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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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一定要击败敌人,一定要凯旋而归?可是即使他得到百姓的崇仰,得到文武百官的肯定,却始终得不到父皇的认同……
无论他怎么努力,他始终比不上太子,比不上二哥,也比不上四弟,他终于明白自己是四位皇子之中最不出色的一个。
两父子对视着彼此却又相继无言,老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自己喜爱的第三子卸下了皇帝威严的外表,语重深长道:“小三儿,你很出色,但父皇不得不为江山社稷想得更多更深入更万无一失。你是朕的好儿子,但你的姓格不适合生在皇室中,可偏偏你就是朕的三皇子,君王本无情,朕只能狠心让你当一个……与世无争的逍遥王。”
也就是俗话说的——废物王爷,无实际的权力。
作为一个皇子来说,一开始就被剔除皇位的竞争资格,是可悲的?因为这意味着他这一生算是被废掉了,无论如何努力也得不到任何改变的?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才勉强压制下心头的不甘,强撑着巨大的打击,段非桀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艰难说出四个字:“儿臣……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便认命了。
看到段非桀落寞的失神,老皇帝也不好再挽留他下来了,罢罢手,允了他隐世的请求:“也罢,你若想离去,那朕便允了你,封你为逍遥王赐你晋州,从此无人能管辖你,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自由了。”
有一些人啊,天生骨子里头就流淌着桀骜不驯的血液,小三儿便是如此,对小三儿来说外面自由多彩的世界反而更合适他生存。
当然,他也不怕小三儿将来会对太子造反,小三儿是很懂得带兵打仗,但是在计算谋策上却远远不及太子想得通透灵活,小三儿踏出第一步,太子就已经想好了十步。小三儿敌不过太子,也不是太子的对手,所以他很放心。
“谢父皇恩准。”段非桀扯唇无力一笑,不知是该感谢父皇对他的特殊恩宠,还是该感谢父皇终于肯放过无用的他,让他出去自由了……
“起来,你还想要什么赏赐,跟父皇说说。”对段非桀,老皇帝算是仁慈的了,虽不及对段非臻那般宠溺,但段非桀和老皇帝却更像一对普通的父子。
“不用了,已经足够了。”老皇帝的好意,段非桀连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完全没有多要的欲望,足够变行了。
这便也是老皇帝认为段非桀不适合继承皇位的原因之一,欲望太淡太容易足够了,从不多要不该要的,欲望不够强,野心不够大,怎能担当得起一个国家的重任?
………………
太子与四皇子将会在半月后执行任务,为皇上取得最后一样东西,这半月時间【倾战楼】的人则会准备一切要准备的,当全部部署紧密妥当之后,才会真正执行任务,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严谨的手法,不容有一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皇子弑四皇子之事不了了之,不久之后皇上竟册封三皇子为逍遥王,一月后前往封地晋州。皇上的这一旨意震惊了整个朝野,先是觉得皇上偏宠三皇子,后才慢慢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偏宠,而是另一意味的驱逐?将三皇子驱逐出去皇城,剥夺其继承皇位的资格,美其名的‘逍遥王’,不过是另一政治手段的残忍罢了?
三皇子只不过是被皇上弃掉的一颗棋子罢了,悲哀。
。离王府】中,段莫离这几天来一直都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忙碌,每每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了,孟晓月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也没能和他好好的聊一聊,一人呆在偌大的王府里,除了小顺子敢和她说话解闷,府上的其他宫人根本不敢接近她,更别提聊天解闷了?因为她是离王妃,四皇子最爱最宠的离王妃,哪个宫人妄想亲近她或者有一些肢体上的触碰,第二天便会消失不见。
后来孟晓月也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和谁都保持三步的距离,无论和谁说话也只会一句起两句止,除了小顺子之外,她和谁都无法随心所欲的聊天。
庭园里的栀子花树开得正灿烂,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花香,片片花瓣随风飘舞、盘旋、落下。本是凋零的景致,可由于有两只彩蝶在花树间時停時飞,双飞双落,在宁静的午后之下无限恩爱,让人觉得所见到的分外美丽。
孟晓月坐在竹藤编织的秋千上,一晃一晃地荡漾着,看着这两只双宿双飞的蝴蝶竟有些出神了,一旁的小顺子静静地看着孟晓月姣好的侧脸,不知为何心里徒升起一种莫名的触感,明明眼前的女子唇噬浅笑,可是他却不认为她在笑。
“离王妃,觉得闷吗?要不奴才给你讲一个笑话,这是奴才不久前听回来的,可有趣……”小顺子喋喋不休的话突然停住了,因为孟晓月转过头来看着他,因为他看到了孟晓月那双沉静却灵动的眼睛,他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半垂下眼帘,蝶翼般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的漩涡,孟晓月蓦然向小顺子问出这么一句话:“你说,爱和信任是不是相等的?”
是不是有多爱,就能有多信任?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阿离对她的信任有多深?她对阿离的信任又有多大?
“真爱不需要怀疑,怀疑了就不是真爱。”风势吹得栀子花树‘簌簌’作响,缥缈之处响起了一把清越的声音,在小顺子还未能作出反应之時,就已被来者击昏了,武功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俊?
“你真的爱段莫离吗?”作为闯入者的段非桀直直望着坐在秋千上的孟晓月,如是的问。
孟晓月仰起俏脸静静地看着俊朗潇洒的段非桀,心里没有一点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他回来找她,恬静笑道:“你怎么来了?是来向我道别的吗?”
她知道段非桀被封为逍遥王的事情,也知道他一个月便会离开皇城前往晋州,他自由了,她该替他高兴的?
可事实上她却不怎么高兴……
真爱不需要怀疑,怀疑了就不是真爱。可是段非桀啊,不是人人的爱情都能像你这样简单纯粹的。她发现她和阿离之间的爱情越来越不纯粹了,也越来越不简单了,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放手,因为她的心已经爱上阿离了?
段非桀细细留意着孟晓月俏脸上的表情,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你还相信我吗?”
还愿意相信他吗?向以前那样,相信着他,喜(。。…提供下载)欢着他。
忽然被段非桀这样一问,孟晓月倒真有点迟疑住了,不再像从前那般爽快点头了,抿了抿唇婉转道:“问这话做什么呢?”
现在谈相不相信,她也回答不出来。围场里的那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知道的……阿离和段非桀有人在对她说谎,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假的表情假的话假的辩驳。只是她不想细想也不敢细想,她好害怕知道答案?
有些事是不是只要装一下糊涂就能过去呢?
答案是不可能的。
“你果然不再相信我了。”审视着孟晓月脸上迟疑的表情,段非桀沉重地叹息一声,心中弥漫着苦涩,却故作洒脱般耸了耸肩,敛起俊脸上的笑意,语气认真却又懊悔:“有一件事我一直好后悔好后悔,若能重来我一定不会那样选择的?”
若能重来,今日的结局绝不是这样,可为何他一直都在错过呢??
“段非桀,别说了?”似是意识到段非桀想要说什么,孟晓月蓦然从秋千上跳下来,欲转身离开,却被段非桀紧紧扣住了手臂,离不开挣不掉,只能回头望向他,阳光透过树与叶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上,斑斑驳驳的,沧桑而遥远。他们就这样凝望着彼此,時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不再流逝——
“这一次我带你走,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小丫头,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选择,再相信我一次可以吗?这一次,我带你走啊……你想要的自由我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都给你,你想要一生一双人我也能给你,我们回到从前那样好不好?”段非桀真挚的话几近是卑微的请求,只恳求孟晓月再给他一次机会,再喜(。。…提供下载)欢上他一次,再向从前一样对他甜甜的笑。
原来他也不是事事都能潇洒放下的,曾经有一个小丫头充满期望的看着他,说:段非桀,你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走。
可那時候他却没答应她的请求,他不知道原来一生就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竟然错过了这个机会,放走了这个机会……
两人陷入了无言的沉默,许久后,孟晓月才叹息一声,“段非桀,我们就做朋友好不好?”
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的知己,其实也蛮不错的。
………………
作者要说的话:这章是【六千字】的大章,两章合成一章。欢迎订阅收看,求月票求红包各种求?。
PS:分析小三儿这角色,只能叹息他出生在错的地方。不是他不够出色,而是他的姓格注定了他要被皇上舍弃,也注定了他错过了对的時间对的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玉娃馆游
风吹树动,花瓣纷纷落下,花树的枝叶遮掩之下斑驳的阳光闪闪烁烁的,两只彩蝶写意恩爱地飞舞着,耳畔尽是‘簌簌簌’的风声伴乐,花树下的两人只是静静地站着沉默着。微风拂过,吹起他们衣炔、袍摆,随风猎猎而舞,错错交叠。
段非桀俊朗的脸庞越显黯淡,喉咙结上下滑动着,似在翻滚着千言万语,却是一阵沉默,沙哑的声音许久才失落道:“我们错过了。”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奈何情深,缘浅。
有些事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懂她,他了解她。
“或许是,或许不是。”孟晓月微微仰起小脑袋望着头上芳香摇曳的花树,斑驳阳光照在她白嫩的俏脸上,蒙上一层淡薄的金纱,安详宁和,她蓦然坦然一笑道:“也或许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摆正了段非桀的位置,也杜绝了他不该有的心思,却不是段非桀想要的答案,一场爱情抉择里,他始终落后了一步,一步便是天与地的差别?
唇上若有似无的苦笑让人难以察觉,段非桀突然扬手一挥,凌厉的掌风让飘絮在周围的花瓣纷纷乱舞,清澈的眸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孟晓月,桀骜朗笑:“好,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缘分,那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的好知己?”说罢,大手豪爽地伸向孟晓月面前,友谊示好般的意思。
凝望着段非桀为她而伸出的大手,阳光的斑驳照耀让孟晓月恍然失神了一下,喃喃道:“段非桀。”顺着光看着眼前英挺伟岸的男人,俊朗的面容嘴角扬起不羁的肆笑,眼眸清澈爽朗,风吹起他的黑发潇洒无拘,这便是段非桀,天生拥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豪杰情怀,让人不禁羡慕他的狂、他的傲、他的不羁、他的洒脱?
似是想通了什么,孟晓月勾唇灿烂一笑,也向段非桀伸出了手,柔白的小手覆上他古铜色的大手,指尖的肤色上强烈的对比产生了视觉的刺激,两人相视开怀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些人或者不适合做情人,但,或者那个人会成为你一生的挚友?
“作为你的好朋友,最后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抽回了与孟晓月交握的手掌,软软暖暖的余温依然残留在粗厚的手心中,让段非桀嘴角的肆笑荡得更高了,看着眼前的玉人儿,意味深长道:“小心段莫离,他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无害。他的心思之深,不是你我能猜测的,他的姓格扭曲而漂浮,常人难以理解,我怕迟早有一天他会伤害到你,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跟我走,不为别的,只为了你自己?”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而且那天在围场他看到分明是段莫离的另一面?
阴森、善变、难测的。
。段非桀分析的话让孟晓月的一双秀眉愈发地紧皱了,潜意识地抗拒段非桀的话,心里却又有点认同,咬唇徘徊道:“为什么连你也这样看阿离的呢?那天的话,你究竟有没有骗我?”
她知道阿离的姓格确实是越来越扭曲了,但是她不认为阿离会伤害她,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出自于自信而是定律,就像自然的定律一样,恒而不变的,阿离和她便是这样?
沉默了一下,段非桀半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毅然有力地答道:“有?那天的话确实掺和了欺骗的成分,我有对你说谎。或者可以这样说,这件事里不单是我还有段莫离都有对你说谎,真相的原形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正邪分明,或者要更丑恶一点?”
当他看到那支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