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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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代表什么。
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天边却还残留着一丝落日的余晖。
按了密码推门而进,一眼就看到门口处的一双擦的黑亮的皮鞋。
抬头一看,沙发里果然已经坐着了一抹熟悉的修长身影,单手撑额,休憩的姿态,周身却绕着一股浓郁阴森的冷。
他平时回来后,会习惯性的脱了西装外套的,可这会儿却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太累了懒得脱还是忘记了。
她以为他睡着了,便放轻了动作进去,把包放在地毯上,便径直进了浴室。
盛夏时节,就这一点不好,出去一趟就要出一身的汗,回来后不洗个澡浑身都觉得黏腻的厉害。
正洗着,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了,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盯着她的眸又黑又沉。
虽然已经裸裎相对过,可他穿戴整齐的模样还是让她生出了一股羞耻感,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我在洗澡!”
“我知道。”
顾墨寒表情淡漠,就连声音浸着淡淡的冷,他抬手,不疾不徐的扯下领带,也不管会淋湿身上的西装,几步走到花洒下,近乎于粗鲁的将她转了个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扣住她的双手,用领带栓紧,缠了个死结。
水依静试图转过身来,身体却被他一只手大力的扣住,动弹不得。
她终于慌了:“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清冷的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
浴室装修的豪华而奢侈,雪白的墙壁上倒影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花洒喷下蒸腾的热水,淋湿了她也淋湿了他,唯一不同的,是她一丝不挂,他却自始至终都西装革履。
这种类似于羞辱的姿势让她难受的红了眼,可因为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也不需要担心他看到。
做完后他解开她手上的领带就出去了,水依静站在花洒下,看着手腕上被勒出的两圈青紫痕迹,心里一片寂寂的冷。
他让她别说话。
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么?
他让她背对着他。
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那么做的时候,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是谁的声音,谁的脸呢?
任周周么?还是他的那个唯一深爱?
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她摸着摸着,就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来。
一如他之前说过的话,这世界上又哪里来的免费的午餐呢?她拿他当保护伞,他拿她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从浴室里出来,顾墨寒已经准备好晚餐了,见到她,神色仍旧淡淡的:“过来吃饭。”
好像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幕不过只是她的幻觉。
水依静默默坐过去,拿起筷子来吃饭。
“今下午去哪里了?”男人像是不经意间问起,骨节分明的指捞起小勺,帮她盛鸡汤。
她伸手接过来:“跟朋友见面了。”
“哪个朋友?我认识么?”他又问。
水依静沉默片刻,摇头:“不认识。”
眼角余光扫到男人扶筷的动作一顿,随即才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到了她面前的盘子里,冷淡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冰:“依静,顾家家大业大,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嫁进来的女人最好都守本分一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第76章 离婚吧()
一口米饭含在嘴里,忽然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她喝口水,这才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说我不守本分?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么?”
“守不守本分,你自己不知道?”
她看着他的神色冷了下来,拿了餐巾擦了擦唇角:“明早还有课,我今晚就不睡在这里了,谢谢你的晚餐。”
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水依静!”男人终于沉了声,眉宇间染上了一层尖锐的嘲弄:“你以为穆胜宇这次能喜欢你多久?他自己还在拼命往上爬,能抽出多长时间来喜欢你?”
水依静已经半转的身体又转了回来,蹙眉看他:“谁告诉你穆胜宇喜欢我的?”
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外,就是那里两个老人了,他们不可能会去说这种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穆胜宇或者是唐红儿。
可是看穆胜宇的态度,他自己都不承认他喜欢她,又怎么可能打电话跟顾墨寒说?
这么一想,答案便出来了。
难怪唐红儿会那么爽快的把事情说出来了,好像恨不得她能立刻把穆胜宇抢回去似的
原来是看上了顾墨寒这个高枝儿了。
那穆胜宇当诱饵,骗她上钩,等她跟穆胜宇复合了,那么顾墨寒身边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她好填补上去。
这个想法倒是挺不错的,先不说顾墨寒身后势力庞大的顾氏集团能带给她多少好处了,就光说顾墨寒这副风靡万千少女的好皮囊,就算陪睡,她估计也睡的很满足吧?
这可比去陪一些猥琐变态的秃顶老头儿强出了多少万倍。
“她说穆胜宇喜欢我你就信?”她笑了起来,表情揶揄:“她说我跟穆胜宇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要信?”
男人盯着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硬的像是削骨的刀:“水依静,看看你现在这幅春。情荡。漾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爬上穆胜宇的床了吧?”
水依静冷笑。
因为怀疑了,所以她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试试她有没有做过的痕迹?
这婚姻,也是奇葩。
新婚两个月,第一个月冷战,第二个月出轨,第三个月呢?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他:“顾墨寒,我承认答应跟你结婚的时候,是抱着把你当保护伞的心理答应的,而你也的确保护了我好几次,这一点我很感激,可嫁给你的时候,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这一个月来也给你睡了好几次了,算是补偿你了,我想,咱们还是离婚吧。”
她说,咱们还是离婚吧。
轻描淡写的口吻,好像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一般。
顾墨寒直接被她气笑了,声音却温柔的不可思议:“离婚?你想跟我离婚?”
“你的财产我不要,你送我的笔记本我找个时间给你寄回来,还有那些珍贵的补品,你要觉得亏了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离婚时间看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就好。”
水依静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我回学校了,后面还有什么想到的,会再联系你的。”
刚走出餐厅,耳畔就传来一声桌椅摩擦过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她回头一看,男人裹挟着逼人怒意的身躯已经靠了过来。
手腕被大力扣住,她尖叫一身,身体被他粗。暴的一路拖进了卧室里。
‘咯噔’一声,卧室门被反锁了上来。
男人周身环绕的骇人戾气逼的她剧烈挣扎,可越是挣扎他扣着她手腕的五指就越是收拢,锁上门后边径直将她压到了床上。
乌黑的发丝因为剧烈的挣扎,凌乱的铺在雪白的床单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酝酿出一股惊心动魄的暧。昧气息。
他冷峻如神祗一般压在她上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声音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肌肤上:“你以为结婚跟订婚一样,可以任由你一句不要就收回的?水依静,我告诉你,我顾墨寒此生只结一次婚!只会有一个妻子!你再说一次离婚,我就让你的大哥二哥魏小淼做我们婚姻的陪葬品!”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宛如恶魔最狠戾的诅咒响在耳畔,阴暗、凄冷,充满了血腥掠夺的痕迹。
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愤怒,水依静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她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骂:“顾墨寒,我不是你买来的牵线木偶,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权利?”男人挑眉,眉梢眼角染着一抹浓郁的嘲弄:“那你要祈祷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
言外之意,这辈子她是别想要权利了。
话落,大手四下用力,她身上单薄的夏装被轻而易举的撕碎成几块破布。
这是第一次,他被激怒后,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惩罚她。
水依静这才知道,第一次时她一句话激怒他招来的彻夜折磨,不过是小儿科,他真正被惹怒时,真的是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
做完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咬着牙爬下床,到客厅里的沙发里躺下了。
脖颈、肩膀,胸口,腰腹,后背,全身都被他咬了,有的甚至咬出了血丝,做的时候被其他的感觉占领着感觉不出来,这会儿连动一下都疼的厉害。
夜深人静,落地窗前的窗帘大敞着,依稀能看到高楼大厦栉比鳞次,灯火阑珊,一闪一闪,像是星星一样在眨着眼睛。
实在睡不着,她于是又爬了起来,刚刚在飘窗前坐下,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晦暗光线中,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
她没看他,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他靠了过来,在她身后坐下,手里拎着个医药箱。
他把她身上裹着的床单往下扯了扯,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借着窗外的灯光,可以看到零零散散分布着的齿痕跟淤青。
下颚渐渐紧绷,他薄唇紧抿,以指腹撩了药膏,一点点帮她涂抹着。
水依静也不挣扎,就那么蜷缩着身子任由他动作,不一会儿,他又从身后将她拥住,动作温柔的撩开了她身前的床单,细细的上药。
第77章 不准离婚()
等一个伤口一个伤口上过去,一瓶药膏也见了底。
他低低叹口气,又用床单将她裹好了,从身后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发,细致而温柔,仿佛在无声的弥补着什么。
药膏抹在身上,清凉的像是被风吹着一样,跟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融为一体。
水依静盯着窗外的万千灯火,面无表情的问:“你是狗吗?”
身后男人身形一僵,片刻后,环在她腰间的双臂收紧,哑声在她耳畔呢喃:“更偏向于狼多一点。”
水依静想了想,表示赞同:“也对,狗不吃人的,你刚刚再凶一点,就把我吃了。”
身后男人胸腔微微震动,低低笑出声来:“谁让你气我的?离婚这种话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的么?”
“为什么不能?我结婚的时候就是随随便便同意的啊!”
腰间的大手忽然不轻不重的掐了她一把,她皱眉,痛的低叫一声。
“水依静,你以为我为什么没跟你办婚礼?就是怕外界的太多因素会干扰你正常的大学生活,可如果你再敢说一次离婚,那么我们立刻就举办婚礼,你再想要自由,可就没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警告。
水依静不悦反驳:“你这是什么道理?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国家的法律是只准结婚不准离婚的,凭什么别人可以离,我们就不能离?”
顾墨寒冷笑。
难怪当初她会那么干脆的答应跟他结婚,合着一直打着小算盘,随时准备离婚走人的?
他环在她身前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声音沉沉的:“国法我不管,但顾家的家法就是不准离婚!你敢离,我就敢判你无期徒刑,一辈子不准踏出顾宅半步!”
“啧,看样子我是进了狼窝了。”
“你乖乖的,我不但不会吃了你,还会捉小鸡烤给你吃。”
他这话一语双关,当初她还小,追着他们顾家跑出来的小鸡乱跑,想要抓住煮煮吃了,或许她早已经忘记了,可他却还记得。
果然,怀里的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哼了哼,不出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人人已经在床上了,动一动,浑身都疼的厉害。
浴室里热气蒸腾,她抬手擦去镜子上的水雾,身上的一些齿痕大部分已经消去了,青紫的痕迹倒是还很明显。
吃早餐的时候,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顾墨寒也不去自讨没趣的逗她,只是偶尔帮她添一添果汁,递一递土司。
明明去a大跟去顾氏集团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他却还是坚持要送她去上学,下车的时候,他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下午下课后别乱跑,妈打电话了,要我们今晚回家吃饭。”他说。
水依静这次倒是没那么害怕了,她还挺喜欢跟南妈妈一起吃饭的,于是点点头。
“哑巴了?”微沉的声音。
“知道了。”
下午只有三节课,下课的时候,张鹏突然打来了电话,说穆胜宇生病入院了,要一起过去看一看。
水依静整理着笔记,脸上没什么表情:“谁还不生个病住个院?要去你去,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