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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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见过王爷!”
柳姗姗赶忙的过去,一福。
司马昭然一把扶住,顺势把她揽到身边,低头在她的耳侧低低的说了句,“让你等久了!”
而后,这才抬头看向亭中已经缓缓起身的司马昭月,“大哥怎么过来了?”
司马昭月笑的云淡清风,走到他们两人面前时只若君子。“三弟和父皇商议大事,本王不过是担心贤明夫人在这里久候太过忧心,所以过来开导!只是贤明夫人也不愧是父皇所选,本王和贤明夫人一席话,还真是获益匪浅!”
“哦~!”司马昭然恍然,眼底很是不确信,“怎么本王以为是大哥对她太过以为了,不过是一区区女子,还能有什么见解?”
“……”柳姗姗面带微笑的听着,后槽牙悄悄的磨了下。
靠的,人前是要给老公面子,可老公也未免太不给她面子了吧!
司马昭月只若未闻,眸光淡淡扫过二人,“既然三弟来了,那本王也该告退了!”
说着,便是要从两人身侧而过。
而就在几若擦肩而去的时候,司马昭然不轻不重的哼了声,“对了,我倒是也还没多谢大哥,倒是让我没办法再继续当个闲散王爷了呢!”
——像是顺口提及,可那字句当中明摆着就是暗指武乐郡之事就是某位王爷指使。
司马昭月停下脚步,依旧平薄如水,“难道三弟就没想过早就该为父皇分忧了?”
——字句看似为父担忧,可言外之意,就是说就是我指使的,又如何?
“想,当然想!”
司马昭无所谓的然转头看向身侧这位风华气度一点儿也不输于自己的兄长,“只是希望大哥说的是真心话!”
——要是真的只有如此孝心,还真是天下一大滑稽。
司马昭月也侧头看向司马昭然,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为兄所言,当然是真心话!”
——不相信的话,我们就拭目以待?
“那就好!”好!
“告辞!”也好!
“……”
一旁的柳姗姗看着那位王爷远去,直到消失了背影才默默的松了口气。
气场啊!
这皇家人在一起时候的气场啊!
真是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正暗暗叹息着,身边的男人紧了紧揽在她腰上的大手,“怎么?你想着他?”
“……”
柳姗姗脑门上黑了黑,转头看近处里并没有随侍,方仰头浅笑盈盈的看向身边的这个男人,看似满目柔情,实际上则是咬牙切齿,“昭然,你能不能少吃点儿不该吃的东西啊?”比如说,看到谁就吃谁的醋的事故?
司马昭然也嘴角含笑,满目柔意的看向她,“不可以!什么都要尝一尝才会健康啊!”
“……”
这个味道的东西,您尝的也未免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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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总算是离开了宫城。
而看到他,某人肚子里那一直藏着的饿意也滚滚的涌了上来,两人也就是刚上了车马,司马昭然就听到了某人肚子里冒出来的“咕咕”声。随即司马昭然半是懊恼,半是气愤的看向柳姗姗,“你怎么就不知道顾惜自己的身体?难不成你不知道现在肚子里还有本王的骨肉了?”
柳姗姗先是觉得窝心,跟着就又是一头黑线,低头看看自己现在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肚子,又抬头看看那个脸色明显不怎样的某人,“这个……貌似就是连太医都没看出来吧?”
司马昭然挑眉,“怎么?难道你不是这样以为的?”
“……”
柳姗姗眉心再度寒了寒,貌似这位爷每天不和她争执点儿什么,他就怎么也不开心啊!
“你——”
她正想要为自己辩驳,那位爷却是已经先把她揽到怀里,低头在她的嘴上狠狠的亲过去,“傻女人,爷是担心你,还有——”
说着,他一手覆上她的腰腹,动作轻柔无比,“难道你不想这里面真的有本王的骨肉?”
呜呜——
这个家伙,要不要说的这么煽情啊!
……
只是最后,柳姗姗还是不得不被这个男人的体贴给感动到了,也难怪这个男人狠狠的骂她?人家早就在车马里备了点心,若是她觉得饿了,完全可以到车上边等他,边吃,何必跑到什么御花园喝什么“西北风”?而就是这样还不算,那位爷还是担心她吃得不舒服,立刻就带着她去了车马热闹的某处,也就是离京城最近,饮食也是最好的——醉湘阁,公然的带着她去吃了顿好的。
他们到了醉湘阁的时候,听说那位还是主人的某人还窝在某个美人的屋子里没出来,而也就是他们两人差不多吃饱了,某人才匆匆的过了来。
那一袭的白衣潇洒,俊逸非常,也依旧是怎么看也都是风度翩然的样子。只是进门伊始,看到桌上所剩无几的残羹冷炙,表示的很是无力,
“怎么也不等等我!”
司马昭然冷眼瞥过他,“你是谁?”
刘子楚一愣,随后很有些哀怨的看过去,“昭然,你总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噗--”
柳姗姗嘴里的茶水一股脑的喷了出来,也幸亏得她躲闪的快,才没有直接喷到正坐在她对面的刘子楚脸上。
刘子楚冲着司马昭然挑了下眉头,转头又看向柳姗姗,“贤明夫人,对于醉湘阁的美食,可否满意?”语气若似调侃。
“很好,多谢!”柳姗姗颌首表示字句出自真心。
话说,她吐出来的是茶水,并不是其他的。
“那就好!”刘子楚松了口气的样子。“刚我看贤明夫人的脸色不太好?还以为今儿早朝发生了什么不甚舒服的事情……”
“就是早朝不舒服,和这里的饭菜有什么关系?”未等刘子楚话音落地,一旁的那位爷的态度则是明显不爽。跟着就上来一句很直接的话,“你不是不在?”
刘子楚闻言,又是一脸忧伤,“莫非知道我在,昭然你还不来了?”
“……”
霎时,柳姗姗只觉得头顶上又是一片黑线。转头看向司马昭然,“我想去睡一觉……”
一个是她现在的男人,一个是……总之,这样在她面前公然“调&情”的样子,她真的看不下去。
……
柳姗姗跟着燕娘离开,随着身后的房门关合,似乎还听到刘子楚问向那位爷的声音,“是不是你在贤明夫人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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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那间布置的异常雅致的屋子。
而刚进来这里,柳姗姗就下意识的往某处看去,但见层层珠帘之内,那张画像还挂在那里。
陪同她进来的燕娘还没离开,柳姗姗忙唤住她,“那画里的人是谁?”
燕娘看过去,道,“燕娘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对王爷和公子都很重要的人!”
言罢,躬身退了下去。
随后,房门关合。
屋内就又剩下她一人。
屋内檀香缭绕,淡若似水。
柳姗姗知道自己不应该过多关注,更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立刻就去那张一看就觉得舒服的大床上躺着,可脚下还是不自主的往那边走过去。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身上的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那眉目之间的温和栩栩如生。
上次见到这幅画的时候是在晚上,只是映衬着那淡淡的烛光,就觉得画里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而现在在这白日的辉映下,那更就是美丽动人了。
原来,她不是和那位爷关系匪浅,和刘子楚也同样亲近……
莫不是她脑袋里立刻就想到的那什么两男争一女的故事?……而最后这个女子却是谁也不选,只是远走他方?
柳姗姗说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似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以为的开心幸福神马的一下子都成了浮云。
原来她也不是她自己所想的那般大方,就是面对这样一个从不曾见过面的女子,她也会心生嫉妒!即便她已经认定自己不会输给她,却还是在看到她画像的时候,心生愧色。
苦笑了声,柳姗姗回头,整想要往床边走去,却在转眉时看到那幅画的下面一角写着一行字。
……那夜里她只被这幅画中的惊艳迷惑,竟都没能看到这行字呢?
只是当她看到这行字,脑中再稍许微闪,脸上不自禁的就闪过一阵白,一阵红。
……
正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好似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柳姗姗伸出胳膊摸过去,那个人也抬手揽住她的腰身,那淡淡的菊香再度笼罩。
“谈完事情了?”她道,声音里有着浅睡过后的淡淡沙哑。
“嗯!”司马昭然应了声,随后忍不住一声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谈事情?”
柳姗姗闭着眼睛,慢慢的让自己苏醒过来,“一开口就是让人不得不退避三舍的话,若是我再听不出来,不就白亏了贤明的名声?”
“小妖精!”
司马昭然点了下她的鼻头,搂着她的力道又紧了紧,“适才吃的可还好?”
“嗯,很饱!”
柳姗姗睁开眼睛,看向面前这个正低头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她还记得上次在这间屋子里这个男人突然冲进来时候的阴鸷,还有恨不得当时就把她拆吃入腹的怒意,可现在,竟是这样的温柔缱绻。
转眉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眉眼显出一丝愧意。随后,柳姗姗直接趴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对不起……”她喃喃的说。
司马昭然则又是挑眉,“怎么了?”
柳姗姗愧心的又往这个男人的怀里蹭了蹭,闷闷的哼着,“……其实,今儿我们不应该这么快就回来的!”
“嗯?”
柳姗姗咬唇,“……我们应该先去谦德殿拜望母妃!”
话音未落,便只觉得身侧的男人身子微微一颤。
柳姗姗抬头,但见面前这个男人的眼底此刻已经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他正看着她,眼中流光转彩,整个人潋滟无边。
“你,知道了?”他问。
可声音都已经有些颤抖。
柳姗姗点头,望着他的脸上也尽是坚定。
“我知道,而且我也已经想好了!”
“就像是今儿在御花园我和你皇兄说的。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就是你去杀人,我也去给你探路,磨兵器。就是你不让我去,我也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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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下周一周二万字更新
番外(司马昭然的情&;amp;事)
他的名字取自先秦·庄周《庄子·达生》:“今汝饰知以惊愚,修身以明污,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爱残颚疈”是而名曰:司马昭然。
他有着俊美的容貌。
他是南诏的第三个皇子。
他的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德妃。
第一次被父皇抱在膝上看折子的时候,他就挑出了某位朝臣折子上的错别字。那时,他才三岁彖。
第一次听到父皇读出某道折子的时候,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当中的关窍所在。那时,他才七岁。
所以他被称为神童。
所以从小,父皇对他就和别的皇子不同璋。
即便他不是长子,即便他看上去和女孩儿无异,面容姣好,身子羸弱。
只是因为父皇的宠爱,他越发的意气风发。越发的严格要求自己,甚至于有时候觉得父皇身后的那把椅子也很好看。
只是,他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不能告诉旁人,于是他就偷偷的告诉他的母妃。
可是没想到,他刚体提了个开头,母妃的脸色就微微变得难看了。
他奇怪,却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留意他的母妃。
他发现每次父皇从母妃那里离开的时候,母妃的脸上都会有着淡淡的哀伤。甚至于有时候还会偷偷的哭泣。而在看到他的时候,又会立马佯装出笑脸来。对他,仍如一贯的温柔,一贯的有求必应。
只是随着他越来越大,越来越被父皇喜欢,母妃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浅,最后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母妃的眼底都带着淡淡的哀愁。
他不懂!
只有十岁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备受父皇宠爱的母妃会这么哀愁。
所以,他就努力的做母妃喜欢的事情。
比如,母妃喜欢他画画,所以他就多画,甚至于他的每幅画里只有他的母妃。而画里,他的母妃永远都是笑意盈盈。
有一天。
母妃问他。“然儿,你长大了想要做什么?”
他想也没想,就回答,“想要和父皇一样。”
母妃静静的看着他,声音也越发的柔和,“和你父皇一样吗?”
“……可是,那要很苦,很苦的!”
苦吗?
他不明白,回头仔细回想,所有的人见到父皇都要跪拜,父皇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嗯,好像父皇每日里还要看折子,说那些他不太懂的话。
如果这些就是很苦很累的话,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吧?!
他点头,“然儿不怕!”
“……也不怕冷吗?”母妃又问。
“冷?”他有些怯懦了,
从小到大,他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