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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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她不舒服。北堂绝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抱起她冲着浴池走去,然后将她放进温热的浴池中,自己也跟着下了水。
月凌汐浑身无力,便爬到孔雀石上,让北堂绝给自己清洗身子,自己则懒洋洋地喝着刚才没用完的甜酒。
嗯,温暖池水、美男服侍、美酒佳肴,这感觉真是不错。月凌汐舒服的半眯起眼眸,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伏在了孔雀石上,看的北堂绝一阵心神荡漾。
“汐儿……”看着她美好的身姿,北堂绝又忍不住亲了下去,却在她右肩处停住。
那妖冶的花纹,宛然一朵真实绽放的花朵,巧夺天工,怎么看都不像是纹上去的,花瓣中间是她白希的肌肤,而那花纹,却是如同来自地狱般的黑色。
他盯了半晌,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才确定这不是一朵真的开放的花儿,问道:“这肩上的花纹,是天生的胎记?”
月凌汐这才懒懒地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便知道他问的是自己肩上那朵不知名的花了,于是鼓了鼓腮说道:“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天生的,也有可能是两岁前被人纹上去的。”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她两岁被头捡回组织,没人知道她这胎记是从何而来,上次青水见了,还疑惑的问着她什么时候去画了这样一朵诡异的花,她才知道原来的月凌汐是没有这痕迹的,只是不知道怎样便跑到了她身上,难道穿越的时候连带着身体特征也穿了?
真要是那样,怎么不见她练了十几年夜视能力和身体素质也跟着穿来?
“你娘亲没有跟你提起过吗?”北堂绝抱住她,用力亲了亲她的脸颊,“两岁前你娘亲应该还好好的看着你才对。”
“我娘亲……”月凌汐的紫眸沉了沉,不知道是不是要跟他说出实情,便沉寂着不答话。
北堂绝以为自己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急忙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滑进了水中,拿了几朵花瓣和她肩上的比了比,然后笑道:“汐儿,这些花都没有你肩上的好看。”
月凌汐在心底叹了口气,前世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是堂堂正正的月凌汐,没必要再告诉他那些对于他来说虚无缥缈的事情,于是蹭了蹭他的肩膀:“大概是胎记吧,你要是觉着好看,找人照着这个给你纹一个一模一样的。”
北堂绝刚刚散了一些的欲、望又被这个精灵一般的人儿勾起,他笑了一笑,轻轻咬着她背脊上光滑的肌肤,身上的温度再度升腾而起。
月凌汐睁大了紫眸,似乎是有点不可相信,可他身体的变化却又是真的:“绝……你……”
“汐儿……”北堂绝的声音嘶哑的一塌糊涂,偏偏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听上去扰人心绪,长臂一伸,便已将她压在浴池边缘,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子。
……
月凌汐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北堂绝整缠着她欲求不满了一夜啊!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堂堂大晚国三王爷在第二天一大早便早起给娇妻端茶倒水、束发穿衣、外加各种伺候,看着自己的汐儿坐在床头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有点懊悔了。
“汐儿,还疼么?”北堂绝走过去抱住她,坐在床边,吻了吻她的发丝。
“废话,你来试试!”月凌汐语气不善,冲他呲了呲牙,浑身上下酸痛不已,让人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想她两世英名……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呀!
北堂绝便抱着她笑,眼底满是宠溺的情绪,掀起被子躺了进去,怀里的人便立刻一个激灵,警惕地看着他,说道:“喂!你要干嘛?”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脸上的笑容不纯洁起来:“娘子想让为夫干嘛?”儿克住浑北。
“我想要你出去。”月凌汐撅着纷嫩的红唇,满眼指控的意味,伸出玉手指了指门口。
北堂绝不肯,下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蹭了蹭,将她愈发抱得紧了些,声音透出一股子坚定:“不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月凌汐刚才还积存在心里的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往他怀里伏了伏,轻轻地应道:“嗯。”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极度不和谐的声音,“哎呀呀,这都几时了啊,还不起来,小汐汐,莫不是这臭男人身体不行,让小汐汐主动累坏了?”
北堂绝的脸色瞬间铁黑,一掌内力便冲门外劈了过去,门外那个妖媚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呦,某人恼羞成怒啦。”
“马上给我滚出一百米以外,不然本王火烤了你那只狐崽子!”
本来窝在主人怀里惬意地睡着懒觉的小迷狐一个激灵,然后可怜兮兮地用小爪爪挠了挠独孤子何的衣襟,乌黑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像是在说:主人,为什么你们两个吵架要烤了我?
“哎,小汐汐,真委屈你。”独孤子何笑着转身,冲站了一院子的大老爷们挥了挥手,“儿郎们,头说把嫁妆一半都让咱们带走,走!上三王府财库打劫去!”
“好!”一院子中气十足的杀手齐刷刷的吼了一嗓子,然后浩浩荡荡的冲着三王府的财库走去,话虽是这样说的,可是他们也知道这只是和头开的小玩笑而已,只将头应允的一部分带走了,再怎么他们也是头的人,不会给头丢脸。
月凌汐眉目生辉,唇角勾勒着笑意,轻轻地扭了扭他的腰,贼兮兮的问:“你就不怕他们真把你的财库搬空啊。”
“没事,都搬走也行,然后我们就找个清闲的地方,跟皇兄说政务上力不从心了,辞官回乡,生几个孩子,我们教他们习武,等老后儿孙满堂,一起离去,多好。”
“你真想那样?”月凌汐半趴在他胸膛上,探出一双晶亮亮的紫眸看着他。
“是啊,不过若是汐儿不想,我们就呆在京城中,反正也没人管得了我们,在哪里也一样。”
“你说的哪有那么容易,大晚朝中你这个三王爷的威风都快掀翻了天,要是真辞官,别人还不要骂我是祸水,将你迷得不思朝政、不理尘世了?”
“若有人敢骂你,我便废了他们。”北堂绝的声音瞬间冰寒,黑眸不满地眯起。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月凌汐见他认真起来,轻笑着低头趴在他的胸前,闻着属于他的气息,安心了好多。
一眨眼足月过去,北堂绝便天天腻着她,怎么都不肯离开半步,像是怕她会丢了,当然,月凌汐真正能够面不改色的从房间出来的情况不多,多半是一脸凶恶的靠在北堂绝怀里,还不满的皱眉。
而三王爷呢,就只有笑脸相陪,亲昵地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没有半分怒意。
组织里有独孤子何和夜一,什么都不用她操心,北堂绝也恢复上朝,却很少在宫中替皇上处理政务,多半是回府抱着温怀暖玉,才会翻看几本奏折。
月陌有时来王府坐一坐,月凌汐便陪着他聊聊天,最后再劝他赶紧找个媳妇,妹妹都嫁出去了自己还未成婚实在说不过去,每次月陌都是无奈的摇头,有时被说得实在脸红了,便慌忙的找个理由逃离。
组织里有大任务来,两位二当家也不敢让月凌汐一个人去,生怕还没等头出去接任务,就被一路杀过来的三王爷给扛回府了,顺带给他们几掌内力。
对于这件事月凌汐很不高兴,回到组织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俩一顿,说自己就算嫁了人也是组织的一份子,有任务绝不可以走私,然后免不了按组织的规矩处罚,杀手们幡然醒悟,就算头嫁了人也是他们的头,让人望而生畏啊!
吃了哑巴亏的夜一和独孤子何也明白了月凌汐的意思,知道这件事的确做得不对,于是把任务分发下去,让她和一名二级杀手一同前去。
北堂绝并没有插手这件事,因为他放心自己的汐儿,等月凌汐出了任务几天后回来,便看见北堂绝站在窗口等她,眸中温柔不减半分,脸上却因休息不好而微微泛出苍白。
他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站在窗边等自己吗?
他不插手这件事,却仍对她抱满信心,让她安心出京,自己却守在寒窗前熬过一夜又一夜,只等她归来的身影。
风阵阵吹过,黑袍衣抉翻飞,他看见她停在院前的身影,微笑着冲她伸出自己的手,眼底满是放心与安然。
☆、第一百五十一章:断了这唯一的联系
灯笼有几分摇晃,照得她的影子影影绰绰,她眼眶一热,残影消散间,人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搂住她,却听见怀里的她说:“你这个傻瓜……”
傻瓜?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叫他。北堂绝也不恼,拉着她坐到桌前去,指着热好的饭菜说道:“饿不饿?吃些饭。”
月凌汐坐在他腿上,看着一桌子没动的饭菜,鼻子酸酸的,他等着自己不肯吃饭,却让人一遍遍的把饭菜热了又热,担心自己回来会吃不上热的饭菜。
“绝……”月凌汐蹭进他的怀里,心底暖暖的,“下次我带一个影卫去,你就不用担心了。”她不是一个愿意带着闲杂人等做事的人,可是她的绝,让人觉着有点心疼的可爱。
北堂绝身形一愣,旋即笑开来,亲了亲她的发丝,拿起筷子夹起一些菜喂到她唇边,黑眸里洋溢着宠溺:“你若是带一个影卫去,手下面那群杀手该不服气了,更何况,你组织里也不允许带外人出任务不是?不必只为了我担心与否,就破了自己的规矩,我的汐儿可不是这样的人。”
北堂绝只有和她说话,话语就会变得格外多也格外温柔,连笑容也从不曾从脸上换下,换了别人,下辈子估计都不会受到如此待遇。
月凌汐眼眶愈来愈红,有几分艰难地把菜咽了下去,想撑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不能如愿,终还是忍不住扑倒在他怀里,轻声抽泣起来。
“汐儿?”北堂绝一慌,急忙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筷子掉落在地上也没心思去管,“在哪受了委屈?我灭了他一族。”
“你。”月凌汐抽了抽小鼻子,把鼻涕往他身上一擦了事,哀怨的看着他。
“我?”北堂绝反应过来,把她搂回怀里,笑道:“我哪有让你受委屈?”
“你怎么那么好?”月凌汐的声音在他怀里闷闷的响起来。
北堂绝但笑不语,又拿起一双筷子,扶正她的身子,说道:“快吃饭,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笼影间残散。“嗯。”她点了点头,享受着他喂食,虽然不流泪可心底还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上是酸涩、甜蜜还是别的什么,只是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
北堂绝这样的男人放在现代绝对是新三好男人!
第二天独孤子何叫她出去,北堂绝唯独对这事脸色冷硬的跟块棺材板一样,浑身寒冰之气的挡在月凌汐身前。
“小汐汐,我们出去玩好不好?”独孤子何眨了眨魅惑的桃花眼,伸手缠上月凌汐的手臂。
月凌汐眨了眨眼,正在思索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便觉着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外力带向身后那人的怀里。
他一记掌风冲着独孤子何挥过去,丝毫没有半分情面,声音如同冰窖里没有温度的冰块:“想出去?先打赢本王再说!”
某妖孽炸毛,“你这个臭男人!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两个男人僵持着,月凌汐倒是轻松下来,悠哉悠哉地和走进来看戏的月陌喝茶聊天,完全懒得管他们二人。
月陌十分感兴趣,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啧啧的感叹自己的妹妹有多么抢手,言语间掩不住自豪的感觉。
对视了一阵,独孤子何突然冲着北堂绝打了一个连月凌汐都看不懂的手势,于是一黑一白便冲着门外走去了,正当月凌汐犹豫要不要也跟着走出去看戏的时候,独孤子何忽然从门外蹦了进来,眉眼弯弯,满是笑意,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紧接着冲过来拉起月凌汐便向门外走去,十分欢悦:“小汐汐,我跟你说呀……”
月陌愣了一愣,走出了门,便见北堂绝正站在一棵树下,动也不动,仿佛站成了石雕,心底不禁疑惑起来,难道那个妖孽一般的小子给他定了身?于是唤道:“绝?”
树下的黑影没反应,月陌便走过去,发现他站在树下,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他的眉毛挑了挑,上前问道:“绝,你怎么了?”
“没事。”北堂绝微微动了动身子,让月陌知道他还能动。
具体两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而事后无论月凌汐问谁,他们都是绝口不提。
月凌汐跟着独孤子何出了王府,独孤子何一路跟她说个不停,非常兴奋,两人玩了许久,月凌汐终于从中看出一抹不同来,于是问道:“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组织里没事吗?”
独孤子何一直笑着的脸渐渐平静下来,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有啊,不过交给夜一了。”
月凌汐蹙了蹙眉,他们两个人从来分配工作分配得很好,照平时来说,夜一是不会帮他处理事的,知道他还有下文,便静默着没说话。
直到走到一处僻静没人的地方,独孤子何才停住脚步,说道:“小汐汐,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