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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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郡炎。
原来他叫白郡炎。
她跟他相处两年,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问过几次,但他都没有告诉她,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从来不需要刻意叫他什么。
因为她说的每句话,他都能分辨的出来哪句话是跟他说的,哪句话是跟陈婆婆说的。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汹涌而出的记忆便让她有些承受不住,敛眉低低叹了口气,刚要收回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冰冷大手握住了。
她暗暗倒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白郡炎,呆了两秒钟后,本能的就想用力把手抽回来,每尝试一次,那股禁锢的力道便加大几分。
她涨红了脸,下意识的看了眼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推开的门,坐起身来,另一手去掰他的手指:“松手!”
话音刚落,下一瞬,一声压抑的惊叫声便从她唇间逸出,男人手臂猝不及防的用力,她整个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被带了过去,以一个极度不和谐的姿势压到了他身上。
那股特属于这个男人的风雪般若有似无的体香钻入鼻息,她整个人瞬间如惊弓之鸟般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却又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了腰部,一个用力又牢牢按了下去。
身体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纤细柔弱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身体被禁锢着动弹不得,身后的门又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推开,那股从心底深处逸出的恐惧逼的她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白郡炎,不想害死我的话,你就放手!”她盯着身下男人完美到毫无瑕疵的俊脸,嗓音颤抖的低声呵斥。
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湛黑的眸欣赏什么古董似的细细扫过她的眉毛、眼睛、鼻梁还有嘴唇,像极了那晚他凝视她的眼神。
水依静抵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不觉收紧。
她知道他还在怀疑她,还在从她身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只是,一个女孩子从7岁到19岁,从白白胖胖到纤细瘦弱,改变太多太多,而性格上,如今的花遥又与当初的她太过相似
她不相信他就凭这么近距离的细看中能感觉到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就那么凝眉一遍遍的打量着她,仿佛再盯的久一点,就能从她脸上看出朵花儿来似的。
第161章 幻想()
水依静却开始受不了了,难受的只想快快离开。
“你看够了没有?”她愤愤瞪他。
“你刚刚在干什么?”他终于开口,呼吸间连气息都是冷的。
“你先放开我,我再回答你。”她趁机讨价还价。
“你想摸我?”他自问自答的给出答案。
水依静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本能的反唇相讥:“你做什么春秋美梦呢?我摸你?我为什么要摸你?!”
“这个问题该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摸我?”
水依静抿抿唇:“你先放开我!”
“为什么要摸我?”
“”
水依静有时候真的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魏小淼那样的勇气,一个不爽脏话信口拈来,分分钟骂的对方狗血淋头狼狈退开,也不至于窝窝囊囊的在这里被他欺负。
她瞪着他,耐着性子解释:“我以为自己做梦了好吗?我睡着的时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醒了突然多出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我的老公,我以为是我的幻觉,所以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好吗?!”
“幻觉?你经常幻想我躺在你身边?”
水依静觉得自己快被气的没脾气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强词夺理呢?是因为先看到了你躺在这里,我才以为是幻觉的好吗?!你先放开我,这么趴着说话我不舒服!”
白郡炎眯眼瞧了她一会儿,终于放开了禁锢着她腰身的手臂。
她几乎是瞬间弹跳了起来,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躲避瘟疫似的落荒而逃。
整个机舱里都异常的安静,几个少爷千金们几乎都已经躺在座椅中睡了,她匆匆跑回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座位上焦躁不安的咬着手指头的白三少。
看到她回来,他立刻不安的抓住了她的手,小小声的问:“小嫂子,我大哥没把你怎么着吧?虽然大家都在传说他是个处,但就因为这样才更没有把持力啊!更何况一旦牵扯到小嫂子你,什么事情就都不好说了,我大哥要是欺负了你你可千万别声张,一来我没办法为你做主,二来我寒哥知道后会杀了我大哥的!所以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块口香糖来献宝似的捧到她眼前:“你吃口香糖吗?”
水依静不明白他是怎么把前面的那一大通废话跟后面的吃口香糖吗用一句‘所以’联系到一起的,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抽过口香糖,没好气的拆开塞进嘴里:“我说了我不来不来你偏要我来!既然没把握控制住你大哥,你把我绑来做什么?”
如果顾墨寒在这里就好了,至少白郡炎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靠近她了,就算想,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白三少也后悔了,不停的道歉:“我也没想到大哥他还会对你有疑心,关键是他到底有没有对你来强的?做了吗?做全了?”
“做你个大头鬼!”她白他一眼。
好歹那也是他的大哥,他怎么会把他想的这么猥琐?就凭白郡炎的自控能力,别说是在飞机上,就算在极为私人的空间里,就算已经确定她是他要找的人了,也不会真的对她来强的的。
白三少重重舒了口气,一手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模样:“那就好,那就好”
下机后,四辆颜色鲜艳的豪华跑车已经排排等在那里了,水依静一边被白三少催着一边低头查看手机。
没有短信。
这么长时间的飞程,她被白三少带来的消息势必已经传进顾墨寒的耳中了,可他却连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
她自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不在意这件事情才没有给她消息。
想了想,还是主动打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许久,那边才接起来,男人嗓音冷冷淡淡的,带着那么几分刻意的疏离:“有事?”
生气了。
如果说之前还在怀疑阶段,那么现在听到他这口砰后,她已经无比确定他是生气了。
她咬着手指甲,哼哼唧唧的开口:“我跟他们一起来了,你今晚就过去了吧?”
那边静默了几秒钟,才传来淡淡的一个‘嗯’字。
她闷了闷,又没话找话的继续道:“我没给他准备生日礼物,既然我们是夫妻,送一份礼物就成了,你来准备可以吗?”
不知道她这番话中的那个字惹的龙心大悦,那边的男人终于不再端着总裁的高冷架子一个字两个字的回她了。
“嗯,那些人都太贪玩,你别一个人乱跑,跟着点小白,有什么事情先找他帮忙,路上安分点。”
“哦。”
这下换她不高兴了。
什么叫‘安分点’?搞得跟她有多动症似的,一会儿不乱跑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什么人啊!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他们堵在了穿越沙漠的长长的公路上。
水依静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大雨,是真的要用‘倾盆而下’四个字来形容的,完全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这样继续开下去会很危险。
白三少拍着方向盘骂骂咧咧的叫。
叫毛的叫,还不是被他们自己作出来的,不就过个生日么?好好的云城过不开他们了,非得千里迢迢跑这里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土豪似的。
公路旁边只有一家为过路的旅客提供休憩的旅店,说是旅店,也不过只是一间平房,装修的十分简单粗糙,只有两三间客房,这会儿因为暴雨天气,断水断电,四处都点着蜡烛却还是显得格外幽暗沉闷。
水依静跟白三少过去的时候,正巧看到花遥抱着白郡炎的胳膊哭诉不舒服,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格外惹人心疼,可惜白郡炎天生就不会安慰女人,她就算哭倒了长城,估计都换不来他一句轻声软语的安慰。
这一点,她是深有体会啊,当初故意找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装可怜求安抚,他被磨的不耐烦了,最多也就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跟摸小狗脑袋似的,那感觉可算不上多愉快。
第162章 死也带上你()
擦肩而过的时候,一直在皱着眉头抽烟的英俊男子忽然低头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看的意味深长,她道行实在太浅,参悟不透,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后,跟白三少进去了。
旅店里能吃的东西不算多,都是美式的食物,水依静吃不太习惯,吃了一个三明治后便没再继续吃了。
这里没有暖气,暴风雨后的夜晚格外的冷,房间不够,再加上少爷们也睡不习惯这样简陋的房间,索性不睡了,凑在一起喝酒聊天,估摸着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赶去目的地过生日的想法是没可能了,索性纷纷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水依静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默默的尴尬了。
在众人都把礼物往白郡炎手中递送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干看着,因此显得格外的突兀。
白三少眼尖的发现了她的尴尬,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帮忙解释:“小嫂子的那一份礼物在咱们寒哥手里呢,等寒哥来了一起给大哥你!”
她忙配合着微笑点头。
白郡炎没有去看那一堆包装精致的礼品盒,清冷无波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忽然抬手挑了挑她手机上的那个海豚环黑珍珠的吊坠:“既然都是朋友,那就把这个送给我做礼物好了。”
话音一落,一室寂静。
任谁都知道,只有小女生才喜欢在手机上挂一些吊坠,普通男人都不会去摆弄这些小玩意,更何况是他堂堂的白氏集团的大总裁,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看起来只值几十块钱的小挂坠。
自己的男朋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另一个女人索要这么暧一昧的一件私人东西,即便是光线昏暗,依旧也能让人清楚的看到花遥此刻脸上难看的表情。
白三少自然也能感觉的出大哥的异常,但又没那个胆子去反驳他,只得默默的陪着众人一起沉默。
水依静就在这一片沉默中默默的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既然都是朋友?
谁特么跟你是朋友!
她轻笑一声,不动声色的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握住:“这件小吊坠太普通,当做礼物送给白先生你实在太寒酸,不如等墨寒”
“我不嫌弃。”凉凉淡淡的四个字抛出来,成功的切断了她后面的话。
水依静轻轻咬唇。
她甚至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周围人向他们投过来的异样的视线,以白郡炎孤傲清冷的性子,这么执着的问一个女人索要一个吊坠实在太过诡异,傻子都能感觉出异样,更何况是一群常年浸霪在八卦生活中的少爷千金们,嗅觉自然是比普通人更灵敏一些。
再这么纠缠下去,没奸一情也要变成有奸一情了。
她低头,默默开始解吊坠,这件吊坠当初光是挂上去就费了她好大一番工夫,这会儿解也费事的很,再加上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她忙了好一会儿都没解下来。
明明空气冷飕飕的冻死个人,可这会儿她光洁的额头却不知不觉渗出了一片细密汗珠。
一大桌子的人都没有吭声,就这么古怪又好奇的盯着她,盯的她如坐针毡,双手都不由自主的有些抖了。
白三少在一边看的也着急,刚要帮忙,从另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将手机抽走了。
水依静一愣,抬头茫然的看过去,眼睁睁的看着白郡炎那双干净修长的长指三下五除二,在短短三秒钟的时间里就把吊坠解了下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费力,好像他已经在解挂坠的流水线上工作过几十年了似的。
水依静怀疑自己眼瞎了,又或者是手残了,不然人家能三秒钟解决的事情,为什么她五分钟都解决不了?
她默默伸手把手机接了过来,交接的那一瞬间,男人冰凉的手指擦过她温一热的手心,不知道是谁,微微颤栗了一下。
心慌意乱间,她看到他将吊坠收进了口袋里。
白三少干笑一声,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副牌:“来来来,我们男人们玩牌,你们女人们观战,小嫂子你给我腾个地方,赢了钱算你的,输了钱算我的。”
他说话的功夫,已经不动声色的跟水依静换了位置,自己坐在了她跟白郡炎之间,隔开了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