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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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显摆,气死她。”
谢希大低声嘟哝了一句:“没有人比她更好了。”
我好奇:“她漂亮不?”
谢希大说:“漂亮。”
我又再问:“她迷人不?”
谢希大说:“迷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节哀顺变吧。哎,天涯何处无花草,漂亮迷人的女子多的是,以你谢大公子的条件,跑到大街头随便吹一声口哨,也有一箩筐一箩筐的漂亮迷人女子涌上来,挤扁你谢府的门口。哎,不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而放弃很多很多爱你的女子。把心伤在一个女子身上,不值得,去找多几个女子,伤多几次心,麻木后你就会觉得,其实那个女子,根本不值得你爱。”
谢希大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笑:“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我耸耸肩:“不听本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
正说着话,远远看到玳安走过来,向谢希大点点头,又再向我行礼:“皇上说,淑妃娘娘怎么去那么久?是不是会有什么事?皇上让奴才过来寻找。”
谢希大笑:“淑妃娘娘快回去吧,才离开一会儿,皇上就担心了。”
这回轮到我红了脸,白了他一眼说:“皇上不是担心好不好?皇上不过是以为我喝多了,找不到回去的地方了,或是以为我,醉在那儿不省人事。”
“这就是担心。”谢希大说。
“切。”我说。
“淑妃娘娘,皇上真的对你很好!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谢希大又再说。
“不和你说。越描越黑。”我悻悻然。
“你回去吧。”谢希大说:“我没事。我喝了这杯酒,也回去。”
我又再拍拍谢希大的肩膀,便跟了玳安走了。
谁要和他子孙满堂!
在西池南苑比在宫中自由得多,没有那么多的礼数,那么多的规矩。
我们住在南苑的东部宫殿区,虽然不大,却也金碧辉煌,厅堂轩室俱全,山石重峦堆秀。围墙下,有与西湖连通的沟渠,还有朝房、茶膳室,寝宫,再后边是玲珑别致的东湖。风光无比秀丽,颇具江南水乡风韵:团泊的碧水清流环绕山石林木间,楼阁曲廊掩映于苍松翠柏中,瑰丽辉煌,典雅幽静。
我很喜欢这儿。
这儿给人一种人间天堂的错觉。
周转的景色很美,有高大的绿树,五颜六色的鲜花,青青的小草,空中还有可爱的小鸟欢快的唱歌。我每天都和武大郎一起骑着马,驰骋在广阔的田野。马蹄轻,马蹄疾的,一路上,仿佛腾云架雾似,整颗心就像放出笼中的小鸟,又像自由奔跑的风。
那天,我和武大郎并骑着马徐行,在郊外山清绿水的地方散步。我在戎装外面,披了一件绿色的锦缎披风,那绿,很嫩,像是要滴出水来,是春天的那种颜色,更衬了我细白的皮肤,一张脸如花那样。
我看到武大郎望向我的眼眸里,轻轻地闪烁了一下。
在武大郎如网的目光中,不知为什么,我莫名的心跳就加速,就闹起了个大红脸来——晕死,近来我老是爱脸红。
我这种反应,心理学上叫“受惊”:凡是生疏的,缺乏经验的东西,都会导致人类的疑虑和害怕。心理影响了神经细胞,和心脏节奏。我心跳就加速,脸红的时候,就会产生焦灼,血液沸腾,仿佛酒醉那样的感觉,整个人会接近溶解。
为什么会这样?好生奇怪。
“淑妃——”
“嗯?”
“淑妃——”
“嗯?”
“没什么事啦,我只是想叫你一声而已。我感觉现在,就像作梦一样,好像很不真实似的。”
武大郎没有称“朕”,只是说“我”。
我朝他看过去,回他一个甜甜的笑容。这笑,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如春风。
路过一间农舍,远远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站了在水井旁洗菜,她的丈夫则在不远处劈柴。
谁要和他子孙满堂!(2)
有一个小小孩童,大概一两岁的样子,蹒跚着,一步一步朝了年轻的女子走过去,一边口齿不清地叫:“娘亲!娘亲!”大概是走得太急,路又不平,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年轻的男子看到了,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小孩童。
小孩童扁着嘴巴,想哭,他很委曲地叫年轻的男子:“爹!爹!”
年轻男子疼爱地看着小孩童,在了小孩童的脸孔,给了一个亲吻。小孩童顿时忘记了哭,咧开了嘴,也有样学样,在年轻男子的脸上回了一个吻,一边“咯咯”地笑了起来,场面好不温馨。
年轻男子放下小孩童,小孩童又再自个儿玩了。
那小孩童有说不出的可爱,一张圆圆胖胖的脸,乌溜溜的大眼睛,两颊上红扑扑的,就像一只红富士苹果。我忍不住爱心在发,顿时下了马,走向那小孩童,对他温和地笑着,伸出了手:“宝宝,抱一抱。”
小孩童眨了眨眼睛,看我,倒也不怯生,身子便扑过来。
“抱一抱!抱一抱!”小孩童口齿不清地说。
倒是孩子的爹和孩子的娘,吓呆了,睁大眼睛,张大嘴巴,面面相觑。
此时的我,穿着绫罗绸缎,打扮得明艳无伦,两耳各戴着一粒拇指那样大的珍珠,衣襟上有一颗闪闪生辉的红宝石。而刚刚下马,走过来的武大郎,眉目凛凛,精光慑人,一张梭角分明的脸不怒而威,他的身段修长俊秀,衣饰华贵,缎袍皮靴,气派甚大,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王者气质。
我们身后,跟着十多匹坐骑,马上是清一色的年轻力壮小伙子,虽然是便装打扮,却也神情颇有些倨傲,威风凛凛,只要不是瞎子,谁都一眼看出来,我们这一行,不是普通人,只要不是白痴,谁都能猜出来,我们的来头不小。
孩子的爹和孩子的娘,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他们是山里人,属于井底蛙那种,怎么见过这阵势?
我只是笑着,逗了小孩童玩:“你好可爱哦,你叫什么名字?”
谁要和他子孙满堂!(3)
小孩童不回答,却窝在我的怀抱里,两只乌黑的大眼睛,骨溜溜地直转,忽然他依依呀呀的,伸了手,就扯了我衣襟上的红宝石。那闪闪生辉的红宝石,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了五光十色耀眼的光芒,小孩童还没有见过呢,大概他以为,那是高级玩具。
我把红宝石摘了下来,给了小孩童,我说:“送给你,好不好?”
小孩童“咯咯”笑:“好。”
小孩童欢天喜地接过,然后又欢天喜地低头玩。
这个时候,飘来了一阵阵饭香味,随着迎面而来的风袭入鼻间。我忽然间,就觉得饥肠辘辘起来。在皇宫,餐餐都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别说吃,看着都腻了。如今,这原始的,绿色的,乡土风味极浓的饭香味,不禁的就让我馋唾欲滴。
我嘻嘻笑:“皇上,臣妾肚子饿了。”
武大郎微笑:“朕闻到这饭香味,肚子也跟着饿。”
一声“皇上”,顿时把旁边站着的孩子爹和孩子娘给吓傻了,胆子差点给吓破开来,他们脸色惨白,魂飞魄散,估计他们一生之中,从未受过如此的惊吓。毕竟是夫妻,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对年轻的夫妻哆嗦着,不约而同跪了下来,又再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约而同把头磕头像捣蒜一般,磕了又磕,磕了又磕,仿佛要磕个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小孩童看到了,给他父母的举动给吓着了。
小家伙不懂得是什么回事,懵了,扑闪了一下大眼睛,最终还是决定和他父母心有灵犀一点通,给赞助,于是就张大嘴巴,“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武大郎挥了挥手,有侍卫走了过来。
武大郎对他说了一句什么,侍卫点点头,说:“是。”没一会儿,侍卫拿了两个金绽子,递给了那对还跪在地上磕头吓得战战兢兢的年轻夫妻,侍卫说:“皇上和淑妃娘娘借用你们的地方,要在这儿吃你们做的饭菜。这些金子是给你们的补偿。”
孩子爹和孩子娘又再一次给吓傻了。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三刻的,说不出话来。
谁要和他子孙满堂!(4)
这两个金绽子,是他们一辈子也挣不来的钱呀。别说借用地方,就是借用人,也值得。他们顿时笑逐颜开。人家盼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盼不到,而他们却行了大运,居然盼来了天上掉下来的金子。
此时此刻,估计孩子爹和孩子娘的心情,一个字形容:爽!两个字形容:很爽!三个字形容:非常爽!他们带着孩子,还有孩子手上的红宝石,千谢万谢:“小人谢谢皇上,谢谢娘娘!”
那顿饭农家饭,是真正的无公害,无激素,无其它化学物质,环保绿色食物。很朴素,粗食淡饭,糙米糙面,几个山野小菜,甚至连肉也没有,但我和武大郎,却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样的大胃口,仿佛从了难民营跑了出来,狼吞虎咽,斯文扫地,风卷残云一样地扫了个精光。
我嬉笑着问:“皇上,好吃吗?”
“好吃!”武大郎答。
我又再问:“皇上,喜欢这儿吗?”
“喜欢!在这儿,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有着世外桃源的感觉。”武大郎又答。
我也有同感,很感慨万端:“是啊,在这儿,没有你争我夺,没有明枪暗斗,没有利益冲突,没有尔虞我诈,这儿简直是人间天堂。”我伸了个懒腰,憧憬着:“还真的不想回去了,还真的想在这儿住了个长长久久。”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你耐得住寂寞?”
我想了一下,老老实实:“不能。”
武大郎又再问:“你会耕田?织布?你熬得了苦日子?”
我又再想了一下,气馁:“熬不了。”
武大郎又再看我一眼:“这不就行了?你根本熬不了苦,你伸出手来看看,你十指尖尖细细不沾阳春水,如何耕田织布?如何过得了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粗食淡饭,糙米糙面,山野小菜,偶尔吃,香甜无比,如果餐餐吃,就会味嚼如蜡。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出有宝马香车,入有华屋丽人,走到哪儿都有顶礼膜拜,只有蠢蛋不向往!”
我咬咬嘴唇,无比沮丧。
同时的,我又无比的气恨,刚才的好心情,突然就荡然无存。
谁要和他子孙满堂!(3…U…W…W)
这武大郎,总是一针见血,喜欢打击我。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在这儿住个长长久久!丫的,难道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就不会附和我一下吗?非要说得那么现实吗?难道哄哄我,让我幻想一下,会死啊?真是的!
我气恨恨,小声地说““俗气!功利!”
武大郎听到了,也没有生气,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愿意面对现实呢?”
“死的时候,我才愿意面对现实!”我赌气。
武大郎伸手,捏着我的下巴,略略的使力,让我把头抬起来面对着他,他的眼睛看到我的眼睛去,认真:“朕不喜欢听到‘死’这个字,不吉利。以后不要说了,因为朕希望,要和你活到子孙满堂,白发苍苍呢。”
靠!谁要和他子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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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气候,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昨天还是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翌日早上起床,天空就变得昏昏暗暗的,乌云笼罩着天空,闷得连风都没有,没一会儿,便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放眼望去,远近的景色被笼罩在一层濛濛的雨雾之中。
因为下了雨,哪儿也不能去。吃过午饭后,我闷得慌,便和春梅在附近的长廊里溜达,没走多久,就看到孟玉楼和她的宫女兰香在不远处的一个古色古香的回廊水榭中,孟玉楼坐在那儿,很寂寞的弹奏着古琴。
我和春梅走了过去。
看到了我,琴声戛然而止,孟玉楼起来行礼,她含笑说:“姐姐也来了啊?”
我说:“嗯。刚刚吃饱了饭,无所事事,便周围走走散,顺便减减肥。”
孟玉楼莞尔:“姐姐那么瘦,还减肥。”
我伸伸舌头,嘿嘿笑:“我这是百年大计,预防预防。要知道,女人是千金难买一瘦,如果那日不小心,肚子像吹汽球那样,‘嗖’的一声变得又圆又大,成了肥婆一个,就回天无术了。”
春梅插嘴,笑着说:“娘娘,如果肚子像吹汽球那样,‘嗖’的一声变得又圆又大,那是因为有喜了,不是肥婆。”
这么凶干嘛?
这春梅,就像西门庆那样,作梦都盼着我有“喜”。有“喜”个鸟,我此时我还是纯洁的,我又没和武大郎XXOO,何来的“喜”?没和武大郎XXOO,如果也有“喜”的话,那不叫做“喜”了,叫“悲”。
我没好气,白了春梅一眼:“去去去,小屁孩,懂些什么?”
春梅不服气:“娘娘,肚子又圆又大,不是有‘喜’是什么?”
我又再白她一眼:“那是肥肉,好不好?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朝我吐吐舌头。
兰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古代尊卑贵贱分明,做下人的不能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