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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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我拚命地大叫:“救命!救命!”
我喊得声嘶力竭也没用。
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并不是没有听到。听到又怎么样?谁会那么脑残,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估计外面的那些小太监和小宫女,人人都装聋作哑,别说大气不敢出,连屁也不敢放,怕影响了人家皇上和他的妃子性趣。
我和武大郎,两人在床上,那样窄小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进行一场强暴与反强暴的角斗。我狠命地抗拒着,武大郎粗暴地逼近。我反抗,武大郎进攻;我再反抗,武大郎越发铁马金戈地进攻。
我哪里是武大郎的对手?武大郎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年轻,很的力气的男人。
两人在你来我往的进攻与反抗,暴力与反暴力中,我渐渐落了下风。武大郎终于很胜利地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扯去。此时我的身下,涸湿了一滩血,红色的一片,很刺眼。那滩血,在我的身下,渐渐地浸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尤其的无奈,也尤其的凄凉。
真的是巧,我的“大姨妈”真的是来了。
我停止了挣扎,很无助地闭上眼睛,一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任武大郎,宰割的肉。
朕是来和你圆房(3…U…W…W)
武大郎说得对,他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我,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我进了皇宫,做了他的女人!不管你爱不爱他,我得守规矩!他让我往东,我不能往西,他要我站着死,我不能坐着死!
违反便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斩头!
我又是害怕,又是羞辱,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他妈的是残忍,竟然这样待我,把我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还不算,还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做皇上的古代男人,尽情地欺负我,要对我霸王硬上弓,好让我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这样一想,我禁不住鼻子一酸,满腹的辛酸,还有无尽的委曲,无助,凄凉,顿时像了黄河决堤般,汹涌而出。终于,还是忍不住,我放声嚎啕了起来。我的哭声,像了我身下的那滩血,那么茫然,萎靡,又那么彷徨,悲怆。
武大郎愣了一愣,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知道是我身下的那滩血,还是我悲惨的哭声,总之,武大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武大郎瞧我,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他的嘴里,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的话。我只顾哭,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楚楚,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些什么,好像是骂人的话。随后,武大郎便翻身,从我的身上落了下来,他还有那么一点点,懂得怜香惜玉,并没有在我的例假期,强行的要我。
我还在哭,哭得稀哩叭啦的,平日里的神采奕奕,趾高气扬,此时此刻,已消失得无踪无影,无处可寻。
人心总是肉做的是不是?哪怕是做皇帝的武大郎。
武大郎一时心软了下来,只得怜香惜玉,放下架子低声下气:“哭什么哭?现在朕不是放过你了么?”
我哭得抽抽噎噎,凄凄惨惨的:“你现在不欺负我了,改天还会再欺负我。你是皇上,就懂得摆皇上的架子,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武大郎过了一会儿才说:“朕以后不会对你用强了,还不行么?”
我不相信,还在哭:“你不过是说说而已,又做不到。”
假慈悲,没安好心眼
武大郎“哼”了声:“朕是堂堂的一国之君,说得到肯定做得到!”
话虽然是这样说,估计武大郎是很不甘心。他盯着我看,那张阴沉沉的脸,一会儿是茫然,一会儿是痛苦,一会儿是悔恨,一会儿又是气苦,一会儿又是悲怆——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
武大郎突如其来的,就生气了。
他冲上前一步,抓过梳妆台上那个造型精致的青花瓷花瓶,狠狠地往地上砸去。“哗啦”一声巨响,青花瓷瓶落到地上摔了个五分四裂,那盛开的水仙花,散落满了一地,青的叶,雪白花瓣,黄色花蕊,顿时狼藉一片。
随后,武大郎便大踏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外面很远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打更的声音,“咚!咚!咚!咚!咚!”的敲了五下。
啊,五更天了,快天亮了。
秋天的气候,说变就变。前半夜月亮还露出了脸,到了后半夜,月亮就躲进厚厚的云层里去了,星星消失得没了影儿。
五更天刚过,突然就下起雨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沥沥小雨,后来就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再后来,响雷一个接一个,闪电很响地划破了天空,周围的树木被狂风吹得“喀嚓喀嚓”地飞舞。顷刻之间,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哗啦啦”的雨水声,铺天盖地的从了天空中倾泻下来。
雨声,让我更觉彷徨无助,让我更觉凄凉。
我喃喃的对我自己说:“潘飞儿,不要再冒充潘金莲了,不要再呆在这该死变态的古代皇宫了!你一定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去,哪怕二十一世纪的肉身给摔成断手断脚的残废人,或是摔成肉桨,哪怕在二十一世纪已死了,但,你还是要回去!哪怕,成为二十一世纪的孤魂野鬼,也比做这劳什子的古代人强!”
如何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是不是肉身死了,脑电波冲出来,然后就可以回去?
是不是?是不是?
我突然就发起恨来,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赤着脚,疯了那样冲出去,站在屋子外面,张开双臂,仰起头,淋着雨。
假慈悲,没安好心眼(2)
风在“呼呼”的刮着,雨在“哗啦啦”地下着。雨水从屋檐,墙头,树叶上跌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最后连在一起,形成水柱,倾泻到地上,溅起一大片一大片水花,那水花,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喷泉。
这个时候,一个响雷,震耳欲聋,随之而来的是“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白森森吓人的闪电,横空而来,照亮了半边天空,像是把整个天空都划破,天要塌下来那样。
我不是不害怕的,但我紧紧咬住牙齿,我希望闪电,可以把我劈死。
我没被劈死,很快被淋了个落汤鸡,全身已湿透,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战。
春梅冲了过来,带着哭腔;“娘娘——”紧接着,西门庆和两个太监也跑了过来,西门庆声音焦急:“娘娘,不要这样!娘娘,有什么事情,求娘娘回到屋里再说。娘娘,不要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
雨水不停地打落到我脸上,我的身上。
那些太监和宫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够把我搀扶回屋子里去。我浑身早已湿透,整个人已冻得麻木,我不停地哆嗦着,已无法说出话来。
这雨一淋,我就给淋病了。
我发了高烧。
大概烧得厉害,我头晕目眩,额头滚烫,就像烫热了的烫斗那样,不但浑身感到疼痛,甚至烧到意识模糊,呼吸急促,还不时的发生一阵阵的抽搐,感觉到自己一会儿像置身在冰窖中,一会儿又像被火烧得火烫,忽冷忽热,唇干舌燥。我迷迷糊糊地躺了在床上,还说了胡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嚷嚷了些什么。
我好像哭了。
我好像狂叫了妈妈,好像狂喊着:“妈妈妈妈妈妈我想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好像看到了武植——啊不,是武大郎,他坐在我床口,紧抓住我的手,原本清冷的一张脸,变得无比的忧虑,无比的焦急,无比的怜爱,甚至他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
“飞飞!飞飞——”
“飞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谁叫我飞飞?
假慈悲,没安好心眼(3)
是武植?还是武大郎?不会是武大郎。“飞飞”是我的小名,只有我老爸老妈这样叫我,武植有时候也这样叫我,但武植大多数的时候都叫我“潘金莲”。我讨厌潘金莲,我不想做潘金莲,但我,还是做了潘金莲,武大郎的潘金莲。
我又再哭了。
我好像又再叫:“我是潘飞儿!我不要做潘金莲!我不要,不要,不要做武大郎的潘金莲!武大郎,我不喜欢你!武大郎,我恨你!”
后来我喊累了,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感觉到很久,久到有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就在恍恍惚惚中,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春梅的哭声,她的嗓子哭哑了,一边哭一边说:“娘娘你别吓奴婢,你快醒醒啊!娘娘,奴婢求求你了,醒醒啊。”
我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但我还是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是春梅一张憔悴而又焦急万分的脸,她的眼睛通红,哭肿了,她一会儿握着我的手,一会儿又摸摸我的额头,还不停换着敷在我额头上手腕上的湿毛巾,湿毛巾热了,又换上冷的。
我虚弱地叫:“春梅——”
春梅身子猛地一震,顿时把脸转过来。
我努力的,张了张嘴巴:“春梅——”
“娘娘,娘娘,你醒了,真的醒了!”春梅看到我睁开了眼睛,还开口叫了她,顿时喜极而泣,又是哭,又是笑,她语无伦次地说:“娘娘!娘娘!你,你醒过来了,你没事了!你没事了吧?”
我轻轻地说:“我没死。”
春梅急了,又哭了起来,她哽咽:“娘娘,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她一边抹着眼泪:“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奴婢也不想活了。”
我叹了一口气。
我想死,还死不了呢。
没一会儿,太医来了。他给我把脉:“淑妃娘娘淋了雨,邪寒外袭,以致血气失调,肺气失宣,身子难免虚弱些。幸好淑妃娘娘年轻,只要好生调理,身体就会慢慢复原。”又再说:“微臣一会儿为娘淑妃娘开几剂药方,须得好好调养,才不至于日后落下病根来。微臣愿淑妃娘娘的玉体早日康复。”
假慈悲,没安好心眼(4)
春梅双手合在胸前,先叫了一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太医开的那些药,苦得不能再苦。古代就是落后,西药还没有传入中国,无论生的是什么病,都得喝那些中草药煲的药水,又是难闻,又是难喝。
我勉强喝下去后,又再昏沉沉的要睡去。
还没完全睡着,听到有人说:“参见皇上。”
好像是武大郎来了,好像是他在问:“淑妃怎么样啦?还没醒过来吗?”
好像是春梅回答他:“回皇上,娘娘醒过来了,吃了些东西,还喝了药,如今又睡了。”
武大郎又再问:“太医来了没有?”
春梅又再答:“回皇上,太医来过了,给娘娘开了几剂药方。”
武大郎再问:“太医怎么说?”
……
我的眼睛睁不开来,他们的说话声很轻,也低,飘飘忽忽的,有一句没一句钻进我的耳朵去。我在他们一问一答中,渐渐的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好沉,好安稳,梦也没有。
醒来后,春梅告诉我,皇上来过了,听说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又回去了。看到周围没人,春梅偷偷对我说:“其实皇上对娘娘挺上心的。娘娘病的这几日,皇上日日来,坐在娘娘床前,也不说话,就抓了娘娘的手,皇上的表情很难过。”春梅又再偷偷地说:“娘娘,奴婢,奴婢还看到皇上红了眼睛。”
不是吧?武大郎竟然会为我难过?
我还真的不相信。
估计,武大郎是猫哭老鼠——假慈悲,没怀好心眼。
虽然退了烧,可我整个人还是难受得厉害,头痛身痛,鼻子塞,还咳嗽。深秋的天,寒冷将至,零落的树叶随风在空中做最后的旋舞,无奈而又绝望,呼啸而过的风声,透着微微寒意,久久不竭。我穿了很多衣服,整天缩在屋里不出门,可还是觉得冷。
这风寒,来如风,去如抽丝,断断续续的,竟然拖了一个多月,辗转反复,我喝了不知道多少碗的中药,喝到一嗅到中药气味,就恶心。
后来这病,终于渐渐的,无声无息的就好了。
这两个女人,是女人中的败类
我病的这期间,也有不少人到桂宫来探望我。武大郎没有再来。据说,他不在宫里,去了西池别苑。那西池别苑,是一座皇家苑囿,也是皇家进行合围较猎,训练兵马的场地,在京城南二十里。是历来皇上游乐,散心,骑马,打猎的好去处。
我巴不得武大郎不在宫里。
我不想见到武大郎,也害怕见到武大郎。
这武大郎,有时候,他,他——他还真不是人!我老是提心吊胆着,武大郎吃饱饭没事干,会想出什么招数再来折磨我。虽然说,大家生活在同一座皇宫屋檐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我是驼鸟心态——遇到危险时,鸵鸟会把头埋入草堆里,以为自己眼睛看不见就是安全。
躲得一时算一时是不是?
太后虽然没亲自到桂宫来,可她也挂着我,三头两天派人过来探望,又是燕窝,又是千年人参送过来,还让宫女传话过来,要好生养病,把身子调理好,千万不要给落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