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狐仙:正太,跟我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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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莫担心,我身体无恙,只是那事颇为蹊跷,我想知道真相罢了。”
烛泽明显是松了口气,想着她没事就好,但又想到裴文茵那时竟昏倒了,依着那个老男人贪色的德行,不定对裴文茵行了什么下流之事,想到这就开始愤怒了,愤愤的瞪着章宜修,倒是恨不得现在就上去砍他两刀。
裴文茵前一刻笑眯眯的安抚烛泽,后一刻就冷冰冰的挑眉看着章宜修了:“章大侠倒是说呀,莫非你还是不知?”
章宜修垂眸想了一下才道:“本来我今次外出,便是遵循家师嘱托寻找一个人,下山前家师便给了我那圆盘,简单来说,那圆盘是用来识别一个人的,当我靠近目标时圆盘便会发热,那日所做之事,便是要确定你确实是我所寻之人,至于当时你会那般痛苦甚至是昏倒,是我未曾料到的。”
裴文茵“……”所以你唾么什么都不知道就出来找人?你要是碰不见我可咋整?
“敢问贵派是何派?怎的从未听大侠提起?”
听了这话,章宜修就一脸自豪了:“我派名曰昆仑派,是传承上万年的上古大派,但所处之地教隐秘,且我派众人潜心修炼功法,不为世人所熟知。”
“贵派这名字倒是大气。”裴文茵点点头,“我会随你去贵派,但要让我准备些时日,我看你好像是心情不佳,这几日你若是无事,也不要在我面前晃,你去流芳楼找你的老相好吧。”
听了她的话,章宜修明显脸色沉了一沉。
裴文茵看他不开心,就浑身舒爽,章宜修在京城待了两年都没说要回门派,偏生现在要回,多半是让柳菁伤了心,一气之下才来的,猜到了这点,裴文茵就赶紧戳他伤口,伤口上撒盐什么的最是好玩不过了。
《炮灰小狐仙:正太,跟我走!》来源:
第八十七章()
烛泽一听裴文茵要跟章宜修走,当下就不干了,咋咋呼呼的问裴文茵:“你竟然要跟他走?”
裴文茵有些头大。
烛泽见裴文茵没否认,气得不行,走到裴文茵面前就开始发脾气:“你怎么能答应这个老头子跟他走呢?他居心叵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跟他走能怎么样呢?”
“不跟他走他能把你怎么样?我就不信他还能直接把你掳走不成!”
裴文茵清咳了一声,瞪着说完话也不离开、明显是在这看戏的章宜修道:“章公子还不回吗?”
章宜修被抓包也是脸不红气不喘,优哉游哉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挑着眉道:“本公子有些累了,暂时不想走。”
裴文茵觉得章宜修不是想休息,是想娱乐,瞧这样子是不是应该给他拿花生瓜子来?
烛泽更生气了:“你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跟他闲聊?”
裴文茵“……”你唾么哪里看出来我在跟他闲聊了。
烛泽不管不顾的,裴文茵可是不想让章宜修继续看二人的好戏,拉着烛泽的胳膊想带他先离开。谁知烛泽死活都不想走,裴文茵好说歹说的,这才将他带走。
烛泽不情不愿的被裴文茵拉到花园假山处才罢休。
这一路上,烛泽也不吵不闹了,直勾勾的盯着裴文茵看,裴文茵觉得烛泽看着自己的视线让人越来越无法忽视了,只好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烛泽就一直等着裴文茵理自己,见她说话,这才扭头哼了一声道:“你为何要答应那老男人?若是他骗你呢?他这人不是好人!”
“烛泽,就算我不答应他,他也会带我走的,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过一个人而已,你若是不想走,谁还能在我国师府带走你?”烛泽气鼓鼓的道。
裴文茵摇了摇头,叹息道:“不论我在哪里,他都有办法带走我,你保护不了我。”
“老子怎么就保护不了你了?你胡说!你就是想随他走!你上次就是随他走了!连一句告别都没对老子说!”
听他这么说,裴文茵很无奈,这事过去这么久了,现在他怎么开始翻旧账了?
裴文茵看他瞪得大大的眼睛,满脸气愤的看着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何自己几年前愿意直接就给跟章宜修离开,为何她如今还是同意跟章宜修离开,总不能说章宜修真的就有这个能力,因为她看过剧情?
烛泽对他的指责都透着一股撒娇的劲儿,再怎么说他也还是个小小的少年郎罢了,能多宽容的对待自己呢?想来几年前自己突然的离开,还是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吧,两人不吵架还好,一吵架,这事儿就成了他心里的刺了。
裴文茵看着他轻声道:“你既然早有不满,为何之前不跟我说?”
“你明知故问!”烛泽气得指她,明明自己气的不行,却还是委屈着自己,声音闷闷的说道,“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次一定要带老子一起。”
裴文茵懂他为什么不说,还不是因为怕她不高兴。烛泽虽然平常都挺蠢的,但还是会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照顾裴文茵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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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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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茵也想跟他一起走,却还是摇头:“你走不了,你父母不会让你走的。我还会回来的,你就在这等我吧。可好?”
烛泽听了气得眼圈都泛红了,连声道“好,好”便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去。
烛泽这次是真的被气狠了,接连几日都未再出现在裴文茵面前,裴文茵去找他,却每次都见不到人,传话给他的贴身小厮,说跟他商量一起离开的事,烛泽也都置之不理。一直到了裴文茵离开之日,他也并未再出现。
当马车带着裴文茵和章宜修从南诏都城出来的时候,裴文茵忍不住吩咐车夫停留了片刻,可想等的人却并没有出现。
裴文茵实在是不明白二人怎么就闹得这么僵?她明白烛泽的不舍和害怕,可是她觉得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她还会回来,而他只是需要等一等,又有什么难的呢?等她回来,二人不还是会重新开心的生活在一起?为何要跟她闹呢?
她没办法抗拒跟章宜修离开,烛泽若是实在想跟她一起离开,二人商量一番也好。
裴文茵不理解烛泽为何对她离开这件事如此抗拒,却能感受到身边没有烛泽的不同。
一日清晨,章宜修敲了敲裴文茵的房门,一身白衣似雪,俊美逼人的章宜修立于房门口,声音柔和:“起床吃饭了,过会要上路了。”
裴文茵却没心思欣赏眼前的男色,望着屋顶发呆,应了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其实她早就醒来了,但就是没有动力起床。
最近这几日好像醒的都格外早,她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声,起身推开窗,窗台潮潮的,客栈后院泛黄的草地上有点点露珠,明明是个美好的清晨,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没错,一直感觉缺了什么,自从离开南诏之后,这种感觉如影随形。
那么,为什么呢?
因为见不到烛泽了吗?他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吧?裴文茵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虽然有时候他磨磨唧唧人又蠢得厉害,跟他在一块的时候他有的时候没完没了的念叨,有时候又爱做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但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可是喜欢他也没到这种地步吧?
裴文茵下楼与章宜修吃了早饭,收拾好行李便上路了。
坐在马车上,裴文茵看着窗外沿途的景色胡思乱想。
已经是夏末了,路上的草一块绿一块黄的,树木高大,树叶还是青翠的绿色,看了这景色便教人神清气爽。若是能有人欣赏便更好了。车夫刚刚说什么?今日天气不好,可能会下雨?恩,下雨也好,雨滴打在树叶上,漂亮的很。
天气果然如车夫所言,过了正午便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裴文茵觉得有趣,伸出手去接雨水玩,冰凉湿润的触感,一丝丝的好像渗透进了她的身体里。
最终他们还是就近找了个客栈住下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赶路也危险。
吃了晚饭,裴文茵又开始发呆了。总觉得这日子有点没意思,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八十九章()
晚间,裴文茵洗漱好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觉得这床榻不舒服,膈人的厉害,翻来覆去的不爽快,又觉得盖着棉被闷热的不得了,推开棉被又觉得冷的浑身发抖。这客栈怎的住起来如此不舒服?
裴文茵觉得不开心,烦躁的起身下楼,准备让客栈老板给自己换个房间,路过章宜修房门前时他的房门突然打开。
章宜修只着一身白色中衣,显然是听见她的动静起身的,他皱着眉不解的问她:“三更半夜你还不睡,这是要去做什么?害怕打雷吗?”
裴文茵心里烦躁,就是忍不住跟他发脾气:“你管我要做什么?左不过我也不会逃跑就是了,你又紧张什么呢?”
章宜修瞪了她一会,轻轻叹了口气似是任命般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外面不安全,你若是非要出去,我陪你吧。”
裴文茵不高兴,一个好脸色也不想给他,气呼呼的别过脸冷哼:“大侠若是非要监视小女子,那小女子又怎能反抗?大侠自便。”
说完也看也不看章宜修就径自下楼了。章宜修也没说话,默默跟在她身后。
章宜修近些年也不折腾裴文茵了,裴文茵是看出来了,他没看上自己的时候就可劲儿折腾自己,跟个蛇精病似的,看上自己之后就任人揉圆捏扁了。
裴文茵明白章宜修也不见得是多喜欢自己,跟喜欢柳菁似的着魔,但多少是有点不一样的。若不是看准这个,裴文茵又怎么敢跟章宜修甩脸子发脾气呢?
她这大半夜的非要换房间,老板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似的,黑着脸去给她重新开了间房,瞪了她一眼才又匆匆离开睡觉去了。
可是要裴文茵说,这不是这客栈哪间房间的问题,这根本就是这间客栈所有房间的问题!这客栈就是质量下乘!不然怎么裴文茵换了间房间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正当裴文茵烦躁不已,心里骂这客栈实在是不怎么样,再换一间房间想必也是这样,不开心的厉害,甚至想不然自己就直接去马车软塌上睡,都比这破房间强的时候,敲门声“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裴文茵不想下床,不想给章宜修那个讨厌鬼开门,大半夜的跑过来做什么呢?敲门声这么响!没安好心!
谁知那敲门声锲而不舍,像是势必要让里面的人开门似的。
裴文茵愈加不高兴了,冲着房门吼:“我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敲门声顿了顿,然后,继续敲!
裴文茵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气闷不已的起身,动静都闹得大了许多,心里捉摸着待会打开门非要将章宜修骂的狗血喷头才罢休。
可她下床打开房门之后,看到房门外的人,连表情都来不及换,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正太脸的少年,他浑身湿透了,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头和脸颊,还在向下滴水,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双眼睛却也湿漉漉的,仿佛被雨水冲刷掉了世间所有的污浊,出奇的干净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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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烛泽本来是想给裴文茵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敲了许久的门裴文茵竟然都不开门。若是她已经睡了也边算了,可她明显还没睡呀,还对自己吼来吼去的呢!这还了得!裴文茵这是飘了呀!
不开心的烛泽使劲儿敲门,非要将裴文茵敲出来不可!
烛泽准备好了要凶裴文茵了,可她一打开房门,他看到她皱着漂亮的眉毛,粉腮鼓鼓的,一副气闷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厉害,就泄气了,忘了自己为何要生气,为何要与她计较呢?
裴文茵看着少年这双过于好看的眼睛,此刻正紧紧盯着她,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眼里只有她。不知为何,心里就甜滋滋的使劲儿的冒着泡泡。
再躺下后,裴文茵嘴角带着笑,感觉床也不膈得慌了,棉被盖着也是格外舒服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一个月自己为何会茶饭不思,为何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为何看到美景吃到美食都不甚欢喜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对于自己来说,竟是如此重要了。
话说烛泽瞒着家里人跑出来追裴文茵,追了半月有余,一路休息时间少且又淋雨便受了风寒,整个人变得病仄仄的,想缠着裴文茵都缠不动了,跟没力气摆出自己的王霸之气了。
然而这并不要紧,他从来就不会没事情做。
本来烛泽跟章宜修两个人就不对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