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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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直胸膛,死不肯承认:“我没有和人去鬼混!”
夫人看到我不但不认错,还这样犟强,更如火上烹油:“好啊,你这小蹄子,还胆敢顶嘴是不是?你不说实话是不是?”
我又再眨眨眼睛。
既然夫人坚持,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我无论如何,总得找一个替死鬼,好满足她的愿望是不是?于是我急中生智,很恶作剧地说:“好好好,我说实话,我供!是,是干爹干的好事!”
守宫砂风波(3)
这下好了,夫人的脸色立马都变了,气得浑身发抖,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什么?你这小蹄子,你说什么?”
我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做,装了痛不欲生的样子:“是干爹呀,他玷污了我!我不敢说呀!”
我有苦说不出,现在天下大乱了,老爷也被我拉下水,不但跟着我有苦说不出,还悲催地跳到黄河洗不清——老爷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不是对我虎视眈眈嘛,还采取了霸王硬上弓行动,企图要采我这朵鲜嫩的花,只是革命尚未成功而已,我又没有冤枉他。
嘿嘿,这叫做有福大家享,有祸大家背。
夫人铁青着脸,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因为真的是生气,她牙交咬得“咯咯”直响,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双眼喷着火,愤怒的眼神如一头怒发冲冠的母猫,尾巴的毛都给竖起来。
她大吼一声:“春梅,传老爷来。”
春梅说:“是,夫人!”
老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悍妇夫人。夫人人令,他自然不敢不来。没一会儿,老爷便抖着他的一身肥肉,巴巴的赶来了。
夫人私设公堂,学包公审案:“潘大户,你有没有把潘飞儿玷污了?”
老爷不肯承认:“没有!禀报夫人,小蹄子冤枉老夫!”
夫人一拍案台,又再问:“既然你没有玷污潘飞儿,那潘飞儿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不见?”
老爷一副六月飞雪的表情:“天地良心,老夫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不关老夫的事!夫人你想想,不要说全天下,那范围太大,单单说我们潘府,不单单是老夫一个男人吧?为什么一口就咬定,是本夫作的案?请夫人明察,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大概想想也有理,于是转过来审问我:“潘飞儿,老爷说,他没有玷污你。”
此时我已是骑虎难下了,唯一可做的便是把头一梗,来个有样学样,我也像老爷一样,可怜兮兮地装出一副六月飞雪的表情:“天地良心,我潘飞儿,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就是干爹玷污我!干爹,他,他真的有玷污我!请夫人明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守宫砂风波(4)
老爷冲到我跟前,气得大骂:“小贱人,老夫什么时候玷污你?”
我挺了挺胸,很理直气壮地说:“我穿——嗯,就是那天,你和夫人认我做干女儿那天,上午你跑以我房里,强行的脱光我的衣服,你也把你的衣服脱光了,然后你趴在我身上,后来春梅来了。春梅可以作证,她也看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是不是?”
老爷指着我,气得胡子直抖:“你,你这个小蹄子——”
我继续斗争到底:“干爹,你得讲点良心,你有胆做,就得有量承认。”
“你,你,你——”老爷给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瞪了他,还用了理直气壮气贯长虹之态。
老爷恨得咬牙切齿,跺着脚,却对我无可奈何。
为了查个水落石出,夫人传来证人,喝问:“春梅,你要老实地说,你是不是看到了老爷不穿衣服的样子?”
春梅不敢撒谎,低着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回夫人,奴婢有,有,有看,看,看老爷不,不,不穿衣服的样子。不,不过奴婢没敢死死盯着老,老,老爷看,而是一直抬头望屋顶。”
老爷心虚,气短起来。为求自己的清白,他据理力争:“潘飞儿,老夫不过是趴在你身上,但,老夫又没对你做什么,难道什么都没做,守宫砂也会弄不见?”
我豁出去了,紧紧相逼:“你没做什么,那你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干嘛?当时,你还对我说:潘飞儿,做老夫的小妾有什么不好?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不用干粗活,有小丫鬟侍候。干爹,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你有没有说过这些话?”
老爷支支吾吾:“老夫是说了这些话,但,但……总之,老夫没有做什么!”
我坚持:“你做了。”
守宫砂风波(3…U…W…W)
老爷气急败坏:“小蹄子,你胡说!老夫根本没做!”
我继续坚持:“你做了!”
老爷吼:“老夫没做!”
我跟他吼:“干爹你做了!”
老爷再吼:“老夫没做!”
我再跟他吼:“干爹你做了!”
老爷坚持:“老夫没做!”
我也坚持:“做了!”
老爷再坚持:“没做!”
我和老爷,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各执一词,闹得不可开交。
夫人这个冒牌“法官”,审案经验不足,一会儿瞪我,一会儿又瞪老爷,不知道应该判谁对谁错。
我和老爷吵了大半天也得不到要领。
估计这样没完没了的吵下去,吵到花儿都谢了都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其实,我不是处女已成了事实,“做了”和“没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应该直奔主题:这潘飞儿换潘金莲的计划,到底要不要再进行下去?
突然看到潘金莲冲了进来,她披头散发的,撒野那样坐了在地上。
她嚎啕大哭:“爹爹,都是你不好,坏了大事!府里这么多丫鬟,你不去糟蹋,为什么就偏偏糟蹋潘飞儿?这下可怎么办呀?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如果一定要我进宫,嫁给皇上,那我死了算了!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唬得夫人连忙拉起了她,把她搂在怀里:“哎呀心肝宝贝,你不能死呀!你死了,娘亲也不要活了,也跟着你一起死。”
潘金莲又哭又闹:“如果你们不想我死,你们也不想死,那你们再想办法,我不管了。”
夫人说:“好好好,娘亲想办法!娘亲想办法!”
老爷百口莫辩,不得已做了窦娥冤,可惜老天爷没来帮他,搞个六月飞雪来助兴,他只好无奈的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守宫砂风波(6)
夫人把眉头皱得紧紧的,在努力地想着办法。她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到这边,来来回回的走了又走。她一边走着,一边拼命的敲打着额角,企图要敲出什么好主意来。
突然,夫人一拍脑门,大喜:“有了!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众人异口同声。
夫人说:“解决守宫砂的问题不难。”
没了守宫砂,再点不就行啦?守宫砂点在非处女的手臂上没用,会褪色,不过只要没用水洗,一时三刻没褪得那么快,只要进入了洞房,能蒙得过新婚之夜,就万事大吉。
高难度的是落红。
天下的人都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正常的情况下,会出一点点血,通俗就叫做落红。
解决落红的问题,办法不是没有,事先得准备一小瓶新鲜鸡血,藏匿在衣袖中——古代人裁衣服很浪费布料,单单是袖子,也宽大得像现代的直筒裙。奇特的是,口袋是设计在内衣袖子里面,距离手腕约二十厘米,袋口朝上且是固定,口袋底则不固定,装了东西后,不管胳膊什么姿势,口袋底都是垂直往下的。
这瓶新鲜鸡血,在洞房花烛之夜,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光光之前,趁了新郎一不留神,偷偷地倒在身下那验明处女身的小白帕中。一定要胆大,心细,眼明,手快,这样才能够瞒天过海。
夫人像变脸那样,又对我亲热起来:“好孩儿,这些你能做到么?”
我眨眨眼睛,提出疑问:“我去哪儿找新鲜鸡血。”
夫人说:“我们给你准备啊。你出嫁的时候,我叫人准备好鸡血,你好生收着。记住,不要给外人看到,更不要给皇上看到。好孩儿,你是聪明人,干娘知道,多难的事你也能做到是不是?”
我又再眨眨眼睛,这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
守宫砂风波
我问:“怎么准备?从这儿到京城,要半个月的时间,鸡血装在瓶子里,不会凝固?”
夫人是猪脑袋,她没有计算出行的日子。
我问:“鸡血放了半个月,还能用嘛?”
夫人给我这一问,发了愣,回答不上来。
倒是一旁的潘金莲,冷不防来一句:“为什么非要鸡血?把自己的手指咬破了,把血滴在小白帕中,不就可以吗?”
“对啊,刚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夫人喜上眉梢,抱着潘金莲直夸:“好女儿,乖女儿,你真聪明。”
聪明个鸟!
我翻白眼,小声嘀咕:“你们说得轻巧。是咬我的手指,又不是咬你们的手指。”
夫人看我,给我戴高帽子:“好孩儿,你像金莲那样,是少见的聪明孩子,干娘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这又是一个单向选择题,悲催的我,能说NO吗?
人家是死马当活马医,我是死人当活人试。如果不试,是死路一条,失败了,更是死路一条,如果侥幸成功了,估计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以逃出生天了。
我说:“OK,noproblem!”
众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潘金莲问:“你嘀咕些什么?怎么我听不懂?”
我这才想起,人家古代人不懂英语,连忙翻译过来:“行,没问题!”
先打保票再说,有没有问题,得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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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风尘仆仆的迎亲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到了!
老爷穿着官服,带领着手下的官员,远远迎接。
这个皇太后,也给足了她弟弟潘大户的面子。派了个叫陈文昭的什么步军副统领,还有两个什么司隶校尉的什么护卫指挥,再有一大批护卫士,大批的贵重礼品,大批的金银首饰聘礼。
一行人马,热火朝天,人欢马叫。
潘府里从上到下,每一个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紧张地忙碌着。大管家翟谦,则指挥着人在门口火速搭建彩棚,让人去找来乐人演奏,又请来戏班子,杂耍艺人,灯笼彩旗,唢呐鼓首,吹吹打打。
哇,两个帅哥
节度使潘府,热闹非凡。
节度使,也称为支郡,是地方最高长官,相当于现代的省长级别,一般授予宗室,或外戚,或少数民族首领,或文武大臣,实际上是个半独立的小王国。
做节度使,有好,也有不好。
好是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可以关起门来做土皇帝,呼风唤雨。不好是如果没有皇帝的命令,不得随意离开自己管辖的地方,如有违犯,轻则落为犯人,发往高墙圈禁,重则当场人头落地,五马分尸。
因为路途遥远,一路上奔波劳累,迎亲队伍将在城里休息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作为新娘子的潘金莲——也就是我,得随迎亲队伍上京城。
除了迎亲队伍,老爷也礼尚往来的,派了自己人亲兵护送自己的“女儿”出嫁。护送我出嫁的,是一个叫应伯爵的行军司马,一个年轻的武官。
迎亲队伍的头头——那个姓陈文昭的副统领,四十多五十岁的年龄,中等个子,不苟言笑,眼神深沉,有着武将的威严,一副干练精明样子。他身边的两位护卫指挥,很年轻,十七八岁那样的毛头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长了一样的眉眼,眉清目秀,英武潇洒,气质不凡。
老爷和夫人让我出来,和他们见面。
虽然男女有别,应该授受不亲,但接下来要和他们相处半个月的时间,总得认识一下,见一下面,要不撞面了,也不知道谁是谁。
因为还没举行册封仪式,也就是说,我还没有正式成为皇上的女人,因此他们都暂时称呼我为“小姐”,恭恭敬敬的——其实,对我恭敬的只有陈副统领。那两个年轻的双胞胎小子,一个用好奇的眼神,一个用深沉的目光,齐齐打量我,像看什么稀奇怪物那样。
夫人笑了起来,对我说:“来,金莲,见过两位谢公子。”
“谢公子?”我挑起一角眉毛,也用了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
哇,两个帅哥(2)
夫人暗地里扯了我一下衣角,还使了个眼色:“金莲,你不记得了吧?你们小时候常常见面,还常常在宫里玩耍呢。这两位谢公子,可是身世不凡,祖父是赫赫有名的安国公,两位公子的娘亲,是当今皇上的姑妈明阳公主。”
哦,原来又是皇亲国戚。
两位谢公子和潘家,是裙带亲戚。
本来我心中还稀罕,这么年轻,还是小屁孩,如果在现代,也不过是高中生,在古代,就爬上了什么的司隶校尉的什么护卫指挥位置。我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天才加神童,害得我白白的感到三生有幸,还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不想表错情。人家不外是因为有个好家世,靠着裙带关系突围的。
“两位谢公子,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