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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之予美何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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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屋子又是一阵笑声,老夫人笑着摇头,问:“这么个美人儿,是哪家的姑娘?”

刘危楼摇头,“儿子不知道,所以才求到母亲这里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抱怨着跟身边簇拥的众人说,“儿大不由娘,你这心啊都给外面的美丽姑娘们勾走了,罢了,谁叫我生了你这小祖宗呢,天生就是来讨债的。”

“儿子已经让下边的人跟着她去了,母亲,现在就可以···”

刘老夫人皱了眉头,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对身边侍奉的儿媳说:“老大家的,让人去看看,只别弄出人命来就是了。”

这厢去接应了,找到的却是在深巷里被人斩断了双足的三人,这事情一下子就严重了,莫说这是桩能告到公堂上去的是大事,就单是刘家在博阳郡的门面也就给无光了。

谁人不知博阳郡刘家,那是多少年在博阳的巨富之家了,就是博阳的郡守,那也是要给十分面子的。

当即就拍了衙役前去犯案现场,又连夜根据刘危楼的描述排除嫌疑人,那三个断足的人俱已经昏死过去,失血太多,也不知能不能救得回来。

加上这几日恰逢博阳郡盛会,郡中龙蛇混杂,人员繁多,这番排查到侯家,也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小姐。”轻盈神色有些古怪的从门外走近来,眼中有着不悦和愤怒,看到萧元仍旧坐在镜子前把弄着昨夜买回来的鲛人面具,声音便有些急。

“外面来了一群捕快,说···”

“好好说,”萧元并不在意,只是见不得自己的侍女长这番没有胆量,声音便有责怪的意味,“说不清楚就让方简来说。”

“诺,外面来十几名捕快,说要请小姐去衙门一趟。”

萧元站起身,打开一个装衣服的箱笼,把鲛人面具和海王面具放到一起,轻轻盖上,温声道:“我不去,他们能奈我何?这些事别来烦我,你不会,就去问方简,要是方简也不会,那你们脖子上东西也用到头。”

得了萧元这番斥责,轻盈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立刻就找了方简,于是博阳郡就出了一桩怪事。

都说民不与官斗,可是这伙护卫却带人将院子团团围住,不肯放来拿人的捕快进门。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博阳郡的驻军赶到了,近千名的郡禁卫军手持利剑将侯府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就在捕快们以为是郡守派来的时候,他们面朝里的齐齐转身,将利剑对准了那十几个捕快。

在外面看热闹的众人纷纷瞠目结舌,猜测着,这借住在侯家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能动用直接隶属于中央的禁军。

博阳郡的盛会被断了,神秘而紧张的气息萦绕在这座城市上方。

紧闭了近两个时辰的候家大门突然大开,两排全副武装的禁军在侯家门口一字排开,手上的利剑整齐划一的插进刀鞘,在为首的统领王兼的高声唱和:“全体禁军,跪!”

好像是惊雷一样,全体将士齐齐下跪,膝盖撞击到地面的声音,铿锵有力,齐声高呼道:“愿吾主长安千秋!”

他们一手扶着剑,一手放在胸前,静静垂着头,神情肃穆,向即将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表达着最高的敬意。

然而,众人翘首以盼的,却是一顶软轿,厚重的帘幔遮住轿中的一切,不知是男是女,不知何等容貌气度。

第二十六处子之血

博阳郡的郡守府,在这一天显得十分不同寻常。

本来雄心壮志要去拿人的郡守钱郡守看着领兵而来的王兼,面色有些难堪,正准备上前打探几句,王兼拿着手上的令牌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随即一扬手,让将士抬着轿子进去。

顺带着而来的千名将士将郡守府的各个出口牢牢控制住,而最让人觉得奇怪的就是,那轿子中的人始终不曾下轿,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王兼领着将士走进公堂前,目光沉着而郑重的看了一眼在座闻风而来的大小官员,对着直接抬进公堂之上的软轿拱手弯腰说道,“请殿下下轿。”

又等了许久,才见一只素白的手背掀起帘子,露出一张已经习惯了俯视众生的冷傲面孔,少女的年纪不大,但是那通透冷漠的双眼,以及王兼那声毕恭毕敬的殿下。丹红色的云锦披风上绣着百鸟朝凤,只见她缓缓将罩在头上的兜帽除下,乌云堆积的发间插着一支八宝镶珠凤凰金簪。

那,除了孟光长公主,还能有谁当得起一声殿下!

一种官员立刻跪了满地,南国孟光长公主的名声,那是出了名的手段强势,心思果敢,她看着满地的官员,并未显出贤明温和的样子,直接走上了高处的位子,沉默的坐下。

孟光长公主没有叫他们起身,他们便不敢起身,战战兢兢的低头跪着,孟光长公主的手段向来残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了博阳郡,还未曾透出一点风声。

孟光长公主随意的拿起案上的惊堂木,唇上挂着单薄的笑容,轻轻的敲了敲桌案,说:“人在哪里?”

不曾多说别的话,只直接问了一句人在哪里。

这个少女的眼睛好像是一潭积蕴满隆重而空洞雾气的冰潭,声音温和中有着逼人的压迫感。

不见有人答话,少女突然轻笑出声。

“钱郡守,本宫问你那三人在哪里?”

被点到名的,跪在下面的钱郡守立刻匍匐着上前,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回禀长公主,这三人现在刘府中看伤。”

“看伤?本宫何时准他们看伤的?”

“这···”钱郡守其实完全摸不清楚头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会儿,这是才恍然大悟,没成想刘三少看上的居然会是长公主。

“把那三人带过来,”孟光长公主的声音轻轻响起,斟酌了一会儿,道:“刺耻字,流放三千里。”

钱郡守尚未反应过来,王兼已经双手抱拳,沉声道:“诺。”立刻便领着几名军士出了公堂。

孟光长公主的唇角一弯,笑意中裹着坚冰,“本宫过去听闻博阳郡民风严谨,钱郡守治理博阳殚精竭虑,但今次一行,却觉得是钱郡守欺上瞒下了。”

“下官,下官惶恐。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还请殿下明示。”

“不知?那你的郡守也就坐到头了,来人,除了他乌纱。”

官员们暗自心惊,都说孟光长公主是个狠厉果断的人,眉目间沉静如水,但是眼瞳却深不可测。孟光长公主的话音一落,钱郡守的身子就瘫软了,梗着脖子,眼睁睁的看着侍立在孟光长公主身侧的侍女下来取走他头上的乌纱,感觉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这闹腾了大半会儿时间,依旧没有几个人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孟光长公主三言两语中,博阳郡的郡守就换了人。这厢议论声嘤嘤嗡嗡的。

“新的郡守,不日便会上任。”萧元手中的惊堂木敲了两下,“至于诸位若有不满,皆可上书陛下,届时陛下自会圣裁。”

再无人敢说什么?向远在长安皇宫中的陛下上书,只怕还没有送出博阳郡,一家老小就都丧命了,这整个南国都是他们姜家的,谁敢说一句孟光长公主的不是。

“殿下所言,臣等惶恐。”

“还知道恐惧就好,不恐惧的时候,也就该断气了。”萧元将手中的惊堂木扔开,站起身,对底下跪了许久的人吩咐道:“起吧,本宫也不是什么钦差大臣,也不查你们的所作所为,脑袋还在头上,回去好好想想为什么脑袋还没落下来。”

自然,不会是因为孟光长公主的仁慈,一个不及十岁就已经双手沾满无数鲜血的铁腕女子,会有仁慈。原本的钱郡守,现在身无官职的钱三,一从禁军层层包围的郡守府里退出来,刘府的管家就迎上来了,看着钱郡守头上的乌纱不见了,也是大惊失色,“钱大人这是怎么了?这究竟来的是什么人 ?'…'”

“什么人!”钱三重重一哼,骂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这位主子,不是你们一个刘家能妄想的。”

刘管家拉住钱三的衣角,犹不死心的问道:“这,你也得说个明白啊!”

“没明白?”钱三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比天,说:“上面的那位···”

刘管家怔了,立刻冷汗就下来了,上面排在第二的,那除了陛下的长公主,还能有谁啊?

这,他也就顾不得再说什么了,只得撒丫子跑回刘家去报信。萧元回到郡守府的内院的时候,景行止正等在内院前,看到萧元,眼神一动,朝萧元走过来,似有话要说,“元儿,我有事要告诉你。”

萧元却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接走过去,满不上心的说:“本宫没有闲功夫。”

一阵风似的进了萧元,方简步伐不曾停留的跟了进去。

萧元在椅子上坐下,食指敲了敲桌案,“这几年沿海诸郡采盐量日益下降,博阳郡的却一年比一年稳定,本宫有意将放于盐商手中的采盐权收回来,却迟迟找不到缺口,你这次虽然擅做主张,却也算将功赎罪。”

方简脸上的颜色稍霁,但眉头却没有松开,重重的跪了下去,“属下,那三人不是属下的人动的手。”

方简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在他的护卫之下,竟然有人跟踪萧元,自己却没有发现,反倒不知让谁立了功。

“这桩你也不用管,只是采盐一事,在他们尚未回味过来的时候,你必须控制住局势,新的郡守明天就会到。”

明天?莫非殿下来博阳郡根本不是临时兴起,是早就打算就采盐这种暴利收回皇家手里。

“这件事,你务必要用上十二分的心,本宫出来的时候,就从陛下那里拿到了口谕,只要本宫能除了这些盐商,那以后,博阳郡的采盐业所得,便可全数充作征天军团的军费。”

方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有些欢喜得说不出话,立刻双手抱拳,大声回道:“属下必肝脑涂地,办成此事。”

萧元却没有这么激动,她还在思索方简之前的话,那三个人不是方简动的手,那会是谁?究竟是敌是友?还是另有居心?

方简这方刚一出去,就又折了回来,手上提着一个男子,衣衫狼狈,但是皮相上佳。

萧元眯眼一看,这是当夜在西市遇到的醉鬼。

“殿下,属下放在看见此人不知怎么进了院子,鬼鬼祟祟的。”

刘危楼的双手被捆住了,在一进房间看到萧元的时候i,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上喊着,“美人儿,我不知道你就公主啊,我要知道我就赶长安去提亲了。”

萧元半眯着眼睛笑着,狭长的凤眼带着幽深的光,手指滑过茶杯上沿描着暗金的花纹,“你的嘴巴如果再不老实,那本宫就赐你吃了这只茶杯。千金一两的云安茶,用来洗刘三少的嘴,却也不贵。”

刘危楼吞了吞口水,看着孟光长公主的表情,不像是说笑话,面色严肃了一下,皱了眉头说:“草民刘危楼,昨夜在西市冒犯了长公主殿下,殿下如要怪罪,尽数算到草民的身上,请莫要伤害我的家人。”

却没有想到,这个刘三少爷也是个有些担当的人,这样说番话出来,萧元还有些难以将他和西市见到的模样联系起来。

“你以何身份来向本宫讨这个人情?”

刘危楼头伏得更低,沉闷已久,忽然朗声道:“草民可以助殿下拿到博阳的所有盐业。”

萧元这时,才开始正眼打量眼前这个男子,依旧没有觉得那里与众不同,有些鄙夷的说:“空口白话,本宫为何信你,又何须要你来帮忙。”

刘危楼闭了闭眼,竟然有些悲凉的说道,“草民愿意将一切和盘托出,只请事成之后,殿下放我家老小一条生路。”

萧元此时有了兴致,点头,“说说看。”

“殿下应该知道,整个博阳郡的盐商都以我刘家马首是瞻,实际上这并非因为刘家制盐最久,家大业大,而是因为···我刘家有一个制盐的秘方,只有有了此方,制出来的盐才可以卖出供人食用。”

“何方?”

“处子之血。”

这,倒不像是真的了,反倒像是志怪笔记里写的了,然而刘危楼那样悲痛正经的表情,分明不是作假,以处子之血制盐,闻所未闻。

“你父亲怕是有所行动了?”

刘危楼抬眼,少女面容平淡,并没波动,“是,家父也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便会知道根本无法与殿下抗衡的。”

“你倒识趣,知道来求本宫保命。”

“此事因草民而起,草民虽浑浑噩噩二十年,却不敢牵连家人。”

“本宫倒想去看看你家是如何用处子之血来制盐的。”

“殿下,不可。”方简眉头一跳,不理解萧元为什么偏向虎穴行。

“你带本宫去,本宫愿意考虑你说话。”

刘危楼抬头看着明明气度模样都像一个仙女一般的萧元,却不知道为何这仙女一点也不慈悲,犹豫了一下,但此刻更为重要的是抱住那已经慌不择路的家人,“诺。”

第二十七章 或有不同

“殿下,你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刘府中,刘危楼的院落中,萧元取下头上的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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