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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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再白她一眼:“那是肥肉,好不好?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朝我吐吐舌头。
兰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古代尊卑贵贱分明,做下人的不能对主子不恭敬,也不能随便搭主子的话,与主子顶嘴。但我没把春梅当下人,春梅也聪明机灵,懂得什么时候保持沉默,什么时候与我贫嘴一两句。
孟玉楼摇头,笑:“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也嘻嘻笑:“这也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孟玉楼又再微笑。
我问:“妹妹,刚刚你弹奏的乐曲,是《凤求凰》吧?”
孟玉楼说:“是。姐姐懂此曲?”
我耸耸肩:“不是很懂,只是听过此曲而已。这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曲。他们两人,倒是男才女貌,最难得的是勇气可嘉,敢于私奔,敢于追求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孟玉楼望向我,眼中有着太多的惊诧,她说:“姐姐懂得的东西很多,和姐姐相比,妹妹真是自愧不如。”过了一会儿,她又再说:“不知道为什么,妹妹总是感觉到姐姐不是一般人,妹妹还感觉到,姐姐读过很多书,也许姐姐读过的书,和我们的不一样,因此姐姐看问题很特别,想法也别具一格。”
这个是当然的了。
我是现代人,受过高等教育,因为家境好,去过不少地方旅游,见识过不少世面,且崇尚自由,追求个性,思想观念,看问题和想法,当然和他们这些古代人不同。
也因为如此,使我看起来像个异类。
我无法让我自己,溶合到这个古老的朝代去。
这个时候,雨停了,给雨水洗礼过的景物焕然一新。
这么凶干嘛?(2)
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点缀着淡黄色的嫩叶;绿油油的小草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朵争相吐艳,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远处的树木里,传来了一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了馥郁醉人的花香,到处都充满着春天的气息。
有两只蝴蝶远远的飞了过来。
较大一点的蝴蝶,是黑色的,翅膀上饰有红,蓝,绿,黄等色彩的斑纹,较小有那只是白色,翅膀上是灿烂耀目的蓝,绿,黄等色的金属光泽,它们翩翩起舞,欢愉地追逐,飞过来,又飞过去,尽情地嬉戏。
我瞧了过去,喜悦:“哎,这两只蝴蝶好漂亮。”
春梅也看过去:“娘娘是不是喜欢这两只蝴蝶?奴婢给娘娘捉去。”
我连忙拉了她:“别别别,那是梁山泊和祝英台。”
春梅睁大眼睛:“梁山泊和祝英台?娘娘,蝴蝶也有名字?”
我说:“那不是蝴蝶的名字,那是一个凄美的传说。”
一旁的孟玉楼,睁大眼睛,来了兴趣:“姐姐,是什么传说?妹妹才疏学浅,也不曾过,姐姐能不能给妹妹说来听听?”
春梅说:“奴婢也要听,娘娘快说。”
我说:“好。”
我喜欢那个凄美而动人的传说。
我清了清嗓子,眉飞色舞说起来:“祝英台是女的,她女扮男装去上学读书,半路上遇到也要上学去读书的梁山泊,于是他们便结拜为兄弟。他们在学校相处了三年,祝英台爱上了梁山泊,梁山泊却不知道祝英台是女的。后来学业结束后,祝英台先回家去,临别的时候,她赠送了一个好像是玉佩的东西给梁山泊,说是给她小妹定亲。”
孟玉楼听得入了神:“姐姐,还有呢?”
我说:“后来,梁山泊拿了玉佩去祝家,这才知道祝英台嘴里的小妹其实就是她。祝英台的父母嫌弃梁山泊家穷,不同意他们婚事,而且把祝英台许配给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梁山泊因为想念祝英台,回家后便病了,病着病着,便挂了。”
这么凶干嘛?(3)
春梅问:“挂?娘娘,挂是什么?”
我说:“挂便是死翘翘啦。”
孟玉楼问:“那祝英台呢?她怎么办?”
我说:“祝英台结婚那天,花轿路过梁山泊的坟墓,于是祝英台便下来哭。哭着哭着,那坟墓突然裂开了,祝英台跳了进去,坟墓又再合上。再然后,下雨了,下了很大的雨。雨停后,坟墓又再裂开,梁山泊和祝英台化成蝴蝶,飞了出来。”
春梅年龄还小,估计情窦没开多少,对男人,也没什么幻想,她似懂非懂:“娘娘,那这两只蝴蝶,也是他们变的呀。”
我嘻嘻笑:“不一定是,可能是他们的子孙后代也说不定。”
孟玉楼不说话,却在深思,神态中,竟然带着向往。
只要是人,谁不向往美好的爱情?谁没做过甜蜜的春梦?哪怕,是大家闺秀孟玉楼。但,现实总是残酷的,爱情对于后宫中的女子来说,是一件极致的奢侈品。
我突然的,就想起一首歌来。
我用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去KTV的水准,放声唱了起来:“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唱着唱着,不知不觉的,我又换成了另外一首不相干的歌:“……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我正唱得兴起,忽然听到一阵“噼哩叭啦”的掌声,有人在高声说:“唱得好!唱得好!够精彩!”
我停下了唱歌,抬眼一瞧,原来是武三郎这小子,摇头晃脑的走过来。
我唱歌的热情冷不防给打扰了,不禁有点气恼,瞪了他一眼:“你来这儿干嘛?快滚蛋,滚到一边凉快去!不要打扰我的雅兴。”
武三郎很是委曲:“哎呀皇嫂,你可不要误会我。我不过是远远的路过,忽然听到你一阵美妙的歌声,觉得有点意思,就走过来很虚心的想问问,你这歌是什么歌?”
这么凶干嘛?(4)
我说:“《爱情买卖》啦。”
武三郎懵了:“爱情买卖?”武三郎眨眨眼睛,还是忍不住问:“皇嫂,你太有学问,说话太有深度。请教一下皇嫂,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本王爷天生愚蠢,实在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孟玉楼也看着我,她也不明白,那样子,估计也想知道。
我懂什么意思,但要正确解释,有点难度,不是一言两句可以说清的,我侧头想了一下,还是不懂得如何解释,于是把这个烫手烫手推给春梅:“春梅,我以前不是解释过给你听吗?现在由你来解释给这个天生愚蠢的三王爷听,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喂——”武三郎不满。
我知道他不满些什么,当下叉腰,凶巴巴地吼他:“喂什么鸟?是你自己说你自己天生愚蠢的,我不过是重复你的话,有错吗?”
武三郎呲牙咧嘴,憋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如果换了别人——除了太后,皇上,估计还有他二哥武二郎,其他的人,不管是谁,也许,可能,大概,他早已翻脸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我,他很没澈,偏偏的,他又愿意买我的帐。
春梅声音清脆,很认真地说:“娘娘对奴婢说过,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他们两个在一起,便是爱情。爱情买卖是男人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又去搞另外一个女人,娘娘说,这就是爱情买卖。”
孟玉楼听不明白,一脸的疑惑。
倒是武三郎这小子,一拍脑门,像是惊醒梦中人,如雷贯耳的样子:“哎,原来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本王爷明白了。嘿嘿,皇嫂,爱情买卖就爱情买卖呗,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就像皇上,妃嫔侍姬一大堆,也属于爱情买卖对吧?你用得着唱得那么咬牙切齿么?”
他明白个鸟,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武三郎用了诚恳的表情,诚恳的语气说:“皇嫂,我还是喜欢你前面唱的那首,‘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的歌,那是什么歌?尽管肉麻了点,可肉麻得感人。”
这么凶干嘛?(3…U…W…W)
我说:“是《两只蝴蝶》啦。”
武三郎央求:“皇嫂,教我唱好不好?”
我扬起了一角眉毛来瞧他,似笑非笑地微哼一声:“我教你唱这歌不是不行,但我问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喂——”武三郎气结:“教唱歌也要好处?”
“为什么不要好处?你想要吃霸王餐?”我骂他:“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那你要什么好处?”武三郎问。
“你得叫我一声师傅。”我说。
“喂——”武三郎跳了起来。
我瞪他:“喂什么喂?人家是还一字之师哪,现在我是一首歌之师,不行么?”
武三郎气馁:“行行行。”
我说:“那快叫我师傅呀,费话多多!”
武三郎不情不愿,只好叫:“师傅好。”
我也不客气,嘻嘻笑:“嗯,乖徒儿好。”
武三郎啼笑皆非,他跺着脚,气恨恨地说:“全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没你可恶。”
我又再嘻嘻笑:“过奖过奖!嘿嘿,皇上也说过这话,说我可恶。”
我教武三郎唱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恶的小美女!喔,可恶的小美女!……”
唱了几句,武三郎发现不对劲:“皇嫂——不不不,是师傅。师傅——”
我瞪他:“又干嘛?”
武三郎说:“师傅,好像这歌,没有蝴蝶,也没有‘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我骂他:“到底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到底是你教我唱歌还是我教脸唱歌?喂,你到底要不要唱?如果不要唱,滚一边去。”
武三郎很委曲的样子,嘀咕:“这么凶干嘛?我不就是问一句嘛?”
我不鸟他,又再唱:“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恶的小美女!喔,可恶的小美女!……”
孟玉楼在旁边只是微笑着。
她的性格,她的教养,并不允许她像我那样疯。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
过了两天后,天气又再变得晴朗了。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虽然没去骑马溜达,可也周围走走,到处的溜达。
西池南苑的宫殿区比皇宫小得多了。前半区称“前朝”,是历来皇帝处理朝政事务还有接见大臣的地方;后面区叫“后寝”,是历来皇帝和嫔妃们居住的地方。后寝的房间不多,由七进院落组成,每个院落之间高低错落,有台阶和长廊连接,迂回曲折,古色古香,别有一番和皇宫不一样的气派。
宫殿区不远的苑景区,布局严整,建筑外形简朴,青砖素瓦,装修古朴淡雅,却风格独特,是王爷住的地方。有时候,有身份的地位的王公贵族也可以住地那儿,像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
周围还有好几个风景区,有古木参天,苍松翠柏,绿草如茵,峰奇石异的“万树园”;有三面环水,碧水清流,清静幽雅,亭台楼阁,石拱桥,一片江南景色的“东湖岛”;有气势宏伟,极具皇家风范,建筑风格各异的大小寺庙,念经拜佛的“圣地”……住在西池南苑,比在宫中自由多多,那些风景区,没事也可以去溜达溜达。
春梅是我的小尾巴,如果我没有去骑马,一般我走到哪儿,她也跟到哪儿,就像焦不离孟那样。
我半真半假的跟她开玩笑:“在这儿到处都遇到美男子,不像在宫中,除了女人就是太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你要睁大眼睛,仔细地留意一下,看中谁了,告诉我,我给你做媒去。”
春梅顿时羞红了脸,她说:“娘娘你说些什么啊?奴婢一辈子不嫁人,陪娘娘一辈子。”
这丫年龄还小,估计还没开始思春。
算了,我也不能乱拔苗助长,催残这花骨朵般的女孩子。
我和春梅朝着万树园那边去。刚刚进了园子没多久,突然听到不远处草坪的那边,传来了一阵阵兴奋的喝彩声,震天动地,很热血沸腾的样子。周围的人都跑了过去凑把热闹。我忍不住的好奇心,也跟了过去,还拚命地往了人群堆里挤进去。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2)
那些太监小宫女看到我,连忙给我行礼,并让出一条路来。
原来草地的中央,武三郎和谢家兄弟,还在一个年轻相貌堂堂的武将,在踢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类似现代的足球。
我奇怪,问了旁边一个太监:“他们玩些什么?”
太监恭敬地回答:“回淑妃娘娘,那是蹴鞠。”
蹴鞠?哦对了,我想起以前我在二十一世纪学踢足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