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是条不归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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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唯背影一顿,接着义无反顾地走向门外。
红歌继续说:“原来还是苏姑娘。”
赵清唯此刻却已经走远,背影挺拔,却很快与黑幕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大家国庆快乐呀,你们有没有想我呢?……么么大家~
这个,今天抽了,暂时回不了评,大家不要霸王我呀,不抽的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回的~
14、省亲,身孕
14、省亲,身孕 。。。
我一睡就是个昏天暗地,差不多一天一夜,眼看着天越来越亮扶红立马叫醒了我,拢翠在一旁替我拿了一条烟色的纱裙,我瞧着这颜色清淡的倒甚合我意,夸了一句:“还是自家姐姐好,阿端喜欢什么都知道。”
扶红笑道:“我和翠姐姐这陪嫁丫鬟谢了主子的恩宠。”
这丫头,越来越牙尖嘴利,我于是继续说:“哎,是阿端的错,应该让其他小丫鬟来的,现如今,扶红姐姐、拢翠姐姐为了我倒不好嫁人了。哎,我这次回家求娘亲还是将你们许了别人的好。”
扶红脸一红,跺了跺脚,拢翠瞪了她一眼:“还不快来帮小姐梳洗!”
“哦。”扶红连忙跑来,居然还冲着我撒娇:“端小姐,你真讨人厌。”
我明白了,这是芳心暗许了吧。
拢翠倒是一脸忧心忡忡,我瞧了她一眼,十分淡定地问:“拢翠姐姐有话说?”
拢翠替我拧了帕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悄悄地问了我一句:“小姐,姑爷对你好么?”
她这句话问的,极不得体,一个丫鬟本来哪里问得到这些。但我知道,她是怕我受欺负,我朝她一笑:“好的啊,没少我肉吃。”
扶红哎了一声,接着就道,拢翠拦都拦不住:“姑爷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今早上那嫣红阁的小厮就来传信了,说是红歌姑娘的话。你说,翠姐姐,这窑子里的人也太猖狂了吧!”
扶红说话粗,拢翠立马瞪了她一眼,她连忙噤声。拢翠安慰我:“小姐……”
我手一挥:“好啦好啦,说这些干什么呀,快去吃早饭吧。今天尝尝赵家厨子的酱肘子。”
看我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拢翠貌似也放下心了,嗔了我一句:“大清早的,怎么吃这个?也不怕油腻。”
“哪呀,不油腻,我昨晚特意吩咐的。待会儿,你们也尝尝?”
拢翠连忙摇头:“这不妥,小姐。你已经嫁人了,这里也不是自己家里。”
我挥挥手,很满意,也好,一个人吃个饱。
而当我一人啃着酱肘子满嘴流油的时候,赵骚包冲了进来,他拿眼斜我,一脸嫌恶之情:“脏死了,擦擦。”说着,朝我抛来一条白色丝绢。
我心里有丝混沌,又觉得这动作就跟三等青楼里的姑娘朝大爷抛丝绢如出一辙。我顿时诡异一笑,肘子肉还在嘴里,憋出的笑声就跟冷哼声一样。
赵骚包怒了,于是他捡起丝绢就朝我脸上袭来。
我当即一晃脸,急了,嘴里的肉没吃下去跟着声音喷了出来:“干嘛啊!”
然后……这肉渣子带着口水沾上了赵骚包干净漂亮的脸,我无言以对,他当即愣住,一脸不可置信。我只好从他手里扯过丝绢,扯着笑脸帮他擦脸……
“你、你、你……”你了好多声,赵骚包终于英雄气短,任我捯饬干净。
事后,赵骚包很大爷地威胁我:“以后不准早上吃酱肘子。”
我恨他!但是迫于他的淫威,当时还是答应了。只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我的游击工作还是挺出色的。
后来我想,可能是当时赵骚包牵着我的手回家省亲的时候,我将他们家的肘子夸得天花乱坠,他才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坐在舒适的马车里,啃着新鲜的梨,汁水横流间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不然眼前赵骚包这样子很有可能要将我的脸看穿。
我灵光一闪,吐口而出:“啊,夫君啊,昨晚你去哪了?是红歌大美人找你了?”
赵骚包凤眼一眯,仿佛十分欢愉,果然,他一脸暧昧地问我:“小阿端,你想为夫了?”
我大手一挥,继续与大梨奋战:“没有,没有。大美人好么?”
“好!”赵骚包的声音怎么听得有些咬牙切齿?
马车渐渐行得慢了,我堪堪将手中的大梨啃得只剩下一核,沈家到了。
我走出马车,看着沈家门外虎虎生威饿的石狮子以及大门口相貌堂堂的小厮,顿时觉得,呀,真亲切。还没等小厮通报,大门已经打开,美人娘亲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令我眼前一晃,紧接着帅哥老爹、大娘都出来了。
我不禁感到稀奇,我何时这么牛逼了?竟然让家里的大神亲自迎接了?
哪知道,还没等我开口深情呼唤老爹、娘亲,我那不厚道的帅哥老爹已经笑嘻嘻地朝我身边的赵骚包招手:“贤婿,快进来!”
赵骚包人前是绝对的有礼有节,他连忙迎了过去:“岳父大人,您亲自来接,真是折杀我了。”
然后他们互相吹捧一番再加之说了点类似于政治会谈的场面话,我昏昏欲睡,终于赵骚包好像扫了我一眼,才笑着提议大家还是先进去为好。
我立马快马加鞭,扑向家中无比可爱的红木凳子。美人娘亲看我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似乎有点不甚满意,那眼神瞧着我仿佛在说:你这熊孩子……
我瞅着帅哥老爹一坐下来又仿佛要没完没了的样子,我连忙朝赵骚包递了个眼色。可这厮也不知是没看见还是怎么的,就是不理我。于是,我又朝他递了个眼神,他继续不予理会,我再递。最后,大娘有点疑惑地开口了:“瑞端,生了眼疾了?”
美人娘亲听了这话,立刻仔仔细细地打量我的眼睛。
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然后认命地装淡定脸。
赵骚包此刻才真正看了我一眼,然后他极其淡定地说:“岳父、岳母大人,阿端是昨晚没有歇息好,今日有些疲了,哎,是我不好。阿端,要不要去歇一会儿?”
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差点一口银牙咬断。□裸的污蔑呀,污蔑!昨晚你明明歇在了大美人的温柔乡里,怎么说是我呢!
帅哥老爹咳了一声,老脸有丝红:“啊,呵呵。年轻人,年轻人。曼娘,要不你带阿端下去歇会儿?”
美人娘亲听了这话,有丝怔忪。我不禁在心里骂,你个赵骚包,没脸没皮呀,没脸没皮。会吓着美人娘亲这种深宅美妇的好不好!
我跟着美人娘亲回“如意阁”。路上美人娘亲只是匆匆地走,也不跟我说一句话。我心里掂量,不会真吓着了吧?
哪知美人娘亲突然开口,还含含糊糊的:“阿端啊,赵女婿对你好么?”
原来她在想这个问题!我点头,今天已经有第二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我还是这样回答:“好的啊,没少我肉吃。”
美人娘亲听了我的回答,再看我一双精致却空洞的眼睛,她又一次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叹气了。
我收回淡定脸,然后装乖巧,问了一个几乎要埋在心底的问题:“娘亲,瑞信也是要嫁人了吧?”
美人娘亲顿时欲言又止,我直觉有料可挖。
“前些日子不是中毒了么?她现在还好吧?”
美人娘亲神色一紧,最后笑了一下:“好啦。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宫里这么多太医围着她转,早好了。不过呀,这孩子真是个不自爱的。”
我疑惑:“怎么说?”
美人娘亲摇头:“据说是有了身孕了。哎……”
“什、什么?身孕?”我心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轰然倒塌,只觉得全身冰冷,我咬着牙再问:“是谁的呀?”
美人娘亲瞪了我一眼:“还是谁的,肯定是二皇子的呗。哎,瑞信这孩子也才刚刚及笄,怎么就……”
这是五月份刚冒了头的天,阳光本是极好的,我却背脊生寒,虚汗涔涔,恨不得要流出一番泪来。我喃喃地说了句:“那他们快要成亲了?快了吧。”
美人娘亲点点头:“宫里说也就这两天的事。”
亲爱的沈瑞端啊,你还在想什么呢?如今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你能如何?你难道能再一次铤而走险,然后再被人喊着滚?我摇摇头,阿端啊阿端,收起你的小心肝,无论如何不要再被人所伤了。
不过,有时我真想骂自己太过没有出息,明明将自己开导得好好的,可是后来我硬是对着一碟子精致的糕点下不去手。连瑞雪她们来看我,我也只是装傻充愣,敷衍了事。最终,大家觉得我也许真是累了,让我赶紧歇息。
我盖上薄被,眯着眼,等着众人一个个离去,最后睁开了眼,轻手轻脚地离开园子,我一路漫无目的地逛,最后却来到了后院。
后院里的小湖依旧波光潋滟,大银杏树依旧枝繁叶茂。仿佛一切都没有变,我依稀记得还是上一个月,小岑子目光缱绻地替我细细擦着嘴、擦着手。他明明深情如许,怎么还没等我将他拐回来,他就变了呢?
我十五年来唯一倾情相对,怎么就出了岔子呢?
无数的画面仿佛在我脑海闪过,我依稀记得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牵着我的手护着我的情形。说真的,我当时真觉得他是乘着七彩祥云而来,是来解救我的王子。
后来才知道,命运真他妈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哎,想想小阿端,也挺惨的……
15、今夕是何年
15、今夕是何年 。。。
我昏昏沉沉地仿佛睡了一下午,醒来时我面对的是落日余晖以及赵骚包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呵呵,回家了么?”我主动示好。
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么此刻赵骚包是叹了口气,然后一把将我拎了起来,拍了拍手身上沾到的泥,然后很温和地说:“嗯,咱们回家。”
我掸掉他拎着我的手,笑笑:“我自己可以走的。”
“你确定?”赵骚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一把将我抓在了怀里。
我顿时泪如雨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心疼得厉害,又有点肝肠寸断的意味。赵骚包的怀里有丝清香,跟记忆力的有几分相像,我有丝愤恨,用力将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沾到他的身上。
“小阿端,你……”赵骚包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但是后来又一叹气:“算了,回家替我扔了我身上的衣服吧。”
暴发户,我在心里闷闷地骂他。我嚎他:“不就件破衣服么,扔就扔。”
赵骚包对于我的无理取闹很是无奈,只得哄道:“好好好,扔扔扔。可是,小阿端,你能不能不要哭了?”
我哇地一声鬼哭狼嚎起来,使劲捏了把他腰间的肉。
许是疼了,赵骚包的声音竟有丝清冷,很有发怒的前兆:“小阿端。凡事都要有个限度,忍也是有限度的。”
我有丝听不明白,可是我知道的是赵骚包这人你不能跟他硬碰硬。我朝他身上一抹眼泪,转移话题:“赵清唯,我问你,我的玉佩你哪来的?”
赵骚包见我不哭了,将我从他怀里一把扯出来,他十分肯定地朝着我说:“你身上掉下来的,我在床上捡的。”
我学着他将眉一挑。他这话就跟我说今天不要吃酱肘子一样不靠谱,我实话实说:“我戴的那块玉佩是假的,真的早就在我小时候弄丢了,而你给我的倒是真的。你说说,这怎么回事?”
赵骚包这次倒将我上上下下好好看了一番:“你现在倒想清醒一回了?”
我踮起脚无奈地拍拍赵骚包的肩膀,直接忽略他的话,十分语重心长地说:“赵公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赵骚包一笑:“小阿端,我说过,那是我捡的。”
我一瞪眼:“床上?!”
赵骚包似乎神色一晃,笑得有点僵:“小阿端,你终究不记得。”
我郁卒,记得什么啊!赵骚包见我翻白眼,语气凉薄了:“小阿端,你既然不记得,那我也永远不会告诉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永远啊,那该有多远啊……
这件事,于是不了了之。回去之后,我真的好好想了一番,可惜的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这玉佩为何到了他手中,至于他说的什么记得不记得的,我是真的不明白呀……
但是赵骚包心里可能生了膈应,回了家之后也嫌少见我,每日总是早早出去,夜里又是很晚才回,恰恰错开了我的作息时间,我们见面时总是黑布隆冬之时,我总是感觉到他一具微凉的身躯靠上来,将我搂在怀里,然后我便一夜无梦,安眠到天亮。
某日,我决定出去走走,减掉点好吃懒做而长出的小肚腩。这大夏朝的京城,我虽然住了十五年,但是由于我是一个超级大路痴,所以从来不敢乱走,以至于现在我也没什么熟悉的地好让我对酒当歌、吟诗作对的。
于是我只好去叨扰许久未见的白马寺大方丈了。我熟门熟路,一脚踢开大方丈的禅房门。
意料之中的大吼没有听见,我一生疑,连忙往里看来一眼。果然,空无一人呀。我转念一想,今日乃五月十六,不是大方丈开荤的日子,大概是到佛堂里去了吧。
于是我又赶往佛堂,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