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人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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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畅通无阻。
高速路上倒是遇到两波王文生的人,但都没能认出神滇。
三天后。
七八辆警车围着王文生的别墅,有不少警察来来回回走动。
其中一辆警车车门打开,一张娃娃脸露出来,他笑容满面地走向别墅大门口,肩膀上站着一只淡黄色的金丝雀。
对面,有一人迎过来。
“莹姐!”神滇喊道。
他口中的莹姐整齐地穿着一身*屏蔽的关键字*,面带微笑,英姿飒爽,快步走过来。
站定,严肃敬礼。
随即放松下来,朝神滇笑道:“辛苦你了。”
神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没有,倒是委屈莹姐了这几个月”
素莹微微一笑,打断道:“成功抓捕了王文生和他背后的人,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臭女表子!亏我那么信任你!”两名警员压着王文生路过,他双眼怨毒,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看着一身*屏蔽的关键字*,站得笔直的素莹。
“老子他妈打死你这个臭女表子!”王文生突然扑上前来,两名警员一时没能拦得住。
神滇面色一冷,就要上前,被素莹伸手拦住。
素莹面无表情的伸出腿,一脚踹在王文生肚子上,将他踹倒在地。
“你!你!”王文生怒不可遏,双目充血。
“身为警员,滥用私刑,殴打犯人!法庭上我要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素莹转了转眼睛,看向赶紧压制住王文生的两名警员,声线冷硬道:“你们看见我打他了吗?”
“没有没有!”
“是他自己撞到您脚上的!”
两名警员直接捂住王文生的嘴,将他拖走。
“啾——”
天空中传来响亮的鸟叫声。
两人抬头望去。
广阔的蓝天白云之下,淡黄色的鸟儿旋转飞舞,自由翱翔,渐渐远去。
那叫声,似乎是在道别。
第46章 镜中人1()
与神滇别过;金丝雀离开人类社会中。格格党小说
一路飞过高山;飞过河流,飞过海洋。
从日出朝霞,到火红的晚霞;从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到万里无云;艳阳高照;从狂风暴雨,到风和日丽。
他风餐饮露,野果草籽为食;栖息森林枝头,欣赏无边森林头顶上那片星空夜幕。
微风作陪;天地为床。
他努力朝着更高空飞去,在寒流大风中摇摇欲坠,圆月中印照出一只小小的鸟儿身影。
烈日炎炎下飞行千里,因太靠近炽热阳光被灼伤。
虽受能力所限;终究无法飞上云端;但心中广阔天地广阔;自由翱翔之意却直冲九霄。
客厅内一片静谧,落地窗前;米黄色薄纱窗帘被微风轻轻吹起;窗帘一角飞扬,拂过木质躺椅。
躺椅上;身材颀长;穿着柔软睡衣的人睡得正熟。
柔软的半长黑发遮住了半张脸;昏黄细软的阳光温柔洒落在他苍白的脸庞上,纤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
眉目修长,鼻梁挺直,唇色浅淡,轮廓精致细腻。
若不是呼吸绵长,倒更像是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吱”书房的门被推开,走出一名穿着西装,气质沉稳的年轻男子,他与躺椅上那人长得有三五分相似,只是眉宇间不如那人精致细腻。
他一眼便望见客厅中躺椅上睡着的人,立马放轻了脚步动作,蹑手蹑脚缩回书房,拿了张薄毯出来。
一路几乎是踮着脚尖走路靠近,生怕吵醒了躺椅上的人。
将薄毯轻轻盖在躺椅中睡着的人身上,男子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与对方苍白病态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子却早已习惯。
对方这幅模样,已经过了二十几年,有什么好不习惯的?
但见他眉眼轻松,熟睡中嘴角还带着笑意,不像往日那般,眉头微蹙,嘴唇紧抿,仿佛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生。
男子心中也不由得有几分舒畅。
刚缩回放下薄毯的手,不料躺椅上睡着的人突然睁开双眼。
清澈明亮的双目中有凌厉的光芒划过,随即恢复平静。
像一池清澈的湖水,陡然荡起波涛,又立刻沉寂下来。
看似了无痕迹,实则其中暗藏着巨大的改变。
男子愣了愣,只以为看花了眼,轻声道:“你醒了。”
“嗯。”躺椅上的人坐起身来,薄毯从上半身滑落,他抓住薄毯看了看,放在躺椅一旁。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男子问道。
“不用了。”躺椅上的人,也就是罗哲玉说道,他抬头看向男子,问道:“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爸妈难得在公司,懒得去。”男子答道,他是罗哲玉的哥哥,罗泽叶。
“对了,你最近体质好转了许多,想不想出去转转?我过几天要去bh出差,你同我一起?”
“公司组织了许多项目,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可以啊。”罗哲玉随口答道,手指插入发丝间,指尖从额头处将头发向后拂过。
修长苍白的手指与乌黑的发丝形成白与黑的鲜明对比。
头发被掀起,露出整个脸庞。
眉目完全显露出来后,他看起来并不如初时的俊雅秀气,反而眉毛斜飞入鬓,面部轮廓清晰分明,有一种锋芒毕露之感。
随手梳理过发丝,罗哲玉从躺椅上站起身,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他直起身来,甚至比身高178的罗泽叶还要高半个头。
也不知道,从肚子里出生就一直虚弱无力直到现在的他,到底是怎么长这么高的。
“打游戏?”罗哲玉转头看向罗泽叶,挑眉询问。
“好啊,那你可得给我放水。”罗泽叶一笑,与罗哲玉有五分相似,成熟稳重的眉眼瞬时柔和了几分。
据说,午夜十二点时,只点亮一根红蜡烛,对镜而坐,削一个苹果,保持苹果皮不断,蜡烛不灭,镜中的影子就会扭曲,鬼魂应召而来,回答你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但如果苹果皮削断,蜡烛熄灭
将会有极其可怕的事情发生。
当你照镜子时,镜子中的人也正看着你。
那是真实的,卸下面具的你。
血腥,残忍,扭曲,肮脏,丑陋
所有曾犯下的罪恶,都在其中无所遁形。
温睿清埋头,手捧着一把水拍在脸上,又在毛巾上擦干手脸。
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他气质温和,唇角带笑,面容白皙。
双目似桃花,眼尾上翘,眼波流转,勾人心魄。
十指修长,黑发柔顺光泽,身量笔直颀长,线条流畅。
穿白衬衫,系着金色领带的他,更显得文质彬彬,风度翩翩。
这是一个在外形上得天独厚的男人。
显然他对自己的外貌也极其满意,打扮得更加仔细精致。
认真刮过胡子,用护肤品擦脸,甚至还仔细修理了眉毛。
但镜中,却又印照出他眼中的扭曲,内心的肮脏不堪。
温睿清仔细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突然拿过牙刷杯,将其中牙刷抽出,杯子放在洗手池中接了半杯水。
“噗啦”
杯中的半杯水被温睿清尽数泼在镜面上,镜中印照出的他身影被水流覆盖,变得模糊。
温睿清这才满意的放下牙刷杯,扭头,边调整着领带边走出卫生间。
“滴答滴答”
卫生间内,镜子上的水迹缓缓滴落,镜面很快又复清晰。
刚刚才离开的温睿清,身影依旧停留在镜中。
只是与刚才,有很大的不同。
并不是外表衣着上的不同,而是气质、眼神、韵味。
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镜中的温睿清,眼神清澈明亮,耀耀生辉,带着抹凌厉锋芒。
周身仿佛环绕着无法显露的火焰。
而刚刚离去的温睿清,满眼风流,又带着满身精英人士的靠谱利落气质。
这两人,的确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站在镜子前,双眼望向镜子,或者说——镜子里的他,双眼望向镜外。
镜里镜外,两个世界,镜子将镜外的所有物品,丝毫不变的一一印照。
但此时,镜子中的人影却除外。
只因,镜子对面,空无一人,无影可照。
罗哲玉从沉睡中醒来,便发觉自己又成为了奇特的存在。
从一个叫温睿清的男人身上,滋生出的阴暗、负面、扭曲,印照在镜中,停留在镜中,生长在镜中的恶意。
原本,这一点出生于温睿清的恶意,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做不了,只会永远呆在镜中,不被世人发现察觉。
就像大部分人在镜中留下的阴暗面一样。
直到罗哲玉取代了它。
因为这恶意是由温睿清而生,他便成为了温睿清的模样,接收了恶意中,关于温睿清的信息。
所有温睿清所犯下的事,都一一展现在他面前,任君取阅。
罗哲玉看着镜外厕所的墙壁,低头沉思片刻。
关于温睿清的事,他得做些准备。
想到这点,他的身影,缓缓从镜中淡去,直至消失不见。
终于,镜里镜外,完全一致。
没有再出现多出的人影。
如果将镜子分层,那么分别是外层,镜面,镜内。
外层自然是指的现实外界。
镜面是镜子表面,印照出物品的那一层,能被肉眼所见。
而镜内,便是肉眼所看不见,摸不着,感知不到的存在。
罗哲玉此时就行走漂浮在镜内世界。
灰蒙蒙的一片,不见光,不见暗,抬头不见地天,低头不见地。
仿佛没有边际。
寻了半晌,才瞧见一团黑雾,罗哲玉上前,将它抓起。
黑雾无知无觉,没有丝毫神智。
这是别人所产生,停留在镜内世界的恶意。
但若是同一个人的恶意积累得多了,恶意也会逐渐开启神智,成为鬼怪般的存在。
而开启神智后的恶意,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将原身取而代之。
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一般人,即便他负面繁多,非常恶毒,也活不到将恶意积累到能开启神智的程度。
而当那人死亡,依附他所存在、生存,还未开启神智的恶意,便会消散在镜内世界。
罗哲玉将指尖缓缓掐入那团黑影中,开始吞噬吸收。
黑影任何挣扎反抗也没有做出,任由被罗哲玉吸收。
吞噬吸收,是杨柳世界获得的能力。
每经过一次穿越,他都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
比如黑猫的敏捷,杨柳的吞噬,骷髅的镰刀,手机的记忆力,金丝雀的平衡能力
总有一天,他现实中的身体,也会变得好起来吧。
第47章 镜中人2()
“咔哒。格格党%”门锁被从外面打开。
“请进。”温睿清开灯后;站在门口,看向身后,侧身让开。
在他身后;一手拿着外套;棕色波浪卷齐胸长发的女人红唇珉起,朝温睿清笑笑。
狭长双目,睫毛浓密纤长,琼鼻小口;皮肤白嫩光滑。
眉眼温柔,面庞精致。
却又带着丝妖冶的气质。
她越过温睿清;漫步走进屋内;看似随意地打量两眼,将整个房间内的景象收入眼底。
一室两厅的房子;宽敞,整洁,整体装修偏黑白调;简洁淡雅。
房间内没有堆积的杂物;地板光洁如新;甚至连家具上方,不好清理的地方,也不见半点灰尘。
茶几上还有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株新鲜的茉莉花。
看来;这个男人勤于打理;有些浪漫;如果不是请的钟点工,甚至可能还有点洁癖。
“你房间打理得挺干净整洁的。”棕色卷发女人双目微转,捂着嘴笑道。“我还以为,单身的男士都会随意一些呢。”
温睿清笑了笑,桃花眼中水波流转,头顶灯光在他眼中洒落细碎的金光。
女人一时被这双水光潋滟的眸子耀花了眼。
“随意坐。”温睿清手掌指了指沙发。
女人回过神来,勾了勾嫣红的嘴角,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婀娜多姿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想喝点什么?”温睿清站在她身后,两手撑着中间隔着的沙发靠背,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若有似无的气息扑在耳朵上。
“一杯白水就好,谢谢。”
“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说什么谢谢。”温睿清说道,顺手替女人将脸颊旁有些散乱的发丝整理在耳后,指尖轻轻在耳垂上拂过。
似乎只是在不经意间碰到的,
女人微微侧头看向温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