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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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了!”柳姗姗赶紧的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只是即便如此,男人的大掌仍在她的身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淡淡的酥痒也缓缓入心。
就在柳姗姗觉得自己真的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耳边好似云际而来的轻叹传入她的耳中,
“小丫头,你让爷怎么办好?”
浅喃声声,似乎那声声里都是千万种的舍不得。
就在那一刻,就好像这个男人依旧是多年前立在香糕铺子跟前的“小公子”,柳姗姗嘴角扯了扯,身子微微的靠近了他,“爷,怎么会这么说?”
只是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然捻住她胸前的玲珑,“叫爷的名字!”直接威胁。
柳姗姗咬牙,果然她刚才是在做梦!
……
“昭然……”无奈,她只能从善如流。
“乖——”司马昭然这才总算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手把一侧的被子给两人罩上,再把她紧拥入怀。只俨然她是他的至宝。
似乎不用他说,她就能明白他举动当中的隐意。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拥住了他。
察觉到她的动作,司马昭然揽着她的腰的手又是紧了紧,几乎把她揉到了他的身体里,这才闷闷出声,“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柳姗姗,“……”
似乎,貌似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那些的担忧完全都是她自己杞人忧天,这个人根本从头到尾就是在吃醋!!!
貌似他根本就没想过那个楚皇子那般说那话的后果!
又或许,那番话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什么?
……敢情是她想的太多了?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涌过的无力,“那昭然想要把我藏到哪儿呢?”她问。
“谁都看不到的地方!”那声音里依旧有些愤恨。
“那是哪儿?”柳姗姗再度无力。
片刻的寂静之后。
男人执起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处。
半响,
“……睡吧!”他道,
随后,他只挥了下手,那隔着层层帘帐的烛火便应声而灭。
隐在夜色下的柳姗姗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平缓安稳的心跳。
慢慢的,眼中浮上了一抹泪光。
原来,他倒也是真的喜欢她的。
原来,她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迷失了自己的那颗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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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湘阁。
檀香沉木,只是优雅至极的房中,正当中那副美女图只栩栩如生。
司马昭然立在画像之前,一双眼睛只是紧盯着那上面的女子,烟若沉思。
“你真的不愿子承父业?”
刘子楚站到司马昭然身侧,随后,抬头往那画像上看过去,喃喃低语,“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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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父皇一起
司马昭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那幅画前,坐到了前面的圆椅上。爱残颚疈
刘子楚挑了下眉头也跟着过去。
“我可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
“你敢!”司马昭然冷哼了声。
刘子楚扬唇一笑,拍了拍司马昭然的肩膀彐,
“我自然不敢!”很有讨好的意思,只是随后话锋一转,又是凝重,“……你真的不改主意?”
司马昭然轻哼了声,“你以为是我能决定的?”
刘子楚点头,“不能,可是你——”
“可是我至少可以搏一搏!”把刘子楚后面的话接过来,司马昭然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觉得我怎么搏?”
“……”
刘子楚的脸色略有僵硬,“是啊,那个楚皇子,放着朝里名声好的很,又是声名卓著的那位昭月皇子不去拜把子,偏要找你!而且,明明你家王妃送给了他一柄很能表示心意的玉如意,他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挑出来……要不是先前咱们对这位楚皇子就有点儿了解,还以为他当真是狂妄之徒。恝”
这玉如意在南诏不过只是有钱人家显摆的物件儿而已,可在游族却是直接昭示着某种皇权威严。身为皇子,耶律楚不可能不知道这当中的忌讳,尤其安乐王妃所赠送的那柄玉如意上更是直接写着一个“楚”字,那摆明了就只是给这位爷的。而当中飞鸽传书,说不定没几天游族皇廷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先不说那位大汗什么意思,只说是其他的皇子,就不知道多少阴谋等着他呢!
再说这边,也就不管安乐王妃的意思是不是这南诏国皇帝的意思。既然都已经摆在明面上,若是那个耶律楚知道明哲保身,首先就是要和安乐王这一家保持关系,而后向那位昭月皇子示好,这样等这位耶律楚皇子回去之后,才能有机会反击。可结果呢?
根本就是大大出乎人的意料嘛!
最后,刘子楚也只得叹息,“现在想想,那个楚皇子根本就是和你父皇一起的!”
这也就是唯一的可能!
“姜啊,果然是老的辣啊!”
……
司马昭然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但见当中的波光霖霖,浅缓微甜的酒香徐徐,明明是让人一昏到底的,可却又是让他不得不堪的清醒。
他以为自己还算是睿智,他以为自己勉强也能称之为远瞩,可在那个人的面前,他却是怎样的反击都不过是螳臂当车。
“昭然,既然挡不住,不如你就应了!”刘子楚那张对他来讲很是欠揍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更是说着他自以为中肯的劝解。
司马昭然眸光暗沉,嘴角更是死死的抿到一起。“好,你若是做官,我就应了!”
无路可逃
安乐王府里。爱残颚疈
照旧是柳姗姗舒舒服服的躺在屋檐下面的阴影里晒日光浴的时辰。
也就在她几乎就要睡着的时候。
就听到又是一阵不算是陌生的脚步声传来。
而后微微的睁开眼睛,正是王府的那位管家彗。
柳姗姗的眉头拧了下,勉强压下心头莫名而来的颤栗,懒洋洋的哼了声,“有事?”
“是,皇上有旨,请王妃即刻进宫!”
柳姗姗嘴角一抿龄。
终,点了头。
……
淡红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淡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娇媚。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依旧是上次进宫时候的那身穿着。只是这次进到宫门之后,不是直接去的御书房,而是前朝的勤政殿。
虽说已经是下午了,可那日头高照,整个殿堂仍好似漂浮在云雾里,更甚是几乎有了梦中的幻影。
就是早就已经做好了种种准备,柳姗姗还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进去那大殿之内。
她一步步走的恭谦和美,就是在她踏入殿内的时候,那四周轻微的叹声也都缓缓入耳。
她没有抬头,可眼角看到那四周的身影,眉心也只能微微皱起。
而当鼻端嗅到那似有若无的菊香时,就是那心底最后的一丝忐忑也消失全无。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姗姗躬身跪倒,那姿势之优雅美丽,只叫众人叹服,面前这女子果不愧是南诏国最恭谦柔顺的女子。
“姗姗起来吧!”高台上龙椅之上的皇帝言辞也颇为关怀。
“谢父皇!”柳姗姗起身,眼睛瞄了下,就看到立在那左侧当中第三个位置上的男人。
他也穿着和前面的两位皇兄一样的五彩蟒袍,那两位皇兄怎么看都是英俊潇洒,干练精明的,可他身上怎么也就是带着一股子邪气。
柳姗姗的嘴角微挑了下,低头直接走到他身侧,老实的站着。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在她刚立到他身侧之后,就察觉到他往外挪了些。而后,眉眼处看到前面的那个昭月皇子转头看了她一眼。再转脸,不远处的父亲柳相正冲着微微颌首。那眼中似乎尽是欣慰。
这时,头顶上那位皇帝的声音乍响,“昭然,你以为姗姗如何?”
她旁边的男人只是轻轻一笑,“自然是好的!”
只是听着他的话,柳姗姗面上带着的浅笑弧度却是微微一滞,因为这次她是真的看到他又离自己远了些。甚至于,他都快贴上司马昭辰了。
他这是——
但也没有时候让她乱想,只听到头顶上一声高呼,“安乐王妃接旨——”
……
柳姗姗跪倒在地,头顶上皇帝的贴身首掌太监空子的话音便在大殿内盘旋。
旨意上先是说了她身为安乐王妃之后如何的刻恭勤俭,如何的持家有道,然后说又是颇得游族楚皇子赞誉,更也被百姓赞扬,最后再度点名了她恭谦柔顺的美好品德,特此封为贤明夫人。
虽说字句晦涩,柳姗姗却是听的脸色只渐渐发白。
她不知道那些她所曾经知道的历史上,那个夫人是个什么品阶的,可在南诏,这个夫人却是和太子妃平级的。而如今南诏国没有太子,也就是说她这个三皇子妃的位置要比起另外两名皇妃的位置要高一截。换句话说,她遇到了姐姐柳湘湘,柳湘湘也是要先对她叩拜的。
这个称号固然是让万人羡慕,可是怎么会落到她的头上?
她怎么不知道她刻恭勤俭,持家有道?而且只是那个什么楚皇子的赞誉,就让她有资格得到这个封号吗?怎么听着,她都觉得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呢?
而就在她迟疑着想要抬头往身侧那个男人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那道旨意已经读完,不得以,她也只能双臂高抬,“儿臣谢父皇隆恩!”
而后,接下旨意。
只是,就在这道旨意落在她手上的同时,立在她旁边的司马昭然却是哼了声,随后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拂袖而去。
瞪着他离去的背影,柳姗姗陡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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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推脱了皇帝留她在宫中用膳的美意,只说要回去照顾安乐王,皇帝也自是欣然同意。
而后,当柳姗姗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却听说那位爷一进府门就直接去了两位美人处。
闻言,柳姗姗只是扯了扯唇,转身回去自己的院落。
卧房里。
柳姗姗坐在镜子面前,身后逇榴莲给她把头上的琳琅珠碧一件件的拆卸下来。
而隔着半掩着的窗子,那消失了有一阵子的丝竹声声,再度传入耳中。
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淡然,榴莲先是忍不住了,“小姐,王爷他——”
“榴莲,要喊王妃……不对,从今儿起,你可以喊本王妃——夫人了!”柳姗姗看着镜子里几若义愤填膺的榴莲,轻轻一笑。
榴莲咬唇,也只得低头,声音也微诺低低,“是,夫人!”
“嗯!”柳姗姗冲着榴莲点了点头,“你要知道王爷就是王爷,别说府中现在只有两个美人,就是王爷想要纳妾,我身为王妃,也不能拦着,知道吗?”
本柳姗姗还想要告诫榴莲几句,可最后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发窒,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只能吩咐了榴莲,“快卸下来吧,我也累了!”
“是!”
不多时,榴莲便都拆卸了下来。
柳姗姗又简单的梳洗,用过了晚膳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只是月光如水,却是怎么也不能入睡。
直到那丝竹声终于消失,整个王府上空也都是寂静一片,柳姗姗还是只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
窗外的月光像是沙子洒在房间里,只是柳姗姗却只能莫约的见到那么一丁点儿的亮光。
她一直就有轻微的夜盲症。
之前她都以为是缺陷,而现在却是第一次觉得是个不错的能力。
眼前,四周都是黑暗的一片,就好似身在迷雾,也能寻到那么一丝光亮的出口。
父亲说要她相帮自己的夫君,所以,她就帮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那个位置,只是既然他说了,她就去往那个方向去帮他,可结果,为什么却是她被推到那么瞩目的位置上去?最重要的是,这一切看似是她被封了什么夫人,可实际上却根本就是因为他,因为司马昭然,因为安乐王。
她是入局的棋子,那下棋的人呢?是那位皇帝?是昭月皇子?还是他,司马昭然?
她不知道!
如果她不曾有心动,她才不管他们那些男人挣得如何的头破血流,她只是静静的扮演她的角色就够了。可现在,她怎么也没办法什么都不想,就这么静下来。
所以,现在她只觉得很乱!
又在床上翻了个身,似乎才总算是有了些睡意,柳姗姗正要闭上眼睛,突的听到暗处里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像极了什么东西在移动。
什么人 ?'…'
陡然,柳姗姗只屏住了呼吸,伸手在自己床边还有枕头下面摸着,什么也摸不到。
她咬牙,低低的喝问了声,
“谁?”
短暂的寂静之后,一个熟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