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淡定生活(下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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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对话(1)
终年云雾缭绕的山谷,有着一丝神秘的色彩。
浓雾弥漫的山谷之中有一座竹屋。
竹屋前大片草药郁郁葱葱的相互簇拥,不知名的鸟儿拍着翅膀飞来飞去,叽叽喳喳,轻灵的歌声回荡在谷内。
阳光透过雾气斜斜地洒照在老人与少'③üww。сōm'女的发上。
老人白须白眉,盘膝而坐,相貌清奇,神情飘逸,似有一股祥光瑞气裹住他的身躯。
老人的对面有一位少'③üww。сōm'女,少'③üww。сōm'女乌黑的发丝绑着两只辫子,垂于胸前。明亮的眼珠,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
少'③üww。сōm'女便是三年前落入悬崖的柳柳依婷。
老人抚了抚雪白的胡须,声音雄健浑厚:“此番出谷,切记凡是小心谨慎,不可莽撞行事。”
柳依婷乖巧的回道:“是,师傅,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老人道:“你已习得为师真传,出谷后必须牢记一件事,切不可在人前说是为师的徒儿。”
柳依婷疑惑道:“为什么?”
老人眼一瞪,眉一扬:“等你与为师一般大时,你就明白为师的意图了。”
柳依婷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老人又道:“出去以后,遇到高手就用为师教你的轻功,此轻功独步天下。但遇到高手中的高手,记得要立刻跪地求饶。”
柳依婷吃惊问:“为什么?”
老人道:“你根基浅,内力不深,虽然为师这套逃命的轻功,可令你在江湖上不至死于非命,但是人外有人,你也总会遇到顶尖的高手。”
柳依婷道:“我怎么区分高手和高手中的高手,还有顶尖高手?”
老人沉思三秒:“你用为师教你的轻功,轻易逃脱的便是高手,你没法逃跑的那是高手中的高手,为师属于顶尖高手。”
柳依婷歪着头,苦恼道:“那我不是还是没法区分什么是高手,什么是高手中的高手吗?”
老人敲了记柳依婷的脑袋:“笨徒儿,凡事不能都依靠为师,要懂得思考知道变通,多运用多实践,才能融会贯通。”
师徒对话(2)
柳依婷捂着脑袋,委屈的应声:“哦——”
老人在怀里一阵摸索。
柳依婷又问:“师傅,如果徒儿在施展您教的轻功时,被高手看出是您的独门功夫,逼问徒儿与师傅的关系怎么办?”
老人从怀里摸出一只红色的瓷瓶:“为师这套轻功从未在世人面前展露过,你不必担心。”
柳依婷好奇:“为什么?”
老人又瞪了一眼柳依婷:“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为师原本想用这套轻功保命,可惜一生苦无对手,世人见了为师都要逃命,为师连一次在人前展现的机会都没有,唉!”
柳依婷道:“徒儿明白,您这叫独孤求败。”
老人将红色的瓷瓶扔给柳依婷:“你在为师身边三年多的时间,也就学了一套逃命用的轻功,出门在外江湖凶险,这个你拿去。”
柳依婷仔细端详红色的瓷瓶,打开瓶盖闻了闻,问:“这是什么?”
老人道:“毒药。”
柳依婷大惊,问:“师傅不是教徒儿做人做事要光明磊落,不可行邪魔歪道之事吗?”
老人轻松的说道:“那是相比较对于你来说的弱者而言,要是遇到比你厉害,你难道等着送死吗?做人要懂得变通,不可墨守成规。”
柳依婷恍然大悟,感慨道:“师傅果然是顶尖高手。”
老人道:“此毒药服用后内力尽失,全身无力,十二个时辰后便无大碍,一共一颗,你省着点用。”
柳依婷不满的大呼:“师傅,您就给我一颗,我怎么省着用啊。”
老人瞪眼:“为师一共才炼制两颗,其中一颗被老鼠啃了,你要学会知足。”
柳依婷又呼叫道:“这么珍贵的毒药,师傅为何不多炼制几颗?”
老人道:“没时间啊,你师娘最近让为师炼制一种能有效灭鼠又不会对人有危害的毒药。”
柳依婷深感同情:“师傅您辛苦了。”
师徒对话(3)
老人起身:“时候不早了,你师娘见不得分别的伤感,就不送你了。”
柳依婷把红色的瓷瓶小心地塞进怀里,跟着起身道:“徒儿谢谢师傅师娘的救命之恩,以及再造之恩,日后徒儿一定会报答师傅师娘的大恩大德。”
老人摆摆手,走到峭壁处:“离开山谷的捷径便是从谷底直接跳上绝暮崖,用为师教你的独门轻功便可,但你的内力不深,因此为师会助你一臂之力。”
柳依婷谢过老人。
仰望高不见顶的峭壁。
她的伤势早已痊愈,拜老人为师,习独步轻功,为了不再成为夏辰兮的弱点,不再面对敌人速手无错。
三年。
他还记得她吗?
柳依婷伸手轻按胸口,胸口处用红绳挂着的是他的免死金牌。她有点无奈,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别人家男主角一般都送女主角玉佩、首饰,她居然拿了一块既不能啃又不能卖的免死金牌,还差点因为这块免死金牌丢了性命。
柳依婷问:“师傅,您教的轻功和给我的毒药都叫什么名字?”
老人乐呵呵地道:“逃你没商量和毒你不偿命。”
“……”
绝暮崖的谷底。
柳依婷深吸一口气,足尖离地,腾空而起。
老人提气,正要使力,却发现柳依婷又着地了。
老人吹胡子瞪眼睛,大吼道:“为师教你多少边了,为师这套逃你没商量轻功需要配合内力,你都没运气,就想靠蛮力跳上去吗?”
柳依婷不甘示弱:“师傅,徒儿也跟您说过多少边了,徒儿这是在做热身运动。”
接着,柳依婷重新整装待发,借住老人浑厚的内力,娇小的身影如飞燕般轻盈敏捷,载着她的思念她的爱,去往魂牵梦系之人身边。
那一抹白如雪,美出尘的身影,仿佛就在她的眼前。
老人突然朝着柳依婷大喊:“徒儿不必挂念为师,逢年过节礼到人不到便可。”
三爬王府围墙(1)
平安城,也叫瑞雪城。
柳依婷仰头望着“辰王府”三个字,恍如隔世。
微风轻轻吹拂,几缕散落的发丝随风飘扬。
天气温暖宜人,仿佛能看见夏辰兮慵懒地倚靠莲花亭的围栏,悠闲品茶。
柳依婷走上台阶,敲了敲大门。她已得到重生,性子应该沉稳,便没有扯开喉咙高声呼喊。
大门“咿呀”一声,开出一条缝,探出一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样貌平庸,他上下打量柳依婷,片刻后,低沉道:“姑娘,辰王府不接待任何人。”
说完,“砰”的把门关闭。
柳依婷对着紧闭的大门眨巴眨巴眼睛,抓了抓脑袋,向后退三步,抬头查看牌匾。
是辰王府,没走错啊!
她再次上前,“咚咚咚”敲响大门。
大门再一次打开缝隙,还是那颗平庸的脑袋,他看了眼柳依婷,想也没想直接关门。
“等等。”柳依婷伸进一条腿,卡住不让对方关门,整个背贴着门缝,道:“我找阿紫。”此人肯定是新来的实习生,连她是谁都不认识,柳依婷暗想。先找到阿紫,给辰兮来个惊喜,她需要时间做心理准备。
喜极而泣实属正常,乐极生悲也无大碍,就怕兴奋的一口气没上来,到时连拨打师傅赶来第一现场营救她的手机都没有。
什么?用飞鸽传书?问题是鸽子不认识路啊。
“阿紫姑娘外出,不在府内。姑娘快快把脚移开,莫怪本人不留情面。”
“那我找阿朱。”柳依婷望了眼长相平庸的人,想她在辰王府呆的时间虽不长,可也是人人敬她爱她。
长相平庸的人微微皱眉,稍一思索道:“姑娘找错地方了,本府没有叫阿朱的人。”
“没有?”柳依婷惊讶。怎么回事?
长相平庸的人不理会柳依婷的惊讶,板着一张臭脸,丝毫不顾及她是一介弱女子,更不在乎是否会伤到她,直接用力将门合上。
三爬王府围墙(2)
“等等,等等。”柳依婷赶紧将腿抽出,防止成为残废。她大喊道:“朱雀,朱雀在吗?”
即将关闭的大门停止移动,长相平庸的人将他的脑袋再次探出:“姑娘认识朱雀大人?”
朱雀大人?升官了?柳依婷耐着性子道:“是,我认识朱雀好些年了,请问他在府上吗?”
长相平庸的人好奇的打量柳依婷,扎着麻花辫,粗布衣衫,好似山野村姑。朱雀大人怎会认识这种低贱的人?他不耐烦的说道:“朱雀大人外出办事,暂时不在府上。”
柳依婷挑眉,语气抬高三分:“你敢骗我?信不信我能让你失业?”
长相平庸的人皱眉:“朱雀大人确实外出办事了,大概三天后回府,姑娘若真和朱雀大人认识,可留下姓名,等大人回来替姑娘代为通报。”失业是什么意思?
柳依婷沉思三秒,摆手道:“算了,太麻烦,唉。”叹口气,她无奈的说:“好吧,我找夏辰兮。”
长相平庸的人脚下重心不稳,直接跌倒在地,他趴在高高地门槛上,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惊慌的问道:“姑娘,你说找谁?”
“夏辰兮。”柳依婷含笑。
长相平庸的人一骨碌爬起,站到柳依婷面前。
柳依婷终于看清楚他的全貌,不过看与不看都一样,就是长相平庸,身板平庸。
长相平庸的人四下张望,朝王府内小心地瞄了几眼,朝王府外左右查看,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声道:“姑娘,王爷的名讳不可乱叫,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说着他把柳依婷向外推出几步,见鬼似的一溜烟闪进府内,“砰”的一声大门无情的紧闭。
柳依婷呆望辰王府,失神一秒,正想破口大骂,突然记起临行前师傅交代的话,不可莽撞行事。
“呸!”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跟下人一般见识。
如今她已不再是三年前柔弱无能的柳依婷,一边洋洋得意,一边靠着记忆找寻接近莲院的那堵围墙。
三爬王府围墙(3)
世事难料,当年她从里面想爬出来,如今她在外面想爬进去。
“大概就是这里了。”柳依婷望着高耸地围墙,伸出左手,“呸”了一声,伸出右手,也“呸”了一声,接着相互搓了几下。
提气运力,脚尖轻盈而上,稳稳地在围墙顶端站定。
世事变幻无常,想当年她还得靠椅子攀爬,如今赤手空拳轻而易举就翻上高高的围墙。
她一手叉腰,一手举在额头扫视辰王府。空无一人的辰王府,治安薄弱,柳依婷心底盘算着应该向夏辰兮领导反映下此问题的严重性。
她低望府内平地,以前因为无法着陆结果潜逃未遂,这次不会再有下不去的情况发生。
心里一阵欢呼,抬脚正要往下跳。
忽然,拐弯处跑来一群人,尖叫呐喊声吓了她一跳。结果脚步不稳,身子跟着下坠,她一个翻身稳步跳下,却发现自己又站回了原地。
人群朝柳依婷的方向蜂拥而来,有男有女,女的居多。
双方交接。
擦身而过。
咦?柳依婷呢?
只见人群中柳依婷举高手臂,惊叫:“喂!怎么回事?你们去哪?别拉着我好不好?”
耳边传来女子兴奋的尖叫声:
“新科状元,啊——”
接着,无数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新科状元——”
“状元爷——”
“啊——”
柳依婷“……”
辰王府渐行渐远,柳依婷无奈的被人群推挤至大街。
官兵将疯狂的人群阻隔在两旁,空出中间一条畅通的过道。
新科状元她完全没兴趣啊!
环顾四周,人们就像现代的追星族。惊叫哭喊,仿佛天王巨星正要下飞机。
柳依婷拉住一名女子,吼道:“喂!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新科状元陈云青,啊——”女子眼里闪烁着兴奋的泪光,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停的喊:“新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