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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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所以这一杯是给我倒的了?那里面的茶水却被你喝得只剩下这点残渣?”少年盯着孟晓月许久,才沉声说道;“还不快些给我满上?”
孟晓月看着少年严肃的俊脸,一双黑潭似的眸子,看不清是喜是怒,稳了稳狂跳的心脏,硬着头皮给他加了茶水。
那杯子是刚刚姬绾喝过的……
段莫离端起了白玉茶杯刚要喝,却突然诡异一笑,反握住孟晓月拿杯子的手,邪魅地戏谑道:“我喝你这杯。”说着,直接就着孟晓月的手,一饮而尽。
喝完了,继续盯着她看?
孟晓月被段莫离盯看得浑身起毛心寒寒的,不由地别过了俏脸,越发觉得阿离每次这么看她的時候,总让她有些忐忑不安,仿佛被洞悉出什么似的?
她有些怕了。
蓦地手被段莫离用力握住了,孟晓月抬起小脑袋,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少年姣美的薄唇一张一合,如是道:“月,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我……”孟晓月想反驳,可是心底极致的心寒却让她的声音轻微发颤起来了?
少年布满粗茧的大手轻贴上孟晓月白嫩的脸上,温柔地摩挲安抚着,头依偎在她身上,轻声呢喃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伤害月的。”
少年的声音似是带有魔力,让孟晓月不安狂跳的心渐渐平稳下来了,呼了一口气,软声道:“阿离,你什么時候才接我离开?”
是啊,阿离再坏心思再深沉,也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唯独她,是不同的?
“春天,过了这个严冬,春天我就接你回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喜悦的事情,少年郎姣美的薄唇勾起了绝美的弧度,美轮美奂?
“春天啊……”孟晓月却想起了方才姬绾对她说的话——
阿离皇子的侧妃名字叫孟晓月,一个小小的宫女子,皇上却下旨允了这亲事,春天一到就立刻举行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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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 一首黄诗(为15746835读者的红包加更!)
外面的天色渐渐黑沉下来了,段莫离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蹭了过来,似是累坏地枕在孟晓月腿上,打了个哈欠,哝哝的嘀咕了几句撒娇的话,一如往日在【离王府】里的他们,相依相偎着。
看着少年一如往日的小孩子气,孟晓月浅浅柔笑,心里有点暖和又有点复杂,葱葱玉指滑过少年乌黑的发丝,声音放软道:“阿离,你是不是困了,要困了就快些去休息。”
“不要,我想要和月多呆一会儿?”少年懒懒地闭着眼睛,妖孽的俊颜露出一丝疲倦,似是真的累了,却赖在孟晓月腿上不肯离去,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薄唇上勾起餍足的笑意。
还差一点時日,再过一点時间,月就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想起了还躲在床底里的姬绾,孟晓月生怕時间长会出错乱了,只好推着枕在腿上的少年,坚决道:“天不早了,你别累坏了身体,还是快些去休息?”纤纤玉指抵住少年郎想要开口拒绝的薄唇,先声夺人道:“不准撒娇?”
薄唇上的柔软触感让一直闭起双眼的少年郎蓦然睁开眼睛来了,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息间挥之不去,俊脸上泛起妖艳的红晕,身体的某一处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少年突然直起身来,神色古怪地看着孟晓月,敛眉深沉道:“不知为何,今夜回来,总觉得你离我很远。好像,我一离开就会找不到你。”
还是不够,单单只是这样软禁了月,还是不足以让他安心下来,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他想要月的全部?
段莫离深沉的话语让孟晓月脸色变了变,不敢接话。
“可能是我太累,多虑了。你现在在骊山这里,又还能去哪呢?”勾唇笑了笑,少年站起身来不忘在孟晓月的脸颊上偷香一下,魅惑地笑道:“月,我歇息去了。”
送段莫离出了门,他才走了几步,在转弯处回头冲孟晓月一笑,那丹凤眼因笑意弯成月牙,亮晶晶的,满满的柔情。
孟晓月下意识扯了扯嘴角,向俊美的少年郎挥了挥手?
静静地看着段莫离离开的背影,孟晓月的心像是狂风中被一根绳子牵引的风筝,虽是身处漩涡之中,但总有一线可依靠的?。
只是那一线,却也是最危险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孟晓月关上房门,便看到已经从床底里爬了出来的姬绾,只见她正眼神古怪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好奇问道:“怎么了?”
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姬绾的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差了?
“刚才阿离皇子对你撒娇了。”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姬绾整个人都愣愣的,还未回过神来。
那个手段狠辣,心思深沉的阿离皇子竟然也会这么温暖普通的一面,却只在月姐姐面前才会的一面?
“嗯?所以呢?”孟晓月不明白姬绾想要说什么,阿离从以前开始就经常对她撒娇的,有什么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吗?
盯着孟晓月白嫩的俏脸看了良久,姬绾才有感而发道:“你和阿离皇子的相处方式,真的很与众不同。”
这不是一个宫女对一个皇子该有的表现和态度,他们不像是皇子也不像是宫女,应该说阿离皇子和月姐姐呆在一起的時候,皇子的身份是不存在他们之间,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隔膜,他就像是个普通的男人和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随心所欲,爱说什么便说什么?
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相处方式,却也……很她羡慕?
若不是真的交了心,他们又怎么能相处得如此自然融洽呢?
孟晓月一直以来都是和段莫离这般相处的,对她来说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对姬绾的话并未深入了解,反问道:“怎么个与众不同法?”
姬绾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走到门前,临走時看了孟晓月一眼,多说了一句:“月姐姐,我想你一辈子都不可能逃得开阿离皇子的,不如,你就跟了他。”
这可能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月姐姐,你可知道阿离皇子专注着你時,眼神里都缭绕着什么,是痴迷,是爱慕,还有就是赤。裸。裸的欲望?这完全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眼神,很单纯,却也很危险?
若一个男人真的爱惨了一个女人的時候,而那个男人又是阿离皇子,那么月姐姐就是真的跑不掉了?至少,她是这般认为的,因为阿离皇子的手段,她太清楚了,也觉得太可怕了?
这些都是月姐姐不知道的,被阿离皇子刻意隐藏遮盖着的事实?现在的她再也不敢妄想能得到阿离皇子的一丝宠爱,因为这份宠爱的代价太可怕了?
留下一句让孟晓月匪夷所思的话,姬绾便趁着夜色离去了,让她连多问一句的時间,都没有?
失神地站在窗户旁良久,直到微凉的夜风吹得孟晓月浑身冰凉,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关上了窗口,蹬了鞋子蒙被大睡,却是一夜的噩梦。
梦里不断梦见段莫离对她的逼迫,逼她就范逼她服从?还有因她惨遭杀害的数十宫人们,血流成河的尸首,断手断脚的惨不忍睹?少年俊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地灿烂……冰冷,看着她,对她说:“月,你休想离开我?你敢再逃跑,我就砍掉你的手脚,让你连爬着出去不行?”
孟晓月‘啊’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抱着丝被在床榻上急急喘息着,满头大汗的,心惊胆颤?
那一晚,孟晓月又是一夜未眠。
段莫离在骊山华宫住了三天,便又再次离开了,那三天里他几乎是分分秒秒都黏在孟晓月身边,恨不得将她绑在身上一样?
段莫离走后不久,小顺子便拿着一个玉匣子,敲了敲孟晓月的房门,进去,行了一礼,恭谨道:“月姑娘,四皇子临行前给你留了一礼物,吩咐奴才要亲手交予你手上。”
说着,小顺子将一只长而细狭的玉匣子双手捧上,头低低地等待着孟晓月接过去。
见状,孟晓月拿过了小顺子双手上的玉匣子,打开,一卷画轴静静地放于玉匣之中,微微敛目,孟晓月拿出了玉匣子里的画轴,解开了绳子,将画轴展开——
素白的画纸上一支栀子花开得绚烂,一少女眉目俏丽,脸容姣好,在栀子花林中睡得极熟,花瓣落了一身。描绘得极其细致,侧卧枕着竹筒,唇边似乎还有可疑的口水?
看着画中的画像,孟晓月愣了一愣,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随即才反应到,画中的少女正是她自己本人,阿离这话是什么時候偷偷画下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少女春睡的画像下方是几行笔迹有力的字体,极其认真?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
无感我帨兮,
无使尨也吠。
少女细致逼真的画像与这首诗的意境极其不搭,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之不搭?就像有一种亵渎某人的感觉,因为这分明就是一首黄诗?可是最后的卷末却落下三个字:思无邪。
孟晓月俏脸的脸色一红一白的,有些被段莫离这画像这黄诗给气到了,羞怒地咬了咬唇,瞥了一眼身旁的小顺子,只见他的头按得更低更深了,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奈何掩饰得再好,也被通红的双耳给出卖了?
显然这家伙是看到了?
一幅她春睡的画像,再写了首妇野合的黄诗,最后来了一句:思无邪?
什么东西,什么意思?阿离他……他怎么能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你……你出去?”看着连脖子也羞红的小顺子,孟晓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喝道。
闻言,小顺子早已恨不得飞跑出去了,连忙应声:“是,是……”下一刻,房门一开,一关,人就不见了踪影,走得比鬼还要快?
哎呦作孽了?他也只是好奇瞄了一眼而已,要是被四皇子知道他也看过这画,估计下场和后果都会很惨?
可他怎么知道四皇子会送这么一幅……额,让人无限遐想的画轴给月姑娘,他是真心没料到的?
而且也太羞人了,害他也不禁脸红起来了,月姑娘却还是一脸镇静的样子,难不成是没看懂那诗?
小顺子走后,孟晓月又独自拿着画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觉得那首黄诗很刺眼,越看就越觉得心惊胆颤,猛然将画卷收起来,放回玉匣子里,再锁进了最底层的衣柜里?
段莫离送来的画卷是锁进了最深处的,可孟晓月的心却依然咚咚咚地狂跳着,不安到了极点,一股困兽般的感觉?
这……难道是阿离对她的真实心思……
………………
第一百十四章 困兽之斗
自从段莫离派小顺子送来了那幅让人无尽遐想的诗画之后,孟晓月就足有整整好几天没睡过一觉安稳的,每每都做着噩梦,不敢深睡,只敢浅眠,半月后困兽般焦虑的心情才渐渐恢复过来——
一池高洁绚丽的莲花散发着幽幽淡香,随着微凉的清风拂过,淡淡的莲香迎面扑来,宜人静神。孟晓月难得放松下郁结的心情,沿着莲花池边悠悠然地散步,欣赏着这骊山华宫的天然美景,心情渐渐释怀舒畅起来了,红唇也漾起浅浅的微笑,颇为悠闲自在。
一雪衣佳人漫步在碧池莲花旁,雪肌墨发,身披轻纱,唇噬浅笑,微风吹起了神仙的轻纱,勾起婀娜多姿的身段,如仙如画,倾天下。
就在孟晓月独自一人散心時,不远处传来了小顺子急切又谨慎的声音——
“快,将这个也抬走了,别被人看见了,抬走就赶紧找个地方埋掉?”三四个武装护从在一塔湖旁,伸着长长竹竿不知道在捞着什么,一块白布包裹着一人形的物体,被人抬走匆匆离去?
鬼鬼祟祟得很,事有蹊跷的感觉?
敛了敛目,孟晓月快步走去小顺子那几个武装护从的身边,在他们身后,防不胜防地问道:“你们几个在捞什么?”
孟晓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小顺子整个人夸张一抖,打了一个激灵,忙转身看向身后的孟晓月,作贼心虚道:“月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自从看了四皇子那幅诗画后,月姑娘就足有半个月時间不曾踏出房门,今天怎么出来了?
真是糟了,他们还在捞……还在捞尸体啊?
“我出来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冷冷地瞟了一眼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