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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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来,这一句话段莫离不知问了多少遍,求了多少次,可是‘孟晓月’人都不在了,谁还能回答他的话?
是段莫离后悔莫及的可悲,还是他一直幻想着‘孟晓月’就在他的身边?
一个最心爱的人,当你只能依靠过去的回忆思念、怀念着,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比死亡更折磨人???
………………
离王妃的房间门外,换回女装衣裳的曲姒鸾美艳不可方物,清丽脱俗又透出自信的骄傲,将清纯与妖艳两股不同的气质完美地演绎出来,只是那双原本光彩明亮的星眸却黯然无光的,犹如坠毁的流星。曲姒鸾静静地站在房门外候着,她在候着谁呢?自己的夫君?抑或是早就去世的‘她’?
许久之后,曲姒鸾才深深地舒出一口气,玉白的手轻轻地触摸着扇门上的雕花纹,星眸眨了一下,似涌出了水汽,接着曲姒鸾倔傲地抿起朱唇,突然转身步履急切地离开了,免得……触景伤情?。
离王府】的栀子花林,繁花盛开片片花瓣优美地飘絮着,划破了漆黑浑浊的夜空,美不胜收,但曲姒鸾却毫无兴致这一片极致的美景,目标明确地大步流星走向——栀子花林间的一处墓地前。
白玉雕琢的墓碑上深刻着一行红色的字体:爱妻孟晓月之墓,段莫离留。
“我以为自己能够毁掉你身边的所有人,让你谁也不会再爱上,任谁都得不到你?可是多可笑啊……我毁掉的人竟然是你?”曲姒鸾重重地跪在草丛上,皓白的额头抵在‘孟晓月’的墓碑前,凄凉地自我讥笑:“我是被鬼迷掉心窍了吗?我怎么能做出这种蠢事??我怎么能……怎么能一而再的逼迫你??我竟然……一手毁掉自己最爱的人,真是疯了???”
是她把‘孟晓月’逼成这样子的,是她把‘孟晓月’害死的???
她只一心自私地不想任何男人独占‘孟晓月’的心,却没想到她的自私已经摧毁了‘孟晓月’的心……呵呵呵,她真是傻了,被感情冲昏了头……
“我一直以为我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得到,没有人能够难得到我?可是你说得对,我太将自己当成一回事了?”晶莹的泪珠在白玉的墓碑上滑落着,曲姒鸾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子,哑声大笑道:“孟晓月,你赢了,我得不到你,也留不住你……你是例外的,我算计得再多布局得再周密,也捉不住你的手……”
你赢了,彻彻底底的赢了?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狼狈不堪的?
这下子,真的谁也得不到‘孟晓月’了,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因为这世上再无‘孟晓月’这女子了吗?
她突然好羡慕‘孟晓月’,死了就能一了百了,留下活着的人受回忆的罪,受感情的折磨,受心中的苦……
曲姒鸾背对着‘孟晓月’的墓碑滑落坐下,举目眺望头顶上那片黑压压仿佛快要塌下来的夜空,对着背后的墓碑自言自语:“孟晓月,你知道吗?我现在活着比死还要痛苦?但是我不会选择死亡解脱,我知道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认了……也受了,只要是你给的,那我就认了?承受了?”
她现在终于深刻领悟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段莫离也是这种感受的?
………………
作者要说的话:【三千字】更新奉上。今天加更,加更哦?会有一万字的更新的,亲爱们给力支持了,求月票,求红包,都使劲砸下来???
注:之前不是有很多亲爱们说要好好虐阿离的么?现在雨蝶来满足你们了,你们可表乱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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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要看他(求月票+红包)
月楚狂已经在皇城里呆了三四天了,皇宫那边还没传来皇上的消息,他就只能继续等待了?幸好【临江仙】出现在皇城里的消息被【倾战楼】以及朝廷等人封锁住了,要不然估计现在求算卦的人就要踏破【雪阙馆】的大门了?
一年只开张两个月的【雪阙馆】今日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作为【雪阙馆】头牌花旦的司雪衣当然是当之无愧地在锦台上唱戏,唱得还是一如既往的烂,不过皇城的百姓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早就麻木了,现在是连喧哗叫骂声都没了,皇城的百姓们可都淡定了?
雪阙馆】二楼望月露台的雅房里,一身雪青色锦袍的段莫离正坐在座椅上寂静地品着茶,幽深的黑眸時不時瞥向望月露台,深沉地观察在楼下锦台上唱戏的司雪衣,似在等待時机,冷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曲姒鸾,沉下俊脸,不悦道:“你跟来做什么?”
这五年来他最恨的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段非臻?要不是当日段非臻将月掳走了,月也不会……第二个就是曲姒鸾?要不是这女人在挑拨离间,要不是当日为了娶她,他也不会就这样……永远失去了月?
第三个就是他自己,恨死了,恨不得早点死掉,从失去月的痛苦里解脱出来?
但是……不能?他还有事情没完成,不能就这样死掉?他要为母妃报仇,他要杀了段非臻,他要那个人彻底后悔当初这样对待他们母子?他还要毁了曲家???
月,他是不是太贪心了?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才会离开?
“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倾战楼】。”一身青色男装的曲姒鸾依然美丽动人,嫣然浅笑,完全无视了段莫离阴沉的脸色,聪颖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那个【临江仙】的?你想他给你算上一卦?”
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皇上不是还没从他与太子之间抉择好吗?段莫离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来找【临江仙】了?
段莫离冷眸一横,面无表情道:“既然清楚,何必多次一问。”接着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望月露台前低头俯视楼下唱戏的司雪衣,黑眸幽沉似海?
他只知道【临江仙】在【雪阙馆】里,但却不清楚他的明确位置,只能等司雪衣唱完戏再探探他的口风了?
倾战楼】里的人除了司雪衣,其余的人特别是那个凛彻,都是诡异的怪胎?
“那么能让【临江仙】算卦的皇子,皇上选择的人是——”曲姒鸾如是问道,心中的答案却早已明了,果然还是他略胜一筹?
………………
雪阙馆】的一间临江厢房里,脸戴半截面具的月楚狂负手而立地站在临江的露台上,银白的衣袂随风飘荡而起,静中生动意颇有一番禅意,他气定神闲地眺望着临江的江水,淡声回答身后顺月提的问题:“是太子。”
听到答案,顺月当下一愣,饶头疑问道:“啊?月主子怎么知道的?你之前算过卦了?”
他还以为太子与四皇子之间,皇上多少还会再犹豫一点,没想到最后还是果断偏向太子?
“这种事还需要算卦吗?皇上偏宠太子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四皇子还是和太子有些差距的,这点小事揣测一下就能知道答案了。”月楚狂望江轻笑,笑顺月愈发头脑简单的思考,也笑自己太过多管闲事。
反正不管皇上选择了谁,他只要帮其中一人算上一挂便可,仅仅只是一个任务罢了,何必多虑呢?
咬咬嘴唇,顺月定眼望着一派淡然冷静的月楚狂,心底徒升出一个疑问:“那……月主子会担心吗?”
其实他不该问月主子这个问题的?但是他很想知道现在四皇子在月主子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位?
。月楚狂洒然浅笑,转身回头看向头低低的顺月,镇静自若地明知故问:“担心什么?”
“我……我……”被月楚狂这般直接一问,顺月倒有点心虚起来了,头垂得更低了,不敢直视月楚狂,声若细蚊:“四皇子啊。”
月主子会担心四皇子吗?哪怕是一丁点?如果是以前的月姑娘的话,一定会为四皇子而担心的,但是现在的月主子,还会吗?
真的完全放下了吗?月主子和四皇子之间的这段感情……
早知道顺月想要问什么,月楚狂也不意外,继而淡笑一过,一副的不以为然:“顺月,你想多了。”
他为什么要担心段莫离?段莫离有什么值得让他去担心的?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
“嘿嘿嘿,这样就好,我就是怕月主子你会一時心软,所以才会这样问你?”见月楚狂是真的蛮不在乎,而不是佯装出来的,顺月当下就安心了许多,其实之前还真挺怕月主子会惦记着旧情,又深陷进去了?
现在看来,月主子是真的洒脱、释然了?或者更深入来讲,现在的月主子也许已经失去了那份爱上的冲动了……
看着傻笑穷乐的顺月,月楚狂摇头轻笑,走上前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微微浅笑道:“别穷担心一些有的没的,我的事我的心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这次再见到段莫离,他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一丝怦然心动,或者段莫离只是段莫离,而不是他的阿离。也或者,他也不再是孟晓月了。
没感觉,是理所当然的。
“是月主子,你放心,我不会再多想的了?”顺月笑吟吟地回答道,这五年来跟在月楚狂身边悠闲的日子过久了,顺月的头脑倒是越来越简单化了,不过该有的小聪明还是在的?
“去给我沏壶茶。”月楚狂淡淡地吩咐了一声,便走到临江露台处的横椅上坐了下来,手撑在红木围栏上,眼神渺远地瞭望着泛起一圈圈涟漪的江面,金灿灿的光辉倾泻在他的白纱银袍上,出奇的绚烂,耀眼眩目?
站在一旁的顺月看得痴傻呆木的,有点苦涩又有点自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走到圆桌前给月楚狂沏一壶碧螺春。熟练地先将紫纱茶壶用高温热水烫过,将青翠的茶叶放入壶中,先洗一遍茶……
正当顺月全神贯注沏茶之际,耳畔响起了清灵透澈的歌声,奇妙的旋律,怪异的歌词,是他从未听过的歌曲,手上沏茶的顿時动作停滞住了,头部不受控制地转向清灵歌声的方向,茫然失神地望着吟唱出声的月楚狂,他身上太过绚烂的光芒让顺月感到一阵恍惚,呆滞,“月主子……”
手上的紫纱茶壶倾泻倒茶,滚烫的茶水很快溢满出来了,可顺月却恍若未知——
雪阙馆】二楼的另一间雅房,一直俯视观察着下面台上司雪衣的段莫离突然英气狠狠一皱,似是回忆起什么重要的事,猛地转身一把推开了房里的窗口,幽沉沉的黑眸四处张望着,急躁地问一旁无声品茶的曲姒鸾:“你听见了吗?有人在唱歌??”
好熟悉的歌声啊,虽然他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旋律他还记忆犹新??以前……以前月也给他唱过这么一首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歌曲,很像,真的很像???
出奇的像,这种感觉他不会忘的?
段莫离的话让曲姒鸾莫名其妙的,耸耸肩表示她听不见:“唱歌?有吗?”
曲姒鸾没有武功底子,自然是听不到这微弱的歌声,但段莫离却听到了,模糊不清地听到了?俊脸上流露出焦心的急躁,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不止,寻找着歌声的源头,却又听辨不太清楚,着急得整个人都满头大汗了,急狂地甩开了房门,步伐凌乱如风地走出房间,一直沿着二楼的房间,一间间的撞开房门想要揪出唱歌的人,段莫离狂乱的行为惊扰到不少房间里的客人——
………………
“啊——”滚烫的茶水溢满出来,烫红了顺月的手指头,滚烫的痛意让他本能地缩手一松,紫纱茶壶掉落在地上,破碎一地,清香浓郁的碧螺春全洒在地上了?
陶瓷破碎的声音止住了月楚狂低低的吟唱,清灵透澈的歌声彻底消失了,无处可寻?月楚狂看着打破茶壶的顺月,叹气一笑:“你又怎么了?”
顺月不好意思地拍了拍额头,羞愧得无地自容道:“我……我不小心打破了茶壶,我现在捡回碎片,等下再给月主子重新再沏一壶茶?”说着,顺月立马蹲下身来将地上的紫纱茶壶碎片一块一块地捡起来,就这样鲁莽徒手去捡,也不怕会刮破手指头。
见状,月楚狂眯了眯沉静的双眸,毅然走上前半蹲下纤瘦的身体,手快地攥住顺月的手,阻止道:“别了,一个茶壶而已,别用手去捡,去叫人进来打扫一下就行了?”
月楚狂的话才刚刚落下,还没来得及实施,房间的门便被外面的人狠力撞开了,妖孽的俊容难掩焦急的段莫离一个箭步就冲进来了,见自己要找的月楚狂竟然在这房间里,不禁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