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贴身杀手-第1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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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一摆手:“请坐!”
段天道和阿芙罗拉对视一眼,在沙发上落座。段天道一脸不安地挪挪屁股,扭头看着两名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士兵,期期艾艾地道:“朗德上将,我不明白你这是……”
“别紧张。”朗德微微一挑眉毛,淡淡地道:“我不过是为我们的谈话,定下一个基调而已。”
“基调?”阿芙罗拉微微抬起下巴,扫了两名持枪士兵一眼:“你定下的基调,就是用枪口对准我和冯少校?”
“嗯,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朗德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目光在阿芙罗拉倾国倾城的美丽脸庞上来回审视,居高临下而又贪婪饥渴:“谈判有很多种方式,不过我相信,用这样的方式表明我的态度,会有利于我们的交流。”
“你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胁迫我?”阿芙罗拉冷冷地扭开头,把目光放在持枪士兵的脸上。她无法忍受朗德那如同毒蛇般淫邪森冷的目光。一想到这个人以前的种种求爱举动,她就有一种忍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
“枪口是胁迫么?”朗德摇了摇头,飞快地道:“不不不,这是结果。”
他探出身子,用手勾住阿芙罗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现在你是我的,这两把枪的存在,只是让你明白这一点而已。”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可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我是悍军的核心成员,华夏军的高级将领。”阿芙罗拉猛地一甩头,玉牙紧咬,鄙夷地道:“你的这种行为,是在向悍军和华夏宣战!”
“宣战?”朗德哈哈大笑起来:“我以反北约掌握政权,麾下的军官将领都是强硬的主战派,做梦都想要调转枪口重新回到这场战争中来,恢复苏斯军人的尊严和荣耀。为这个国家打出一个光明的未来。我又怎么可能向盟友宣战?”
“我说过,我只是为我们的谈判定下一个基调。”
朗德站起身来,绕着阿芙罗拉和段天道的沙发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从段天道那不知所措的脸上:“我需要让现在自身难保的方将军和黄胜天元帅阁下明白,想要我苏斯出兵,就必须听我的!”
“听你的?”阿芙罗拉愕然看着朗德,仿佛看见一个被权力冲昏了头脑的疯子。忍不住讥讽道:“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以前或许没有,不过你回来了,我就有了!”朗德笑着,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什么意思?”阿芙罗拉故作不解地问道,愤怒中忍不住带着一丝困惑的表情惟妙惟肖。看到一向温柔诚实的阿芙罗拉如此表演,段天道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心里唧唧歪歪:“女人都是天生的骗子!骗子!”
“简单的说,就是我现在的地位并不稳。我需要你在苏斯的声望来为我撑一撑场面,换取时间坐稳这个位置。”朗德嘴角弯起一条嘲讽的弧线,慢条斯理地道:“怎么样,需要我把前因后果都解释一遍吗?”
“你敢解释给我听吗?”阿芙罗拉直视着朗德的眼睛。
“激将法对我从来都没用。”朗德看着阿芙罗拉,目光放肆地在她的俏脸和胸上徘徊:“其实你到了这里,我原本就想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讲给你听……不然,我何必这么干脆的摊牌,不如再多跟你兜兜圈子,大家都开心。”
“因为我已经是你的阶下囚了,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而对你来说,一来这是你的得意之作,需要跟人分享。二来你既然摊牌,定下这个基调,就是想让我迅速看清形势,丢掉幻想。”
啪啪啪啪。
在朗德的一阵鼓掌声中,阿芙罗拉冷冷地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还得从你跟随托尔斯泰上将被被迫逃离苏斯说起。”
认为自己已经掌握的大局的朗德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如何误入军官聚会,那些年轻气盛而又傻乎乎的青年军官如何崇拜他,后来又如何跟前来抓捕的宪兵起了冲突,又如何阴错阳差发展成一次毫无预谋毫无组织,偏偏又成功了的政变,自己又如何利用青年军官的误会成为政变的领导者,其后又如何调动舰队,控制天网,逼走苏皇,如何利用青年军官团体和阿芙罗拉的影响力获得军部大佬们的默认,如何利用其他苏斯将领对青年军官团体的理解支持以及互相之间的忌惮,在信息不对称的缝隙中游走,蹬上权力的巅峰所有种种,都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尽管早已经在和马克西姆上将的通话中猜出了真相,可这毕竟是当事人的亲历讲述,加之朗德本身口齿伶俐,对自己的得意之作极是自负,因此现在听来,段天道,阿芙罗拉和屏幕前的每一名苏斯将领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投机者。
“就是运气不太好。”段天道在心里假惺惺地发出一声惋惜地叹息声,随即觉得自己的人品很高尚。
“既然我以你的招牌起家,当然要把你掌握在手中。要怪的话,你应该怪现在的苏斯军人,已经沦落到把荣耀寄托到一个女人身上了。”朗德最后理所当然地道。
“我还是不明白,”阿芙罗拉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你的交易条件了,你大可不必用现在这样的方式。”
“当你坐上了权力的最高宝座的时候,你就绝对不会把保住位置的关键放在除开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朗德爆发出一阵嚣张的大笑道“现在你已经属于我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这样对我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在朗德猖狂的笑声中,所有苏斯将领都是一阵心悸。
大家无法想象,如果让这样一个家伙掌控了苏斯,这个国家将会变成什么模样。
或许……
比苏皇统治时期更糟!
第1593章天呐()
朗德不相信阿芙罗拉,就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他可以对爱慕已久的阿芙罗拉翻脸,就可以对任何一个人翻脸。
这些手握军权的将领,将会是他一个个下手清洗的对象。以他的心机城府,以他的心狠手辣,苏斯难免血流成河!
“况且。”屏幕上,朗德直视着阿芙罗拉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从你答应嫁给我这个交易条件,换取苏斯出兵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打着另外的主意。因为你绝对不是那种会接受这种交易的人。”
“这家伙猜得挺准!赞一个!”段天道心道,脸上依旧是一副迷糊表情,好奇地扭头去看阿芙罗拉。
阿芙罗拉冷冷地对朗德道:“哦?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你又何必提出这样的条件?这不是脱了……”后面的话太过粗俗,以阿芙罗拉的修养,即便到了嘴边,也实在说不出来。声音嘎然而止。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段天道提示道,回首认真地冲朗德点了点头。
尽管气氛紧张,不少看着屏幕的苏斯将领们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位方将军,实在是一个妙人!
很难相信,这个时候的他正处于整整七道防爆自动门的囚笼,并被两支自动步枪指着脑袋。
屏幕上,朗德显然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冯少校会接上这句话,一时间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他深深地看了段天道一眼。
段天道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多嘴,尴尬地冲他笑了笑,随即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乌七八糟一阵乱骂道:“妈勒个逼。看什么看,老子长得比你帅嫉妒是吧?罗拉妹妹骂不出口,老子可没那么多忌讳!”
朗德的目光离开段天道,看向阿芙罗拉,微微一笑道:“提出这个交易条件的时候,我其实没报什么希望。不过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罢了。我想要的,其实是你接下来提出的方案。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在东南局势紧张的情况下,放弃这大好的机会。但是你的个性又不允许你答应这样的条件,因此你最大的可能,就是向我提出一个新的报价。”
“如果真是这样,可以谈得拢,或许我就跟你们合作了,”朗德抬头跟一旁的拉姆齐对视一眼,会意一笑,悠悠地道:“可惜你答应了我的条件还自动送上门来,既然如此,我还怎么好意思客气。”
“就算你不信任我,觉得囚禁我对你来说更安全。可是,你觉得你已经做好了和悍军,和黄胜天元帅为敌的准备了?”阿芙罗拉淡淡地问道,扭头看了看段天道。段天道坐直了身子,盯着朗德一脸严肃。
“方上将的名头,现在的确很响亮,”朗德扫了段天道一眼,轻蔑地道:“不过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垃圾!”
垃圾?
段天道花了好大的劲才忍住跳起来掐死朗德的冲动。
“朗德上将,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对方将军的侮辱以及对悍军的开战宣言吗?”段天道涨红了脸,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冯少校生气了?”朗德冷冷地看了段天道一眼:“首先,这不是侮辱而是事实。虽然悍军打了几场让人惊讶的胜仗,可是想要玩转这场战争,悍军的力量远远不够。无论在北约还是在华夏眼里,悍军不过是一个马前卒罢了。你们的方将军,如果以为凭借悍军这么点实力就能耀武扬威,那就太不知趣了。别说一支悍军,就算是华夏在战前的所有兵力加起来,也只有北约兵力的百分之六十,更何况现在的华夏,早已经打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他翘起二郎腿,神情傲慢:“我说他垃圾,是对垃圾的侮辱,而不是对他的侮辱。想要跟我们苏斯全面大战,他最好先解决掉已经兵临城下的切尔达大军。在此之前,他没资格管什么闲事!”
“唇亡齿寒。朗德上将似乎忘了,您以抗击北约为名义政变,东南战役失利的话对你恐怕也没什么好处吧?”段天道冷笑一声。
“当然没好处,所以我已经下令部队做好一级战斗准备了,”朗德微微抬了抬眼皮:“不过,合作是合作,前提却是华夏军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否则苏斯舰队,绝对不会出国境一步。当然属于我们的长弓海域我们是会拿回来的。如果到时候有什么误会,那就对不起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冯少校可以回去告诉方上将。我很不理解悍军和秦妖上将作对的做法。现在的华夏已经不是黄胜天的天下了,苏斯将在秦妖上将的领导下作战。”
他微笑着,脸上的表情在所有人眼里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阴冷可恶:“现在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了吧?”
说着,朗德一摆手,对身旁的士兵道:“送客!”
在持枪士兵冷漠的注视下,段天道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看看阿芙罗拉,又看看朗德:“那阿芙罗拉将军……”
“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朗德走到阿芙罗拉的身旁,脸上的淫邪之意掩都掩饰不住:“她是我的人,我们干什么,难道冯少校有兴趣在旁边观赏一下?”
听到朗德肆无忌惮的猖狂声音,苏斯将领们一片哗然。
说实话,他们知道现在段天道和阿芙罗拉身处险境,朗德已经掌控了一切,有资格提出任何条件。
可是,他们还是没想到,已经站到了权力巅峰的他,竟然如此下作!
或许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极端的权力就是一种催化剂,让他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所有邪恶想法,在没有制约的土壤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当他品尝了一次这种为所欲为的滋味后,他将毫无顾忌释放出人生所有的阴暗。
屏幕上阿芙罗拉的脸色一片苍白,而朗德的脸正缓缓从沙发靠背向阿芙罗拉耳鬓贴近,他闭着眼睛,一脸的陶醉中,带着一种得逞的得意和狰狞。大家甚至能够清晰地看见他喉咙上的喉结,因为吞咽唾沫而上下移动。
所有的人,都死死地攥紧了拳头,马克西姆上将和几位青年军官代表,更是咬紧了牙关目眦欲裂。
他们从来没有如此痛恨一个人。
如果他们在现场的话,一定会痛揍朗德,把他打成谁都认不出来的肉泥!
以阿芙罗拉的角度拍摄的画面中,段天道傻傻地站在原地,拉姆齐推了他一把,两名士兵似乎因为不敢去关注朗德的丑态,而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齐齐从两侧走上来,试图将他押送出门。
被拉姆齐一推,段天道脚下一个踉跄。
忽然,眼尖的人发现,他踉踉跄跄冲出两步,原本按照惯性应该在第三甚至第四步才止住势头的脚步,因为右脚的猛然一拐,而陡然停住。
石火电光间,只见他伸手一带,已经将拉姆齐拉到了自己身前,挡住了一名士兵的视线,右脚一记窝心腿,直接蹬进了另一名士兵的心口。只听喀喇一声骨折的声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