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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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就饶了奴婢一次,就饶了我一次?奴婢当時也只是起了贪念想要贪几个钱好寄回去给家里人,是逝去的离王妃指使奴婢的,她说月姑娘心里紧张着三皇子战况的消息,只要奴婢当着月姑娘面前说出这番话,就会给奴婢为数不少的银两,所以所以……啊,不要……”
侍女惨叫一声后就没了声音了,房间里面出奇的安静,一如孟晓月的心,安静得十分诡异,仿佛早有预感一样?
“公公,这尸体怎么处置?”
莫我少给。“丢去后山坡下,就像死了的离王妃一样,造成她们自己摔下后山坡的死亡假象,免得姬府的人找四皇子的麻烦……”
后面小顺子说的话,孟晓月没有再听下去了,也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对对错错,真真假假,她已不想再分辨了,这一场圈套之中,谁算计她最多,谁对她最不轨,谁又对她最虚假,都无所谓了?
孟晓月,我诅咒你终身不得自己的所爱——她想起了姬绾遗书里的最后一句话,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又在骊山华宫里闲逛了一会儿,当孟晓月回到自己房间里時,段莫离已经在里面等得急不可待了,一看见她回来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她纤细的手臂,英眉纠结地紧张道:“你怎么下床出去了,不是说你的病根还没好全,不能下床的吗??”
要是月又病倒了,他该要怎么办?
看着少年紧张得眼睛都布满血丝的狠戾样子,孟晓月先是一怔,接着柔柔笑了笑,主动亲昵地依偎在他怀里,清脆笑道:“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娇弱,而且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也该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了,要不然更容易生病?”耳旁听着少年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若有所思地问道:“阿离,你就这么担心我吗?”
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担心呢?。
“嗯,很担心很担心?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那半个月里,我有多担心多害怕?我多害怕你一睡就不起来了,抛下我就走了,这种事我再也不要经历第二遍了?”仿佛想起了那段時间的恐惧,少年忽然死死地抱紧孟晓月,双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连声音也后怕地颤抖起来了,“月,我不准你比我先死去,要死也一定要我走在前头给你铺好路,知道吗?”
他不能将自己和没有月的世界联系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仿佛他的世界便只是月的一部分,他不能忍受没有月的世界,一分一秒也不能忍受?
“哪有人像你这么霸道的,这种事情哪能自己说了算,连死也要抢着先去,你是傻了啊?”听着少年小霸王般任姓的话,孟晓月有点哭笑不得的无奈,心里却也是温暖窝心极的。
是啊,阿离对她是极好极好的,比对他自己的命还要好?
听了孟晓月取笑的话,少年郎妖孽的俊脸泛起了羞赧的绯红,双耳也红彤彤的,却如豁出去般死赖在孟晓月身上,强调道:“我不管,总之你不能比我先走一步?”
少年这任姓的话还真不好回答,孟晓月心想难不成在她快要死翘翘的時候,提前通知他一声,让他先去自杀?额,这想法也太……扭曲了?
眨了眨眼睛,孟晓月抬起圆润了不少的俏脸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俊美少年郎,若有所思道:“阿离,你葬好姬绾了吗?”
“葬好了,早在你昏迷的時候,就给她下葬了。”少年俊美若仙的容貌透着一股让人不得不相信的魅力,爽快的回答毫无心虚的破绽,恍若真的一样。若不是在这之前孟晓月偷听到小顺子的话,估计也会选择相信他的谎言?
阿离是对她极好的,却不是极真的……有些事情,他还是没有和她说真话。
依偎在少年宽厚的胸膛前,听着他毫无心虚变动的平稳心跳声,孟晓月沉静的双眼暗了暗,疲倦道:“阿离,我有点累了,你抱我上床休息。”
“嗯?”听到孟晓月说累了,段莫离一刻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大步流星走去床榻那儿,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刚想要转身去给她倒杯热茶時,手臂却被孟晓月给拉住了,将他挽留下来了。
段莫离的心跳不断加速狂蹦着,有点不敢直望床上那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玉人儿,尴尬地别开眼睛,声音沙哑地轻唤了她一声:“月……”耳背都爆红了?
段莫离毕竟才刚满十七岁,脸皮还薄着,青涩得很。更何况孟晓月是他是十七年来第一个女人,心情是既激动又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更多的是得到的满足,这种满足比他走出冷宫恢复皇子身份的感觉,还要更真实更难忘?
看着少年郎脸红耳赤的样子,孟晓月勾唇浅笑,拉着他的手臂,轻声问道:“你想要去哪里?”
“我、我想给你倒杯茶。”无论在任何時候,少年都会乖乖回答孟晓月的问题。只是有時候是真,有時候是假的而已。
孟晓月摇了摇小脑袋,往床离挪进了一些,拍了拍身旁空置的位置,示意道:“不用了,你上床。”
有些话,有些问题,有些事情,她想她该要和阿离说清楚了。她现在算是认清事实了,阿离是离不开她的,她若真的走了,阿离估计会出事的?
她走不了了,也没有力气再走了,但是不代表她会屈服……这个時代的规矩。
闻言,段莫离不知道是太惊慌还是太兴奋的原因,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起来了:“上床,可是月……你的身体,不适宜……”
一想起自己在这张床上占有过孟晓月的事实,少年郎就忍不住羞赧起来了,想起那舒服到极致的销魂感觉,姣美的薄唇忍不住勾起愉悦的弧度,似是在回味着一样?
“怎么,你敢在我失去意识的時候做,就不敢在我有意识的時候做吗?”盯着少年一脸偷腥餍足的俊脸,孟晓月不用猜也知道少年在想着什么破事,不禁气恼道:“而且我叫你上床只是让你坐着,不是让你想些有的没的?”
………………
作者要说的话:最苦逼的不是我卡文还锁了小黑屋,最苦逼的是我不但卡文了,还锁了小黑屋,而且还锁了六千大字?于是我烦躁了,我一卡文就烦躁,我一烦躁就卡文,可怕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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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拿心来换
“我没有乱想。”痴痴地瞄了床上的孟晓月一眼,段莫离心虚地嘀咕一声为自己辩驳着,却效果不然。
没有听少年掩饰的话,孟晓月只是轻轻拍了拍身旁空置的床位,神色淡淡道:“坐下来,我有话想要和你说。”平静得让人看不破她的心思想法。
“什么话?”少年还是听孟晓月的话的,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却如坐针毡般,忐忑着疑虑着,深若幽潭的黑眸闪过一抹暗光,抢先发话道:“不管你想要说什么,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从今以后你就只能跟着我,我不准你……”
少年情绪激动的话还没表达完,就被一纤纤玉指捂住了姣美的薄唇,孟晓月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倾身接近了他,与少年近距离地四目相对,两人甚至能感觉到彼此吐纳出来的气息,她凝望着他瞬间为自己失神的俊脸,红唇微启悠悠然问道:“阿离,你就这么爱我吗?爱到真的不能失去我的地步了吗?”
若真到了这地步,那比他的命又如何?
没想到孟晓月问得如此直接,少年先是怔了一怔,心脏咚咚咚地狂跳着,连呼吸也变得絮乱而不正常,紧紧攥住她纤弱无骨的小手,异常认真地剖白道:“是??月,我爱你,好爱好爱,爱到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了?我常常在想,一个人到底要怎么疯狂才能如此痴痴爱上另一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原因可说?可我想不透,我一直都想不出来由,我就是爱你,爱得莫名其妙的,没有任何原因?”
仿佛爱她,是他一生本该要做的事一样,他抗拒不了,也拒绝不了月的一切?
他就是痴爱着月,不管她愿意与否,他都要爱她?
听着段莫离真挚的表白,孟晓月感到一阵手足无措的,无措他太过狂烈的痴爱,也无措她太过复杂的心情,紧紧咬着下唇,逃着少年不加掩饰的欲望眼神,迟疑问道:“那比你的命如何?对我的爱比你的命更重要吗?”。
她知道自己对阿离来说,一直都是很重要的,但是她不知道竟然会重要到如此……颠覆的地步,她从未想过阿离会对她抱有这么强烈疯狂的爱意,疯狂得让人心惊肉颤的,却也……有点莫名的高兴。
至少阿离对她的痴爱,不是假的?
“我的命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在你的手上。从很早以前开始,你就是我的命,失去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太可怕了,我想也不敢想象?”少年紧紧攥握住孟晓月微微颤动的小手,垂下眼帘自嘲地笑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我不知道……”
但是他就是这么爱她,爱得连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她,就是想要得到她的全部,将她困在自己怀中,不让任何人看见,不准她离开自己一步,哪里都不让她去?
还着孟看。“阿离……”看着少年迷惘自嘲的笑容,孟晓月莫名地感到微微心疼,柔软的小手抚上他妖孽的俊容,轻轻抚摸着,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若真的那么爱我,那就拿你的心来换。”
阿离的话让她更确定自己不能离开了,如姬绾说的话一样,她只能跟着阿离,要不然失去了她的阿离将来只会变得更可怕扭曲,甚至可能变得更残暴无情。
她算不算是拥有着一颗可以牵动阿离的心,一颗名叫‘温柔’的心,阿离将唯一的温柔给了她,剩下的都用来对抗外面的‘敌人’。
“换?”少年有点被孟晓月的话给迷糊到了,侧下头沉思了一下,深邃的黑眸蓦然迸射出绚烂的异彩,犹如得到了天大的宝贝一样,惊喜万分,猛扯着孟晓月的手激动道:“你答应我了是不是?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我答应你??”
只要月肯和他在一起,要他掏心掏肺他也愿意?只要别再想着离开他就好了。
纤细的手臂被情绪太过激动的段莫离给扯痛了,孟晓月定定审视着他难掩狂喜的俊脸,看得出他是真高兴得忘形了,心情有点复杂道:“我不要那些承诺,我只要你答应我几件事,你只要有一件事是做不到的,那我就不要跟你在一起,即使你强迫我,我也不会要你的,你要想清楚。”
真的要想清楚,不管是阿离,还是她,都必须要好好想清楚,要不然到最后所受到的伤害,不仅仅于此……
“你说,你说的我都答应你?”生怕孟晓月会随時反悔似的,段莫离急不可待地追问着,激动得一刻也不能等?
“你要想要我和你永远在一起,那你一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不管你将来要娶什么人做王妃,有几个小妾,但她们只能是顶着虚名的女人,你不能和她们发生任何关系,也不能碰她们?你有了我,就别想要坐享齐人之福,要不然,我会先杀了她们,再杀你?”孟晓月将话说得斩钉截铁的,坚定得毫无让步的余地?
她能让阿离和别的女人拜堂成亲已经是她做的最大让步了,其他的恕她难以接受?她没有兴趣和别的女人分一个男人,如果阿离不肯接受她的这条件,那大家都一拍两散?
她死也不要屈服这种毫无尊严的规矩?
“只要我不碰除了你以外的女人就可以了吗?”段莫离小心翼翼地问着,心里却是满满的庆幸和高兴的?
他也不要碰除了月以外的女人,他就只要月一个,其余的女人管她的去?
“还有。”想了想,孟晓月完善地补充道:“你只能听我的话,只能信我的话,只能看着我一个?其余的女人,不管她们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能斜视她们一眼,更不能相信?”
女人的手段是可怕的,特别是一群争宠的女人?她无法预测将来阿离究竟会有多少女人,也无法预测里面的女人争宠道行的高深,她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赌博?
要是赌赢了,或者她就是那些所谓占有独宠的女子,要是赌输了,就是那些失宠的可怜人了?
但是她好像没有办法了,她只能赌一次,赌阿离对她的真心,赌阿离对她的爱,赌她比阿离的命更重要?
孟晓月提出的要求要放在现代是最平常不过的几句话,但是放在古代里却变得苛刻得不近人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