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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小妾当道-第40部分

小说: 小妾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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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瑾挥了挥手,将家丁遣散,直直朝着彩沫然走去,这厮辨认的能力很是强,比正常人还敏锐。

    “彩沫然,你可知罪?”一声冰冷的声音责问道。

    知罪?她犯了什么罪?冷笑了笑,对上他的眼眸:“不好意思,二少爷,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杜云娟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挥了起来,抚过自己的脸,故意一声道:“二弟,南宫家重要的祭祀之日,怎么能忘记?就算我们是在赶路途中,也不能忘记祖先的恩德。”

    彩沫然顿时明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族祭祀日,在青岚国,每个家族,都会有特定的日子来祭奠祖先打下祖业的功德。

    而南宫家的祭祀日,就是今日。因为迁移之事,不得不一切从简。如若换做往年,一定是大张旗鼓,极尽奢华。

    的确,不知道今天就是祭祀之日。

    对祖先不敬,就是对南宫家所有的不敬,彩沫然这次想是惹了大祸,竟连祭祀的时辰都忘记了。

    慢慢逼近过来,顷刻间已经点中她的穴道,动弹不得,手中的匕首还未拔出,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懊恼万分,怒目瞪着他:“南宫瑾,卑鄙如你。”

    “你以为失忆就能逃掉一切的过失?”嗤之以鼻,不屑一声冷哼一声。

    将手挥起,示意家丁进来,将她带走。

    “带去临时祠堂。”

    怒目瞪着他,他不过就会这样的把戏而已,杜云娟得意地朝她瘪嘴一笑。

    这是她所想要的结果,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现在后悔自己装作失忆了吧。

    老夫人对他的处理似乎很是满意,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道:“瑾儿,这个彩沫然,真是越来越放肆,还真把自己当郡主了。”

    “娘,此事由我来处理,不牢娘费心。”

    点了点头,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是懂得的。

    再说,南宫瑾不是已经处理地恰当了吗?只是彩沫然,这次还真的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南宫家的争斗是无止尽的,她难道不知道,杜云娟动了手脚吗?

    知道彩沫然失忆,记不得从前的事,故意让阿琳喝下那宁神的汤汁,一觉到了天明,才慌张地叫醒自己的主子。

    彩沫然向来喜(。。…提供下载)欢睡到日上三杆这是南宫家都知道的。

    想坐稳南宫家的位置,不运用自己的头脑是万不可能的。

    彩沫然自然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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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沫然心中的气可想而知,一大早的,就没得清静。

    被扔进了漆黑的屋子里,光线从缝隙透了进来,家丁已经离去。

    砰一声,光线亮了起来,南宫瑾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

    冷哼一声,这才看清楚这里的一切,摆放着南宫家所有的祖先排位。

    南宫家族的临时祠堂?看来南宫瑾昨晚,不仅是在准备应对那些袭击者,还为了此事而操劳。

    蹲下身来,对着她的肩膀轻轻一点,解开她的穴道。

    彩沫然有些愕然,转头,望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一个忘记过去的人,这样的错误,计较又有何意义?”

    只是望着那些祖先排位,并未看向她,而是挨着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是相信她已经失去记忆了,她记得,他层说过,她彩沫然所说的一切都是假意。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又要相信自己。

    活动了一下筋骨,将手臂甩了甩,“所以,你算是在帮我?”

    她说的话,总是这么带刺,暗藏讽刺的意味。

    “明天便能启程了。”

    眼眸深邃如幽深的碧潭,看不到底,她只是轻瞥了他一眼,道:“你的伤好了些吗?”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有微微的一动,却还是保持一贯的冷漠。

    “你也会愧疚?”

    被他这一句反问的话,一下子,心情满是郁闷。话里有话,明显的嘲讽。

    她二人什么时候能和平相处?

    说话总是彼此带刺,相互伤害,相互嫌恶。

    “你也看出,这一路上的苗头,照顾好你自己,别给我添累赘。”依旧的冰冷语气,却让她记得柔和了些许,带着一丝的关心和几分叮嘱。

    切了一声,以她的身手,累赘?会至于成累赘才怪。

    南宫瑾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好话来,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

    “这是我儿时最深刻记忆的地方,也是我呆得最多的地方。”他向是在回忆,又向是在向她讲诉般。

    彩沫然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听着,他,也算个可怜之人吧?生出富贵的南宫家,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身为娘亲的老夫人,怎么也看不出,她对他有多疼爱,只是客套得很。

    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童年,也许不愉快的童年,早就现在冷清漠然的他。

    “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偷偷溜进祠堂,在角落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都散尽。”

    眼角眉梢露出几丝哀伤的神色,他,不开心,从她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没真正看他笑过。

    一个活的如此累的男人,什么才是他最珍贵的?什么才能让一真的开心起来。

    也许永远都没有,权利和**,才是他所追求的吧。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只是淡淡一声问道,看着他,却有几分的同情。

    明明是死对头,却也会有谈心时刻吗?

    荒谬了,荒谬了,这个世界开始变得疯狂了些。

    “只是想说,就说了。”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是纯粹的笑意。

    每年这个日子,他的情绪总是很低落,仿佛,一个惯例般,只想静静地呆在祠堂,不愿意任何人来打扰。

    祠堂,有太过他的记忆,伤心,开心,痛苦,甚至,惬意。

    “彩沫然,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还了那一匕首的伤口。”知道她向来不喜(。。…提供下载)欢亏欠任何人,而他,也不愿意,让她因为愧疚而屈服自己。

    这样的彩沫然,不是他所希望的。反倒是那股倔强的气息才适合她。

    果然,无奸不商,南宫瑾始终是个商人,不折不扣的商人。

    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这就是他的本性。

    只淡淡地挑起眉头,问:“何事?”

    脸色有些变化,狐疑地抬起头来,他的话到底蕴含着什么意思。

    眼眸微微一动,示意,我答应你。

    “脱掉你的衣服。”只是淡淡一声吩咐道,一声话出,她的心一惊,抓上自己的衣领。

    这厮难不成是人面兽心?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左边肩膀。”又一声吩咐着。

    “呵,二少爷,你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为什么要看我的肩膀,再说,你能看到吗?”

    冰冷的眼眸只是看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在她看来,甚是好笑,一个瞎子,这样无礼的要求,究竟为何?

    是为羞辱自己吧?还是其他?

    (更新完毕,谢谢亲的支持)

 谜中谜

    为什么夜明明是寂静无声,心却是难以安定下来。

    翻身起来,轻巧地跃出了帐篷,将帘子轻轻放下,不愿意惊动他二人。

    穿梭在帐篷之间,观查着四周的动静,家丁在四处走动着,夜色朦胧地罩着大地。

    身后似乎有些凉飕飕的感觉在滋生,手中的银针已经蠢蠢欲动,身体迅速转过去,手挥了出去,却被握住了手腕,冷声道:“是我。”肋

    原来是南宫瑾这厮,收回银针,放入袖中,瞥他一眼:“鬼鬼祟祟的,险些伤了你。”

    冷哼一声,将她的身体拉到一边,靠在帐篷外,看着不远处晃动的人影,她的预感没错,这个夜晚注定又不能轻易地度过了。

    南宫瑾也够可怜的,这些日子来,没睡过一天安稳觉,随时要应付突然袭击而来的敌人。

    偌大的南宫家,也只有他自己承受,无人能商量和分担。

    可怜之人,必又可恨之处,他就是如此。

    “南宫瑾,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眼睛并未看向他,只是观察着那不远处的动静。

    鼻尖发出微微的不屑冷呼声,不论什么样的困境,他都能独自承担和度过,以前是,现在也是。

    只见不远处浮动的人影,南宫瑾的部下已经袭击过去,她的眸子只是看着那眼前晃动的人影,想上前去,被他拉住,按了下身体:“别轻举妄动。”镬

    他的神情那般镇定自若,似乎很有把握。

    离他很近,靠在一起的身体,有暖暖的体温在穿透,冷静如他,心思缜密,真不是一般能看得透。

    不过片刻的时间,不远处的人影一个个在倒下,有鲜血喷撒的感觉在眼前演绎着。

    根本不牢他动手,已经平息了这一切。

    “二少爷,没有活口,他们服毒自杀了。”

    和上次一样的场景,这些都是死士,受人之命,忠人之事,不会背叛的死士。

    彩沫然的心有一刹那的一惊,看着地上满是尸体和鲜血的场面,那股血腥蔓延直喉咙。

    鲜血见多了就麻木了,但是,却是触目地很,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血腥。

    蹲下身去,手指沾染上那一抹鲜红的血渍,“果然够狠。”

    一语双关,南宫瑾的脸微微一个抽搐,恢复平常的模样。

    这是生存的法则,不狠心,就会死得悲惨。

    她可以鄙夷他的行为,因为,他不在乎任何这样看他,他本来就是冷血无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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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在天明时分就早早启程了,在中午时分已经出现在城门外,看着缓缓而来的马车队伍,守城官兵,拦截住了南宫瑾的马车。

    将帘子掀起,递上公文,那守卫忙恭敬退下。

    马车队伍,渐渐进了城内。

    都城,果然繁华,好一派热闹的场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浮动,小摊小贩的吆喝声,满街流动着的百姓,无不透着一股欢快的气氛。

    朝廷赐予的南宫府邸近在眼前,钻身下了马车,看着那高大的别院,甚是气派。

    老夫人被紫蓝扶着,有些伤感,也有些欣慰,要在这片新的土地上扎根,不是容易之事。如果能在都城有一席之地,对南宫家的祖先,也有个交代。

    “老夫人,你看。”杜云娟的眼里透着几丝兴奋的神色,这里比南宫家大了些许,更加气派了一些。

    二夫人将南宫璃拉在自己的身旁,生怕,他闯出乱子。

    “娘,我们以后都要住在这里吗?”

    轻轻抚摸上他的头,温柔道:“是啊,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也许,在心底,她还真不知道,南宫家,算是自己能安心生活下去的家吗?

    将所有人安顿下来,南宫瑾傲立在窗前,看着陌生的都城景色,天色似乎更加明媚了些许,却没有感觉到眼前有丝毫的阳光。

    如此一来,面对的困难,将是更加多。

    慕容天想从彩沫然身上得到的东西,似乎现在还为时尚早。他也是甚是辛苦,才调查出这个惊天的秘密。

    郡王府之所有遭到灭门之祸,也是因为这个惊天的秘密所致。而她彩沫然得以活到现在,也是因为这个缘由。

    只是,到了都城,她的处境似乎更加危险。

    如果只是慕容天了解事情的起因,倒是好应付一些,怕就怕,这暗藏着的力量,无法捉摸,难以避免。

    “南宫,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那温润如玉的男子,站立在他的身边,只能看到背影。

    “慕容天今晚夜宴,想是鸿雁之宴。”

    南宫瑾自然知道,只是,身为一个无权的商人,他纵然不能公然忤逆九王爷的邀请。

    想暗算他南宫瑾,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彩沫然呢?她也会一起前去?”温润的声音又继续问着,慕容天的目的多半都在她的身上,他心中怎么会不知道。

    一直不明白,彩沫然分明是他派来的卧底,为什么又和他保持着距离,没有任何的联系。

    而她,也没有丝毫背叛自己的意思,这让他心中一阵慌乱。

    有一刹那的迷惑,彩沫然之余自己,到底是什么?而自己又将怎样去处理与她之间的种种。

    眼前的形式,似乎在逼着他做决定。

    “上次追查之事,又有一些进展。”那温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担忧,错综复杂的谜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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