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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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在实话实说。”月凌汐丝毫不畏惧,背脊高傲的直挺着,眸子中一派淡漠。
一边的独孤子何和夜一适时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不动声色地闪身去到月凌汐身边,三人如同三足鼎一般站立在那里。
竟然是夜一和那个妖孽般的男人。北堂绝的黑眸深了几分,难怪独孤子何会在那时候出现,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样一想,他心里瞬间安定了不少,手一挥,本来看见这个情况而紧张兮兮差些没有冲上来把这两人架走的暗卫影卫也都平定下来。
举差口震人。当然,如果他们能打过的话。
武林盟主已经面无表情,对于这两个长相如此的男子,他也是听说过的,只是真正见到过的少之又少,没想他竟然可以一下全部看到。若是传出去,这百年都没什么波浪的江湖肯定要掀起一阵子风波了。
“好啊,胆子倒是不小。”皇上哼了哼,看向一边的红衣侍卫,又看了看自己那个已经一年多都没有让他见过一面的王弟,问道:“你难道就让一个女人牵着你走?”
这句话说的倒是不留情面,不过他料在场的人也没人敢说出去,冷眼扫了一圈下面的武林盟主,这里就只有他一个外人。
武林盟主立刻起身,会意地行了礼往外面走去,他可没必要搅这一趟浑水,要是这寒帮主真有了什么岔子,他可不能被连累进去。
北堂绝黑眸不动,只里面凝出了一层冰寒,声音没有半分改变,漠然的说道:“是又怎样。”
月凌汐还以为他多少会顾忌一下他自己的脸面,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的回答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皇上气急,怒声喊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这般,简直丢尽了我北堂皇族的脸面!”
“若是不让我娶她,便把我开除族籍,也不必说是丢了北堂皇族的脸。”北堂绝冷冷地说道,他的汐儿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没等皇上怒斥,月陌便及时的站出来,大大方方地走上台子去,在皇上耳边说道:“圣上息怒,绝既然如此深情,汐儿的身份又对我们有利,不如便成人之美,这对我们只有利而没有害啊,皇上不妨多想想,再下定论。”
皇上略微静了静,可还是愤怒不堪,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下去,转身便向着后面的宫殿走去,月陌跟了上去,示意他们先等一等。
宫殿中静了下来,半晌,北堂绝忽然上前一步把月凌汐拉回自己怀里,紧接着旁若无人地吻了下去,不容她有一点放抗。
护卫们知趣地转身,夜一和独孤子何愣了愣,这两个人……把他们都当空气?二人对视一眼,从一旁的酒台上取了一坛子酒出来,转身背对着他们蹲下身,悠哉悠哉地喝起来。
当然,独孤子何不会把自己内心的苦涩表现出来,那手链早被他动了手脚,小汐汐是不会感觉到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的。
他的吻急迫而霸道,挟住她的灵舌不放开,翻搅着她口腔中的蜜业,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唔……”她从鼻间轻哼了一声,这狭小的空间让她感觉很憋闷,身体却又无力得很,只好跟着他沉浸进去。
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中一般,北堂绝的力气很大,墨衣和她的红袍卷在一起,交相辉映,她不满的试图推一推他,却丝毫不起作用。
许久,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一片空白以后,他才一点点松开她,来不及吞噬的蜜津从她的嘴角流下,顺着白净无瑕的脖颈晕湿了一片衣襟。
他的眸底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看着她因为略显些羞涩与不适应而有些潮红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的脸庞,低声说道:“什么都不用担心,我还在你身边。”
她勾回几分神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笑得清澈,没有一点心机与伪装,紫色的眼眸弯成一弯月牙,踮起脚尖趴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
他也勾起唇,还不等再说些什么,月陌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哎?你们可注意点,这里还有人呢。”
北堂绝搂着她回身,一记冰冷的眼刀子瞬间冲着他飞过去。
“咳,我是来宣读圣旨的,你可不要对着我发脾气。”月陌笑着看了看他们,然后展开手里的圣旨,朗声说道:“依大晚帝皇令--月氏凌汐品贤皆备,身为丞相月陌之其妹、寒月组织领头人,今赐为三王爷北堂绝为正妃,下月初三举办成亲大礼,望其祥和共处、白头偕老。”
“嗯?”念完了,月陌见他和她都没有反应,不禁疑惑地哼了一声,示意他们赶紧接旨啊。
北堂绝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上前一步接过了明黄色的圣旨,看了一眼和他一样有点怔愣的月凌汐,心情不知要怎样表达,刚才那么坚持的事情,突然真的实现了,仿佛做梦一般,可是这是真的,她真的是他的妃了。
名正言顺的、不招人非议的。
月陌心里松了口气,这道圣旨,他可是费了好多口舌才把盛怒下的皇上劝下来,又讲清了利害关系,皇上本来也就为一年前的事而有点愧疚,现在有这个机会,也想着弥补一下自己的所作为,才会松口顺着台阶下来。
夜一和独孤子何也早就听到了,独孤子何桃花眼一眯,妖媚的笑出来,冲着月凌汐走去,“小汐汐 ̄你就要嫁人了,这喜酒可是不能少了我们的。”
说着,状似‘不小心’地挤开北堂绝,明媚忧伤地叹口气,勾住她的手臂,声音甜腻腻的,“你可要记着我说的话哈,那样我可以考虑……慢一点拆散你们。”
北堂绝瞬间黑了脸,身上的寒气飕飕迸发出来,直冲着那抹白衣而去,紧接着一掌内力挥过去,独孤子何急忙跳开,大叫道:“你这个臭男人,太粗鲁了!”
北堂绝挡在月凌汐的前面,眸光冰冷,“你以后若敢再动她一点,别怪本王不近人情。”
“小汐汐……他欺负人家,他是坏人,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保证你以后……”还不等他说完,一股墨色的内力便冲着他席卷而去,他急忙蹦蹦跳跳的躲开,撅起朱红色的唇瓣,那模样……真是让人感觉心生怜爱。
月凌汐挑了挑眉,冲着一旁同样无可奈何的夜一耸了耸肩,便走了出去,北堂绝也急忙跟上去,只有独孤子何还在四处躲着北堂绝的攻击。
好不容易那内力散开了,独孤子何浑身也都变得脏兮兮的,配上他的表情,简直让后面的一群大老爷们也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担心地看着他,像是怕他在这里哭。
☆、第一百四十五章:为至爱之人十里红妆
好不容易等那团内力自动散去,独孤子何才停了下来,看了看只剩下护卫的大殿,缓缓笑了笑,步伐稳稳地向大殿外走去,一点没有刚才的困窘,内力一起,一身白衣便回到了原来那般洁净,宛如雪山般无暇。
刚一出门,便看到黑暗中急促的跑来一团绒黄,身子上沾满了泥土,看上去好不狼狈,他却毫不在意的张开双臂抱起它,从怀里拿出帕子替它擦拭身上的污垢,然后踏步向着无边的黑暗中走去,就像一开始他从迷雾花林中走出来一样。
只不过那时意气风发,以为自己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现在却被挫了锐气,那个自己一见钟情的人,终究还是不属于自己。
不到半月,她便会成为别人的妻,从此与自己再没有什么关联,也许还会因为组织的关系留下最后一点感情,也许再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离开,回到那个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去,有他的素陪着他,也不算寂寞。
夜一说的也未必全不对,自己的确还小,尽管武功和头脑都已是常人所不及的了,但是他从未经历过什么感情,更不懂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以为自己对于小汐汐所超出别人的好感便是爱,或许根本不是。
可是心里的闷痛却是真的,一点点从他的心中蔓延到全身,真实到无法忽略。
也许随着时间的变迁,这种感觉会消散的。他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将怀里的迷狐拥了拥,消失在黑暗中。
……
自从那日她回了王府,整个京城便炸开了锅,街头街角都谈论着三王爷再次娶亲的话题,而前一阵子进京的各帮各派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只留下几个代表参加这次大婚。
来的时候以为能从这次会元节中捞到什么好处,结果好处没捞到,还让人家寒月组织夺去了江湖第一的位子,本以为这事等他们回归本门后会有所改变,结果还没等他们回去商量对策,这里就忽然当头给他们来了一锤。
他们没听错吧?!寒月组织的领头人是个仅仅十八岁左右的女孩子?而且花容玉貌?已经和三王爷定亲了?
几乎所有的掌门在听到这消息后都是如此反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确定自己的耳朵真的还在原位后,紧接着才不敢置信的又确认了一遍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但得到斩钉截铁的答案后,他们才反应过来,之所以寒月一反常态不惜和武林众多帮派反目也要出动众多杀手,真正为的,不是那个什么友好帮派的称号,而是三王妃的位子啊。
他们怎么没有早一些探听一下这个寒帮主的真实身份呢?现在真是悔不当初。
不过他们急怒过后便纷纷冷静下来了,就算他们去打听什么,也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消息的,现在能做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当然,他们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几百年他们祖先留下的帮派,如今传到他们手里,怎么也不能少了该有的尊严。
此时,三王府上下张灯结彩,这还没到大婚的日子,便已是如此,等到那天,还不定热闹成什么样子。
三王爷出资,京城中每天都有戏班子唱戏,任何人都能不花钱的看到,摆明要与民同庆。丞相府也同样热闹起来,宣布大婚以及前后两天任何人在京城所有的饭庄、旅店所花费的钱财都由丞相府承担,京城那么大,饭庄、旅店不计其数,能花起这么大手笔的,也只有富可敌国的丞相了。
三王妃是丞相的亲妹妹,嫁人肯定风光无限,一年前的传言都被人遗忘,人们现在都盼着大婚那天到来。
据说那日,三王爷要为至爱之人十里红妆,红毯要从三王府一直铺到几乎在京城另一头的丞相府,所经之处一派喜人之气。
寒月组织宣布江湖公告令,近几日不接任何人的单子,还要为他们的头张扬护行。
皇宫里面的皇上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心理安慰自己:算了算了,由着他们胡闹去吧。
王府翻修了一遍,速度真是快的惊人,她原来住的落雨阁早已拆掉了和其他院子并到一起,成了一个荷花塘。
“小姐,王爷这是想方设法的向世人宣告他有多疼宠你呢。”青水挺着大肚子,一脸兴奋和激动,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差些跳起来,好像要嫁人的不是月凌汐而是她。
“哎呦,你快坐下。”原本斜卧在软榻上的月凌汐眼睛一瞪,跳得比她还快,一下子把青水按回原位,颇有些无语的扶额叹气,这看个孕妇,比她出十个任务都累。
青水嘿嘿的傻笑,手指爱恋的放到肚子上,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乖乖坐下,可不一会,就又向着门口的方向张望。
“别看了,你家影一出去办事了,看不到的。”月凌汐仿佛是个事外人一般,闲闲的坐下,软榻靠着荷花塘边的雕花栏杆,四周缀着淡水色的轻纱,柱子上缠绕的生着一些紫色花卉,淡雅芬芳,让人安神静气。
“小姐……人家是在看门外的人在干什么。”青水收回目光,笑嘻嘻的。
“看也没用,你别想出去瞎转,好好坐着。”月凌汐倾身趴在栏杆上,从一边拿着鱼食喂着水中艳红的鲤鱼,毫不留情地破了她一盆凉水。
“可是小姐,我在这里呆着很没意思啊。”青水委屈地撅了撅嘴,不满地说道。
月凌汐没说话,可是那态度很是明确。青水只好作罢,怀孕后她嗜睡了许多,这会闹了一阵子,也不竟有些困乏,便躺在一边的榻上睡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月凌汐一袭湖蓝色轻衫,姿势慵懒的靠到软榻上,面上始终淡然不动的表情也终于有点松动,垂下的眼眸里隐隐有几分紧张和喜悦。
前世为了执行任务,她也曾乔装变成新娘的模样,只不过在牧师问‘你愿意吗’之前便将新郎杀掉了,那日宾客疯了一般逃离了那里,她孤身站在神圣的教堂中,一身白色圣洁的婚纱还没脱下,手里握着黑色的枪支,看着地上流出的血河,第一次有了几分恍然。
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撕掉了身上的婚纱,看着乌黑的枪眼,明白自己是不会有任何幸福的,那些被女人成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对于自己,只能是一个虚幻的、飘渺的梦境而已。
她转头隔着雕花栏杆看向波澜不惊的水面,刚才投下去的鱼食已经被鲤鱼吃完了,鱼群在水中旋转几圈,然后便没了踪影,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