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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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弯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她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怎么忽然这么想笑呢?
不行不行,不能笑,顾总现在很不开心,她要是一个憋不住笑出来,顾总分分钟都能灭了她。
这么一想,她赶忙把翘起的唇角人为压了下去,板着脸十分严肃的看着他。
帮她穿好衬衫后,他面无表情的命令:“躺下。”
她乖乖躺了下去,看到他赤。果着上半身走过去将蜡烛吹灭后,没几秒钟便陪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纳入怀中,冷与热的躯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互相传递,她舒适的轻喟一声:“顾墨寒,你可真暖和啊”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句话了,夏天抱着的时候不会觉得有多热,冬天抱着就显得格外的温暖舒服,她最近的睡姿因此变得越来越不雅观,每次都跟个小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她重
顾墨寒没说话,静默了几秒钟后,忽然倾身将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了她。
黑暗中,她摸索着接过来,疑惑:“什么?”
“生日礼物。”
“”
生日礼物。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锤子一样一下一下重重的敲在她的心脏上,隐隐的钝痛。
水依静紧紧握住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抬头,黑暗中却只能依稀辨认出他的轮廓,看不清楚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第165章 生气了?()
“生气了?”她问。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从那晚白三少问她生日她说漏嘴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冷冷淡淡的,也不怎么愿意跟她见面了,明显的是生气了。
气什么?
黑暗中,他自嘲一笑,气他明明比白郡炎早一步遇到她,却任由机会从眼前溜走?气明明他可以先把自己的生日分享给她,却迟钝的把机会让给了白郡炎?气那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两年本该属于他的,却被白郡炎掠夺了?
他气的是自己。
那两年里,一定还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只有她跟白郡炎才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支撑着她,让她在被肾脏强行掠夺后还能对白郡炎保持着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后他再一次先遇到了她,或许现在陪她躺在床一上的人,就是白郡炎了。
水依静没有打开那个盒子,反而又重新塞回了他手中,冰凉的唇瓣砰了砰他的下巴,轻声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以后我不过生日了,你不要生气了。”
女人柔软冰凉的唇贴在下巴上,羽毛一般轻轻扫过心脏,他低头,凝眉锁紧她小小的脸,嗓音有些哑:“这么重要的日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再重要的日子,也不是我的日子,生日嘛,纪念的就是出生那一天,既然是假的,自然过不过都一样。”她笑嘻嘻的抱紧他的腰:“至于礼物,你什么时候给我都可以啊!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再送。”
她难得的乖巧成功的取悦了男人,他温一热的唇一路覆盖下来,砰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越砰越深,有力的手臂无意识的圈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一般。
水依静闭着眼睛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索取,小心翼翼的回砰着他,又不敢太过投入,生怕一不小心一个擦。枪。走。火,被外面好事的人听了去。
好在顾墨寒似乎也没打算跟她来一次刺激的,只是拥着她细密绵长的砰着,并没有想要进一步的意图。
她所有的热情,他都不希望被别人窥探了去。
顾墨寒的到来让她紧绷了一整天的身心都得以放松,蜷缩在他安全温暖的怀里不一会儿便沉沉睡着了。
眼前一片黑暗,大脑便显得格外的清晰,顾墨寒想,这一生一世,他大概都不会忘记她在大雨滂沱的夜里义无反顾的奔进他怀里的那一幕。
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被雨水打湿的每缕发丝,都像是一幅幅静止的图画一般深深烙印进了脑海中,再也抹灭不去。
如果如果当初妈妈戏谑般提到要收隔壁的那个独自生活的小姑娘做顾家养女的时候,他没有用同样戏谑的口砰回一句‘做什么养女,干脆做童养媳好了,省的你总是担心将来抱不上孙子’该有多好。
如果当时他稍微郑重一点,或许,她就真的成了他的童养媳。
就不会有后来的她跟白郡炎的那两年,那神秘的,专属的,特别的,让他疯狂嫉妒的两年。
像是为了确定她就在他的怀里、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似的,他的唇再一次忍不住覆上她,细细密密一路从她的额头延绵至耳后,又从耳后细细砰到锁骨,感受着睡意朦胧的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嘤咛出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在体内,满的几乎快要溢出来。
还好还好,这一次,他抓住了她。
夜深人静。
走廊拐角处,一点星火明明灭灭,升腾出一片呛人的烟雾。
白三少上完洗手间,哼着歌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一道仿佛从北极刮来的冰冷语调叫住了:“小白。”
他一愣,这才发现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忙不迭的凑上前:“大哥,找我有事?”
黑暗中,只有男人冰点以下的嗓音是清晰的:“你跟她很熟?”
白三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谁。
他也能听得出大哥是想从他这里打探出更多关于水依静的消息,想了想,咧嘴笑了起来:“倒是不至于特别熟,就是比其他人熟了点,你也知道我跟寒哥走得近,跟小嫂子自然就能多说几句话。”
“你经常见他们在一起?这样?”
“”
白三少眨眨眼,大哥的话实在太概括,他没听明白‘这样’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抓了抓脑袋,一脸迷糊:“呃,这样是哪样?”
黑暗中的那点星光明显的一顿。
白郡炎甚至都没有说话,白三少已经吓的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大哥最讨厌给别人解释什么了,他的话向来言简意赅,只有常年贴身跟着他的人才能通过不同的情景,不同的语调中,从他那一个两个字中理解出几百种含义来,他自问还真的做不到。
“大哥你先别生气,我、我想想,我想一想就知道你问我什么了。”他吓的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忙不迭的先安抚他。
下一瞬,就听到男人徐徐冷冷的嗓音传来:“抱在一起。”
啊,原来是问寒哥跟小嫂子是不是经常抱在一起。
没挨打没挨骂后的白三少顿时松了一口气,神经一放松,说话便开始有些不经大脑了:“那是当然了,他们是夫妻啊,抱在一起多正常的事情!聚会的时候,寒哥喝醉了,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对着小嫂子又亲又抱的,别提多亲密了,连我都啊啊啊啊!”
那点星火突然毫无预兆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按在了他刚刚抬起来的手背上。
那点星火突然毫无预兆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按在了他刚刚抬起来的手背上。
他痛的嚎叫出声,捂着手背连连后退,眼泪汪汪的看着冷漠离开的男人的背影。
他一定不是白家亲生的孩子,他一定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呜呜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掏出手机来给妈妈打电话,是时候摊牌了,要么被捡来的孩子是他,要么是大哥,总之肯定有一个是捡来的就对了!
第166章 手怎么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洗漱之后出去,大家正聚在一起吃早餐,一个个熬了夜居然还十分的精神,水依静在顾墨寒身边坐下,刚刚拿起刀叉,眼角余光扫到斜对面的白三少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圆圆的疤痕,看起来像是烫伤。
“你手怎么了?”她问。
白三少扁了扁嘴,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白郡炎,才闷闷道:“不小心被烟头烫到了。”
水依静眨眨眼,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出来要用怎样一种姿势抽烟,烟头才能烫到自己的手背。
最多不就是该烫到手指吗?他也真是奇葩。
“一会儿如果路过药店的话,我去给你买点烫伤药上一上,应该不会留疤的。”她拿起刀叉来,一边切煎蛋一边道。
白三少立刻笑逐颜开:“谢谢小嫂子!还是小嫂子你疼我!”
接下来的行程倒是还算愉快,私人狩猎场是一片野生的原始森林,因为是冬季,树叶干枯寥落,从飞机上看过去,时不时的能见到大批大批的犀牛与羚羊悠然而过,水依静需要在顾墨寒的指点下才能偶尔发现一两只蛰伏的猎豹或狮子。
本该遵循自然界生存法则的一群动物,如今却要被迫成为人类为了追逐杀戮快感的枪下魂。
她没有权利去阻止别人猎杀他们,但好在顾墨寒对狩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开着车带她四处闲逛,他当初买下这片狩猎场,本就是为了欣赏。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喝酒唱歌玩游戏,倒也其乐融融。
水依静喝了不少酒,趴在顾墨寒肩头看着他们闹腾,她昨晚本来就没睡多少,这会儿又喝了酒,慢慢的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困了?”
湿。热的气息由上而下喷下来,带着淡淡的酒香,低醇诱人。
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嗯’了一声。
“进去睡?”
“嗯。”
得到了她的回应,顾墨寒起身,轻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便向室内走去。
这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别墅,装修的十分华丽舒适,顾墨寒径直将她抱上了二楼最内侧的一间房里,放了热水帮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后,便抱到了床一上。
刚刚帮她盖好被子,白三少就步伐踉跄的追来了,不依不饶的敲门:“寒哥,寒哥下来陪我们玩一玩嘛!寒哥你想陪小嫂子有的是时间,今晚来陪陪我们啊”
醉后的少爷嗓音没个控制,水依静被吵的直皱眉,顾墨寒本想直接陪着她睡的,这会儿不得已又把已经脱下来的外套穿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就在楼下,有事记得叫我,嗯?”
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嗯。”
顾墨寒出去后,一手直接拽住白三少的耳朵将他拖了出去。
白三少疼的直嚷嚷:“寒哥寒哥,你小心着点儿,我全身上下就这对耳朵长得像白家的了,你给我拽去了,我妈会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啊”
呜呜,之前打电话给老妈,质问究竟他跟大哥谁是白家抱养的,老妈沉思了两秒钟后,十分肯定的说,你大哥是在家里生的,肯定不会抱错,倒是你当初生你的时候医院里乱糟糟的,说不定真抱错了,回头咱去做个鉴定,万一真抱错了,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踢出白家啦,哈哈哈
他真是日了整个地球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水依静感觉到身后有一具坚。硬的属于男性的胸膛靠近,她翻了个身,习惯性的伸手去抱他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那不属于顾墨寒的冰冷体温传递至肌肤,她几乎是瞬间惊醒了过来!
睁眼的瞬间,那具极具侵略性的躯体便倾身而上,她甚至来不及呼救,嘴唇便被他狠狠的砰住了。
男人的唇一如他的体温,冰冷、凛冽,带着股风雪特有的沁凉寒意,就那么肆无忌惮又疯狂的亲砰着她。
她又惊又惧,拼命挣扎,双手却被他轻易的用一只手固定住高举过头顶。
绝望的感觉潮水般淹没了她,眼泪汹涌而出,她呜咽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拒绝,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睡衣纸片一般被他轻易撕碎,他寒凉如冰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
“不要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绝望,哽咽着乞求出声。
“顾墨寒顾墨寒救我!顾墨寒!!!”她哭的浑身发抖,失声尖叫。
恍如小兽被撕碎前最绝望无助的尖叫声从她失血的唇间逸出。
惶恐而凄厉,划破了宁静的夜,打断了楼下的欢声笑语。
一群人盯着楼上发呆的功夫,之前还稳稳坐在他们中间的两道同样修长高大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
原本枕着白郡炎的腿睡觉的花遥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脑袋,茫然的看了眼齐齐看向楼上的人群:“发生什么事了?”
客房的门敞开着,灯光大亮,顾墨寒跟白郡炎进去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她就只有林伟宁一个人。
灯光刺目,女人惨白着一张小脸蜷缩在床角,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布满了汗珠,甚至连颈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