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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小妾当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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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彩沫然不语,南宫瑾真被她气得有些抓狂,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的忍耐到极限?

    “你听不到我在说话吗?”

    闭着眼睛,将最一撇,懒得搭理,凭什么要任凭他的差遣,想命令她彩沫然,笑话!

    南宫瑾恼了,手重重地垂在床铺上,似乎气息有些急促起来。

    “你没长手和脚啊?要被子问你的丫鬟要去,别打扰我睡觉。”彩沫然不急不慢地说道,将被子裹得更加紧了些。

    他的眼眸轻动了动,现在的彩沫然和她来硬的,她会比你更加的强硬。

    站立到地面上,转身,嘴角矝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来,脚下的步子缓缓而出。

    彩沫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翻身而起,他已经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过来干什么?”

    蹲下身来,颇有意味地望着她,在她看来,虽然是失明的他,但是那双黑色的眸子却是透着某种让人心悸的光芒。

    “我想郡主睡错地方了。”指了指外间,示意,他的房间在里面,而她没有资格睡在这里,就连睡地板也不行。

    真怀疑他这个瞎子到底是真是假,为什么,总会让她产生错觉?

    愤恨地瞪他一眼,谁愿意和他呆一起,这样最好,不用和讨厌的家伙共处一室。

    故意对着他的脸挥起拳头,将嘴一翘,巴不得一拳下去。

    “二少爷,你最好记住自己所做的一切。”

    语气虽是轻柔,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径直出了房间。

    南宫瑾的眼眸动了动,轻笑一声,记住他所做的一切,呵。彩沫然你又何尝不是,你所做的一切又当如何?

    冷眼瞥过她的背影,望着地上的被子,似乎有些怪异的感觉在流动。

    彩沫然躺倒外间的床铺上,有些睡不着,这南宫瑾的住房还真是设施齐全。

    外间的用具一应俱全,想是丫鬟所住,有钱人家都会一两个使唤丫鬟,以内夜晚差遣。

    而她所睡的床铺正是丫鬟所歇息的地方,在南宫瑾心里,她就是如此不堪的地位。

    想想心中还是颇为不爽,高傲自大的男人,总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看不惯她的一切,她也看不顺眼他的一切。

    真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还能结合到一起,这就是所谓的水火不容吧。

    将身体翻了过去,拉了拉被子,还是无法入睡。

    而屋内的南宫瑾亦是如此,翻来覆去,总是没有任何的睡意。

    彩沫然在外间,和自己呼吸者同一个空间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些急躁难安的感觉出现。

    懊恼地翻身坐起,那个倔强的女人,要把自己碰得满身是伤,也要和自己作对是吗?

    望着那厚重的窗帘,那端就是她,明明讨厌至极的女人,可是似乎。。。

    该死的,心跳得复杂难辨,定力十足的他,竟有些乱了。

    抓紧被子,薄唇轻瞥,勾画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凌厉的眸子闪过几分不明的光。

    夜,静得有些可怕。

 是梦还是真?

    不知道何时,彩沫然才朦胧入睡,迷糊中,似乎有些冷冷的感觉,将被子裹得更加的紧了些。

    入秋的天气,有些寒冷,屋内的空气也颇为冰冷。

    裹紧被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觉得全身更为冰冷。

    彩沫然也弄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全身似乎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她只感觉到冷,有些刺骨的冷,到底是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

    眼睛睁不开来,沉重得无法撑开自己的眼皮。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梦为什么怎么真实?

    是生病了吗?还是被南宫瑾气得头疼?

    不经意间已经发出轻轻的痛苦哼声,汗,是汗,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在冒着冷汗。

    一只手,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额头,有热乎乎的感觉,是毛巾,热毛巾。

    她感觉到了一股气息,一股特别的气息,似曾相识的感觉。

    手指微微触碰着她的脸颊,在为她擦拭着汗渍。

    是男人的手,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宽大的手掌,带着一种安全感。

    他的呼吸声均匀而有力,散发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刹是好闻。

    带着焦急而又关切的感觉,他在关心自己,会是谁?

    “冷,冷!”彩沫然不自觉地轻吟着,眉头紧皱着。

    头疼得厉害,肯定是生病了,想是方才为了不让南宫瑾,而假装沐浴而着凉了吧。

    温暖的感觉触及她的感官,将她包裹起来,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温暖。

    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心中似乎有些安全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她渐渐平静下来,而身边的白色身影也松出一口气来。

    本就无法入睡,却听得外屋有些动静,忍不住想看看彩沫然究竟在刷什么花招。

    想不到如此强悍的女人,也有如此柔弱的时候。

    能看得出来,她很痛苦,紧锁着眉头,口中梦呓着。

    她的脸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嘴唇干涩,脸色甚是难看。

    难道她生病了?

    看着她难受,不是应该很畅快吗?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些不忍?

    一直以为她得到多大的痛苦,而自己就能有多大的快乐。

    心莫名一揪心,冷峻的脸瞥了过去,本想转身,脚下却不停使唤般,朝着她的床铺而去。

    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轻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她的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痛苦的感觉似乎将她折磨得快虚脱。

    她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

    将手收了回来,忧郁万分。

    彩沫然,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可是。。。。。南宫瑾重重叹息一声,将手掌提起,运气,对着她的额头缓缓放去。

    他在为她运输真气,他发觉自己是疯了,不是想看着她痛苦吗?却无法做到。

    是自己不够心狠?还是她太会博取同情。

    为她放上热毛巾,擦拭着脸颊,那憔悴的面孔,却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疼惜。

    “冷,冷。”口中梦呓般的轻吟声,划过心底,似乎触及到最深处的柔软。

    他竟不自禁地将她的身体轻轻抱起,搂入自己的怀中。

    是自己的身体温度太过温暖,还是她全身因为生病而发烫阵阵。

    心,砰,砰,发出动人的响声。

    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很怪异,心底一股异样在流动。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伤害吗?从未停止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清晨,被屋外清脆的鸟叫声儿唤醒,彩沫然雏了雏眉头,似乎才刚入睡,就已经天亮。

    “郡主,该起来了,二少爷等着呢。”

    阿琳的声音响在耳边,已经将洗漱用品准备好,等候在一旁。

    内屋的南宫瑾已经梳洗整齐,站立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那不远出的风景。

    心不甘愿地睁开眼来,翻身而起,还朦胧中未清醒。

    将彩沫然扶起,小声道:“二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少爷还是未碰郡主分毫。哎,可怜的郡主。

    不过颇为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如若是从前,二少爷岂能让她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郡主睡得呼呼做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猜不透,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轻摇了摇头。

    彩沫然刹时清醒过来,南宫瑾就是一瘟神,听到他的名字,还能有什么睡意?

    昨晚应该是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没有半点生病的痕迹。

    只是那个梦似乎太真实了一些,让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低垂的眼眸轻抬,管它是真实还是梦境,反正现在她是身体健康得很。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阿琳恭敬退出。

    “还不过来扶着我?”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彩沫然的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瞥了瞥嘴,看他一眼。

    那瞎子,如若不仔细看,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装。

    “怎么?想看着我撞伤不成?”

    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显现出来,让她很是不爽。

    撞伤?她到这里来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到一次他撞伤。

    撞伤才好呢,脾气古怪且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二少爷那么精明的主,就算伤,也是伤别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给他一个白眼,反正她从未给他过好果子吃。

    手掌轻握了握,这个女人总是一句话也能将他激怒。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只对她如此?

    她的话在暗示他,他伤害过她吗?

    是的,他伤害过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过他。

    对她这样的女人,还能讲究什么情面和怜惜。昨晚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彩沫然,别忘记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一句话把她给堵得死死,的确,现在的他,她无法能抗衡,他总是将她制得死死。

    真是懊恼万分,红唇轻咬,不甘愿地上前,伸出手。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满意的笑来,轻笑一声,任由她扶着自己的手臂。

    彩沫然恨不得掐死他,这个该死的男人,真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越是这样,越想挣脱这个讨厌的牢笼。

    离开这个讨厌的男。

    总有一天,她会离家这里。她坚信。

 泛舟而行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屋外阳光明媚,晴朗无云的空中,一眼望去,甚是美丽。

    慕容天一行人等已经乘着游船,遨游在湖光山色之间。

    站立在船头的那抹尊贵银色身影,让人不自觉地生出敬畏之感。

    南宫瑾,云惊晟站在一侧,彩沫然则站立在南宫瑾的身后,侍卫两边分散而立。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望着那无边的湖面。

    “江南的景色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彩沫然瞥了瞥那青色的山间,真是无聊之极,没看出来哪怡人了,只觉得这些个家伙很是讨厌。

    “如此美景,饮上一杯美酒,那应该是别有一番情趣。”云惊晟手中的折扇轻摇,优雅的白色将他衬托得温文尔雅。

    “哦?如此甚好,如若。。。”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动,低沉的一声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已经开口道:“如若能有歌舞相伴,当是最好。”

    身体微微而转,对着彩沫然的方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试探,轻声道:“郡主可谓是城中公认的歌艺舞艺了得,无人能比。”

    言下之意,彩沫然接下来就要你好好配合。

    此话一出,彩沫然险些被口中的口水得呛了个半死,要她献艺???

    南宫瑾这厮意思是说,郡主是个歌舞超群的女子。

    老天,她怎么会歌舞?让她舞刀弄剑倒勉强可以考虑,可是这可真是难为自己了。

    手心不自觉地握紧了紧,这下也许就要被识破了。

    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何表情,瞪了南宫瑾一眼,这厮就从来没做过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

    云惊晟狭长凤眼流转,手中折扇收入手心,那抹微笑似乎颇有意味。

    “惊晟也曾听闻嫂子技艺了得。”

    好个死小子,火上再浇油,是吧?

    恨不得一脚踩下去,他的表情更是让她不爽。

    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轻一闪,转身,看着她,那种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肩膀。

    她那翩然的身影,在他面前,如同蝴蝶般轻舞,那份美丽的风景原本是只属于自己。

    多少年没有看到她轻歌曼舞了,那记忆深处最深刻的触觉涌上来,心不禁一阵刺痛。

    嗓子似乎有微微的嘶哑,“本王也很怀念沫然郡主的技艺。”

    糟糕,这次肯定穿帮了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彩沫然有些心慌了起来,真正的彩沫然身为郡主,自然琴棋书画了得。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她那超群的舞艺?

    红唇轻咬,杏目流转生辉,莞尔一笑,“可惜,已经这么多年不曾跳舞,恐怕让王爷见笑了。”

    胡乱瞎扯了一通,能搪塞过自然最好。

    南宫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目光,看着他二人对视的表情,心中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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