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贴身杀手-第6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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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金戈铁马般的剧战之中,段天道越发不肯就此认输,使出浑身解数,开始着力征伐!
这一场大战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算鸣金收兵。
段天道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吴晴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重重的倒在床上,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吴晴似乎也累的够呛,某人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她几乎直不起腰来,没过多半晌,她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晴的眼睛突然微微睁开来,轻轻长吸了一口气,尝试着轻推了推身边的段天道,低声道:“我想喝点水……”
段天道嘟囔了两句,表示他压根什么也没听见,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吴晴拂了拂腮边的长发,轻手轻脚的越过段天道的身体,白嫩的脚趾小心翼翼的踩在床沿,敏捷的落地,回头确认段天道的确没有反应,才偷偷摸摸的来到段天道放置衣物的椅子上,伸出纤细的小手,摸进他的口袋,她摸索了许久,翻遍了口袋,甚至打开了段天道的钱包。
段天道的钱包里有不少现钞,但是吴晴都没有动,翻找了片刻,终于失望的皱了皱眉头,又小心谨慎的将所有的东西放归原位,直起腰身,思索了片刻,终于沮丧的摇了摇头,轻手轻脚裹了段天道的睡袍,重新上床,躺回到某人身后。
夜幕中她的神色有些颓然,看着身边的男人,也不知在心中盘算着什么,终于神色一动,小心的从段天道身上拿了一根断发,小心的用塑料袋包好,藏匿在自己的裙子内包里,这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是打算睡了,可突然间一只大手似有意似无意的突然翻身,捉住了她荡漾的胸膛!
吴晴一怔!
只见男人嘟囔着呓语,翻了个身,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接吻爱抚,突然直接而粗暴的开始揉捏着她的胸膛。
段天道用的力道如此之大,即便是身轻体软拥有巨大弹性的吴晴,也忍不住吃痛,低低的轻呼起来。
某人似乎莫名其妙来了精神,翻身而起,悠然自得的从床上拿了从吴晴身上脱下来的短裙,拉成束带,慢慢的捆绑起吴晴的手脚,吴晴微微怔了怔,不明其意,还没来得及反抗,手脚四肢已经被男人绑了个结实。
来自周边国家的某种捆绑术历史悠久,世界闻名,令长期观赏该国爱情动作片的段天道心仪已久,早已经自学成才,如今将这门艺术应用在美女的身上,正是物尽其用,合适之极。
这么技术繁琐复杂,段天道当年一心想玩个复杂点的花活,可惜这玩意学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某人把心一横,随即放弃了太复杂的弄法,弄了个中等难度的。
这种捆绑方法称为龟甲缚。
这是一种非常美丽的全身捆绑的方法。简单易学,被绑人没有痛苦,只有中度拘束感。
把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两边从前胸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胸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然后从胯下勒过,从背后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颈后的绳圈,其间也隔一定距离就打结。穿过脖颈后的绳圈之后,把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一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一边收紧绳圈。
这种龟甲捆绑一般用作身体的紧缚,不束缚四肢。你别说,绑完之后一看,绳索捆绑所产生的花纹还真像龟壳的形状,不愧叫做龟甲缚。
某人的手法熟练而老到,虽然是第一次实战,却捆绑的整整齐齐,把女性婀娜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非常美丽。
这种绑法令得任何的挣扎都会首先抽紧绳结,所以很容易产生感觉。
吴晴才刚刚经历过床地经验,这种花活哪曾经历过,虽然表面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心里却像揣着只小鹿,怦怦乱跳。
好不容易绑好,段天道后退两步瞄了瞄,毕竟是第一次实践,还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不过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某人突然翻身下地,缓缓的亮出雪亮的瑞士军刀,这一下,可把吴晴吓得不轻!
“你,你要做什么?”
段天道狞笑一声,慢慢将刀刃伸向吴晴的脖颈,吴晴吓得拼命的挣扎!
殊不知,这龟甲缚的妙处,就在于,你越是挣扎,就越是能产生强烈的‘感觉’。
这一挣扎不打紧,吴晴猛然觉得密处宛如被电流击中一般,强烈的刺激使得她浑身一阵痉挛,连忙停止了动作。
这瑞士军刀果然是原产的正宗货,其锋锐的程度绝对可圈可点!用来割睡袍,实在是小菜一碟。
刀锋轻轻划过吴晴的脖颈,一路向下,小心的避开绳索,不一会功夫,吴晴雪白的春光就从破漏的睡袍里四处泄露出来。
这幅景象,实在是太过萎靡,连段天道这个始作俑者,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提枪上马,大快朵颐。
但段天道很快深吸了一口气,炽热的眼光突然变的清澈如水,看得吴晴心里一紧。
她的紧张是有道理的,段天道并没有如她所想,直接扑上来,而是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蜡烛,点着。
天呐!
酒店里怎么会有蜡烛!
滚烫的蜡油接触皮肤的一瞬,的确痛彻心扉,但那一瞬消失过后,却有丝丝的麻痒和微热的余温在身体上蔓延,这种感觉,正好是一首歌的名字:痛,并快乐着!
得!好不容易滴蜡的过程算是走完了。
吴晴刚刚松了口气,段天道竟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摸出一串脏兮兮黑乎乎的麻绳!
这,这难道是要?
吴晴惊疑不定的看着段天道,段天道没有说话,手中的麻绳狠狠一鞭,正抽打在吴晴的锁骨之下。
这一鞭,段天道没有留力。
麻绳‘唰’的一声打下去,在吴晴洁白如玉的胸前,立马留下一道血红色的伤痕!
吴晴痛的身子躬成一团,眼泪夺眶而出。
她这辈子没挨过打,就连挨骂的机会都少有。岂料段天道半夜醒来,居然上来就搞这么多花样,把她绑的跟麻花一样,用蜡油烫她,现在竟然用麻绳当鞭子来抽她!
吴晴泪眼朦胧的抬起头,还没等她质问,这个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不但对吴晴的眼泪视若无睹,还抄起麻绳,毫不怜惜的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落在吴晴的身上,但是落点控制的极好,基本伤痕都在脖颈以下,免得第二天被其他人发现。
剧烈的疼痛让吴晴忍不住痛呼起来,整个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
“不会吧?”段天道将皮鞭往地上一丢,悻悻道:“连这也不会玩?”
吴晴虽然浑身剧痛,却也明白,今天若是不让面前的男人满意,只怕自己的目的实在难以实现,登时顾不得泪痕犹在,咳嗽未止:“是,是的,我,我可以学……”
段天道笑了,笑得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随即他就解开吴晴,让她自己来。
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吴晴已经软的就像一团棉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气喘如牛,好歹算是缓过劲来,勉强微微一笑:“你,你怎么突然这么有闲情……”
段天道哈哈一笑,一个翻身,再次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用低沉的声音发出近乎鬼魅的两个字:“再来……”
吴晴即刻发出一声闷绝的哀鸣,险些昏厥了过去!
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面前的男人已经疯了!
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八次了……
天呐!
第858章纯赚()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晴才恍恍惚惚的听到四周夏虫细微的声音渐渐飘了回来,身体剧烈的疼痛依然还在,只是此时略微变得能够忍受了一些。
段天道表示很满意自己今天的状态,看来老婆多也没问题,完全撑得住。
他慢慢悠悠的下了床,简单穿了衣服,从衣服兜里摸了根烟,点着,美美的吸了一口:“怎么样?找着证明我是真凶的证据了么?”
男人的声音一点都不大,甚至语音里还带着一丝温柔的意味,但这句话却如洪钟骤响于吴晴的耳侧,震得她软绵绵的身子僵硬的如遭电击!
“你……”吴晴的泪水,忍不住滑出了眼眶。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惩罚自己!
想想自己付出的代价,吴晴顿时无比的崩溃,心防失守,再也难以忍耐,哽咽声渐渐不能控制。
段天道悠悠的吐出一口烟雾:“你小看我了,虽然你接近我的理由很充分,虽然你的戏演的很好,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这个人吧,天生就不信任别人。”
吴晴娇躯连震,目瞪口呆的看着段天道,连哭泣声都止住了:“这,这也算理由?”
“当然算。”段天道淡淡一笑:“当然,你一个弱质女流在身边保镖背叛的情况下还能成功逃脱……也有点太戏剧太效果。”
吴晴慢慢的从床上起身,浑不顾自己光洁的娇躯展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当然,就算再有诱惑力,如今再让段天道来一次,他也有些力有不逮……
吴晴沉默了良久,突然道:“我们和不倒翁翻脸,就是你布的局,占有苏香如的那个男人,就是你。”
段天道微笑着看着她:“证据呢?就算你拿着我的头发去验DNA,苏香如也无法证明那个人是我,你信不信?”
他当然有绝对的自信,这种工作的手尾他处理的最好,吴晴想当然的以为苏香如那里会留下DNA,基本是在侮辱段天道的专业。
吴晴苦笑了一声,这真的就是一声苦笑,因为这个笑容实在算不得是一个笑容:“你赢了。”
嘿嘿!
哥是什么人?赢你不是轻飘飘滴!
“你就不要再费心思了,以后老老实实的,别在外面乱晃,下次再遇见我,说不定我又学会了什么新花样。还有,既然你没有诚心要我帮忙的意思,你的安全我也没办法再负责,只好请你离开这里。”段天道自有他的规矩,谁想害我,我就害谁,不做朋友,就是敌人,不过他还是稍稍有些疑惑:“不过……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你就怎么认定那件事是我干的呢?”
吴晴没有作声,她沉默的穿上衣服,咬了咬牙,一瘸一拐的从床榻上下了地,看得出,她的动作很不麻利。
她看了段天道足足一分钟,终于咬牙道:“那件战袍!是我亲眼看它制成的!”
段天道:“……”
这女人就是牛逼啊,不就是一件衣服么?世界上的衣服相似的那么多,凭什么穆冷卉穿上身上个镜你就能认出来啊?这也太不科学了啊!
吴晴没有停留,转身打开门消失了。
段天道知道,她的目的是找到暗中破坏交易的那个人,好洗清她和宋士超的嫌疑。
虽然被吴晴猜到了真相,但段天道一点也不担心,现在在不倒翁面前,除非她有确凿的证据,否则不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
一件衣服……又算什么证据?
某人美美的抽完烟,摁灭烟头,使劲的伸了个懒腰,哎呀呀,今天这一场,纯赚!
“什么人?”
他看似是要回床上休息,突然间足下加速,奔行到门口,一拳刚刚挥出,又讪讪的收了回来。
门口是真的有人,还是个熟人……
穆冷卉似笑非笑的站在门边:“她真的走了。”
段天道咳嗽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尴尬,使劲摸了摸脑袋,啊:“啊哈!是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我可是你的保镖,当然要确认你的安全。”穆冷卉穿着很舒适的睡衣,洁白的小腿亮的能反射出今晚的月光,只可惜某人此刻实在是没了一点旖旎的心思。
“安全安全,我特别安全。”说实话,段天道此刻的腰都有些直不起来,离床边只有两米都懒得走,只想就地躺倒死了算了,就盼着穆冷卉闪人。
穆冷卉却偏偏就不闪人,她美妙的眸子转了一转:“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段天道打了个大的能吞下一只河马的哈欠:“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穆冷卉摇了摇头,表示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段天道的随性。
“是不是很佩服我?”累得要死的段天道依旧没忘记王婆卖一回瓜,但他很快苦笑道:“那我现在,能不能去睡觉了?”
穆冷卉微微侧了侧头,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看某张床:“你确定……这里还能睡?”
唔?
段天道怔了怔,回头看了看那张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