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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24部分

小说: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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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心底讪笑,要是有这样的机会,她一定先抢到手,让自己穿回去。

站得高,看得远,这话果真是不假。可是江心言看不见,但她听见风声中夹杂的马蹄声阵阵响来。

“来了!”她不由得紧张出口。

一旁的兰十四淡淡的回应了声,一双眼睛里满是摄人心魄的寒。

马蹄声渐近,一队做锦衣卫打扮的人逐渐靠近了他们。

“吁!停,看地上的车轮印。”听见下面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江心言不解,低声问道:“他们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发现我们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只换来一只大手突如其来的捂住了口鼻,又要屏气!这些人内力有这么厉害吗?动不动就要闭住呼吸,会死人的!

江心言在心里的哀嚎兰十四听不到,一直到江心言承受不了,紧紧的拽着他的领口之时,他才松了松手。又猛地抱着江心言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脸都埋在自己的胸膛里。

树下面不远处,“哒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江心言不敢动弹,窝在兰十四怀里小心翼翼的缓缓的呼吸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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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东北出贵人

“江姑娘做事都如此随性?”听不见马蹄声,头顶突然传来了兰十四的声音。睍莼璩晓

江心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敌人近在咫尺之时,像江姑娘如此随意的说话,只怕性命有忧啊。”说着,兰十四的身体往后倾了倾,离了江心言的脑袋。

江心言这回听出来了。这是说她刚才说话那是,她又不是兰十四这些武林高手,她哪里能晓得这其中的厉害。

自知理亏,也不和他争辩,只是问道:“敌人都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兰十四不动,也只是问道:“江姑娘说的那位贵人从何处来,何时能来?在此处能否等得到?”

江心言一愣,她只是个算命的,算命他兰十四不懂是啥意思吗?在他的思想里,算命的难道就和那预测未来的水晶球似的,能看得见未来发生的事情?水晶球可以看得那么细,不过抱歉她不能!

“怎么,算不出来?”见江心言不说话,兰十四却紧追着问。

江心言摇头:“这里是哪个方向?”

兰十四看了看天:“正南方向。”

江心言心中默默的动了动,半晌回道:“看着东北方向,不出两日,必有贵人来。”

“好。”兰十四居然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江心言心里有些打鼓,何时,兰十四如此的信任她的子平术了。

“现在我可以下去休息下了吗?”江心言问道。

回答她的不是兰十四的说话声,而是腰间一紧,整个人往下坠的感觉。心脏都提起来的感觉,吓得江心言紧攥着兰十四的领口,大叫不已。她想说脏话,这可比游乐场的过山车吓人多了!

月牙儿爬上半空的时候,江心言终于等来了打猎回来的左君岳。

“左护卫,打得什么猎物?”摸着饥饿难耐的肚皮,江心言迫不及待的问道。

左君岳“呵呵”一笑,将手中洗净的猎物架上火堆,回道:“打了几只雪兔。”

江心言满怀期待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合着现在的树林里就没有其他可以食用的动物了?为何每次都是雪兔?

没有调味料的雪兔真的很难吃的!

江心言想仰天哀嚎,随即猛地抬手,她想起了元溪给她防身的小包袱,貌似有瓶辣椒末?

想着,她伸手在怀里掏出小包袱,摸索了一会,拿出了一只青色瓷瓶。

“左护卫,抹上这个!”江心言笑着将瓷瓶递了过去。

左君岳不解的接过瓷瓶,看了看一旁的兰十四,又看了看笑的一脸开怀的江心言,问道:“江姑娘,这瓷瓶里装着何物?”

“辣椒末。”江心言答道。

本在一旁小歇的兰十四闻言,睁开眼睛看向江心言,眼里满是戏谑的笑。

“江姑娘想的果真周到,不知可带了盐巴?”坐起身子,兰十四眉角带笑的戏问。

江心言撇嘴:“有的吃就不错了,居然还想着抹盐巴!这辣椒末是元溪给我防身的,我奉献一点当调料好了。”

兰十四的眼神扫过左君岳手中的辣椒末,问到江心言:“不知昭信校尉送姑娘辣椒末,是为了防何人 ?'…'”

江心言下巴一抬:“自然是色狼。”

兰十四一副恍然大悟似的点头,又突然对左君岳说道:“左护卫给我的那只雪兔多抹些辣椒,我甚爱吃辣。”

左君岳应了,果然在某一只兔肉上,抹了两倍的辣椒末。

过了三刻钟的模样,左君岳言道:“兰大人,烤好了。”

兰十四闻言,起身走到火堆旁,接过左君岳递过来的雪兔肉,放在鼻下嗅了嗅,嘴角勾出一弧度,径直走到江心言身边,说道:“左君岳手艺不错,外焦里嫩,江姑娘尝尝。”

江心言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拿到架着雪兔的木棍就不客气撕下一块兔肉。

刚吃了两口:“啊,哈,哈,哈!怎么,怎么这么辣!水,有没有水!”

江心言的双颊猛地烧了起来,不一会儿脸庞就变得通红,伸着舌头,一手不停的扇着。

滑稽的模样,终于引得兰十四哈哈大笑起来,待他满意后,才挥了挥手,让左君岳将水递给了她,又换过江心言手中的兔肉,心情不错的坐与一旁撕起了兔肉。

色狼?

这就是口无遮拦的代价!

烤完雪兔,左君岳便及时的将火堆灭了。

兰十四与江心言在地上休息,左君岳则隐在暗处保护。

江心言气呼呼的表情很是取悦兰十四,不多时,一个气着进入了梦乡,一个心情着实不错的约周公下棋去了。

睡梦里的江心言是被一阵急促响亮的马蹄声惊醒的,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的时候,呼吸一紧,已有人勒住她的腰,飞上了树。

马蹄声渐近,蹋的江心言困意全无,眉头微皱。这个时候,谁会单枪匹马的赶路?

“驾!”江心言心中纳闷着,路上突然传来的女声让她眉头猛地舒展:“宁清茗!”

江心言声音不低,兰十四诧异的看了一眼江心言,竟带着她下了树,拦在了宁清茗的马前。

“吁~~谁这么大胆子拦本姑娘的路!”宁清茗猝不及防,忙死死的勒住马缰,口中骂道。

“宁清茗?真的是你?”江心言的语气极其的惊讶,难道宁清茗又想去看看她未来的相公不成。

定了定身形,马上的宁清茗这才看清挡在马前的人,竟是欢喜的下了马,开心道:“江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往南溪去了吗?”

“宁小姐怎知我们往南溪去了?”微微泛青的天空,隐不住兰十四眼里的凉意。

宁清茗却没看见,拉着江心言的手,说道:“我问溪哥哥,他告诉我的。”

兰十四的眼眸又暗了暗,披在身后的手攥成了拳头。

就在他要伸出拳时,宁清茗突然从怀里掏出两封信,说道:“这是我从我爹爹书房发现的信,我觉得和舅舅上次在书房说的事情有关,便偷出来送过来了。”

“信?”江心言疑惑的问道。

兰十四不语,接过信瞄了眼,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动声色的将信收好,身后的拳头缓缓的放了下来。

“你出来是为了来给我们送信?”江心言说道,待宁清茗应了,她才好奇的问道:“你从哪个方向来的?”

宁清茗答道:“南门搜查变得好紧,我是从北门出来,斜穿树林过来的。”

“东北方向?”江心言又问。

宁清茗点头:“正是。”

闻言,江心言有些夸张的瞪着眼睛,宁清茗原来就是那位贵人!

48 幸福滴小日子

趁着江心言不说话之时,兰十四问道:“宁府中可有高手?”

宁清茗听不懂兰十四的意思,只是如实的摇了摇头:“父亲说,宁府是小闷小户,不需要高手保护。睍莼璩晓”

兰十四点头,又问:“你父亲的武功,和你舅舅比,如何?”

这个问题似乎戳中了宁清茗,她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兰十四,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会武功的?我舅舅都不曾知道。”

兰十四淡淡一笑,不需要再问下去了,他已经拿到他需要的答案了。

兰十四不说话,江心言只好开口:“宁小姐现在要往何处去?”

“去海银,看看我未来的夫君。”

意料之中的回答,江心言汗颜,宁清茗也真是个倔个性,她踌躇要不要将吕公子的命格说与宁小姐听。

左右掂量了一番,她还是决定不说出口,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就能改变的,特别是已经定下的婚姻,若是退亲,坏的是宁清茗的闺誉。

天际微微发白之时,宁清茗朝着江心言与兰十四一拱手,潇洒的翻身上马,朝着官路奔去。

宁清茗走了一会儿,本在暗中保护的左君岳突然驾着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咦,左护卫,哪里弄来的马车?”江心言爬上马车,吃惊不已。

左君岳回道:“原先的马车。”

“呃?”坐进马车里,江心言很不解,“这马车不是往南溪去了吗?”

马车缓缓的行驶了起来,回答她的不再是左君岳,而是对面的兰十四:“只是和杨狐狸玩的一场游戏罢了。”

“怎么说?”

“江姑娘还记得昨日追我们的那批人马吧?”兰十四问道。

江心言点头,当然记得,凡是能吓死她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楚。

“已经全部被左君岳解决了。马车也只是引这批人往陷阱走的把戏,绕了一圈罢了。”

江心言瞪眼,她现在有些佩服兰十四了。要说一个厉害的人物,光有计谋策略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什么?需要兰十四这样的自信大胆。

“我没想到的是,贵人来的如此的快,哼,就让杨狐狸在南溪的路上继续守株待兔去吧。”兰十四的心情貌似特别的好,“现在我们已经完全脱离了杨狐狸的监视,往药山而去,就像姑娘说的,我们现在是反客为主了。”

皱眉思考的江心言却没有兰十四这般的开心:“我们还没有反客为主吧?你别忘了,我们依旧是被朝廷抓捕的对象,清王依旧被冠着谋反的帽子。”

兰十四笑着摇头,问道:“江姑娘可记得追魂香?”

一提及追魂香,江心言就有些不自然,这是她心中最为愧疚的事情。

“自然是记得的。”分贝明显的降了下去。

兰十四摸出怀里的两封信,拆开一封快速的看了看,说道:“宁清茗带来的两封信中,有一封便是追魂香的事情。”

“呃?真的,快念与我听听。”江心言吃惊不已,当初她对于追魂香就留有不少的疑团。

兰十四那手指点了点信,说道:“江姑娘你定想不到,当初那名大夫居然被吕家亲兵抓住了。信中讲到,大夫为了保命,便说出了他被人掳至破庙,并将追魂香的粉末倒在了破庙的门槛的内外的事情。”

江心言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道:“我就一直疑问,那名大夫到底是怎么将追魂香的粉末弄到鞋底的,原来就洒在我们必走的路上。”

“正是。”兰十四点头。

解决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江心言又对兰十四手中的一封信来了兴趣:“兰十四,那另外一封信里写的是什么?”

“另一封信是宁有阳为了满足自己的狼子野心,而盗取过来的。”拆开第二封信,兰十四的嘴角噙着一抹带着冷意的笑。

“盗取谁的信?什么狼子野心?”江心言迷糊了。

兰十四反复翻看着信,说道:“宁有阳居然私藏武功而不外漏,可真是心有城府之人。一个小小的都事,岂能填补他的狼子野心。”

江心言咀嚼着兰十四的话,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是想说,宁有阳偷了一封可以让他升大官发大财的信?”

兰十四折好信封,放回胸口,应道:“可以这么说,能从戒备森严的都督府,偷出信件,必定是功夫极好之人,况且,偷信一事,也只有本人才是最放心的。”

江心言不说话了,她有些懂了,宁有阳定是贪婪,不满足做都督府的一名都事,他一定是偷了关于杨太清与清王的信件。一来以后呈给皇帝,能够升官发财,二来,他还可以拿来保命。

这算不算阴差阳错替清王拿到了被污蔑的证据?江心言不知道,兰十四没有说,她只好自己乱猜测。

拉车的马儿撒欢似的往纳兰西北方向奔去,马车后是一轮刚刚露脸的太阳。

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旅程开始了,只是不再有追兵,不再有埋伏,只有日月相随。

左君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马车的速度便缓了下来。

“兰大人,这一路走的极其的顺利,不如停车歇歇,两匹马也是累的很。”帘子外的左君岳突然说道。

兰十四没有犹豫的答道:“好,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左君岳选的地方真不错,不远处便是一条河。

江心言从马车里跳下来的时候,脖子猛地缩了缩:“这天怎么变冷了?”

左君岳笑答:“江姑娘,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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