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狐仙:正太,跟我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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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茵:“……”还能更蠢?
想着烛泽也是没做什么错事,裴文茵也不好对他发什么脾气,可就这么让这件事过去裴文茵就不爽了。
裴文茵眼中瞬间就蓄满了泪,拿着手帕假模假式的蹭着眼角的泪水,对着烛泽撒娇:“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虽然如今裴文茵这具身体比烛泽大了两三岁,她本身更甚至比烛泽大了那么几百岁,但小九尾狐裴文茵装起嫩撒起娇来可是毫无压力。
烛泽一听还真是自己的错,赶忙道:“都是我的错,你说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弄来。”
送礼物的招数对裴文茵可不管用,她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不想见你,你走开。”
烛泽慌了:“别别,你说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你别哭,别生气了。”
裴文茵灵机一动,眼角挂着泪珠,挑着眼睛看烛泽,样子好不可怜:“当真?”
于是烛泽就这么因为自己糊里糊涂的“过错”变着法的哄裴文茵,最后更是丧权辱国的答应了裴文茵的非分请求,将他打扮成女人。
裴文茵就想着让烛泽穿上他给自己购置的那些审美奇妙的衣服,二人身高差不多,她的衣服烛泽自然也可以穿,于是当下拉着烛泽就往自己的院子走。
烛泽觉得换上女装的过程真是痛并快乐着。
一方面来说,虽然这些衣裳都是自己给裴文茵买来的,非常好看的衣裳,可要换上女装这件事,怎么想让他觉得损了自己的男子气概,他只得委委屈屈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哄好裴文茵,穿个女装又算什么呢?
另一方面,烛泽没有料到的是,裴文茵竟然亲自伺候他更衣!感受着一双柔软的手随着衣裳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他的思绪都只能随着这双手游走了。
第八十三章()
话说裴文茵亲手替烛泽换衣服,就是为了要逗弄烛泽,看他一脸呆愣的样子,裴文茵就觉得好笑不已。
烛泽被那双隔着衣服在自己身体上徘徊的手弄得没办法思考了,虽说裴文茵这手也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可还是逗的烛泽心神不宁。
思绪翻飞间,裴文茵好像停了下来,烛泽愣神的看着她,只觉她笑得真好看,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好看。
她咯咯的笑着,银铃般的笑声仿佛随风从他的耳中飘入,萦绕在他的心间。看着她笑,他就忍不住笑开了。笑得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像个小傻子似的。
裴文茵看着眼前穿着一身大紫色纱裙的烛泽,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别说,这么一打扮,他还真像个黄花大闺女呢。哎呀,他还笑了,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一口小白牙倒是衬得他更加水嫩嫩的像个不谙世事的调皮小姐了。
二人相对而立,怀着不一样的心思,倒都是笑了好久,在很久很久以后,当时他们笑得如此开心的原因都已经不再记得了,可那欢乐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忘怀。
日子过得快活,时间过得就快。
裴文茵在南诏国师府白吃白喝了两年,有国师家的傻儿子烛泽日日陪她玩耍,又有自诩白面小公子的薛延书带着他的小丫鬟嫣儿时不时的过来跟自己互相膈应一番,没有糟心的男女主角给自己找事,裴文茵这段时日过得倒是也颇为滋润。
倒是这两年断续间听了不少天朝传来的事,南诏虽然实力不如天朝,但也不是很差。这么关注天朝的事儿,主要是因为南诏子民真的都非常八卦而且喜欢找乐子。
府上的丫鬟经常跟裴文茵唠嗑儿,是不是的告诉她一些天朝的八卦趣闻或是轰动的大事——
比如这天朝九皇子与天朝武威候将军之女成婚时是多么的盛大,十里红妆是多么的奢靡;比如九皇子纳了太师嫡长女为侧妃,听说那女子知书达理,荣宠一时;还比如那太师之女,即九皇子侧妃竟比那正妃先诞下皇长孙,一时风光无两。
每每听到这些消息,裴文茵都在暗搓搓的唏嘘,柳菁这日子过得也真是憋屈了,果然没有自己这女配一号在他们身边搅事儿,也还会有其他女配出来搅事儿,所为薪火相传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反观自己,日子不知过得多舒适自在,唯一的糟心事儿可能就是每日要想着各种花样膈应嫣儿看她不开心的样子,想的点子都不够用了,这一对比,裴文茵一时无限感慨。
裴文茵还没感慨完,她的好日子就突然到头了。终结她美好生活的,是一个不知道算是她的老朋友还是老仇人的男人——章宜修。
裴文茵正跟烛泽下五子棋下得不亦乐乎,就听侍女通传说门外有人求见公子和小姐。裴文茵已然忘却了还存在章宜修这么个人,此时便是一头雾水,不知是谁,跟着烛泽来到前院,便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章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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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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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章宜修来了,裴文茵感觉甚是疑惑,章宜修为何要来找自己?这都两年没见了,彼此之间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还以为章宜修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呢。
这章宜修在京城泡妹子泡了两年,好像也并没有得手,若不然八卦的南诏民众怎么着也得把这个大八卦总结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不是?想想也是章宜修也是很惨了。
根据裴文茵这两年听得的小道消息,姬颢对她可说不上好,柳菁现在正是失意之时,为何这章宜修不伴于美人身侧献殷勤,反而跑来这南诏了?
一旁的烛泽看裴文茵一直在打量那个老男人,不知道裴文茵心里头在想什么,就是心下不舒服得厉害,冷哼一声妄图吸引裴文茵的注意,却见裴文茵仿佛没听到一般,还是在打量老男人。
烛泽微恼,脸色沉了下来,暗戳戳的移动着脚步,理直气壮的立于裴文茵和章宜修之间,挡住了裴文茵的视线。
裴文茵看着烛泽的小动作,心里乐得不行,装作一副刚注意到烛泽的样子,拉着烛泽的手让他别闹,转头便对章宜修道:“章公子贵客。许久未见,来南诏有何贵干?”
章宜修弹了弹月白色衣袍上的灰尘,面目冷清的看着裴文茵,一字一句道:“自然是来接你离开的。”
章宜修信誓旦旦一脸坦然的表示让裴文茵完成自己以前的承诺时,裴文茵发誓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跟章宜修商量好过要随他回自己的门派帮他办件事情。
裴文茵只记得章宜修做了好多对不起自己的事但起码还算是自己的朋友,也没对自己有非分的请求,让小心眼的裴文茵也没想过要报复他什么的。想想看,嫣儿两年前拿喜蛛乞巧的事儿膈应了裴文茵一次,裴文茵可是在接下来的两年里面不重样的膈应了嫣儿两年呢。
章宜修眉目清冷,俯视着裴文茵和烛泽,冷淡道:“不论你是否答应过我,我都会将你带走的。”
好不容易过了两年顺心日子,裴文茵很久没这么被人控制过了,如今章宜修一来就是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裴文茵可是一点就着呢。
裴文茵不禁恼怒,为何总是有人来让自己不好过,便也沉下脸,冷声回他:“你说要带走我我就跟你走?章公子今日只怕是不能如愿了。”
章宜修冷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本公子若是想要带走你,自是有的是办法。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这么一说,裴文茵就想到了原作中他掳走了柳菁的情节。不论他使用的什么方法,天朝皇宫中他都能带走那个最受宠的皇后,那么在这个比天朝还要弱小一些的南诏国,掳走一个国师府中的客人又有何难?
裴文茵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知道他日自己定是会被他带走的。然而知道是一回事,想发脾气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裴文茵指着章宜修的鼻子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威胁我一个弱女子,你自己不害臊吗?再者你是想要让我帮你做事,怎的就不知道好声好语的跟我说话?刚来就摆着一张冷脸跟我说要带我走,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让我不舒服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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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宜修生的好看,此刻被裴文茵骂的皱着眉头不吭声的样子也颇为赏心悦目的。但裴文茵可不会欣赏他的美色,她此刻正在抒发自己的情绪呢。
被烛泽捧在手心两年,本来就有一股娇小姐的娇蛮劲儿的裴文茵脾气更是不好了,刚骂了这么几句可是不能让她消气,她气愤的继续骂他,“你之前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现在还好意思这么威逼我!章宜修你罔为大派弟子,也不嫌丢师门的脸!”
烛泽站在裴文茵身边,瞧见她指着章宜修骂人,骂人骂得白嫩的脸都红红的的,娇气可爱的厉害,他感觉心跟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一下似的,痒痒的麻麻的。
痴汉烛泽心里想,裴文茵骂起人来好可爱,红红的小脸像小苹果似的,老子要是说想要咬一口是不是会显得很变态?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烛泽用力的握紧掌心柔软嫩滑的手,偷摸笑着。
被骂的章宜修显然就没有烛泽那么荡漾了,倒不是以前没这么被裴文茵骂过,但他显然已经许久没有被这么对待了,一时之间还不适应。虽然裴文茵这么骂他让他不舒服,但也没出言阻止她发脾气。
等裴文茵骂得舒服了,章宜修这才再次开口,这一次却没那么理直气壮了,明显温言软语了不少:“你冷静一点。我要带你走虽然门派下的命令,但想来对你来说定也不全是坏事。我们是名门大派,让你做事自会给你好处,若是占你便宜,岂不是毁我门派名声。”
裴文茵冷哼一声,白了章宜修一眼:“哼,我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若是我进了你派后,那还由得了我吗?还不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岂敢反抗?大不了一刀了结了我,又有谁还会知道你派做了什么呢?毁名声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提到门派,章宜修的荣誉感就来了,定定的看着裴文茵道:“我派是名门正派,才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之事,若是传出我派为了自身利益而杀害了一个良家女子之事,不说其他门派不齿,我派内众人都会不齿的。你且放心吧。”
裴文茵发完了脾气,冷静下来之后欧倒也明白章宜修说的还是比较可信的。
她明白自己拗不过章宜修,也明白自己一个小女配确实没什么值得一个大门派惦记的东西,但与其说她现在是在计较当年自己因为章宜修差点被烛泽强暴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更应该说她这是因为被章宜修打断了自己跟烛泽的快活日子而生闷气呢。
本着自己不好受,就不能让章宜修好受的原则,裴文茵还是义无反顾的刁难章宜修。怕什么呢?反正章宜修又不会打自己。
裴文茵摇着自己的小脑袋,娇气刁难道:“贵派既然是名门大派,那就拿出些诚意来规劝我吧,别整天就知道威胁我恐吓更甚至胁迫我跟你走。”
章宜修正了正身,严肃的看着裴文茵道:“你想要怎样的诚意?”
第八十六章()
裴文茵松开烛泽的手,娉娉婷婷的走动太师椅旁坐下,一时风华绝代般的美艳,笑眯眯的看着章宜修:“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贵派既然自诩名门正派,那求别人帮忙做事便不好强迫别人吧?先来说说贵派到底想让我做何事?这若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的,我可是不依。”
章宜修皱着眉,一脸为难的看着她:“此事是门派内部机密,其实我也不知。”
裴文茵冷笑一声出言讽刺:“看你对着我厉害的不行,原来在派内也就是个边缘人物?”
章宜修却不理她嘲讽,仿若未闻般问她:“那你可愿意随我回门派?”
“别急,我还有其他问题。”裴文茵瞪着眼看他,却因长相过于妩媚,看起来竟是像在娇嗔,“还有很久之前,你用了个白玉质地的圆盘,念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使得我昏倒那次,可还记得?”
见章宜修不答,她也不闹,继续道:“你说说,那是何物?你当时对我做了什么?为何要那样做?”
章宜修还没说话,烛泽倒是蹦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拉着裴文茵的手,大眼睛焦急的看着她:“裴文茵,他对你做了何事?你竟会昏倒?身体无恙吗?”
裴文茵没料到烛泽会突然跳出来,楞了一下,待看清他大眼睛里的担忧后,内心一阵温暖,对着他笑得温柔无比:“你莫担心,我身体无恙,只是那事颇为蹊跷,我想知道真相罢了。”
烛泽明显是松了口气,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