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决(女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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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以后要早晚各喝两次药,”身旁的南玉书幽幽开口,我暗暗给他使眼色,他似就是看不到,仍旧一字一句的说着:“每天两次,不可间断,要长期喝。”说完后他似漫不经心的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么!您怎么了!生病了?!”孔祺紧张的音调提高,迫切的看着我。
“……嗨,”我挠了挠头,暗暗皱眉,突然灵光一闪,赶紧说:“我今天不是有点咳嗽嘛,结果被你玉书哥哥看到了,他就猛地想起他们南玉国皇室祖传的一个关于养生保健的药汤,邀我过来,熬给我喝,目的是强身健体。”我刚说完,玉书那边就无奈的重重叹息一声,然后仰头看房梁。
“那为什么要一天两次?还要长期?再说了,通过饮食药膳就可以保健的,为何非得喝汤药?是药三分毒啊。”孔祺摆明了不信,看着这两个都比我聪明百倍的人,我越发感觉自己笨到无力了。
“一天两次长期喝……那是因为这个药……它其实没什么三分毒性,但喝一次两次没什么用,因为它是保健作用,必须长期喝才能达到效果,你说的为什么人们要说是药三分毒呢?那是因为他们看到某种药有很快的效果,于是内心潜意识就觉得效果好,肯定副作用也多,所以认定它是有毒的……还有你刚说的药膳也是药,只不过药膳是摸样好看,汤药是返璞归真了而已……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他听到我的询问愣了一下,坐在我身边,看着药碗,伸手过去捧起来,我还来不及阻止,他放在唇边就是一口,顿时苦的整张俏脸都皱了起来:“养生保健的药汤,怎么会这么苦!”
“你看你,你没事喝什么,”我抢了过来:“这是专为女人配置的药方,你们男人当然觉得苦,因为……男人和女人味觉长得不一样,就像女人会生孩子男人不会,”我说着,孔祺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我笑了下,又继续说:“你们也永远也无法体会为什么女人在经历那么撕心裂肺的痛苦生下孩子后还能笑出声……她们觉得甜,男人看在眼里却很苦;我喝这药,自然觉得甜,所以……”
“所以还是赶紧喝了吧。”南玉书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也感觉废话太久,遂端起碗一饮而尽,顿时浑身苦的颤抖起来,却也强自忍住快要吐出来的感觉。
“既然如此,玉书哥哥不如把药方交给孔祺,让孔祺熬给妻主喝,”孔祺含笑说完,玉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顿时有点尴尬:“只是觉得若是早晚都来这里喝,虽然离得不远,但是天气寒冷,陛下一遇冷就会咳嗽,经常出门,恐对疾病愈合不好。”
“那不成,”我一听还要看到药方,担心露出破绽,急忙打断:“这是玉书的祖传秘方,需南玉国皇室人亲自熬煮,他们掌握不传之秘的放药的次序以及火候,若是其他人只拿了方子,怎样都熬不出效果的……要不怎么说是祖传之秘呢。”
“罢了罢了,我熬好后送过去,一天两次,劳烦贤君盯着她喝下。”我感激的看向玉书,他则默默的撇过脸。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隐瞒过去,我松了一口气,和孔祺回到银安殿,到了晚间,我倚在靠枕躺在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担心,但想到除了早晨咳了点血,喝了药之后感觉好了许多再不曾咳嗽,可能是御医在危言耸听?但她却一件件把我历年来生病受伤事件的罗列的很清楚……也许医生都爱夸张,21世纪就是如此,何况现在?都是从古到今传下来的通病,不管在任何时空……还是别想得太多了。
熏笼烧的正旺,整个室内,温暖如春,这时孔祺一袭淡紫色的丝绸寝衣缓缓走了过来,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狭长的凤目流光溢彩,温顺的坐在我身边,我心中一突,便砰砰直跳了起来,脸颊微烧,撇过头不敢看他。
“那个……这么冷你穿的太单薄,快进来吧。”我撇着头,掀开鹅绒被的一角,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钻入被内,迅速放下被子,转过身。
过了一小会儿,孔祺的声音轻轻响起:“妻主,你不想看到孔祺吗……”我心中忐忑,没敢答话,听他的语调渐渐落寞,低沉了下去:“既然妻主不想看到孔祺,那么孔祺还是走吧……”说着瑟缩身体远离我,似乎就想下床。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转身抱住他,腿碰到他光洁的双足……真是的,什么时候脱了丝袜啊……我讪笑,不对,轻轻挨过去,发觉他的双腿早已未着寸缕……登时脸颊如同烈火烧灼。
我想说自己是个病人,这……那啥事还是能免就免了吧……但说了不就露馅了?唉,逃避的话是对孔祺的不公平,硬着头皮上吧。
我觉得大约男子第一次会比女子还要紧张,但那是在21世纪,男子担当的是主动的活计,但在这里,而且本人还是个皇帝,面对着这么一个柔情似水的可人儿,让他主动?他也得会啊。
于是我轻轻吻上他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轻吮,他浑身一阵战栗,便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难耐的轻吟出声。
我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慢慢向下,细细吻着他细腻莹润的皮肤,看着从白皙变为潮红,微微透出薄汗,伸手一路向下,轻轻握住那娇嫩的坚强,他嗯了一声,咬住双唇。
它在我手心中一跳一跳的,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上面热血澎湃的血管,里面冲击回荡的是激情的血液,我轻轻上下搓了下,他则似欢愉似痛苦,紧紧闭着双眼,口中□出声。
他的头不住向后仰,整个身子滚烫无比,我刚刚将其迎入身体,水□融不消片刻,便看到他越发难受的表情,面庞红到发紫,薄薄的红艳嘴唇被洁白的贝齿咬噬,似快要淌出血来,身躯也在难耐的颤抖。
“小祺,”我心知肚明,柔柔劝道:“不必强忍,没关系的。”
说完我轻唇覆在他的唇上,他一声似痛苦似解脱的□,被我尽数掩埋在口内,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双颊仍旧泛着酡红,狭长的凤目里似滴出水来,柔情满满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试试看,能不能发出来……
86、离心朝堂 。。。
“对不起,妻主,小祺没用,不能让你欢愉。”他躺在我身侧,将脸羞涩埋在我胸前,隔着光洁的丝绸衣料,他软软蠕蠕的声音响起。
“没关系,只要你欢愉就可以了。”我笑了下,感觉有点疲惫,又见他抬起头,脸颊仍带有□未退的酡红,过了一会儿,他用手肘微微支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若妻主没有尽兴,小祺还可以再服侍您一次。”说罢羞得低下头。
我轻轻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忍笑道:“我尽兴了啊,太晚了,还是睡吧。”果然他脸上呈现出淡淡的欲求不满半失落的神色,我又打趣道:“其实是小祺还没尽兴吧?”
“哪有……是啦,太晚了还是睡吧。”他的脸颊顿时红的要滴出血来,迅速的脸朝外侧身躺倒,我揉了下他有些凌乱的乌发,笑了下,侧身向里。
他却又迅速的翻过身,从背后将我抱住,热浪的喘息喷洒在耳边,他身躯贴的紧紧的,我感觉到顶着后腰处的某点硬硬的,已然全面待战,我晓得□后的男子食髓知味,也晓得自己的身子骨不似以前那般,可以经得起折腾几番云雨,于是不敢乱动,半梦半醒直至天明。
第二日醒来后,外面天刚蒙蒙亮,我觉得精神尚好,侧目看到身边的孔祺还在睡着,眼周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睡得正沉,昨夜他一直保持着“待战”状态很久很久,或许现在是刚睡着吧,我暗暗笑了一声,于是蹑手蹑脚的起床,唯恐惊醒了他。
刚走至寝殿外间,一个小宫人赶紧持了衣物为我披上,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往外走了数步,感觉说话不会惊到里面的人,于是小声吩咐面前的小宫人:“去把我的朝服拿来。”
“陛下要去哪里?”他惊问,眼睛扫了我身后的寝殿一眼,目光里带着疑惑。
我觉得他犯傻的可以,笑了声:“去早朝。”
金銮殿内,两旁的青铜大鼎下火烧的正旺,滚滚热水冒出的腾腾热气,向四周无限扩散,温润了冰冷而干燥的朝堂,却怎么也温暖不了朝堂中,那数张冷冰冰的面庞,以及一到此处,便觉得周身寒冷难耐恨不得插翅离去,却又不得不将身躯钉在凤座上,煎熬到底的我,尤其身边坐着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只是今日我有话说,人哪,总是违心的走着自己不愿意的人生途径,过着不喜欢的生活,逼迫着被生活磨掉了原有棱角,敲打上新的裂痕。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一侧的宫人在唱喊,底下众人鸦雀无声,似无事可奏,我稍稍挺直了脊背,朗声说道:“近日国泰民安,又有瑞雪兆丰年,实乃西凤国之兴事,不过身居高位者,需日日居安思危,不由的让朕想起几年前,北岚国入侵一事。”
我微微侧目看到离林悠然不远处的东座位上,曲莫游身穿一袭绛紫色的雷云纹宽袖长袍,带着他招牌式的温和浅笑,一旁的林悠然仍旧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坐在那里。
“凤君当年身先士卒,铤而走险,亲自披上战袍,为朕化兵灾于当前,消战事于无形,朕十分感激他,”我侧目看他,露出一个浅笑,他狭长的凤目里带着沉思,微微颌首:“陛下言重,这是臣侍应当做的……”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继续说道:“只是那场战役之后,流言纷起,都云凤君以次代主,怕是功高震主,对朕极为不利,呵呵,当真好笑。”气氛一片死寂。
“陛下所言极是,确实好笑。”他眸中透出防备,继而垂首寥寥几句做应答。
“凤君是朕的亲人,太女的生父,谈什么功高震主?朕的所有一切,还不都是他的!”我笑出声,他却迅速回答:“臣侍只是尽了应尽的责任,当日兵难临头,臣侍不能让陛下以身犯险,御驾亲征,臣侍不去的话,”他侧目看向底下一众大臣,语调微冷:“那时又会有谁去?”众人无一应答,他再度看向我,带着冷然客套,缓慢的说:“陛下的所有一切,那只是陛下的,臣侍也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凤君多虑了,”我朗笑出声:“朕只不过想说,妻夫之间的任何一切,都是双方的所有物,这在民间很正常,”我故作无谓的耸了耸肩膀,看向底下的大臣,继续说:“凤君当时兵符已然上缴,谁还敢说你的不是?目前连手握重兵的偏居一隅的广安王,也已将兵符交上,”我看了眼曲莫游:“倾城君你说呢?”
“广安王大逆不道,唆女行凶,陛下免其死罪已是海量恩德,”他微微躬身,看了冷若冰霜的林悠然一眼,温温笑道:“广安王的兵符目前由凤君保管,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内心冷笑,此人还算反应的快。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哗然,又即刻陷入平静,大部分大臣都露出心知肚明的神情,有的还一出看好戏的表情。
林悠然有些惊愣,先是看了我一眼,狭长的凤目里闪着诧异,我只浅笑看他,不作回答。
他静静的看着我,面庞上渐渐呈现出灰败绝望的神色,有些自嘲的笑了下,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情,缓缓开口:“臣侍已为陛下保管了一段时间,正等陛下索取,又恐遗失于是日日不敢离身,只是陛下最近忙于迎纳侍君,故一直没来得及向臣侍索要。”
“唉,”我顿时叹了口气,懊恼的拍了下头,向他伸出手:“朕真是健忘了,现在就给朕吧。”
他身躯顿时一僵,我细细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只见他凤眸中划过一丝屈辱,缓缓的自怀中掏出一枚金牌,垂首躬身递给我,又坐直身体面向朝臣。
我接过,翻看几下,上下左右打量一番,百无聊赖的说:“挺重挺大的,也没什么意思。”那边曲莫游好奇出声:“臣侍今日第一次看到兵符,没想到这个精致的物事就能号令几万禁军,着实感到惊奇。”
“你也掂掂它,真的挺沉。”说罢我就信手向曲莫游抛了过去,兵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金色半圆弧度,在众人的惊呼中,他慌忙伸手,稳稳接住。
“怎么样,沉吧。”我笑道。
“是……挺沉的。”他深深垂首,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揉了揉手心,看着他说:“我揣着的话,估计挺硌人的,你就暂时替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