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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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题没有白跑,最起码她好似在司徒旭的嘴里挖出了很多料。
欢歌咳了咳,打算把话题绕回来,“陛下,阿雅像极了臣妹,也像极了臣妹的母妃!”
“朕知道!”
这语气,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嘲笑欢歌在废话。15353459
“太后娘娘对臣妹以及臣妹母妃的深厚感情陛下想必也是知道的,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想必太后娘娘为阿雅择的这桩亲事一定会很好,好到阿雅无福消受……”
“这和你有关系?”眼看永昌府邸就快要到,司徒旭打断欢歌的话,明显的生气欢歌这废话连篇,这么一路都没有绕到主题!
“陛下,是臣妹将阿雅推出来的,臣妹不想她因为臣妹的缘故过的不顺畅,臣妹,臣妹希望她能延续臣妹的愿望……”
“什么愿望?”司徒旭再次打断欢歌的话。
欢歌很郁闷的想,司徒旭这厮貌似没有抓住她话的重点,她说的是阿雅的婚事……
不过能打点亲情牌胜算也打点,欢歌怅然道,“臣妹小时候希望可以找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举案齐眉携手白头……”
“和阮五?”
司徒旭这声音阴冷阴冷的,欢歌的心里一哆嗦,就觉得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心中又诽/谤司徒旭跳跃的太快,而且还小心眼,她和阮五都是几百万年的事情了好不好,如今都是各自娶妻嫁人,哪里还能扯得上关系!
“臣妹并没有想过那人是谁,只是想着不求富贵荣华,不求权利倾天,更不求他貌美如花,只想着他能与臣妹心意两全!”欢歌默了默,忽又道,“臣妹小时候在母妃的身上得了些许感悟,许是从小就有阴影,总是害怕有一天,变成母妃那般,所以臣妹那时候一心想找一个不与皇室,不与官场扯得上关系的人!后来懵懂时,父皇一心撮合臣妹与阮五!臣妹也渐渐明白,臣妹是皇家人,事无法脱离这个圈子的,父皇与母妃那般中意阮五,他们是长辈,挑人的眼光自有他们的道理……”
“你不曾喜欢过阮五?”
欢歌很无语的想司徒旭其实在意的就是这个问题吧,只要她说个喜欢或者露出一点的心思,阮五必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陛下,有些东西会慢慢变成习惯,就像陛下喜欢在写字之前先拿着笔在手中摩挲一番般,身边的人都说阮五好,慢慢的臣妹的脑海里便会将这个思维固定并由此发展,臣妹说不喜欢那是假的!不过如今回想一番,其实臣妹觉得自己更像是年少幼稚,总觉得自己没有安全感,总想找一个人依靠,就像藤萝一样依附在一棵树上,继续无忧无虑,所以父皇与母妃相中阮五,臣妹便也无异议!”
欢歌特意顿了顿,打算给司徒旭问话的时间,不过让她郁闷的是,这次司徒旭竟然没有再问问题,而是一脸肃气的沉默,这可不是好兆头,欢歌生怕司徒旭的脑子里再打阮五的坏主意,于是便又道,“藤萝与大树之间,其实并不是相辅相成的,藤萝将大树缠的太紧,大树便会枯萎,而藤萝失了大树的依仗也会倒在地上渐渐糜烂成腐物,而藤萝若不将大树缠紧,不用大树倒,它自己就先倒在了地上!所以说,我与阮五,其实并不合适,若再总结一下的话,这就是一场年少无知!”
欢歌最后还很潇洒的摊摊手,“所以臣妹才不想让阿雅那么快择亲,臣妹更希望她能自己相一个合适的,毕竟人生这么短,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并与之白头偕老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司徒旭脸上依旧绷的紧紧的,眉头甚至还微微皱着,好似在思索什么。
欢歌忐忑的反思了一番自己刚刚说的话,貌似没有火上浇油的意思在里面,那司徒旭这表情,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她大逆不道,或者是觉得她在借机损他?
她今日这话,可真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在里面,她真心只想解决阿雅的事情……
就在欢歌无比忐忑的时候,司徒旭终于开口了,“朕现在拿笔的时候,并不会在手里摩挲!”
欢歌:“……”
这种崩溃的感觉,非一般的痛苦,欢歌抓心挠肝的想:难不成司徒旭刚刚那种沉思的表情就是在回忆他自己拿笔时候的动作?
“朕答应你让阿雅自行择婿,不过你得答应朕,朕是你唯一的男人,不管你生或死,你这身体只有朕能看,也只有朕能碰!”
欢歌的眼珠子慢慢的转动,视线缓缓落在司徒旭的身上,原来转了这么半天,不是司徒旭没有明白她说话的意思,而是她太笨没懂司徒旭的目的!
第二卷 倾国醉红颜
第1章 且记今日话
更新时间:2013…6…11 11:26:39 本章字数:3451
司徒旭的这句话,真的是如一个晴天霹雳一般!
由不得欢歌觉得荒唐,他以为他自己是谁啊,说出这种话来,只能说自恋专/制到了极点。殢殩獍午
一直飘游的肩舆在这时稳稳落在了地上,欢歌下意识的就起身掀开纱帘朝外走去,打算把司徒旭这话来个耳旁风。
不过身后的男人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欢歌听到他的磁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不愿了?”
这话寒气太重、煞气更重,欢歌冷不丁打了一个颤,纵然心理素质尚可,欢歌还是被这声音吓的两腿一软!
此时欢歌的纱帘已经掀开一半,她这番柔弱欲跌倒的模样生生让众人吸了一口冷气,肩舆离地还有两尺有余,若是跌下来怎么也都会受伤!
长公主看起来羸弱不堪,就像一个美丽的花瓶一般,大家都心痛的想着长公主若是跌下肩舆一定会摔碎的……
可是众人离的太远,都无法去英雄救美!
就在欢歌的身子晃晃欲坠的时候,司徒旭及时起身拉住了欢歌的肩膀,并一拉一拽,将欢歌又打横抱了起……
众人吊起的心就生生落了下去,都后怕的想着:还好有陛下在,不然这倾城的佳人但凡有点损伤都让人无法接受。
感觉到司徒旭搂着自己的腰与肩膀处的胳膊非常用劲,欢歌都被司徒旭抱的有些出不上气,被司徒旭搂着的地方更是有种骨头要被捏断的感觉,她估计若不表个态,今日就别想好好离开,于是头抵在司徒旭胸口的欢歌闷声闷气的低声道,“臣妹就算有心,但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是个什么人,一没权二没势的,若不也不会被他的母后搓圆搓扁的派去和亲了!
他说这话,当真是高看了她。
“朕的话你只回答愿不愿意!”司徒旭对欢歌这种自嘲的腔调视若无睹,他这语气甚至对欢歌说这样的话表示很是不悦。
“臣妹愿意!”两面三刀是欢歌对司徒旭最常用的手段,所以这个时候欢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和司徒旭拧筋。
“是吗,且记得今日的话,违背这话的代价是阮五与阿雅,还有你母妃的坟墓,朕不介意将那尸骨挖出来暴晒在屋顶。”
“臣妹会将今日陛下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他日一定原话相送!
徒旭制稳由。两个人本是挨的近,声音又极低,身后跟着的众臣子几乎没有发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府中虽然铺了红毯,却没有贴囍字以及挂红花,这是司徒旭下的命令,因为欢歌的母妃去世不久,所以不该张扬,免得让长公主殿下心中难过。
欢歌大半夜没睡,又因为眼睛的缘故,喜娘在为她打扮的时候,她就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倚在春啼的身上昏睡着。
听春啼说她是被司徒旭抱上的轿舆,不过欢歌自己没有了半点印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俞京城!
因为需要去宛金举办婚礼,所以欢歌的队伍与宛金老皇帝的队伍并没有混合在一起。宛金老皇帝的队伍在前,欢歌的队伍在后,欢歌这一睡,醒来的时候竟是在床上了,床边坐着的,可不就是努努。
欢歌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头有点昏沉,她翻了个身打算再去睡个彻底。
“你那美人哥哥已经着人来探望了好多次了,你若再不醒,估计我要被他绑在你床上了!”努努在床边酸气十足。
“啊?”欢歌就嗖的一下坐了起,因为坐起的太急,眼角两侧突突突抽的直发昏。
“这是哪里?”不像是宫里,也不像是永昌府邸,虽然也算华贵,可于她平时住的地方来说,只能用简陋来形容。
努努郁闷的回答,“是在驿馆,车队已经走了一天!”
欢歌于是就恍恍惚惚的想起,自己貌似是在上轿之前就昏睡了!
她悔恨无比的想,她竟然将出俞京城亮相的机会错过了,她甚至都没有对那些从她的大臣官员们致礼,她更没有与阿雅说几句话……
欢歌一脸纠结与恼恨,见努努脸上亦是,想了想,猜测着努努该不会是因为她被司徒旭威逼利诱过来的吧,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问,“努努,你怎么在我这里?”
“你那美人哥哥说祖婆公公去了小金国!”
“去小金国做什么?”千一那厮去小金国做什么,小金国与宛金在曾今也算是一国,后来因为政/变分裂,变成了现在的两个国家。
“估计是为了躲我,怕美人哥哥给他赐婚!”努努闷闷答。15409993
额,这话该不是司徒旭对努努暗示的,欢歌是绝对不会相信千一为了躲努努而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她直觉千一去小金国或许和宛金有几分关系。
欢歌犹豫道,“我觉得千一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反正这次不管怎么样,我找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生米煮熟饭!”努努忽略欢歌的话,沮丧的神情立刻变成一副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的样子。说完这话,她这才转头对欢歌道,“你这眼睛,最好别再折腾了,我也只是一个神医后人,挂的是祖辈的名头,你再这般,我就是拼了小命也救不了你!”
“就这一次!”听出努努语气里的愤愤,讪讪笑,“真的就这么一次了,师父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一个这么美的徒儿讨好卖乖,努努的心立刻飘飘然……
待努努走后,不等欢歌吩咐,春啼便自己进来跪在了欢歌床前,“殿下!”
不同于与努努在一起时候的小女儿情态,欢歌冷染盯着地上的春啼,浑身气势不怒自威。
“殿下,奴婢错了!”春啼不敢求饶,只不断的磕着头,那头一下一下敲在地上,就如同鼓声一般的沉闷。
欢歌不说话,冷眼睇着春啼的脊背。
“陛下不许奴婢将殿下唤醒,殿下上了轿后,奴婢直接被人塞到了后面的马车上,奴婢,奴婢到了驿站才得了自由到了殿下身边!”春啼声音里带着泣音,她知道欢歌最瞧不得哭哭啼啼的奴才,所以强忍了呜咽之声,又继续道,“是奴婢辜负了殿下所托,奴婢,奴婢错了……”
“别磕了,你知道你错在了哪里?”欢歌开口,打断春啼的话。
“奴婢没有照顾好殿下,殿下昏睡的时候让奴婢一会唤醒,奴婢也没有将殿下唤醒……”
“只这些?”欢歌的语气里,是浓浓的失望。
她心里一直是将春啼当了左右手来培养的,很多事情她也会在事后细细的给春啼剖解,春啼的性子耿直缺少灵活,欢歌总以为这性子能慢慢调/教,然而现在,她却深深的迷茫了!
似从不曾听过欢歌这样的语气,春啼就愣怔了住,犹犹豫豫的望了欢歌一眼慌促的收回目光,那神情,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估计以为欢歌对她失望,会将她弃了去。
“你们四人里,我最是喜欢冬吟,明明冬吟是你们里面最跳脱,也最是花言巧语,你可知为什么?”
春啼茫然的摇头,不过马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犹豫小声道,“冬吟讨巧,与谁都可以打成一片,那些御膳房的、洗衣房的宫女们都爱与她一起……”
“是的,任何消息她都可以打听到,而且她虽然油嘴滑舌,可那些宫女太监们却都对她极为推崇!”欢歌望着春啼,叹息道,“春啼,忠贞是好事,可不能只有忠贞。今次这事,你错的并不是没有立即唤醒我,而是在我昏睡之时,你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头的木偶,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被人掌控,甚至都没有宫女为你传递消息。”
春啼的脸上,因为欢歌的话而瞬间就涌上了一层愧然之色。
“你是我的左右手,我不能事事亲临,这时候就需要你出面,你要拉帮结派,你要收买人心,你要抓人死穴,不惜一切的将那些人掌握在你的手里,这样你才能在我落魄或失势的时候还能安然退去!春啼,你的职责不是只帮我看守寝室,更不是单纯的安排我的食宿。”欢歌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斩钉截铁,可心里却很迷茫!春啼其实是个老实本分的孩纸,可欢歌却非得让春啼学会变通,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