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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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柳姗姗只屏住了呼吸,伸手在自己床边还有枕头下面摸着,什么也摸不到。
她咬牙,低低的喝问了声,
“谁?”
短暂的寂静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先冒出来,“我!”
而后那个人影便出现在朦胧的月下。
……
但听着那个音节,柳姗姗的鼻头就险些红了。
随着,那熟悉的菊香缭绕。直接的包裹过来。
只是想到白日里这个人对她的不理不睬,柳姗姗还是板起一张脸,“你府里还有密道?”
而此时已经把她整个人露在怀里的男人却是低低一笑,“不止是府里,这里也有!”
“……”
好笑他的无耻,柳姗姗背过身不想去理他。
隐在夜色里的司马昭然早已经把她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低头就冲着她吻过去。
柳姗姗一愣,随后只使劲的推搡着他,“妾身困了,想睡了!”
“都已经过了子时,还不睡,莫不是在等爷?”接着,司马昭然又凑过来。
柳姗姗咬牙,她还真的没想到这个人的脸皮这么厚,逼得她只恨不得直接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咬一口。
只是便是如此,脸上也只能继续微笑,“呵呵,就算是妾身在等爷,可爷纵情声色了一整晚,这会儿也该累了,要是妾身没记错的话,明日便是楚皇子告辞离开的时候,爷也是要去相送的。”
“纵情声色?”貌似柳姗姗后面说的那些话,司马昭然全都没听到,只是听到了这四个字,“娘子说的没错,爷还真的想纵情了——”
说着,就又开始动手想要拨开她身上的衣服。
再也忍不住心头早已经熊熊燃烧的火焰,先前只让她无法入睡的丝竹声只像是蛊虫刺激着她的脑颅,柳姗姗拼尽了全力使劲的推开他,低吼。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被她推开,而几乎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竟是喊了什么。
她也不是从头到尾就他这一个男人,她凭什么又要求他。
便在那夜色里,柳姗姗的面色乍然苍白。
……
司马昭然看在眼里,心头只觉得一疼。
抬手,把她揽到怀里。
只是触手却又觉得她身上轻微的颤抖,轻喟之余,直接撬开她的唇,却寻找她那已经有些冰凉的舌尖。
她想要逃,他便追。而不止是轻易的追了上去,更是刻意逗弄着要她不得不与他一起起舞。只是似乎她还在颤抖退缩,就是连身子都想要挣扎。
司马昭然又怎么允许,起身把她压到身下,隔着身后那厚厚的床褥还有他,她,无路可逃。
“姗姗,除了你,我谁也没亲过!”他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着让她砰然心动的话。大掌则顺势剥下了她的衣服。让那如玉的娇华程亮在月光之下。
如玉倾城,妍花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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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原因的
“姗姗,你好美!”他的声音几若魅惑,在她的耳边只听着颤抖。爱残颚疈
柳姗姗眼中迷离,却好像在这一刻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人的模样彐。
他紧盯着她,他的眸光闪着让她心悸的光亮,妖孽慵懒的面孔此时是那么的真挚。
她知道这是她的幻觉,可若是心里不是这样希望,她又怎么能看到这样的景象来。
她没有再说话,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让自己紧贴向他。
司马昭然眼底只瞬间幽深,他低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而当彼此交&;合的唇齿分离,就在夜色下仍带出一道彰显的湿痕。随后大掌便在身下的娇躯上恣意游走。直接按向当中的敏感。
渐渐发热,更也已经虚软无力的身子在他的掌下绽放,那晶莹的露珠只好似最美好的魅惑。他一手和她十指相扣,缠绵不休。
下一刻,身子一沉,便进入了那早已经温暖的地方褓。
一如之前紧致,今日却带着让他浑然颤栗的暖意。
再也想不到其他,只想着眼前这个娇媚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
夜色深浓。
隐隐的月色当中,那起伏的人是那般的有力,结实。一次一次的撞击,只让那娇声越发的急促。
那深浅不一的吟哦从层层的帘帐之内传出去,飘荡在屋子里,却又正好遮掩在那浓浓的云雾之内,遐想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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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日。
安乐王府便就是一直沉浸在很是让所有国民侧目的歌舞笙箫当中。
甚至于就是那日楚皇子离京告辞,那位据闻说是沉迷了一整夜声色的安乐王都是姗姗来迟,几乎错了时辰。而即便是百官们自有抱怨声,可那位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众官员说不出话来,
“昭然,便是声色犬马也要顾及贤明夫人的身子……”
什么意思?
莫不是说那位贤明夫人有喜了?
而后众多的视线就都转到了那位贤明夫人的身上,就是连那位楚皇子都说,“日后有幸,本皇子倒也希望和贤明夫人亲上加亲!”
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众官员默然不语,可这会儿就是真的脑袋里少根筋也都已经知道了这当中的迷局。就是那位帝王真的有心栽培安乐王,至少是已经明摆着栽培安乐王那位还没有看到影子的小世子了。
自然,这个故事也传到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院子里晒日光浴的柳姗姗耳朵里。
当她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手里捏着的葡萄都差点儿掉落在地上。
不是因为她的身子这几日因为某人总是三更半夜的过来讨要,而酸软的厉害,而是因为这个消息当真来的让她吃惊不小。
难怪那日她被封为什么贤明夫人的晚上,他半夜过来把她折腾了那么久之后,却还是在她的耳边喃喃低吟了那么一句话,“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的呆着就好!”
原来就是如此!
只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暗叹那位父皇太高了。
就是她老实的呆在院子里,那位爷这几日里里外外都表现的对她很不宠爱,她竟然还能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果然,那些个每时每刻都想着算计的脑袋里所想的还真是她不能望其项背的,所以现在,她也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
毕竟,米虫的日子,倒也是她最最喜欢的!
只是终究,还是她的一厢情愿。
就在她米虫的日子还没有过五日,她那个似乎已经很少人踏入的院子里就来了访客,不是旁人,而是那位据说这几日一直被那位爷很是宠幸的张美人。
听到张美人前来,柳姗姗先是一愣,随后很是欣喜的要榴莲把张美人请来。
既然那位爷这么宠幸那个张美人,那怎么半夜里的时候,那位爷还总往她这边过来?最重要的是,爷的身上除了淡淡的菊香,竟丝毫其他的异味都没有呢!
只是当柳姗姗见到张美人,就更觉得奇怪了。
但见张美人的神色比起之前几次看到时明显要丰润的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角或多或少的都带着某些睡眠不足的样子,这一眼看去,根本就是纵情声色的样子啊——
柳姗姗暗自皱眉,要不是她确定那个家伙这些日子是每天都出现在她的床上,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妾身见过王妃!”张美人盈盈跪拜,倒也是礼数周全。
柳姗姗扶她起来,笑意盈盈,“张美人能来,我高兴的很!”
……
简单客套的寒暄过后,柳姗姗吩咐榴莲奉茶。
茶盏奉上,张美人不过才端起来,就轻叹了声,再度放下,“王妃,此次妾身前来,是有句话想要和王妃相谈。”
柳姗姗淡淡的扫了眼张美人手里的动作,嘴角勾出越发柔和的笑容,“张美人请说。”
张美人咬了咬唇,最后像是孤注一掷的样子,“妾身知道王妃前日已然是我朝贤明夫人,王妃之贤名就是皇上也自是赞不绝口……或许这几日王爷所为,王妃并不放在心上,可妾身却还是要说,其实王爷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柳姗姗微挑眉。
这个张美人果然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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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笨啊
什么“或许这几日王爷所为,王妃并不放在心上……”哈,但凡已是了妻子,又怎么会对自己的男人宠幸别的女人没有一丝的恼怒?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宫斗,宅斗了。爱残颚疈
所以就先给她戴高帽,然后又说这些但凡一个女子听了都要火冒三丈的话,最后直接又说她才是那个善解人意的——
要不是她这几日晚上比她还要累,还真的会被她给骗了。
柳姗姗眼中浮上泪光,却还是轻扯着嘴角,露出再简单不过的浅笑,“……什么原因?”
听到柳姗姗发问,张美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似乎是犹豫了许久,终于道出一句话,“那便是王爷心里最在意的女子——彐”
嘶——
只霎时,柳姗姗眼前就闪过那张栩栩如生的画像。
脸上那虚假的神情也微微的变了几变褓。
张美人看在眼里,嘴角又勾起一抹不着痕迹的弧度,随即,又是一声轻呼,美丽的脸上几度恐慌的样子,“妾身,妾身多嘴了,还请王妃见谅!”
说着,便是躬身一福。
柳姗姗回过神来,眼中快速的闪过一窜火光,
“算了,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就罢了。我也就当作没听到,你也没说就是了!”柳姗姗轻叹了声,起身把她扶起来,
“谢王妃!”张美人看似万分感激。
柳姗姗也轻柔一笑,“……其实倒也是张美人提醒了我,想来咱们王府里什么都好,就是王爷的妾侍太少了些,本王妃本想着这些日子给王爷再纳几个美人,可看这情形,似乎还要往后拖一拖了。毕竟人多眼杂口杂,总是像张美人这样说多了话,说错了话,那就不好了!”
“你说,是不是啊,张美人 ?'…'”
张美人,“……”
柳姗姗的态度很诚恳,说话很轻柔,就是脸上的表情也更是认真,张美人眉心狠狠的抽了抽,却也只能唯唯是诺的颌首,而后又赶忙的告辞离开了。
柳姗姗也没有挽留,便任她去了。
转头看了眼桌上摆着的茶水,她又抿唇一笑。
这个榴莲,还真不愧是侍奉在她身侧多年的,愣是又给奉上了她“喜欢”的茶叶。
权当作她看戏了!
……毕竟,现在她还不想把某些人的真面目给拆穿了,不然她这个主母也就当的太无聊了。
她何尝不知道是这个张美人在刺激她,可那个王爷在意的女子,当真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就是从张美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会让她觉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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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
深浓。
只是那梦境彷徨的时刻。
而就在那一片的白雾当中。有个温柔的声音好似穿透了层层的云雾而来。
“然儿,你长大了想要做什么?”
一个清澈的童音,回答的有力,“想要和父皇一样。”
“和你父皇一样吗?”那个温柔的声音喃喃轻叹,“……可是,那要很苦,很苦的!”
“然儿不怕!”
“……也不怕冷吗?”那个温柔的声音又问。
“冷?”那个孩童有些怯懦了,“有多冷?”
“就是……很冷,很冷!”浅缓的停顿过后,那个温柔的声音又道,“看似高高在上,可就是身边的人也无人可信,最重要的是:就是喜欢的人也不能喜欢呢!”
“……儿臣不懂!”
“唉……”幽幽的一声长叹过后,便又是那温柔女子满是怜爱的声音,“你会懂的!”
“……”
又是转瞬,那白茫茫的雾境当中,倏的沾染大片的血迹,而就在那血迹当中,只听到那个惊慌失措的童音,“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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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然霍得睁开眼睛,便在夜色下,那双眼睛里透出清淡的盈光。
他转头,身侧的女子正睡的香甜,仍一如美好,只是……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上,此刻她的手脚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攀着他。
似乎许久之前,他也是这样睡的。而如今她也这样……
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让她觉得不安稳,不安全了吗?
司马昭然轻叹了声,反手揽住怀里的人。
紧拥着她。
怀里的人儿似乎在梦中也感觉到了这样的温暖,缩了缩身子,整个人都嵌入到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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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柳姗姗坐在屋檐下的阴影中,看着头顶上的日头,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两天了。
已经整整两天了!
那个家伙夜宿醉湘阁,竟都过了两日。
宫外的传闻,自就不用说了,都传言她这个安乐王妃被封为贤明夫人之后,那位王爷就越来越看不上眼,不止是数日不曾进入这个院子,现在就是连府门都不愿进了。
只是他不进府门,她却还是要把府里整理的井井有条,才不失为皇上的赞誉,才能不失那个贤明夫人的美誉。
只因为她的名声太过灼目,就是传言当中她的名号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