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人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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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一眼,茶褐色眼瞳里冷漠又高傲,随即转身,动作矫捷地顺着细细的墙体飞快离开。
那动作,像是一只猫。
众人只看着她,一时没有动作。
“喵呜——”
她突然停滞在从墙头跳上二楼阳台的半空中,发出凄厉的猫叫,剧烈挣扎,嘴里叼着的塑料袋掉落在地。
巴掌大的死鱼滑出,落在地上,沾上泥土。
挣扎中,头巾落下,露出两只带着夹杂着白毛的黑耳。
原来她脸上的毛发被刮掉,只露出五官伪装人类,其余地方依旧是猫的模样。
众人只见她挂在半空中挣扎,却不见其他,不由得疑惑。
遮住月亮的薄云恰在此时被风吹开,月光洒落。
空中线状华光微闪,隐隐现出一张巨大的网。
“诶,我看到了!好像是蛛网!”
有队员惊呼。
下方,一条毛绒绒的蛛腿顺着蛛网爬出。
那条细腿比得上常人的手臂粗,不过片刻,一只长着绒毛的巨大蜘蛛爬了出来。
粽黑色的蜘蛛,八条腿完全张开时,有三米长,但比起巨大的体型,它更诡异的地方,则是蛛头部位,长着一颗男人的头。161
第220章 镇2()
中分短发;白中带青的脸,面庞削瘦,它的眉毛部位只有两个棕色的圆点,眼睛细长,绛紫色的薄唇;五官面容竟非常精致。
那双细长的眼睛眯起;眼中透出兴奋的光;嘴唇往上咧;笑脸怪异,毛绒绒的八条腿踩在蛛网上;轻轻移动。
伪装成老妇人的猫挣扎得更加激烈;它扭动身体,将衣服留在蛛网上,从衣服里钻出来。
除却脸上被刮掉毛发的一部分,浑身毛发与别的猫并无不同,黑白两色夹杂的毛发;小牛犊大小的身体,身后两条长尾摇晃。
毛发并不光滑柔顺;看起来有些老态。
蜘蛛在这时靠近,伸出两条长腿,扯着蛛丝快速缠向大猫。
“喵呜——”
大猫低伏;发出威胁的叫声;身形一转;飞快地从蛛网上跃下;落在地上。
蜘蛛动作一顿,男人头上细长的双眼依旧笑眯起来,它低头看一眼大猫,吐出蛛丝将被大猫挣坏的蛛网填补。
大猫咬起装着死鱼的塑料袋,依旧戴着手套的爪子将地上漏出的鱼放回去,抬头想跑时,却发现前方堵了几个穿着灰绿色服装的人。
“喵呜——”
它缓缓将塑料袋放下,身体低伏,尖利的爪子从毛线手套里弹出。
与此同时。
“第二组对付蜘蛛,第三组”
袁天宏抬头。
“把乌鸦打下来!”
嘎——
电线上停立的乌鸦拉下一泡鸟屎。
袁天宏侧身躲开。
先前扔出蓝光球的王陆乾拿出一个弹弓,手里捏着枚玻璃弹大小的蓝光球,拉直弹弓,朝着头顶上的乌鸦射去。
咻——
嘭!
蓝色小球撞上中间那只瞅着蜘蛛方向正看热闹的乌鸦,瞬间爆裂开,炸起一团蓝色火花。
“嘎——哎呀!疼死爹了!”
两旁的乌鸦惊起,中间被打中的往下跌落一段距离后,踉跄着飞起来,口吐人言。
王陆乾一惊。
这只鸟莫不是乌鸦和鹦鹉的混血?
“傻黑!傻黑!不会躲!”左边飞起的乌鸦叫道。
右边飞起的乌鸦也不甘示弱:“风紧扯呼,兄弟们快撤,饿了饿了!”
三只乌鸦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
三组的另一名队员上前一步,双手虚抓,左边和右边那只乌鸦便扑打着翅膀停在原处,不管怎么飞都无法向前移动半分,反而被一股吸力拉得缓缓后退。
“嘎——嘎——”
“嘎——放开鸦!放开鸦!我喊人了啊!救命!”
两只乌鸦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王陆乾则手指一搓,一枚玻璃珠大的蓝色光球出现在手中,将蓝色光球夹在弹弓上,用力拉开,对准中间那只受伤后跌跌撞撞的乌鸦
“嘎!臭小子,凭什么光照着爹打!你撒手!”
乌鸦低头一看,顿时发出惊恐又嚣张的声音。
王陆乾觉得它说得有点道理,只对着这只打,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他略微放松弹弓,喊道:“你下来,我就不打你!”
乌鸦黑溜溜的小眼珠转了转:“想爹下来,然后把爹抓住做烤乌鸦?做梦!”
王陆乾拉紧弹弓,瞄准。
乌鸦顿感菊花一紧,连忙扑打翅膀飞高些,但依旧觉得极其危险,操着一口粗嘎的嗓音,连忙高喊道:“等等!等等。”
“你不做烤乌鸦,就下去。”
“不烤,我保证。”
王陆乾放松弹弓。
“你还得答应一个条件!嘎!”
弹弓再次拉紧。
“嘎!你听完!你怎么比爹还暴脾气!爹只是想吃香肠,对你们人类来说很容易的嘎!”
王陆乾只说了两个字,不仅飞高的乌鸦下来了,连那两只停在半空原地拍翅膀,奋力挣扎的乌鸦都放弃抵抗。
只听他缓缓张嘴,有些干裂的嘴唇里吐出两个字。
“管饱。”
“嘎——你说的桀桀桀桀”
“敢骗咱仨,咱仨就诅咒你一夜秃毛!”
“嘎嘎嘎让你成为人类界最秃的人,再也无颜出门见人!”
三只乌鸦被人抓在手里,发出呱噪的声音,粗嘎难听,有如魔音灌耳。161
第221章 镇3()
v章有比例;未够比例无法观看华灯初上,歌舞升平。
这只不惧灯光人群的黑猫卧在此处,当然不是为了听歌曲。
他等了许久,夜已深了。
有舞女陆陆续续从辉煌的歌舞厅大门走出。
她们抹着艳丽的胭脂,烫了时兴的卷发;穿着旗袍、舞裙;披一件大衣;浑身香水气。
有几位坐上停在门侧的黄包车;报出地址,车夫便拉着车跑起来。
黑猫伸了个懒腰;循着其中一辆黄包车的方向追去。
夜光下;只见一矫健修长的黑色剪影,在高高低低的屋檐房顶上跑跳。
黄包车行驶至人烟稀少的街道。
“你走的路怎么不对?”姿态婀娜的舞女突然问道。
“呵呵,小姐,我抄的近道。”车夫微微侧头对着舞女一笑,露出两颗黄牙。
“你载我回去;我不走什么近道!”
车夫不听,脚下不停;甚至没有一丝减速的迟疑,嘴里随口应道:“嘿嘿,小姐;有近道也不走;你真是奇怪哩!”
“停下!”舞女不由自主抓紧了包;细细的手指尖因为用力发白。“我不坐你的车了;停下!”
车夫也不理睬,只管埋头跑。
舞女坐直了身子,捏着手提包带子,将另一头朝车夫背上使劲砸去,口中尖声道:“我叫你停下!听到没有!”
不管舞女在车上怎么打砸怒吼,车夫都不做反应,沉默地向前。
舞女又怒又怕,左右张望也没什么好办法,索性直接从黄包车上跳了出去,身体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稳住。
黄包车终于停了下来。
“小姐,你跑什么?”
仅有月光洒下的街道空旷无人,车夫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
舞女仓惶撑地后退,挣扎着想爬起。
“嘿嘿嘿”似乎是这模样取悦了车夫。“小姐今天舞跳得怎么样,那些大人物满意吗?”
“你你别过来!”舞女拾起掉落在一旁的手提包,朝车夫扔砸过去。
车夫轻轻一歪头,那手提包便越过他。
“啪。”手提包落地的声音仿佛击在舞女心头,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似是要击垮她的精神,再摧毁她的身体,车夫一步一步,慢慢的,踩踏在地,向她接近。
舞女怕得身体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呜呜救命,救命!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求求你,所有钱都给你!”舞女终于忍不住哭泣哀求,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会有什么下场。
“哈哈哈哈”车夫发出畅快的笑声。“小姐,既然你求我的话,我就痛快一点,给你留个全尸。”
不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车夫快步上前,整个人的阴影都笼罩着舞女
就在这时,身旁仿佛有什么黑影掠过。
“喵——!”
“啊!!!”
车夫捂住刺痛的后脑,迅速回头。
一只黑猫轻盈落地,尾巴尖微微翘起,一双幽绿的猫眼斜睨着他。
犹如鬼魅。
有什么温热的暖流在手掌后劲上流过,车夫将捂住后脑的手伸到眼前一看,满手的血。
“又是你这只死猫!”车夫恼怒。
身后的舞女突然体内爆发出力量,爬起身跌跌撞撞跑走。
车夫扭头要追。
“喵呜——”
一声猫叫传来。
身体一僵,车夫慢了步伐,担心又被挠上一爪。
舞女踢掉高跟鞋,跑得飞快,一转眼便从拐角处消失。
“该死,我今天要杀死你!”车夫气得抓起肩上的毛巾狠狠摔在地上,突然朝黑猫扑去。
黑猫轻盈的跳跃避开,一下便蹿上墙头,转头鄙夷的看他一眼,幽绿的双眼仿佛是两团火焰。
“该死!该死!”车夫大怒。
却不由想起那双幽绿的眸子,全身发寒。
黑猫,通灵。
另一边,黑猫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而过,奔跑许久,来到沙滩。
潜入海中,快天明时才捉起几条巴掌大的鱼。
就这样生啃了鱼身。
做猫两天,就吃了两天生鱼。
遇见变态*屏蔽的关键字*狂也无法报警。
好在还能跟着他,破坏阻止他的恶行,他盯上一个,他便救一个,总会有受害者不恐惧躲藏,愿意报警,那人身上背负了几条人命,是经不得查的。
艳阳高照,晴空*屏蔽的关键字*。
闹市。
黑猫趴在广告牌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底下人群熙熙攘攘,有穿着褂衫坐在路边吃食的中年男人,等在黄包车旁准备拉客人的车夫,绑着辫子或者剪了短发的女学生,穿旗袍梳着手推波纹的典型上海女人
一位打扮时髦,牵着小男孩的女人碰见熟人,停下来谈笑。
小男孩挣脱了她的手,时髦女人没有在意,仿佛和熟人谈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双眼微眯,掩嘴轻笑。
男孩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看到插着冰糖葫芦的草把子,眼前一亮,拉了拉时髦女人的衣服。
时髦女人正聊得高兴,没做理会。
男孩犹犹豫豫地,独自朝着冰糖葫芦靠近,眼巴巴的盯着裹了糖衣的山楂。
斜面一个男人多看了男孩几眼,又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凑上前去。
“小朋友,你喜欢吃冰糖葫芦呀?”
男孩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嘿,冰糖葫芦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我做的那糖一半好吃!”那男人长得消瘦,脸色也不好看,说起话来倒是眉飞色舞,仿佛真的很。
男孩好奇的看他。
男人见他有了反应,一来劲,更是神神秘秘地凑近道:“我那制糖的法子,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需要九九八十一道工艺,手艺麻烦,吃过的人可不多。”
“真有那么好?”男孩终于好奇了。
“哼,我骗你作甚!”男人一脸不忿。“你不信,我这便带你去尝尝。”
说着就突然抱起男孩。
男孩自然是不情愿的,奋力挣扎,张口欲呼。
男人一手捏住他的两颊,使他发不出声音,口中笑称道:“嘿,这小子,还敢跟我置气哩!”
旁人先前见他二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只以为是家中长辈和小孩玩耍,不作他想。
那时髦女人侧着身子依旧在和熟人不知聊什么,对此浑然不知。
广告牌上的黑猫抖抖耳朵,微微睁眼,幽绿的眸子显得凌厉。
一道黑影闪过。
“啊!!!”男人捂着手,发出惨叫声,三条血痕,从手肘处连到手背上。
猝不及防下连怀里的男孩也没抱住,撒手扔下了地。
黑猫轻盈落地,尾巴尖微微卷起晃动,迈着优雅的步子向男人靠近两步,猫眼牢牢地盯着他。
“安安!!”时髦女人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终于发现儿子不在身边,急忙冲过来将孩子检查一遍抱在怀中。
男孩在时髦女人怀中呜呜哭泣。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都是妈妈不好”匆忙安抚孩子后,时髦女人将矛头对准那男人:“你是什么人!”
那男人见事情败露,捂着直流血的手臂,撞入人群匆匆逃跑。
围观人群转过头来,发现那只黑猫也不见了踪迹。
黑猫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