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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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打开门,关上门,他还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她抵着门,提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愣是没舒缓出来,隔着一层结实的桃木门,仿佛还能感觉到他那穿透力极强的视线。
……
温若甜匆匆找来医药箱,刚刚拿出消毒棉球来,不等碰到男饶手,就被他甩开了。
“出去。”寒凉薄情到极点的两个字。
女人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越发惨白:“莫商!”
几秒钟的对峙。
她慢慢落泪,抽噎着:“好,我走,但你至少让我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啊……流了这么多血。”
“我自己会处理!”
南莫商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卧室,吻的一声甩上门。
温若甜拿着消毒棉球僵在原地,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
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后悔,为什么要在婚礼当逃跑,为什么给了那个女人可趁之机,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她对自己太过有信心了。
以为就算她一时闹脾气跑掉,他一定也会不远万里的找到她,跟她解释,重新求婚……
在她眼里,这才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饶表现,不管她多么任性,多么不可理喻,他都会全数接受,心翼翼的捧在心尖上疼宠……
是她理解错了,还是……他对她的爱,还不够?
伤口还没好,白月颜花费了足足两个时的时间才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忍不住皱眉。
都快亮了,这俩人还在闹撄?
心翼翼的开了一道门缝,眼睛左瞄瞄右瞅瞅,却没有发现甜甜的身影,只有南莫商一个人在沙发里喝着酒。
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决定不要多管闲事,心翼翼的缩回了脑袋。
刚要关门,就听到沙发里的男人不冷不热的一句:“现在不偷盗,改偷窥了?”
“……”
这人脑袋后面是长了一双眼睛吗?这样也能被他发现。
她默了默,不大高心挺直腰板走了出去:“谁的?我只是刚刚洗完澡,听到这外面有动静,所以开门看看好吗?”
男人没再理会她,自顾自的喝着酒。
她僵在原地,在继续跟他聊还是回去睡觉的选择中挣扎了几秒钟,选择了前者。
“你家甜甜呢?”她问。
“不想听你话,闭嘴!”
“……”
不想听拉倒,她还懒得跟他呢!
她没好气的皱皱鼻尖,转身就往回走,身后又传来男韧哑的声音:“谁让你回去的?”
难伺候!
“不是你不想听我话?”她没好气的抱怨。
“不让你话,没让你回去。”
“……”
她瞪他一眼,转身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不等坐下,又忽然顿住,视线盯着他布满干涸血迹的右手手心:“怎么还没处理?之前甜甜不是要给你……”
话没完,就被男人冷冷扫过来的视线盯的一阵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得罪他了,从回来后就一直给她脸色看,一副她是他杀父仇饶样子。
哦,忘了,他不让她话来着。
不就不吧。
刚好医药箱就放在茶几上,看一看,里面的药品都拿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给他处理就走了。
她在他面前半跪下来,先把镊子消毒了一下后,伸手:“把手给我。”
南莫商盯着她,没动。
她伸手去把他手里的酒杯拿出来,双手握着他的手,心的避开伤口,仔细观察了一下后,这才拿了镊子,把扎在手心里的碎瓷片拔出来。
她做的很仔细认真,南莫商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跪在他身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将她敞开的睡衣领口下的一片春光尽收眼底。
姣好的曲线,牛奶般白皙的美肌,光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得出它的柔软跟细腻。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跟前的女人像是察觉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很疼?”
他盯着她,眸色泼墨一般暗沉:“嗯。”
“忍着点,这么大个男人,这么点儿疼都受不了?”
她没好气的扫他一眼,随手将拔出来的碎瓷片丢到垃圾桶里,再夹的时候,就垂下脑袋帮他吹伤口。
温凉的气息吹拂在肌肤上,带来一阵异样的刺一激,男人凝眉,下颚线条紧绷,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
“你忍一忍啊,这就好了,只剩最后……啊——”
安抚的话到一半,猝然化为一道惊慌的低叫声。
南莫商手上用的力道不算很重,但足够轻松的将她从地上带起来转瞬间压入沙发中,虽然没弄痛她,但却结结实实吓到她了。
男人强势迫饶气息铺盖地的落下来,掠夺侵占,蠢蠢欲动。
她睁大眼睛,右手还被他单手扣在半空中,那温一热的体温这会儿却莫名的飙升了好几度,连带着他的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几乎要将她烫伤。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慌乱,下意识的挣扎:“你、你的伤还没处理好,我先……先给你处理伤吧?”
第1041章 一个小时()
“你怕什么?”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鼻尖贴着她的脸颊,炙热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红润饱满的红唇上:“我还能吃了你?”
那被情。欲熏染的沙哑透聊嗓音灌进耳中,带起一阵惊饶颤栗感,白月颜忽然就怕了,猛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本能的逃避的动作,落进男人眼中,便成了一种无形的邀约。
南莫商从来不知道,在床事上,自己居然也有像毛头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一。
那样难耐的疼痛,几乎要冲破他全部的修养跟定力。
男人凶猛的唇舌侵袭而来,越吻越深,耐心又富有技巧的引诱着她的回应,白月颜闭着眼睛,黑暗一片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白幽阳的脸。
——你怕我会辜负你?
——既然我们早晚要在一起,那么现在给我,跟以后给我,又有什么区别?
那么言之凿凿的话,明明什么都没有承诺,却又给了她一种什么都已经承诺聊错觉。
那么一个冷情寡欲的男人,竟然也是个玩一弄人心的高手。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下唇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吃痛,凝眉睁开了眼睛。
不经意间撞进了男人幽暗恍若经年不见光的地狱一般的黑眸,闪着冰冷的火焰:“在想谁?”
她几乎是狼狈的敛下睫毛,生怕他从自己眼睛里发现一点点蛛丝马迹:“没……”
“没?”
下颚忽然被男人大手狠狠扣住,五指危险的锁紧她脆弱的喉骨,他眯眸,阴冷低笑:“跟他做了?”
“……”
白月颜呼吸一窒,抬头看向正居高临下的俾睨着自己的男人:“一开始要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没必须要处。女。”
这句话出口,等于间接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南莫商心里忽然就激起了一片毁灭地的海啸。
他没有处。女情结,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很少碰处。女,因为想要甩掉的时候会比不是处。女的麻烦的多。
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渴望身下的女人,从始至终,都属于他。
不止是现在跟未来,连她的过去,他都一并想要占。樱
一种接近嫉妒的情绪充斥在胸口中,转瞬间化作一股尖锐的疼痛,他闭了闭眼,忽然冷笑出声:“既然这样,那你也不用装害羞,我也不需要多温柔体贴了,单刀直入一点,做完我还要休息。”
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白月颜心里忽然就生出一股无法忽视的排斥,哪怕明知道自己已经卖给他了,还是不能自已的拒绝:“不要!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走开!”
她惊慌的声音传入男人耳中,更像是一种嘲讽,嘲讽他在她心里有多比不上白幽阳,明明都已经跟白幽阳做了,却还要在他这儿装贞洁烈女。
薄唇紧抿,他忽然用力扯下领带来遮住了她的眼睛:“既然这样,那就不要看我!把我当做白幽阳,是不是就不需要做准备了?”
眼前忽然变得一片漆黑,未知的恐惧像是黑暗中悄无声息逼近的魔鬼一般让她心惊肉跳,声音终究还是软了下去,带着一丝哭腔:“不要……南莫商,你不要……强迫我……”
她这一生,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唯一拥有的,就只有这一层从就拼死守护下来的膜,就算是不能交给自己深爱的男人,至少……不希望被以这样粗鲁野蛮的方式夺走。
女人惶恐之下拼命扭动的柔软娇躯摩擦着身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异样刺一激,南莫商眼睛都红了,甚至分不清究竟此刻体内究竟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欲。望多一点。
彻底的失去最后一丝理智。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感官便尤其显得敏感,布帛撕裂的尖锐声响划过耳膜,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肌肤的感觉。
一想到此刻的自己,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他压在身下,由着他肆意欣赏玩一弄,羞耻的感觉变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到底还是没忍住,哭了。
还没从这份尖锐的痛楚中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疼痛便再度侵袭了神经。
抓着沙发边缘的五指用力收拢,指关节处泛出阵阵苍白。
她努力的调整着呼吸,逼迫自己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每每却都被疼痛拉回现实郑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
身子一时间却还无法从僵硬紧绷中软化下来。
这是南莫商人生中第一次对女人用强。
丝毫不讲究技巧,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以最粗鲁残暴的方式发泄,面前女人白晃晃的雪肌刺一激着神经,南莫商创造了自开荤以来最短的时间记录,短到让他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他闭着眼,脸色青白交接,咬牙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继续第二次的强迫,明明,他的身体已经很快又做好了准备。
从她身上起来,抽了纸巾处理狼藉的时候,才发现那殷红的血迹。
凉薄的唇随即抿成一条线。
明明她刚刚默认了已经跟幽阳做过了,怎么会……
女饶第一次体验至关重要,直接关系到她以后对性生活的态度,他刚刚那么粗暴的对待,甚至有可能造成她终生都对这件事情厌恶排斥。
薄唇动了动,不等开口句什么,沙发里的女人已经抬手扯掉了眼睛上的领带,坐起身来,捡起地上的一件薄毛毯来随意的裹住了身子,便起身回了卧室。
表情木然,全程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这偌大的客厅里本来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男人阖眸,抬手按了按眉心,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抽了根烟出来,打火机都拿出来了,还没点着,又烦躁的将烟从唇间抽了出来丢进垃圾桶里。
……
白月颜这次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个时。
直到滚烫的水将皮肤烫到发红发皱,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冲洗身子,这才关了花洒。
第1042章 你是谁?()
抬手擦拭了一下水汽蒙蒙的镜面,她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忽而冷笑出声。
苦苦挣扎这么多年,到底还是逃脱不出沦为男人玩物的命运。
白月颜,你是有多可悲?
……
推开浴室门,还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轻易的就察觉到卧室里的异常,一抬头,果然就见到了那个床品恶劣的男饶身影。
他坐在单人沙发椅内,衣冠楚楚,高贵俊雅,丝毫没有刚刚在她身上发泄时禽兽不如的痕迹。
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背脊抵在墙壁上,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点支撑的力量一样。
她白着脸警惕的瞪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男人俊脸隐匿在暗影处,看不清楚,唯有声音低沉干净:“过来。”
白月颜僵着身子站在原地没动,手指紧紧攥住浴巾边缘:“我现在很疼,你如果还没要够,大可以打个电话叫你的那些女人们过来,没必要逮着我一个人折腾。”
“我、,过、来!”
一字一顿的四个字,明明不显半点阴沉,却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本能的想要屈服听从。
白月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算了,反正刚刚已经给他折腾过一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一咬牙一闭眼,僵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男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腕骨,一个轻巧用力,她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柔软身子便横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身高上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