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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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吭声,灰头灰脸的随了她教训。
太后瞧了瞧我,叹了一口气:“淑妃,哀家猜不透你,到底你小小的脑袋瓜子装的是什么?那些似是非是,似通非通的东西,是自哪儿学来的?别说刘大家被你搞得糊涂,连哀家也想不明白你。”
我仍然不敢吭声。
在皇宫中,我只怕太后和武大郎——特别是武大郎,有时候,我竟然窝囊废的怕到闻风丧胆的地步。如今这两个人最可怕的人都在,我就是有天生的道理,也只好死憋,话不敢多说一句,以免生事。
武大郎倒也不生气,像看什么似的看着我,眼中的笑意,若隐若现。
太后把我训够后,在喝茶润喉咙的当儿,武大郎笑着对太后说:“母后,孩儿看淑妃不但是有点小聪明,还挺精灵古怪。孩儿想,是不是刘大家真的是才疏学浅,没有能力教课呢?淑妃在桂宫里呆着也是呆着,说不定又会生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不如让淑妃到东观藏书阁,听大学士李铭讲课。”
太后皱着眉:“话倒是不错,可这样也行?”
武大郎说:“在东观藏书阁听李铭讲课的,只是三王弟和谢家兄弟,淑妃和他们三个自小玩大,也不是外人,到时候让淑妃着了男装一同去便可。”
太后沉吟。
武大郎说:“李铭学问高深,精经学,通文史,晓天象,孩儿也常常去听他讲课,受益匪浅。孩儿认为,让淑妃去听听,学些东西,只有好处没坏处,也没什么不可。”
太后又再沉吟一下,便点点头:“既然皇上这样说,那就让淑妃到东观藏书阁听课吧。”
我咬着嘴唇,苦着脸。走了一个刘大家,又来一个李铭,这不是刚逃出狼穴又进虎穴嘛?在古代听课很闷,就像坐牢似的,我不想去。
相拥入眠
可我也不敢说“不”。
因为我略略的抬了一下头,就接触到武大郎朝我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气势凌人,里面充斥着:朕的话就是圣旨,不得违抗。
倒是一旁站着的孟玉楼很是羡慕,眼里全是渴望。
她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小声地说:“太后,皇上,臣妾有个请求,臣妾可不可以,也和淑妃娘娘一起到东观藏书阁听大学士李铭讲课?大学士李铭才华盖世,学识渊博,臣妾无比仰慕,能听他的课,真是三生有幸。”
孟玉楼说这话的时候,偷偷地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也会意,赶紧为她求情:“让贤妃也去听课吧,这样臣妾也有个伴儿。”
太后说:“嗯。那就让贤妃相伴吧。”
武大郎不说话,可也没反对。
孟玉楼脸上有喜色,赶紧说:“臣妾谢过太后。”又再说:“臣妾谢过皇上。”
大学士李铭,是出了名的名师大儒,官拜大夫,培养了不少的学生名人。如今上了年龄,极少再讲学,只是应太后邀请,每隔10天,以月之初2,12,22这三日,到未央宫的东观藏书阁来给武三郎,还有谢希大,谢希小三人讲课。
现在才是初四,离下次讲课时间还有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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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完全来临的时候,玳安竟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到了桂宫。他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我给武大郎糟蹋,很明显的,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谁让我是他的妃子呢?所谓的妃子,就是老婆,老婆要尽的义务,就是要给老公XXOO了去。靠啊,XXOO,我心情无限地紧张,心“突突“地乱跳乱窜着,整个人神魂晃荡。
我怎么办?
乖乖的就范?
我冷不防的,就想起“处‘女”两个字。天哪,我,我,怎么办?如果武大郎真的要把我XXOO,难道我真的要咬破我的手指头,冒充处‘女血吗?这武大郎,又不是傻子,我再聪明,也聪明不过他,想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招,想瞒天过海,估计比较高难度。
相拥入眠(2)
但如果不耍花样,万一武大郎发现我不是处‘女,那怎么办?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吴皇后?双手给斩断,然后被驱逐出宫去?
我一边想着,一边战战兢兢的去了未央宫椒房殿。
武大郎正在椒房殿里看书——他真勤奋,如在现代,估计他已获N个博士生学位。
我给他行礼:“臣妾拜见皇上。”
武大郎说:“起来吧。”
我说:“谢过皇上。”
我行过礼后,便木着脸站在那儿。此刻我不是不害怕的,有着一种末日到来的恐惧,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身子哆嗦得像一只寒风中的小鸟,牙齿“格格”地作响着——给武大郎XXOO后,是不是我的死期到了?
一刀过来,人头落地,倒是一了百了。最怕的是受尽折磨,不生不死,就像吕后对付戚夫人一样,搞了个人彘: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成了聋子,然后再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不能说话,最后的最后,就是被扔到厕所里去。
我这样一想,更加窝囊废的吓得魂飞魄散。
“淑妃——”
“臣,臣妾在。”
“你怎么啦?脸色这样苍白,不舒服?”
“臣,臣妾有,有一点不舒服。”
武大郎看我,半晌后他说:“你不舒服,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我说:“是,皇上。”
我苦着脸,望着床上的被子。此刻我自然不敢说,要用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我想了想,想了想,最后大着胆子,很自动的走近去,自动地抱了其中一张,小声地说:“皇上,臣妾睡,睡地上吧。”
武大郎又朝我看过来,还好没有恼怒,神色只是不温不火,他淡淡地说:“不用。你睡床上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我睡床,他睡地?
我不敢问。也无法可施,只好咬了咬嘴唇,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很视死如归地上了床。虽然被子很柔软,很暖和,但我的身子还是缩成了一团,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上涌上来。
相拥入眠(3)
没一会儿武大郎走了过来,他神色自若地脱衣服——还好没脱光,还穿着类似睡衣的浅色长衫长裤。然后,他又神色自若的上床,掀开了被子,躺了下来。
我更加给吓死,身子完全僵住,终于没忍住,“嗖”的一声坐了起来。我结结巴巴地说:“皇,皇上——”
武大郎的声音清晰,语气平稳:“你躺下来。”
我无助得很,手脚发抖,唇齿发颤,全身不禁“簌簌”地哆嗦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惶惶:“皇,皇上,臣妾——”
武大郎看我,目光忽然就温柔起来,他轻轻地说:“朕说过,不会再对你用强!你放心好了,朕说得到,会做得到。朕相信,你有心甘情愿的一日。朕也有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的那日。”
我紧紧咬了嘴唇,我有心甘情愿的那日吗?
武大郎说:“还不躺下?小心着凉。”
我说:“是。”
我躺下了。与武大郎紧紧相靠平躺着。武大郎的身体,离我的身体是那么近,近到我清晰的嗅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气息,甚至,我听到他心脏,发生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声。我有说不出的紧张,一动也不敢动。我的一颗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呼吸困难,害怕,惊恐,无助,慌乱,不知所措,像虫蚁吞噬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终于受不了,我转过身子,背对着武大郎。
周围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世纪,又好像是一瞬那,武大郎突然也转过身子,伸了手臂,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武大郎的身体,无比的炙热,像了火,他的呼吸也炙热,一下又一下的喷到我的脖子里。武大郎紧紧地抱住我,身体贴着我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有着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我。
我不是昨天才出世的小屁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这让我又惊,又气,又怒,又羞,“呀”的一声,吓得挣扎着,又要坐起来,但武大郎的手臂,紧紧地把我按住,不让我动弹。
相拥入眠(4)
他轻声地说:“别动!让我这样抱着你。”他这次没有说“朕”,说“我”,武大郎说:“我只想着,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抱到地老天荒。”
武大郎的声音,极轻,极温柔。
我不动了,随了他抱。
武大郎的身体还在硬邦邦的顶着我,他的嘴唇落到我的头发上,轻轻的,细细的。他叹息了声,声音低不过闻:“你还是,不爱我吗?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心里,从始到终,只装着你?以前那样待你,是因为恨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不听我解释?你为什么不肯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多难过?”
我有点懵,不知道武大郎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爱我?他真的爱我?
怎么可能?不是有句话说么,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如果武大郎真的爱我,那他干嘛老是欺负我?还把欺负我当了一种乐趣。我对武大郎,只有怕,特别是他脸孔一板,眼睛一瞪,那冷冷的眼神看过来,就把我吓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武大郎就这样抱着我,整晚整晚地抱着。
他真的,没有强要我——哪怕,他身体整晚都硬邦邦。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也真佩服我自己,这个时候竟然睡得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武大郎叹气。再后来,在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武大郎看我,他那柔软的嘴唇落到我的额头上。
他好像在说:“潘飞儿,你是个大傻瓜!没有人比你更傻了!”
潘飞儿?——啊对,是我以前的名字。奇怪,武大郎怎么知道我叫潘飞儿?难道他知道我是假的潘金莲?或者,武大郎没有叫我潘飞儿,是我听错了?抑或,是我作梦?自己做贼心虚,因此就梦到了武大郎叫我潘飞儿。
醒来,武大郎不在身边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
“娘娘睡得好香。”睁开眼睛,就看到春梅给我一个大笑脸。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武大郎昨天晚上抱着我,身体硬邦邦的顶着我,睡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不禁就闹了个大红脸。
春梅很是喜悦,满脸喜气洋洋——不晓得这丫,开心点什么。
偷溜出宫
我和春梅走着未央宫那条长长的走廊上,要回桂宫去。
前面不远处有两个小太监走着,说着话。
一个说:“画童,待会儿你是不是要出宫去?”
那个叫画童的二十岁左右的太监说:“是啊,玳安公公吩咐我出宫去办些事,还有给皇上购买一些东西。玳安公公刚刚把出入令牌给我,待会儿我就出去。”
另外一个太监说:“画童你真好,一个月可以出宫两三次。”
画童说:“我出宫是为了办事。”
……
出宫?我眼睛一亮。
哎呀呀,能出宫多好!可以到外面去溜达溜达,散散心,呼吸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气,还能见识一下外面的精彩世界。我好生羡慕,那些可以在大街上自由行走的人,而我自己,就像了笼中鸟,整天被囚禁在皇宫里,过着枯燥乏味,提心吊胆的日子。
我好想出宫,哪怕,只是溜达一会儿。
我带着春梅,跟在前面的两个太监后面。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两个太监便分开了,一个太监绕向东边而去,叫画童的太监,则直直地往前走。
我加快了脚步,在后面叫他:“呀,前面的那位公公,请你停一下脚步。”
画童听到了,惊诧地回过头来,看到是我,一怔,连忙转过身子,走到我跟前,恭恭敬敬地向行礼:“奴才见过淑妃娘娘。”
我看着他,嘻嘻笑:“你叫画童是不是?”
画童说:“是,淑妃娘娘,奴才叫画童。”
我问他:“待会儿你出宫去?是不是就你一个人出宫?”
画童又回答:“是,淑妃娘娘。”
我继续问他:“你手里拿的出入令牌嘛,是可以多带几个人出宫的是不是?”
画童疑惑,踌躇了一下,终于回答:“是,淑妃娘娘。”
我装了一副很亲切的样子,笑容可掬地说:“本宫也想购买一些东西——嗯,本宫答应过皇上,要给皇上送礼物,很特别很特别,与众不同的礼物。画童公公,你能不能顺便带桂宫里的两个小太监,跟随你出宫一趟?本宫感谢不尽。”
“这——”画童犹豫着。
偷溜出宫(2)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可此时,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我到未央宫来,是奔着奉献肉‘体而来的,又不是来叫“鸭”的,肯定不会傻不拉叽的带银两来。
还好还好,我身上没有铜板,可配带着首饰。我从裙子上解下一块玉佩。这玉佩,晶莹剔透的碧绿色,上好的玉,光滑细腻,雕刻精致,回字形状,中间空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