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王宠--本妃很极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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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夫人望着那两个人远去,都噤若寒蝉,面面相觑……不知道成倾为什么不治她们的罪,反而这么照顾她们,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哎,皇后娘娘不知道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多大了啊?”城阳王的正妃刘氏望着成倾凤袍之下高高隆起的肚子,随口笑着问道。
“这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可能不久之后就能临盆了。”成倾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慈爱。
“不过啊,妾身看这肚子要比常人的大呢!以妾身的经验来着,可能不止一个胎儿呢……”刘氏随口说道。
“是么?”成倾听了刘氏的话有些惊诧,笑着说道。
“是啊,如果妾身所料不假的话,待皇子或者公主出生之时,皇后娘娘可要记得打赏我啊!”刘氏打趣道。
“得得,这本宫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呢!先有人给我要封赏了……算了,就给你封赏吧!”成倾笑的哈哈的,点头说道。
话正这么说着,君雅忽然从偏殿跑了过来,脸色不太对劲,成倾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事。然后缓缓的站起身子笑道,“这午膳啊,咱们都用的差不多了。不如一起去御花园走一走,也好消消食。听宫女说,这御花园的花儿开的正是盛呢!正好咱们啊一同去看看……”
“是……”众夫人纷纷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子跟着成倾离开大殿。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排着队向皇宫的御花园进发。
楚洛这边的气氛显然要比成倾那里严肃出许多。
承乾殿内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金龙类图案,色彩斑斓。宽大的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只是殿内一片的寂静,台下明明跪了一大片的文武百官,但是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话,对着楚洛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长时间仍是没有人说一句话,楚洛坐在那鎏金龙椅上,稍稍的有些不耐烦,一脸烦躁的看着他们,缓缓的开了口,“怎么,最近北嘉国就这么太平,一点事都没有发生吗?”
台下的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过了半晌,才不紧不慢的走出一个人来……
楚洛有些惊诧,偷偷的打量着一下那个人,不禁大惊!正不就是那密报里反叛的泸州侯。他一身的堇色官服,面色没有一丝的变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缓缓的开口道,“皇上,臣这里有本要奏。”
“什么事?泸州侯请说吧……”楚洛点了点头,笑道。
“臣最近听说,皇后娘娘把太皇太后给终身软禁起来了,不知道这个事是真的吗?”泸州侯缓缓的抬起头看了楚洛一眼,见楚洛的脸色一变,连忙低下头去……
楚洛眯起眼睛,煞有介事的说道,“既然是侯爷都说了是皇宫中的事,那泸州远离京城足有千里。朕实在是好奇的很不知道泸州侯是如何知道的呢?”
“臣……只不过是在来到京城之时,听一些京官在议论此事罢了。”泸州侯没有料到楚洛如此的能在话里找刺,顿时底气少了不少,语气有些结结巴巴的,慌张的低下头,眼神都不敢看楚洛说道。
“是吗?”楚洛丝毫没有相信,一脸轻笑道,“那泸州侯还真是关心我北嘉国的国事呢!”
“臣……臣不仅仅是北嘉国的官员,更是北嘉国的人民啊。关心国家大事……那……那是一个国民本应该做到的事。”泸州侯低着头,心虚的说道。
“哦?是么……泸州侯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楚洛笑道,俯视着众人。
迅速的,楚洛变了脸色,手重重的拍在了龙案上……
那“啪”的一声震彻承乾殿!众臣皆抬头看了楚洛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好一个关心国家大事的泸州侯啊!朕听了都甚是感动呢……”楚洛冷哼出声。
“既然泸州侯如此的关心国家大事,在千里之外的皇后处置太皇太后的事抓住不放。那么发生在眼前的泸州水灾为何不管?泸州的地方官曾给朕秘密的上书,说泸州侯你贪赃救灾金多达五十两黄金!泸州的水患可是足足死了一万民众!救灾金却迟迟的没有运到泸州……你眼前的事不仅没有做好,自身还贪赃枉法、无恶不作。还敢称自己爱国?你哪里爱国?你指责皇后倒是有本事的很……”
“臣……臣没有贪赃枉法,那是他们诬陷臣!”泸州侯的脸上开始冒着冷汗,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你说朕冤枉你?泸州官员一个人这么给朕上奏折朕自然不信,若是两个、三个官员都这么说,朕还能不信吗?”楚洛厉声说道,然后从龙案上缓缓从众多的文书中抽出一份来,重重的摔在泸州侯的脸上,“这就是证据,泸州侯好好的看看你做过的恶事吧!”
“骑马踏破百姓的田地,世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就是你泸州侯对朕口中说的爱国!”
“啊?”泸州侯马上抓起那份文书,慌张的疯狂的翻起那份文书来。
“什么……这……”头上的冷汗越流越多。
“朕看你还有什么话来反驳!白纸黑字的就在你的眼前,你还敢不认罪?”楚洛瞪起眼睛,狠狠的说道。
“皇上……臣弟认为这些东西的可信性并不高。”楚津本来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见泸州侯真的快被楚洛拉出去斩首了,连忙站出来说道。
“怎么?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臣弟怎么可信度就不高了?难道真的让朕派出兵来去搜捕泸州侯的府上,把那些金银搜出来摆在大殿上就有可信度了吗?”楚洛面无表情,大声的吼道。
“皇兄……泸州侯做事一向苛刻严格,这个在北嘉国众臣是有目共睹的,他这样必定是得罪了不少的官员,他们难免有怨气去偷偷的向皇兄告些莫须有的罪名来诬陷泸州侯的。”
“找你这么说,泸州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是向朕编瞎话了?”楚洛望着楚津,冷嗤道。
“皇弟不敢这么说,但是……事实的确是如此……”楚津毫无畏惧的看着楚洛,冷声说道。
“津王,你一定什么都要反驳朕的意见吗?”楚洛目光灼灼的看着楚津,亦是冷声说道。
“臣弟,不敢……”楚津抬起头来,望着楚洛的眼睛说道。
“此事稍后再议!”楚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谢皇上不杀之恩……”泸州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站起身子缓缓的说道。
“皇兄,泸州侯的事可是晚些时候再议,但是皇后娘娘的事。皇兄是不是该给我们朝臣一个交待呢?”楚津又是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太皇太后那不是被终生软禁,只是被禁足了而已!”楚洛厉声道,“而且,那件事是朕让皇后这么做的。这样,谁还有什么意见吗?”
“那……皇兄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北嘉国一向是以孝治国。太皇太后作为您的亲奶奶,皇兄为什么要皇后把她终生禁足了呢?”楚津抬首,又是问道。
“因为太皇太后涉嫌杀害太妃和先皇!”楚洛望着楚津,慢慢的说道。
“什么……”楚洛的话音一落,众大臣立刻纷纷的议论起来……
“这……怎么可能?虽然说太皇太后做事一向不近人情、做事狠准。但是虎毒尚不食子,太皇太后一向对先皇宠爱有佳,怎么能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这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太皇太后已经亲口认罪了。且亲口向皇后承认先皇乃是她下毒而死。”楚洛拍了拍龙案慢慢的说道。
“可是……”众臣还是不停的议论着,谈论着这个问题。
“怎么,众大臣这是连朕的话都不相信了吗?”楚洛一脸的怒意,大声的问着众人。
“皇上啊……不是我们怀疑您的话,这太皇太后谋害先皇之事是一个大事,尚没有太皇太后出面承认这个事实,我们……”大臣之中,有人说道。
“够了……”楚洛勃然大怒,“看来,你们还真是连朕的话都不信了?难不成,朕在你们的心中还是一个昏君,肆意的杀人。肆意的治人之罪不成?”
“这……”楚洛这么一瞪眼,没有人敢说话了。
“怎么,又哑巴了?”楚洛轻蔑的看了众人一眼。
“皇上……我们还是认为皇后此事做的有些过分。这治理后宫之事,可有皇后做决定,但是太皇太后此事触及了北嘉国的历法,此事改由大理寺太常卿来办理。古言有日,身在其政谋其事。所以,臣请求皇上治皇后的罪。”太傅出来缓缓的说道。
“是吗?其他人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楚洛抬眸问道。
“臣等附议。”回答楚洛的仍是这么一句话。
俯视着那群大臣,楚洛不停的考虑着……看来,这群大臣这是要抓住成倾禁足太皇太后的事不放了。
既然如此,只好拿出那个杀手锏了。
“好……很好……”楚洛轻笑道,然后悄悄的向靳修文呢使了一个眼色,靳修文会意,悄悄的离开了承乾殿,向门外走去……
修文将手里的爆竹往内侍的手里一放,又不动声色的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成倾和各位家眷都在御花园赏花,看到承乾殿的天空的方向有几道亮光,立刻会意。
然后笑着转向众家眷,“本宫的身子有些不爽利,真是打扰了诸位的雅兴。夫人们继续赏着花。本宫先去凤仪宫小憩一会,去去就来。”
“是……恭送皇后娘娘。”众家眷齐声说道。
成倾点了点头,带着君雅迅速离开了御花园转向承乾殿的方向。
“承乾殿发生了什么事?”成倾皱起眉头,细细的问道。
“小姐……果然不出您和皇上所料。众臣像是串通了一气般的,他们拿着你禁足太皇太后的事牢牢的不松口呢!”君雅做着手势道。
“看来,本宫还真的要当一会恶人了。”成倾叹了一口气,匆匆的向前走去。
楚洛坐在正前方,对着那群说着附议的人就一阵的头疼。“这么说,你们今天一定要逼着朕惩罚皇后呢!怎么惩罚呢?同太皇太后一起禁足还是直接杀了皇后……嗯?”
“这……皇上,北嘉国自有历法规定……”楚津出来说道。
“自有历法规定?是吗……”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飘渺的女声。
众人有些惊诧,纷纷抬头向那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成倾一身凤衣袭身,凤冠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玉臂轻抬,那衣流瀑布般的落下,白皙晶莹的皓腕炫目如白雪。刹那,赤霞碧锦,金龙藻井。皆消失在这绝色佳人的容颜之中。白云苍驹,柔风拂纱都化作过眼的烟华。
有些人真是第一次见到成倾,就那么一眼就叫人忘记了呼吸。
还真是一个绝色、举世无双的佳人。
难怪,传言连南齐太子言闵桓和西魏的封玄奕都难逃皇后的魅力。
“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正直愣神先,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一同跟着跪下向成倾行礼。
“成了,都起来吧……”成倾摆了摆手说道,“原来你们还知道本宫是皇后啊,若是本宫再晚一步啊。本宫都快被你们拉入那刑部大牢了。”
“臣等不敢……”
“不敢?如何不敢……本宫看你们敢的很呢!”成倾笑着说道。
众人不吱声了。
“哎,皇后你怎么来了?”楚洛望着成倾,故意装作惊诧的样子。
“臣妾刚刚从凤仪宫回来,然后路过承乾殿的时候听殿外的内侍说,众臣要治妾身的罪,就进来听一听了。”
“不是说你邀请了所有官员的家眷在御花园赏花吗,皇后又怎么会去凤仪宫了呢?”楚洛看了成倾一眼,惊讶的问道。
“这不是,臣妾在国宴那里邀请各位大臣的众夫人和孩子们用午膳。泸州侯云氏和承州侯张氏多喝了几杯酒,不胜酒力醉了过去,臣妾就让内侍扶了他们去臣妾的寝宫凤仪宫小憩了一会儿。”
“这不,过了好一会了。也不见张氏和云氏过来御花园赏花。所以臣妾就回凤仪宫了一趟,想叫醒他们一同去赏花。谁知道这两位夫人还真是喝的有些多,现在还没有半分醒过来的迹象呢!”成倾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扫了那承州侯和泸州侯那里一眼。
“哦?是么……那皇后就不要叫两位夫人了,今天就先让那两位夫人在皇宫住下吧!”楚洛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向泸州侯和承州侯,“两位侯爷觉得如何?”
“臣谢过皇上和皇后娘娘……”承州侯和泸州侯飞快的对望了一眼,迅速的跪下谢恩。
“既然如此,那么本宫就先走一步吧!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涉朝政。”成倾笑着说道,然后,望着那群官员,眸子飞过了一丝杀意。
那群官员一向听说成倾在南齐一人之力收服东秦和南齐之事,本来就心生畏惧,叫成倾这么充满了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