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为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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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加洛听到了苏宁的咳嗽声,虽有些压抑但还是忍不住咳了出来,加洛赶紧跳下榻跑到外间问:“苏将军的身体不舒服!”
“没有什么,老毛病而己”
何慕枫淡淡道:“当年在长河让乌木干打伤的,一直没好,落了病根。”说完便要给苏宁运气疗伤,苏宁不肯,何慕枫便道:“这个时候,我可不希望你也倒下了!”
苏宁才没有坚持了,加洛见何慕枫运气给苏宁疗了伤,便跑到军需处找了一些药给苏宁配好,交给他的下属,叮嘱一日几次煎服才重新回到何慕枫那里,何慕枫没在大帐里,只有徐小海在收拾床铺,加洛见了便道:“徐公公,收拾干净些,别留任何女人的头发或气味!”
徐公公听了,四下看看才小声道:“郡主,这大帐一直就皇上一个住着,您走后,更是如此,从未沾过一滴酒,除了老奴,任何人都不许进的,今天听到报您上了狼山,忽就让老奴去给他领个北胡女子来!”
加洛听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转过身走出了大帐,往行营走去,若大的行营,以前都热闹非凡,这会却只有何慕枫一个人,十二月的狼山已经让大雪覆盖了,大帐里的铜炉都没生碳火,若大的行营冷清到让加洛打哆嗦,何慕枫一个站在沙盘那里,孤傲的身影,说不出的凄凉。
加洛走上前,伸手抱住何慕枫,何慕枫伸手拍拍加洛冰凉的小手道:“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加洛没有说话,何慕枫此时的境地,加洛一路南下,再一路北回,比谁都清楚,外表依旧衣着光鲜,从容淡定的何慕枫大约只有在这种没人的状况下,才能在面上表现出他的痛苦。
加洛抱着何慕枫好一会,身体渐渐暖和过来,才松开手,在何慕枫对面的沙盘上坐了下来看着何慕枫,何慕枫伸手给加洛捋捋额前的碎发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在想将来你杀回圣安会如何处置淮明王?”
“三千刀凌迟处死!”
“其实,淮明王毕竟不如皇上,打过那么多年的仗,如果不是因为缺给养,输的一定是淮明王。”
“小嘴怎么这么甜?我还有些个受不了了。”
“这几天我都在想这事,淮明王书看得多,实战少!”加洛想继续鼓励何慕枫,何慕枫却伸手抱住加洛道:“不管这些了,洛儿,过了午夜就是你十八岁的生辰,大老远跑回来,想让我怎么为你庆贺?”
加洛愣了一下,虽自己是有这种想法,只是没想到何慕枫还记得她的生辰,让她窃喜。
何慕枫摸着加洛的头道:“怎么不讲话,傻了?可怜的丫头,我还从没给丫头过过生呢,说要我怎么与你过?”
“枫哥哥早就送洛儿最好的礼物了?”加洛有些不好意思,何慕枫愣了一下问:“几时?”
“枫哥哥送给洛儿的可是大礼。”加洛说完笑着倚到何慕枫怀里:“枫哥哥为了洛儿把大好江山都送了,洛儿还求什么?”
“我哪有那么大方,不过,洛儿,你回来陪着我,我很开心,你过生,我送你一件大礼,想不想要?”
“送礼还有不想要的,给我吧!”加洛听了得意地伸开手,何慕枫摸着加洛的脸道:“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加洛没想到是这么个礼物,弄个满脸通红,却听何慕枫低喃着道:“我要你,要狠狠地要!”说完就用唇轻轻地在加洛的冻得有些冰凉的嘴唇上移动,加洛本就想好好安慰何慕枫,便调皮地用小丁香去舔何慕枫的嘴唇,何慕枫笑了一下,用唇裹住加洛的小丁香轻轻**起来,加洛本是胡闹,没曾想被何慕枫裹入口里的小丁香生生被何慕枫裹出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觉来,“春风一度”让何慕枫一下裹得发作了起来,轻轻呻吟一声就软到何慕枫怀里去了。
何慕枫一把抱起加洛离开沙盘,将加洛放到自己的龙案上,一伸手扯开加洛衣服,露出一具粉红的身子来,加洛身体一凉,刚有些不好意思,何慕枫的身体已经重重覆了上来,没有象上两次那般慢慢挑逗,细细品偿,而是直接进入到身体里,予取予夺,加洛没有好的身子立刻在这种带着霸气的索取讨要中痛疼起来,加洛只能忍着这种痛苦,任由何慕枫一味地索要,加洛在痛得晕过去的时候,只到何慕枫在耳边轻声道:“洛儿,对不住了,枫哥哥还想要!”
何慕枫夜里折腾得久,两人早上自然也起得晚,加洛昨天夜里是带都会舍生取义的献身精神去见何慕枫的,这会醒地来,还胸闷头晕,总觉得这份大礼对自己不太划算,看着昨天夜里疯狂过后的何慕枫依旧赖在榻上情绪很低落,心里便不跟何慕枫计较了,伸手把何慕枫拉起来道:“不管怎么样,都没到最糟的地步,是不是?”
“是!”何慕枫懒洋洋地回答。
“现在没走到最后一步,我们就不去想他。”
“好,不去想!”何慕枫笑了一下坐了起来,加洛忙把衣服拿过来,好不容易给何慕枫穿好衣服,又笨手笨脚地给何慕枫穿好靴。
加洛刚把何慕枫收拾利落,何人就急急忙忙送来了加急战报,何慕枫打开一看是容桓书送来的,原来苏宁回虎落滩的当夜,北回、贺兰共动用十二万人来袭虎落滩了,苏宁在夜里的一战旧伤复发,晕迷未醒。
何慕枫见了把战报揉成一团,眼下他最痛苦的是有兵也用不上,而且这些兵还面临着大批被冻死被饿死的境地,苏宁的身体扛不住更让何慕枫心里发愁,但也知道急也没用,只能看容桓书的造化了,经过快两个多月的休养,容桓书总算振作起来。
加洛见何慕枫的脸色不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何慕枫这人是典型的泰山压于头顶,黄河崩于眼前也看不出脸色的人,可见事情绝非好事。
加洛正想安慰,徐小海急急忙忙进来行了礼递过一封封了火漆封口的信道:“皇上,是程爷送来的!”
不好的消息听得太多了,何慕枫连接都懒得接,加洛看徐小海的样子十分为难,只得伸手便了接过来挑开火漆封口看了一会道:“皇上,洛儿怎么看不明白,程安说有粮草和冬衣了,是刘典送来的,刘典不是在圣安现在还下落不明吗?”
何慕枫听了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一把拿过去,看完愣在那儿,原来安平王八月反,九月就让何允柯弹压下去,那时的圣安极为混乱,刘典就用何慕枫密诏和龙琮找到容桓书、杭克岷将粮草、兵器发了出来,何慕枫密旨原还安排何允柯送冬衣的,那个时候的刘典当然知道不可能再找何允柯送什么冬衣的事了,但刘典只是口传密诏,没向任何人出示何慕枫的手写密诏,口传密诏还把何慕枫的手写密诏内容给篡改了。
容桓书、杭克岷押送至天关的粮草、兵器只是何慕枫手写密诏上安排的一小部分,而剩下绝大品分物品,刘典分装了满满十大船,让旅杰忠拿着户部的通行令和何慕枫的龙琮走的水路,何允柯忙着追容桓书、杭克岷,根本就没注意到水路。
刘典在出库上做了手脚,东西出库后,再让一个没有家室的人在领物处画押签了名,之后刘典安排那人与旅杰忠随船一起走了,所有的书文都没有写日期,所有的经手人都是平日受过刘典恩惠的人或是一些新人,当然也有人有过疑问,刘典做为他们的上司自然搪塞过去了,待手续齐备后,才把所有要保留的文书上的日期都写到十月中旬,也就是施南德上任后的时间,那时候情形混乱,命都保不住,也没有人来关心这些事,更遑况来查询,刘典见了又趁机让放帐册的地方发生了场火灾。
刘典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算得上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施南德心细,加之那批东西数量差异太大了,怕忙得焦头烂额的淮明王根本没有发现,至少在短时间内发现不了,施南德从残留的帐册上查出部分物资与库房存货数额根本对不上,就赶紧禀报给何允柯,只是在何允柯封水路之前,那时十艘大轮已经神不鬼不觉,一路上连惊都没有地顺着茂河进入海里。
何允柯立刻着人来查,从留存在库里的文书上发现出库的日子全在施南德上任后,领物人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这个时候已经失踪,还无家无口。
何允柯首先就怀疑是施南德趁乱贪墨,当即就以唐加浩那封告密信为借口把施南德羁押,这事在圣安至今还没查清楚,十艘船已经一路平安地从海上到了十方城,只是绕了这么大个圈,花的日子长了些,加上天气恶劣,整整走了近三个月。
接到信不过月余,何慕枫看着风程仆仆来到狼山的程安、旅杰忠、岳中海,还有些不太相信,直到程安红着眼叫了一声:“皇上!”
何慕枫才回过神来大声说了一句:“刘典,朕要记你头功!”
看着一百万石粮草,四十万件冬衣,四十万床军被,五十万件兵器,上百万的弓箭,一万多顶帐篷,何慕枫有些做梦的感觉,这些比他说两句鼓励大家的话还振奋军心,程安知这趟肯定让何慕枫高兴,所以兴致勃勃地专程从十方城给何慕枫带了几百坛好酒。
何慕枫摸着那些米面讲了一句:“从没觉得它们那么可爱!”
加洛也觉得象做梦一样,见何慕枫高兴,也抿着嘴笑,何慕枫抬起头看见了拉过她小声道:“别说这事,我们从今晚开始天天得做,多好呀,早知道这事能有这好结果,我早点要好不好,白白让你离开我身边那么久,自己憋着还难受!”
加洛明白过来闹个大红脸,转身便跑了,跑到帐外忽又驻脚跑回来道:“你还欠我礼物!”
何慕枫听了笑着搂过加洛问:“我把这么大个礼物送给你了,还不够?”
加洛跺了一下脚道:“人家是认真的!”
何慕枫用唇蹭着加洛的耳垂轻声道:“讲吧,想要什么礼物?”
加洛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这样吧,你应承我三桩事!”
“别说三桩,三十桩都成,讲吧!”
加洛又把头歪了过去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向你讨要!”
“好,等你想好,随时可以向我讨要,不过你还得应承我一桩事!”
“什么事?”加洛笑着伸手把玩起何慕枫发冠垂下来的发带,却听何慕枫小声道:“昨天夜里狠了点,怕是又伤着了,药还得天天吃,我可等着你好!”
加洛又闹了个大红脸,挣出何慕枫的怀抱,冲出了大帐,身后只留下何慕枫一阵爽朗的笑声。
何慕枫当即让岳中海带十万人马暗里换下容桓书,铁真子在打圣安那年损失惨重,即便与泰邪王合作,但绝对不肯再打无把握的仗的,这次也是因为人数上占优势才肯出兵的,一看燕兵增援,而且是容桓书领兵,他败给容桓书也不是一次两次,见捞不到好处,又撤了,撤走的途中让岳中海趁枫杀了好几千人。
贺兰如云本来就报着在夹缝中求生存念头,更不会硬碰硬,一看铁真子撤,退得比铁真子还快,何慕枫松了口气,忙把苏宁接回来狼山疗伤。
何慕枫见北回、贺兰军退兵,便开始集中精力打雄阳,何允柯却在这当口不知什么缘故将雄阳的守将换成了萧和父子,不久何慕枫接到密报说宋边与何允柯闹崩了,加洛听了隐隐知道是应该与北义有关,叹了口气,何允柯和何慕枫比起来,无论在哪方面都太嫩了,太凭个人的感情处理事情了,何慕枫看了密报暗地里把容桓书调到了雄阳,换唐加浩的军队下来休整。
容桓书带的这只队伍有近二十万人,而且装备一新,吃饱穿暖,十二月中旬抵达雄阳关,与唐加浩交换了腰牌兵符,容桓书看了唐加浩一眼道了一声:“唐将军,你打得很好,容某佩服!”
刚翻身上马的唐加浩愣了一下,笑了笑就带他的队伍回天关休整。
苏宁听说何慕枫把唐加浩换了下来,很着急,也顾不得伤去见何慕枫。
何慕枫在战场上连连获胜,心情大好,见了忍不住问:“苏宁,你伤没好,不好好躺着,起来折腾什么,别那么多礼了,坐下来说吧!”
“皇上,臣有件事倒不明白!”苏宁告谢才坐了下来,何慕枫点点头道:“什么事?你说!”
“为什么要容桓书换加浩,就算容桓书打萧和不成问题,加浩难道就一定不是萧和对手了吗,谁都知道雄阳这一战打了,拿下圣安就是如探囊取物,拿下圣安就是头功,皇上怎么把这么大的功劳给容桓书,不给加浩,这对加浩太不公平了,最难最苦的时候都是他打的!”
“你曾经不是还怀疑唐加浩,怎么现在反帮他说起话来了?”
“一码归一码,加浩打得的好,大家都看着的,臣就不明白,皇上怎么就不肯把头功给加浩?”
“苏宁,加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