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是鬼节-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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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用的什么阵法将这老鬼给封印了起来,结果却发现那黑气每缠绕一只纸人,英杰老先生的脸色就会痛苦一分,最后竟然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
“英杰前辈。。。。。。”
我一惊,踉跄着吼了一声,却感觉嗓子竟已经变得干燥嘶哑,声音极其难听,踉跄着想跑过去扶住英杰老前辈。
结果英杰老前辈伸出手,示意我别动,随即立马一抖身体,浑身一阵颤抖,那些纸人上面所缠绕的黑气竟全部被吸入了纸人之中,紧接着,英杰老前辈又仰头大吼一声:“破!”
那些纸人竟然全部飞起,融入了英杰老前辈的身体之中。
我此时有瘫倒在了地上,望着英杰老前辈。此刻的他依旧伫立在那里,过了好久,他才看着我,嘴角咧开,露出了一抹微笑,对我道:“这鼎魂帝纸,是我。。。。。。咳咳咳咳。。。。。。是我师父五代所研究出来的,我师父说,这个阵法,就是阎王来了,都可以让他元气大伤的,咳咳咳。。。。。。。”
我此时感觉到眼角已经出现了两道泪痕,心里已经明白了,道:“不必这样的,说不定,有其他的办法呢。。。。。。”
英杰老先生伸出手,十分僵硬的摸了一下胡子,看的出来,他在于体内的那只老鬼在做着十分痛苦的争斗。
“当时我还年少,跟着师傅,让他教我此阵法,可是,我师父说,这个阵法,不可轻易相传,依照,我的命理,我会在看相算命这一学术之上有所成就,咳咳咳咳。。。。。。后来,我果然是在看相算命这一项上面成就非凡,甚至,可以说超过了我的师父,可是后来,师父说他要去一个地方,很远很远,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于是,他就把这纸人交给了我,并且,教授了我使用方法,咳咳咳。。。。。。噗!”
英杰老先生说道这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一直眼睛已经有了些许黑气冒出。
“真的是应了那首老诗‘临街端坐自称仙,信口福祸云雾间。骗尽众生难己,一支竹杖任人牵。’我们算命的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能给自己算,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问师父,他也摇头。既然是老辈子传下来的规矩,那么就应该自有他的道理,我也遵守便是,可是自从师父走后,我拿到这个鼎魂帝纸后,就一直有了想给自己算一卦的欲。望了。后来,我终于没有忍住,给自己卜了一挂”。
英杰老先生说道这里,抬手运气,又看着我,问我知道他算出什么了吗?我泪眼朦胧的摇了摇头。
英杰老先生盘腿坐下,道:“当时我算出自己必定是死于此鼎魂帝纸的阵法。后来我还和同道中人玩笑,可是如今看来,真的是上天注定,不过,我死之前,能够与你林开道友和其他几位同道中人相识,也算是不往此生了。。。。。”
我摇头,拼命的吼了出来:“不,不会这样的!”
可是,英杰老先生已经做好了与这只老鬼同归于尽的准备了,他双手抬起到胸前,掌心向上,口中念道:“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随着英杰老先生的这句咒语念完,他的脚下突然升起一道金黄色的火焰,缓缓的像英杰老前辈的上身燃去,而英杰老先生端坐在那里,如同坐化的活佛一般,丝毫不惧。
“不,我不是坏人,我不是,不要啊!我不能再死了!啊。。。。。。”
随着这火焰的燃烧,英杰老前辈体内的那只老鬼依旧在挣扎,人怕死,鬼,也怕死,求生是万物的本能,可是英杰老先生,为了不使这个老鬼出来为祸人间,竟然以自己为丹炉火盆,引燃自身的灵魂,并且借助自己终生的修行,与这只老鬼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最后,那金黄的火焰终于覆盖了英杰老先生的头,透过火光,可以看到英杰老先生依旧岿然不动的坐立在原地,而他体内的那只老鬼,却是在挣扎,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大叫道:我不能再死了。。。。。。我不想再死了。。。。。。
此时,英杰老先生突然伸出一只手,从火焰中传出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林开道友,我老头子最后再送你一句话,算是我这一世为人的感悟了:凡天下均同是性,天性既善,悉生万物,无不置也。地性既善,养生万物,无不置也。圣人悉乐理天下而实法天地,故万物皆受其功大善。神仙真人助天地而不敢轻,尊之,重之,受之,佑之。你身上有一股戾气,需逐步消磨。小友!老头子我走了,保重!”
英杰老先生说完这一句话后,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浑身的衣物也燃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终于,这位老先生的须发,也化作了灰烬。。。。。。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英杰老先生此举,壮哉!
此时,我已经感觉脑中一片空白了,只是呆呆的看着英杰老先生的身体被团业火所吞噬着。。。。。。
轰!
就在此时,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了一声爆炸声,随即后面的墙壁被炸开了一个大洞,几束战术手电光一下子便照了进来,我刚刚转头,一下子便被一只强光手电给射中了眼睛,顿时便感觉眼角膜传来一阵的刺痛,流泪不止。
艹!
若不是但是我太过虚弱,我真的想好好的骂一句,狗日不知道这手电光有致盲的危险啊!
就在我低头流泪的时候,又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一个冰冷的东西顶住,感觉的出来,是一支步枪。
“不许动,举起手来!”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此时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只能趴在地上,伸出了双手举起,而耳边则传来许多杂乱的脚步声。
感觉眼睛好了一些后,我眯着眼睛,看见这里面已经有了数十个穿着迷彩服的战士,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里面还有几个和半吊子的穿着相同的人,都穿着道袍,拿着桃木剑围在了那两个大学生的身边,还拿着符纸说着什么。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东西烧焦的气味,我看向英杰老先生,这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如今只剩下了一具黢黑的残骸。
看着这具残骸,我的眼中又有些模糊了,想着英杰老先生生前的形象,我和他虽然不过只是相识一两天而已,可是。。。。。。
英杰老先生从进来的时候,就说,此生能遇见我们一行人,也是十分的有幸了,下来的时候,因为我的手,将臣犹豫了,说,没有把握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可是英杰老先生却坚定的说“正邪对立,搏斗终生”,英杰老先生还说,出去之后,让我请客,吃一顿满汉全席。。。。。。
可是如今,我却再也无法兑现了。。。。。。
第187章 :劫后重生()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紧接着脸被轻轻拍了两下。
“喂,醒醒,还能动吗?”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是一个有些瘦高的中年男人,脸色黝黑,双手却十分的有力。
“我。。。。。。”
我刚刚张口,喉咙处却又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快,拿水来”。
扶着我的男人喊了一声,过了两秒钟,一壶水便到了我的嘴唇边,我连忙拿住水壶,猛灌了几口水,感觉喉咙好了一些,可是身体却依旧十分的虚弱,此时又过来了两个人,将我抬上了担架。
躺上担架后,那个高瘦的男人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皱着眉,说奇怪,没被上身啊?
我此时咽了口唾沫,慢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男人听见我说出了话,眼睛一亮,吼了一声还有个能说话的,又低头看着我,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是国家的人,你不必担心。
我侧头看了一眼那几个穿着道袍的人,问是六扇门的么?
这个男人眉头一皱,随即微微一笑,说呵,你还知道的的挺多,你是什么人?
我看着他,道:“我认识程泽少”
这人一听,脸色立马就是一变。
这是半吊子告诉我的,我们从香港回来之后待在石岩镇的几天,半吊子和我说了一些关于六扇门的事情,说以后只要遇到宗教局的人,只需要说是他大师叔的名字——陈泽少。
听说了程泽少后,这个男人又对了多了几分的尊重,叫人将担架放在地上,先让我休息一会儿,有对着一边喊道:“杜天,朱望志,郭昊阳,你们几个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看着那几个穿着道袍的人讲那两个大学生抬起来,又是喷水又是贴符的折腾,那个老板和梅淳华以及镇尸山也被穿着迷彩服的战士给抬到了担架上面,此时镇尸山的蛊毒已经过了,昏死了过去,那老板还有一点力气,口中喃喃自语的,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听得也不太真切,似乎是在说:“不。。。不能这样。。。。。。”至于梅淳华,一动也不动的,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个男人喊完后,又蹲下身来,说他叫钟令军,是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又指着那些人,问这些都是这次事件的参与人?
我点头,说对,又将我们进来的目的以及经过给他说了一遍,不过我也是挑了一些说,其中有一些东西,自然是隐去了的。
钟令国听完我的话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不置可否,很明显,他对我所说的话,至少存有一分的怀疑。不过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说事情的大致经过就是这样,具体的事情,还是出去之后再说。
钟令国点了点头,说行。那边的几个道士似乎已经处理好了那两个大学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一个有些矮的男人将桃木剑背在身后,指着我,问这是谁?
钟令国看着那个道士,道:“郭昊阳,这可是你师兄一辈的朋友,你还是客气一点”。
这个叫郭昊阳的道士一听,似乎回忆了一下,不过好像没有想起来,问是哪一个师兄的朋友。
那钟令国还没有说话,外边便又抬过来了两副担架,喊道:“报告指挥员,外面找到了两个人,都还有气息,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人已经确认死亡。”
钟令国一挥手,那几个军人便将担架抬了过来,我看了过去,躺在担架上面的,正是将臣和半吊子。
那个郭昊阳看见有一个和他穿着一样的道士,好奇的走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身,皱起了眉头,看着我,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我想了一下,点头,说对。
郭昊阳一听,脸色和变色龙一样,最后叹了口气,说若是在几年前,他的确是可以说是我的师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道士不过是一个被逐出了山门的弃徒而已,一直打着茅山的招牌招摇撞骗的,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了。
说完之后,这个郭昊阳便走到一边去了。其他的几个道士也看了半吊子一眼,有的摇头,有的叹气,也都陆续散去。
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钟令国,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可能是刚刚和这个张正卿相识不久吧,他的很多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日后在慢慢的告诉你。
说完,他又去检查了一下半吊子和将臣,可是他走到将臣旁边时,目光却落在了将臣的巨阙宝剑上面。他拿起来掂了一下,说好剑,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剑。
说完后,他又将剑放下,右手的指头搭在了将臣的动脉处,摸了一会儿后,咦了一声,又抬起了将臣的手腕把脉,在将臣的手腕上面停留了一分多钟后,他转过身,眉头紧锁,说真是奇怪的很。
我看见他的表情,问将臣怎么了?钟令国听见将臣二字,一下子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反应了过来,说这人的脉象很平稳,外表也受伤的痕迹,我给他把脉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内伤,按理说,意识应该是清醒的。
说完,他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摇头,说只有出去看看。
此时郑夕川也被抬了过来,已经清醒了,看了一圈,发现都是自己人了,笑着说,终于来了。
我看着他,讶然,问这话怎么讲?郑夕川叹了口气,说这个宅子,六扇门一直关注着,早就想来拔掉了,可是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二来也没有时间和人力,这才一直闲置了下来,想不到今天因为我们的事情,终于是拔掉了。
我看着他,说听你这话的意思,也是六扇门的人咯?郑夕川笑了笑,点点头。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都这么有背景,又问他那英杰老先生,是不是也是六扇门的?
郑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