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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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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气势凌人,朝我一吼:“你拿你的被子,可你,你,你为什么要抱住朕?你,你真不要脸!”

这是什么话?

我气得不能再气。

我背脊一挺,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对他一阵抢白:“谁抱你啦?谁不要脸啦?如果不是你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骂我,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会这样六神无主嘛?哼,皇上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皇上你就了不起!”

“告诉你,我并不稀罕你!我嫁给你,是因为我被逼的!如果我抗婚,我们潘家就会满门被抄斩!还有还有,皇上,你不准碰我!如果你对我起色心,图谋不轨,我会死给你看!哼!”

武大郎被我连珠发炮机关枪那样骂得一愣一愣的。

他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大概,他见过恶的女人,但没有见过像我这样恶的女人,连他这个皇上也敢骂。

我的野蛮劲上了,还真的不顾后果,谁都敢骂。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炫书…'(3…U…W…W)

我骂完后,就气呼呼的再次爬上床去,拿过被子,又再气呼呼的跳下床来。我抱着被子,横冲直撞走到武大郎的身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到底没忍住,我故意用身子猛地撞了他一下。

武大郎冷不防给我这一撞,站不稳,一个摇晃,差点要摔倒,还好他眼明手快,连忙扶了旁边的桌子,才不至于摔倒。哎呀呀,真是可惜,我没能够以牙还牙,如法炮制的把他撞成我刚才那样很狼狈的样子——面朝黄土屁股朝天。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我抱着被子,走到离武大郎很远的一个角落里,我把被子铺到地上,伸了一个懒腰后,便躺了上去。接着,我拉了被子一角,身子翻滚了一下,被子就紧紧的把我卷在中央,像包粽子那样。

我很阿Q地想,其实,睡地上,也挺舒服的。

大概是真的累了,我躺在地上没多久,武大郎家中的十八代祖宗我还没来得及一一问候个遍,眼皮便不停的打架,像有千斤重。

不知不觉,我就找周公约会去了。

我还真的睡得着。

甚至,还作了一个梦。

我的梦——准确地说,我的脑电波,把我的思想带回到到现代。时间:公元2008年6月1日,凌晨6点;地点:A市一家五星级酒楼,16层,1608房。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

我看到我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我的身边,也同样躺着一个人!那人——靠啊,是一个大男人,他裸着上身,下身则盖着被子,背对着我,身子微微的弯曲,似乎在熟睡,还一下一下的有节奏地微微地扯着鼻鼾。

我吓个半死,顿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啊——”

睡得像了死猪那样的男人,顿时给我惊恐的大叫声吓得自梦中惊醒了过来。他猛地把身子翻过来,眼睛都没睁开,条件反射的跟着发出同样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

原来这个男人,是武植。

他猛地睁开眼睛,瞪我。

我也瞪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异口同声的,再一次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啊——”

尖叫声过后,我抓狂,吼他:“你啊什么鸟?”

武植也吼我:“那你又啊什么鸟?”

我瞪他,怔怔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武植没好气:“这是五星级酒楼,16层,1608房。昨晚你喝醉了。真是的,酒量不好,干嘛还要喝那么多?醉得像只死猪,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酒吧里任你自全儿在那儿自生自灭门吧?没办法,便只好把你背到酒楼来。”

我又再问他:“那你干嘛和我睡一张床?”

武植“哇哇”叫:“房间就一张床,难道放你睡地上不成?我也不可能睡地上,地板那么硬,我可睡不惯!反正,这张床是双人床,那么大,别说睡两个人,就是睡三个人也不成问题。”

这次轮到我“哇哇”叫:“什么睡三个人不成问题?武大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植说:“我不过是比喻而已。”

我凶神恶煞地问他:“武大郎,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武植说:“没有!我昨晚也喝了不少,把你背到这儿,都零晨两点多了,累得贼死,我哪有精力把你怎么样?”

我放下心来,拍拍胸口:“没有就好。”

武植看我一眼:“潘飞儿,你别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我给他翻白眼:“度你的头!你是君子么?别往你脸上贴金!”

我伸了个懒腰,把被子拉开,要起床上卫生间。突然我觉得不对劲,感觉有点怪怪的,连忙低头往我身上看。这一看,又来个大震慑,我再次吓了个大惊失色,魂飞魄散。天!我居然这么香艳,不穿衣服,一丝不挂!

我吓得差点要晕死过去,连忙手忙脚乱把被子拉扯过来,把自己裸着的身子,像包粽子那样,包得严严实实。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2)

我愤怒,大吼:“武大郎!”

武植说:“又怎么啦?”

我气得恨不得让我的眼睛飞上一把刀子来,把武植斩了个十八块,然后拿去喂狗去。这个天杀的家伙,花花公子哥儿,凭着他们武家是A市首富,也凭着自己貌赛宋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便很龌龊的向了韦小宝学习,甚至比韦小宝还要青出于蓝胜于蓝,来个长河前浪推后浪。

妈的,人家兔子还懂得不吃窝边草,武植这该死的家伙,他丫的连兔子还不如,居然,居然把我XXOO了去。

天哪,我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无知无觉的没了。我痛不欲生,同样的也急怒攻心,终于忍不住,也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朝了武植扑过去,狠狠的,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啦!”

声音清脆又响亮。

我呶牙脉齿:“武大郎,你真他丫的是卑鄙小人!真他丫的不要脸!真他丫的是流氓!真他丫的龌龊!还说没把我怎么样,你,你,你趁我喝醉了,强‘奸我!”

武植伸手捂住了脸孔:“飞飞——”他叫我的小名:“飞飞,你别误会,我们真的什么也没——”

他还没有说完话,我又再一巴掌朝他脸上甩过去,“啪啦”的一声,武植的另外半边脸,又再有五只鲜艳夺目的手指痕。我失心疯那样,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武大郎,你这个混球,我恨你一辈子,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随后,我跳了起来,四处寻找我的衣服。

“快说,我的衣服呢?你扔到哪儿了?”

武植不说话,却伸手指指外面的阳台。我的衣服,还有武植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洗了,挂在阳台里,正在迎风飘扬。

我刚想冲出去,想想不对劲,看到旁边有一条大浴巾,连忙抓过,把自己一丝不挂春光乍露的裸‘体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包了起来。

“飞飞——”武植喊。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3)

我没理他,跑到阳台。

衣服挂得太高,又找不到晾衣架,我又再跑回来,搬一张椅子出去,然后踩在上面收我的衣服。衣服还是高,还是收不到,我只得拚命地扯衣服。

武植腰间也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我个子高,让我来。”

我黑着脸,不看他。裙子好不容易给我扯下来了,可内衣内裤勾不着,我只好伸长手臂,拚命地踮起脚尖,可我还是勾不着。

武植走过来,一抬脚就踩上椅子上面来,身贴身的和我挤在一块。

他并不急着把我的内衣内裤收下来,而是低下头,轻声说:“飞飞,我真的没对你怎么样!我们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妈的,他以为我是三岁小屁孩,或白痴?他脱光了我的衣服,也把他的衣服脱光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骗鬼也不相信。

这样一想,我更加气恨。

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边咆哮着,疯了那样扑向武植,对他又是推,又是打,又是踢,还用牙齿咬他,用头顶他。武植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就要摔下椅子去。在情急之中,武植忽然就一把的就推开了我,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冷不防的给他这一推,身子往后倒去。

我这一倒,就扑了个空,身子猛地向阳台外冲出去。武植脸上惊恐万状,发出一声惊叫,急忙伸手拉我。武植的手是拉到我了,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椅子受力不平衡,突然间就倾斜倒了下来。武植不但没把我拉回去,反而是他的身子随着我的身子往阳台外冲出去,两人的身子一下子的悬了空。

随后,我和武植,同时以了很快的速度,同时往下坠落。

耳边的风“呼呼”响。

我惊恐万状,发生一声又一声恐怖的尖叫:“啊!啊——”

……

这个梦,是真实的梦。

这是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最后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居然要我梦境中出现,让我再惊悸一次。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4)

“啊!啊——”

我恐怖而惨厉地叫着,一头一脸都是冷汗,然后我就惊醒了过来。刚把眼睛睁开,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冷不防的就看到一个人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这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

我再次给吓得魂飞魄散,直打着哆嗦,不禁张大嘴巴,又再发出恐怖而惨厉的大叫:“啊!啊——”

这个人,比武植年轻一点,却和武植长得一模一样的武大郎。他看到我突然醒来,发出“啊”的尖叫,他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镇定,皱了皱眉头,来个恶人先告状:“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

我惊魂未定,没好气朝他嚷嚷:“你干嘛过来吓我?”

武大郎说:“朕哪有吓你?”

我抢白他:“你没吓我,那你好好的干嘛跑到我跟前来?还用了这样深沉的目光盯着我看。”

武大郎不答,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似悲,似痛,似恨,似怨,俣更多的是茫然与无奈——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有太监在外面毕恭毕敬说:“皇上,天亮了。”

哎呀,真的是天大亮了。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好,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口水鼻涕齐齐跑出来献丑。

喷嚏打过后,我感觉鼻子有点塞,呼吸不大顺畅,随之而来的是我的一颗头隐隐作痛。丫的,我好像是感冒了。

刚把被子抱回床上去,就看到西门庆和好几个太监小宫女走进来。

他们先向武大郎行礼:“皇上。”

接着再向我行礼:“淑妃娘娘。”

行完礼后,西门庆在我跟前垂手而立,轻声说:“淑妃娘娘,时辰到了,奴才们来接淑妃娘娘回宫去梳洗,待会儿淑妃娘娘还要到长乐宫拜见太后。”

我巴不得要逃离武大郎,连忙说:“嗯。”

刚刚说完,我就打了一个喷嚏,真是悲催的,我还真的是感冒了。

汗!这么暴力?

回到桂宫,吃早餐的时候,我不停地打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旁边伺服我的春梅,很是关心:“小——”她刚想叫“小姐”,大概想想不对,哪有嫁了人还叫“小姐”的?她连忙改口:“娘娘,你是不是着凉了?”

我拿了手帕擦鼻涕:“好像是。”

春梅着急:“娘娘,着凉了要吃药哇,拖下去就变严重了。”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吃!打死我也不吃那难喝得要命的中药!”

“娘娘,不吃药怎么行啊?”春梅说。

我不以为意:“放心,我死不了。”

“娘娘,别老说死呀,这话不吉利。”春梅说。

我翻白眼,嘀咕:“我又不是神仙,哪有说话这样灵的?”

春梅真的是关心我:“娘娘,你是不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又踢被子啦?这样的天气,娘娘要注意哇,很容易着凉的。”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

拿着手帕拚命擦鼻子的当儿,我说:“我没踢被子,我盖得好好的,把自己抱得像粽子,因为我怕某个人图谋不轨,占了我便宜去。我可能,嗯,是可能睡在地上,吸了地气太多,所以着凉了。”

春梅扑闪着一双眼睛,不解:“娘娘,谁敢这么大胆,敢对你图谋不轨?还有,娘娘,你干嘛睡地上啊?吸什么地气啊?奴婢不明白。”

我“哼”了一声说:“对我图谋不轨的,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自以为是的男人!”

说完了,我又再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个接一个打得欢。

这时,西门庆走过来,垂首而立:“娘娘,未央宫的玳安公公奉皇上之命,给娘娘送红糖姜汤来了。”

我一愣:“红糖姜汤?”

那个叫玳安的太监,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曾志伟。胖墩墩的身材,肉嘟嘟的脸,一双小小的眼睛,三十多岁的年龄。他连说话的声音也像了曾志伟,是沙沙的鸭公声:“皇上说娘娘着凉了,令人熬了红糖姜汤,让奴才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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