了?”
“朕突然想到一句话,是关于女子的,长发为君留,散发待君束。不知皇叔这么长的头发又是为谁留呢?”手指在发间飞舞,梳了一个简单的发誓,恍若谪仙。清晨苏醒的妖孽又恢复成了清冷的世外仙人。
皱着眉头:“吾是男子。”
理解的笑了笑,濮阳风华恐怕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女子与他相提并论吧。无所谓的耸耸肩。
“皇叔,你还不曾告诉朕,为何会在小倌馆?”最后三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去的。
带着欣赏的目光审视着少年的变化,发现除了疑惑一丝兴奋都没有,不免庆幸的时候又略微有些失望。扫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视线飘渺的掠过那已经束好的发髻,清远的眉角有着淡淡的欢愉。
“吾以为皇上需要。”瞥了一眼少年道。
嘴角抽搐,她需要?需要个屁!顿时,冷冽的看向红衣加身的男子:“昨晚,你看到什么了?”如果她原本的身份被知晓,那……
看着少年紧张的模样,濮阳风华嘲讽的笑了笑:“吾以为,皇上所隐瞒的或许都看到了。”
深如潭水的黑眸定定的看着男子脸上的笑容,“那皇叔以为要如何?”
看着少年的冷然,濮阳风华叹着气:“阿玉,吾说过世间美貌的女子你可以任其挑选,为何独独喜(。。…提供下载)欢男子呢?”
松了口气,原来,他看到的不是全部,这样便好。
“皇叔是以为朕有断袖之好吗?”
“难道皇上昨晚与李将军是误会一场?”濮阳风华抬头问道。
笑到肚子有些翻腾:“朕以为就是误会一场。”
平静无波的视线落在少年身上,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直到确定少年并没有说谎,才雨过天晴般璀然一笑。视线落在窗柩上时,冷光乍现,看来解决李安阳的亲事是当务之急。
“走吧,吾带你去云州。”濮阳风华笑道。
心里比较,也好,昨晚的事情过后,恐怕不适合继续呆在西北了。
“春节将至,难道我们要在路上度过吗?”原本是打算在军营与众将士一起度过的,但昨晚的事情发生过后计划就赶不上变化了。濮阳玉仁打开窗户,从二楼上眺望着临街的街道上,有的商铺上已经挂了红灯笼。惆怅的又立马将窗户关上,原来她真的是一个渴望温暖的人。前世的春节,每年都会和凤笛一起相依而伴,来了这里,往年也会有濮阳洌的陪伴,今年难道要孤身一人度过这样的日子吗?
将披风系在少年身上,戴上毡帽:“走吧,再行两日的路程便会到下一个城池,我们便在那里过春节如何?”
裂开嘴,低头看着男子的手指在她的领子上系着锦带,觉得若是和他一起过春节也是不错的选择。
走出房间,整个小倌馆呈现在眼前。
真是独领风骚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红衣男子风姿摇曳的走来,脸上铺着厚重的粉,笑一笑,抖几抖,好不**。
“二位客官昨晚可歇息好了?”色迷迷的眼睛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
“甚好。”濮阳风华笑道。
暧昧的看向濮阳玉仁,一副羡慕的表情:“不知小爷可有不适?我馆里备着很多灵丹妙药,一用准行。”
“闭嘴!”濮阳玉仁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男子吼道,嫌恶的看着男子的红衣,心里恨不得撕掉老鸭子的衣服。潜意识就觉得,这个世间男子能将红色穿的那般好看的便只能有濮阳风华。
讪讪的一步三回头的看了一眼那两个世间难得的美男子,频频摇头,可惜呀,若是老娘年轻个十岁,定让你们拜倒在老娘的红衣下。哼!
清晨,像妓院的正是最安静的时候,偶尔也能看到一两个早起的公子,无不频频看向两人。弄得濮阳玉仁浑身不自在,也不是瞧不起这样的人,而是觉得好好的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干嘛将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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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于倾城的建议,只要语言没有攻击性,倾城都会努力改正的
第三十五章 争吵
“公……公子……”这时一个长得甚是俊俏的男子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人,害怕的颤抖着,想到昨晚的场景就害怕。以后接客再也不要接那种涂有续表的人了,长得斯斯文文,脾气却那般阴晴不定,视线飘飘然的飘到红衣男子身上,又呼啦啦的移开了。望着脚趾头害怕的颤抖。
疑惑的看向那个小倌,停下脚步:“你抬起头来。”
被叫到的小倌战战兢兢的抬起头,麋鹿般的黑瞳惊慌的望着少年,暗叫自己多此一举。走自己的路就好啊,干嘛要停下脚步呀。
“为什么见着吾害怕?”警觉的濮阳玉仁问道,难道昨晚还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走了!”濮阳风华见小倌要开口,打断道。
这一下,更是引起了濮阳玉仁的好奇,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小倌为难的看着这一红一白的两人,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年在红尘里摸爬滚打几年,识人的本事不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也看得出眼前之人非富即贵,两个都不能得罪。
“说!”濮阳玉仁横手伸出,一直碧玉簪稳稳的横加在小倌的脖子上,血丝隐现。
现在还是保住小命要紧:“昨晚,您身后的公子让我们伺候您,但是,我们刚上床榻,还没挨着您,便被那位公子横扫出了房间。所以……有些怕他。”说完,还偷偷的瞥了一眼濮阳风华。见男子表情似乎并没有变化,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发誓,如果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昨晚一定不会因为两人长得好看就向爹爹毛遂自荐。现在弄得,小命都悬在半空中。
缩回手,“你确定你没有说谎?伺候?如何伺候?”
“小人不敢呀!都是实话,伺候,就是男人伺候男人。”小倌哆哆嗦嗦的说完,终究忍不住跑开了。死就死吧,也比面对这两人的好。一个冰冰冷冷的怪渗人的,一个看似谪仙一般,实则有着魔鬼的心。
男人伺候男人?拳头紧紧相握。
回头冷笑道:“皇叔,这作何解释。”
濮阳风华看着炸毛的少年,摊摊手,“吾为了证明你是否喜(。。…提供下载)欢男人,便叫了几个不同风格的小倌来检测一下了。”说的极其无辜,就好似在说大白菜和小白菜的区别。
还几个不同风格的?真是想知道濮阳风华脑袋的组织是怎么连接的,竟然想出这样的招来验证。
“皇叔,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的来……”濮阳玉仁已经被气疯了,她怎么会有就像自己的老公让别的男人来和她上床的感觉啊?
“阿玉……不气。”濮阳玉仁拉住少年的手,温润的笑着,哎……又在使用美男计呢。
别开头,告诫自己,玉仁,争气一点……
“阿玉……不气。”濮阳风华握住少年的手,略微委屈的说道。
又别开头,再次告诫自己,玉仁,咱争气一点……
“阿玉……”
终究破功,濮阳玉仁叹了口气:“皇叔,你这算是惩罚吗?”
点了点头。
自嘲的笑了笑,“皇叔,你以为是谁?除了和我有点血缘关系,你凭什么这样做?”那是羞辱,绝对的羞辱!就算她是男子,就该这样做吗?何况她是女子啊,若是被发现了女子的身份那该如何是好?而且,她竟然那般讨厌男子的行径,竟然让几个男人来伺候她?真是任劳任怨的皇叔呢,这样照顾简直是无微不至。
连连后退,松开少年的手,平静的眼波荡漾着淡淡的忧伤,看着少年眼中浓烈的不满,低声道:“吾并不是……”张了张嘴,最后终究无法解释。因为,他也理不清自己这么做是何意。或许当时真的是昏了头(确实是被气疯了,被我们可爱的女主气疯了,哈哈哈……)
“皇叔,你是长辈,但是并不可以这样践踏我的尊严。”其实,她并不是很在意几个男人爬上她的床榻,她在意的是谁将这些人叫来的。
说完愤怒的朝小倌馆外走去,独留下濮阳风华立于原地。
“阿玉……”两个字的喃呢低到了尘埃里。
他难道告诉他,看到几个小倌靠近他心里会隐隐的吃醋?想想就觉得可笑呢……他最痛恨的断袖之癖却似乎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不……绝不可以如此。
波动的眼波已经逐渐平静,不知里面装的是凉水还是坚冰。
陆生刚赶回来就撞见两叔侄争吵的场面,只能远远的看见,当少年从他的身旁经过时,他多想替主子叫冤的,想想,还是忍住了那样的冲动。
主子不喜(。。…提供下载)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这一点他一直牢牢地记住、
走出小倌馆,正好与赶来的虞凰和闻雨撞个正着。
“少爷!”虞凰看到冷冰冰的少年,璀璨的笑道。
被少女感染了,濮阳玉仁笑了笑:“你们来了。”
看着独自出来的少年,虞凰聪明的保持沉默,隐在嘴角的笑意变得如此嘲讽。濮阳风华,你不知道那个秘密,就注定要走很多弯路呢。而且,有可能走向死胡同。
“少爷,我们去哪里?”闻雨立于一旁,安静的如三月的细雨,悄然入夜。
“这里是哪里?”应该不是在望归城里才是,建筑风格有些类同,但绝对不是。
“这里是里望归城一百多里路的渺渺城。”虞凰如实禀告。
心下诧异,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后,她已经在一百多里之外了,濮阳风华的轻功竟然到了她都无法想象的地步,带着她这么大个人竟然会到了妙妙城。
“去云州。”她要去看看苏青衣在那边如何了,再游玩一下这个江南京城的云州是否真的富甲天下。
“是。”
满意的看着伫立在跟前的三匹马匹,虞凰办事向来放心。
由于是清晨的缘故,濮阳玉仁跳上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转眼间,人已经消失在了小倌馆。
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撇到一抹鲜艳的红色从门口飘过,太快了,所以没有看清。
陆生纠结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再望向那三匹奔走的马匹,叹了口气。
“走吧。”濮阳风华上了马车,留下一阵莲香。
第三十六章 怀疑
坐在人声鼎沸的茶馆里,一身素白的濮阳玉仁和身着艳丽的红的虞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侧耳听着众人谈论的内容。
几十号人围坐在一起,以一人为中心,聚精会神的看着中央那一人口若悬河。
“哎呀……你们可曾听说过李安阳这个人?”说话之人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若是论样貌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
众人表情略微有些不耐,只要是周国的百姓,恐怕对此人是无人不知吧。那可是周国的又一个传说,十四岁参军,四年时间,从没吃过败仗。
“将军名讳可是尔等能直呼的。”突然,十一二岁的孩子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质问道。
“呵呵呵……将军又如何,小老儿我只对值得尊敬的人尊敬。他一断袖怎配?”尖锐的声音在庭中响起。
他的一句话如炸弹一般丢进人群,大家因为那句话炸开了锅!
“何老头!你少胡说八道,小心上面砍你的头!”一人愤恨的站起来吼道。
握着的茶杯碎在了手心里,茶水滚烫的烫伤了已经伤口纵横的手心,冷冽的双眼望着那何老头。
“少爷……”闻雨惊呼出声,但在已经炸开锅的茶馆里已经被淹没的无声无息。
挥开少女的手腕,静待着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