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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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什么感觉,既然你答应了我不会说,我便相信你不会说,你若是让我失望。”月凌汐不回身,抬起手,青绿的树叶在她手中碎成几片,“那我便,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哥哥。”
那男人也机灵,一听便知道王爷指的是她,于是恭敬地说道:“王妃被我家主子带去说说话,毕竟几年不见了。”
月凌汐从马上跳下,这里是他指挥的场所,那暗卫影卫的意思,她也不傻,多少感觉的到,此时她站在这里,没有意义。
“你把一切说清,我要知道。”
“王爷,敌军正向军事要地而去……”前方战场上,冲回几名打探消息的将士。
她背对着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脸色,只是那背影,万分孤傲。
“你想去哪?”北堂绝一身战袍,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里寒光乍现,冲她一伸手,“上来。”
那日……
三王爷听着下面一阵阵的喊声,缓缓扬起右手,军队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他说话,“李副将,带领七万人马,把西北给本王守住了!司徒副将,带领十万人马,把东面守住。守不住就给本王死在那里!剩下的人马,五万留守,五万跟本王走!”
这个关头,她若还想一些别的,那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殊不知,前方天地的危险重重,只为了他和身前的女人而设。
他在关心自己?月凌汐愣了一愣,问道:“若我告诉你,你可能保守住这件事?”
“好了,再不配药,那小子可是熬不过这几天了。”无酒仙这样说了一句,手一挥,手里的酒葫芦被放到了檀木桌上,同时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内力萦绕着二人而起。
他当然看到了月凌汐的那个小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并没有什么举动,这个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决。
月陌坐在帐篷外面的一角,面对着后面的一片青绿,眼前是一面镜子,很清亮的镜子,这是他从外域带回来的,在给月凌汐搭建帐篷时忽然想到这样做的,却没想到,没想到……
将军令牌,此牌一出,军营里以我为王,无论是谁,哪怕是皇上亲自坐镇,也要听这令牌的调遣,所以皇上从不轻易把此牌拿出来的。
帐篷外面一层结界,任他怎样咬牙怒气四溢也干扰不到里面二人,他的眸子里染上许些猩红与雾气。
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再难也要还清。”
“在战场上才操练军队?这倒是头一回听说。”月陌弯起嘴角,“他们不超过两国界限,我们就拿他没法,但时间一长,我们这里的朝堂上,可是不能少了你这个大人物啊,毕竟,那里还有个丞相虎视眈眈呢。”
帐内,月凌汐简单包扎了下伤口,声音淡淡的:“老头,我想把这药凝成药丸,多制一些,万一要是哪天有什么意外……”
反正就只是还情而已,没必要顾虑那么多。
他们身后的暗卫影卫一愣,随即不动声色的让开道路,可那感觉,怎么也不像是真的要恭候她上前。
前面墨色的身影一顿,感觉到身边没了她的气息,回过身来对她冷声说道:“跟上来!”
“引他出来?”月陌问道。
第二天
“北堂绝,不管怎样,你若是敢用内力,别说救你,我直接杀了你。”她的声音突然冷到极致,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他却听得真细。
无酒仙眉头一皱,看来她昨天的身体没缓过来,不然脸色不会如此。他内力凝在掌上,缓缓推进她的后背,以辅助她疗伤。
“去哪?”几乎就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她问道。
“又出征了?”月凌汐二话不说,随便拉过一匹马,正要赶过去,却听见背后冰冷的声音响起。
--难又怎样?这里还没有我怕的东西。
“哪里有一小点?”无酒仙摇摇头,一点不给她面子,“这样的所悟,差得太多。下次记得平心静气,再要是敢在参悟时想别的什么破事,小心老头我不客气。”
月凌汐把药往食盒里一放,跟着无酒仙往外走去,他一挥手,结界自动消散了去,然后看也不看她就大步出军营,现下能如此洒脱丝毫不在意地出入军营的人,怕是只有他一个。
“嗯。”北堂绝的黑眸看着房梁,双手抱在脑后,那叫一个轻松。
--百年也找不到一个像你如此身体阴寒之人,只是这方很危险,老头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这辈子中收的唯一一个徒儿,我还舍不得我那药草和内力呢,不过我劝你想清楚,渡过蛊毒以后每月满作的那次毒,可不是一般人撑得住的。
“是!”将士们的军心高涨,十分有秩序地向各自的战场列队而去,北堂绝将怀里的将军令牌递给月陌,“军营里的事,全权给你。”
虽然这是在威胁他,但是……该死的就是生不起气来!
月凌汐也不扭捏,大步走到他身后,被他拉上了马。
月凌汐一哽,撇下嘴,接过他递过来补血的丹药,运气调息,脸色因为耗费了太多的鲜血而苍白的厉害。
不过,也不管自己什么事对,自己只要保护他不用内力就行了。
不管怎样,这里必须要守住,若是这里失守,那么后面……北堂绝加快了速度,月凌汐皱一皱眉,他们是顺着沿路的血迹追来的,看来王副将的人马还在浴血奋战,耳边响起隐隐的厮杀声。
“王爷,涉月的军队已经进到了那面的山谷中,还在向前行进之中,要是再不快一点,怕是前方要道就要被他们占据了。”
“本王知道。”北堂绝握着的马缰紧了紧,“早听闻这谷以诡异著名,很少人来,却重要万分,此时一见,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如果因为欠着他的人情而纠缠不清,她可不愿意。
这座帐篷刚刚建起,所以她根本没现物品有所变动,屋子里,看似很平常的多出了好几面镜子,正好通过折射将屋中的一切收入镜中。
自己真的好弱,弱到根本被别人看不见,弱到连自己的都保护不了,更何谈保护小姐,她一定要变强,一定要!
--那好,那方子需要至阴之人的血液辅为引,再加上老头子我所种的药草,用内力配置,足月后便可将蛊虫加以封印,到时候,在月圆之夜将蛊虫移到至阴之人身上,以后每月只毒一次,半年后便可僵死在那人体内,只需流血引出就可了。
两军交锋,先一步前去的部队已经和涉月一方缠斗了起来,北堂绝一到,便有一名浑身是血的兵将冲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正是前几日在军营里一起议事的王副将。zVX。
月陌从帐后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一把夺过月凌汐手里的食盒递给旁边的亲信,拉起她就走,拉着她的手力气很大。
“嗯,我内力弱得很。”月凌汐大方肯定,一点也不羞愧,唇角缓缓拉起一个妖冶的笑容:“不过--若是在这不以内力为主的战场上,对付他们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
青水看着眼前的人衣袂翻飞,影一,影一……这样对自己,不值得,不值得……
“嗯,我听到了。”北堂绝揽住她。
这样,自己也可以有个人保护了么?
亲们,可以给墨兮提意见的哦。
☆、第九十五章:出师未捷身先死
是不是在自己累了的时候,也可以不用动手,有个人冲在自己前面了?
嗯,这感觉,很不错。
北堂绝眯了眯黑目,定定的看着身前女人的侧脸,明明那么娇小,却非是显出一种强势的气息,不容人忽略,也不容人轻视。
不过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人看这样一幅画面。
摸到她腕间的机关,微微用力,一条墨色的玄丝射了出去,直直钉到柱子里面,用力一拽,二人从半空中荡漾而去。
他要是不用内力连这等级的小人物也打不过,他还配是从黑域中走出来的人吗?
她见他动手了,下手的速度愈发快,敌军将士们傻眼了许久,才忽然反应过来,齐齐叫喊着冲向这个蓝衣女子,笑话,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一bobo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那是不知多长时间沉淀下来的怨恨与狠厉。
前方的花欲开愈发的艳丽起来,草上的血迹黑沉沉的,不像是普通血迹干涸后的样子,月凌汐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马上跃下,下面的空气里更是血腥味浓重,她用手捏起一朵金黄色小花。
明明一点都没有威胁的话语,听在她耳畔,却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心里一惊,却勾起唇角,笑得耀眼:〃我还真搞不懂你的意思了,分明就是冲着我而来,却是只说不做,现在又说到了别人身上,你这个人,是打不过我吗?〃
当即血气不稳,昨日配药时大概是没调整过来,被无酒仙用内力帮扶才勉强好一些,此时胸腔里一阵翻滚,挥袖就是一片毒粉。
她跃到地面上,身影一闪,便从数人之中闪至他前面,水蓝色的衣袖轻轻一挥,刚才在她身边的人全部抽搐着躺倒。
这声音温滑如玉,和自己哥哥有几分相似,却凌冽的带着怨毒的杀气。
紫眸里涌动起翻滚的杀意,玄丝舞动的愈发快,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敌人的性命,眼帘眨都不眨一下,只是那眸光,却是紧紧盯着半空中的墨色身影。
她稳了稳气息,抑制住那股翻涌上来的气血,那一袖子毒粉,立刻让不少人毙命,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果然,好狠毒的女人。〃
北堂绝眼神一厉,这是……下毒?她这种做法,但还真是……省事。
月凌汐的发丝飞扬,该死的,不是说好了不能动内力的吗?这个男人,说话就是不算数的!水蓝色的身影一侧,也跟着冲了上去。
北堂绝却不一样,他看了看对面领头的人,是敌军的一员大将,于是一脸肃杀的拔出剑,驾着马缓缓向前而去。
要是传出去,他们涉月的兵将连一个区区的女人都打不过了,就算是从这沙场上活着出去了,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们的其他战友啊。〃嗯?〃月凌汐回头看他,眼底似有疑惑之色,可就在她微微愣神的一瞬间,他早已提剑而去,他身上的好闻味道飘在她鼻间。
为什么挡在他身前?为什么到这时还不让他动手?为什么……
她眉毛一竖,紫眸半眯,清冷地说道:〃你出来,我倒想看看,你这人是谁?〃
月凌汐抱肩看着前面鲜血齐飞,一点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样子,她只负责不让他动手就够了,别的,她可没有闲心思管。
他的黑眸里亮得惊人,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问道:〃为什么?〃
冲上去了。冲上去了?!
月凌汐陡然阴沉下紫眸,里面暗光涌动:〃你这样说,好像我们认识了几千年一样。〃
北堂绝揪住她的衣领,往后一拽,墨色的身影将她完全挡住,声音淡漠却毫无冰冷之色可言:〃没事,对付他,本王还不放在心上。〃
不过临阵逃脱,那可不是自己会干的事。月凌汐翻回战场,继续挡来攻击,却将全部内力灌注在后背上,吃了一次亏,怎么也不能再有第二次。
那声音若隐若现:〃现在去,晚了。〃
看来,重点不在这毒花之上,而是其他的什么……她又看了看,目光集中在身后的土坡,这地面上生着鲜花野草,可这土坡上却毫无生机,为什么?
先收起来,下来再仔细研究研究。月凌汐拿手帕取了些土包起来放进怀里,耳畔的厮杀声忽然重了起来,她眼眸一紧,北堂绝他们已经追上去了么?
月凌汐却被几名小将缠住了,眉眼之间有凌厉之色快速一闪,玄丝一出,迅速解决了他们,可是却又冲上来一批,仿佛就是要缠住她一样。
磨刀霍霍向敌人。
北堂绝黑眸一深,他这是准备……同归于尽吗?任他再怎么挣脱,那人就是不肯松一下手,情急之下,他猛然将两人身体对换了位置,让那人挡在前面,准备硬扛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这是什么?她救了他?
本来她就要靠着自己的气力来看清楚四周,现在受了重伤,更是眼前乌黑一片,哪里还看得到什么柱子。
她很快计算出了到地面的距离,拉了拉他的衣服,他如同和她配合过几千次一般,迅速依靠着自己良好的夜视能力看了一遍四周,除了底下深不见底,四周都可以看清晰,他说道:〃西北,五十米处有一根柱子。〃
很好,挑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很好。
直到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来不自量力地对付北堂绝,她才满意地退回来,站在他身前,横着匕首,一副母鸡护着小鸡的模样。
看见扎堆的敌人,她就挥一袖子毒粉,反正自己也不怕中毒,这样多节省时间啊。
这是什么?自己完好无损?
那道攻击,已然近在眼前,北堂绝眼底光华一暗,躲不开,便不躲了,身上的气力全部凝聚在胸口前,她说不准用内力,自己便答应她,不用。
她轻笑,摆摆手中的花:〃你先走,记住刚才我说的话,我不怕这些东西。〃
敌方的那将士见他身影迅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