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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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她喝了一大半,而容檀只喝了几口。
日积月累,她自然发作得更快,容檀则慢,这样也好,不会让他察觉到异样。
而时至今日,苏初欢体内的毒素早就接近剧毒了,回天乏术,所以她才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而容檀或许还能救回来,只要他
不喝今日的药。
苏初欢说她想他陪她一起死是心里话,可是也知道自己那么说只会惹怒他,他不会喝今日的毒药,更会抛下她离开,留下她一个人
独自等死。
她等着他动怒,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
容檀喝了那碗药,冷硬地将她推到在床|榻上,紧接着而来的是无法呼吸的深|吻,两人都喝进去了那些药,喂完药后他也没有停止,仿佛要和她纠缠至死一样。
她自然没力气反抗,整个人被强行灌入他的呼吸,他的温度。
苏初欢苍白的脸红透了,双手有气无力地落在他肩膀上,最终抬手环上,第一次回应着他的吻。
换来的是容檀更沉重的吻她,两人像是溺水前最后一刻的亲密,直到死亡那刻才舍得分开彼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的吻慢慢变得温柔,缠棉,苏初欢的神智才回来了,他是不知道药里有毒,还是明明知道还
苏初欢突然抬手分开了两人的吻,微喘着气道,“为什么要喝?”
容檀冷硬的下巴抵着她,低冷地垂眸,动了动薄唇,“不是你说想朕陪你一起死?”
话音刚落,苏初欢整个人都镇住了,陪她一起死?半响才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问,“皇上什么时候知道药里”
“昨夜,太医告诉朕得了和你一样的症状。”容檀那时便知道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喝过这药。
他没想到的不是她对自己下药,而是她对自己,比对他更狠。
听罢,苏初欢算是解了疑惑,可是更深的疑惑来了,他既然知道药里被她下毒了,不仅不处死她,还喝下去,他疯了吗?
“朕是疯了,被你逼疯的!”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容檀狠狠地咬她脖颈,说是狠也没出血,最终埋进她长发里粗重地呼吸。
苏初欢倒吸了口气,轻打了他肩膀一下,“疼。”
“你还知道疼?喝下毒药忍受的难道不痛?”容檀声音沉得沙哑。
“痛,但是也得忍着。”苏初欢轻声地说,仿佛在和他说着情话一样,“不忍着怎么报仇雪恨?”
“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恨朕?”容檀终于问出了心里最深的疑惑,他掏心掏肺地对她,最终却换来了她的下毒。
不仅想毒死他,连自己都不放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女人?
而他最痛的不是她对自己下毒,而是看着她慢慢死去
苏初欢沉默了许久,事情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她会死,他也会,只不过他比她晚死。
照理说慕容一家全死了,他也要被她毒死了,苏家大仇得报,她应该开心才是,可是看着容檀心甘情愿为她而死。
她的心痛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比当时看着苏家满门抄斩,更痛苦。
为什么他要屠杀苏家满门,为什么偏偏是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才轻哑地只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平静说,“我姓苏,不姓沈。我是被满门抄斩的苏家唯一存活下来的,我来到你身边的目的只是为了复仇。”
这句话让容檀胸腔里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也没说,只是依旧紧紧抱着她,仿佛怕她消失一样。
苏初欢觉得这样的拥抱很温暖,仿佛两个临死前的人互相取暖一样,然后她听到他低磁沙哑地问她,“大仇得报,开心了?”
听罢,苏初欢仿佛反应迟钝一样,良久才轻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反正都要死了,再撒谎也没有意义了。
然后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又问,“为什么?”
苏初欢眼神有些涣散,半响,才艰难吐出,“不知道心好痛”
半响,容檀吻了吻她额头,“还痛吗?”
“好一点了”苏初欢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仿佛说一会儿话,都要休息好久,才有力气继续说。
她这是快死了吗?
“好冷,容檀”苏初欢涩然地哽咽,甚至连动一下想碰他都做不到。
容檀主动抱紧她冷冰冰的身体,“这样呢?”
仿佛暖了一些,苏初欢的困意便袭来了,“我想睡了,容檀。”
“那就睡吧,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容檀给了她最深情的承诺。
听罢,苏初欢淡淡扬唇,仿佛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其实上天待她不薄,若是没有苏家满门抄斩的仇恨,她便不会进宫,不进宫,她便碰不到容檀。
这个待她如此情深的男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第191章 容檀……死了?()
苏初欢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终于报仇雪恨了,慕容一家全部死了,她给容檀下毒了,虽然她比他早一步毒发身亡,没有亲眼看着他死去,但她和容檀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在她最后失去意识后,脑子便一片空白了。
而梦,做再久终究会醒过来。
苏初欢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只听到身旁一个男人握着她的手,虔诚地祈求道,“你快点醒过来,初欢,别再睡了好不好?”
听着那祈求的话,仿佛很在意她一样的祈求,让她心软了。
但是她还是睁不开眸子,她只能下意识地回应从唇缝吐露出一个名字,“容檀”
只感觉那个男人僵了僵,最终为了让她醒过来,只能隐忍地应道,“是我。”
听罢,苏初欢很努力地睁开了眸子,眼前出现了一些幻影,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那男人似乎很高兴她醒过来,下一刻便被他拥入怀里了。
干净温暖的怀抱,以及男人喃喃情深的低声道,“你终于醒了,初欢,我多怕救不活你,怕你一觉再也醒不过来,那我也无法再活下去了。”
苏初欢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也可以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只是在他怀里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却震惊地想,她
不是喝了毒药,毒发身亡了?
怎么会还活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皇宫里所经历的都是梦吗?还是她还没死
这时,男人放开了她,她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竟然不是容檀。
“银情?”苏初欢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她快不认得自己的声音了。
见她失望的眼神,银情心里一痛,她到底把他当成容檀了,还是她心里现在只容得下那个男人,“嗯,你睡了三个月了,这些日子我每日都提心吊胆地帮你稀释身体里的毒液。”
苏初欢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嘶哑问道,“是你救了我?”
“是我,不然你以为还有谁?”银情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发顶,从她‘死’的那刻,他便守了她三个月之久,费尽心思才将她救活的。
听罢,苏初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由问,“是容檀让你救我的?”
这里看着还像在皇宫里,她并没有离开,银情会活着她也感到很意外,但想着可能是容檀放过他一命了,然后让他来救自己。
听到容檀两个字时,银情的俊颜都冷了,她张口闭口都是容檀,花了三个月费尽心思救她的明明是他,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苏初欢微微蹙眉,脑子似乎一时转不过来,“那你为什么会在皇宫?上次从荀南回来我还以为容檀已经把你”
“我没有被他抓到。”银情似乎不想提起这个男人,言简意赅地解释,“好了,你现在刚刚恢复过来,躺着好好休养,其他的事别再去想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苏初欢深深望着他,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他不会隐瞒自己的,若不是容檀让他救自己,那他为什么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银情让她躺在床|榻上,正要离去,却被她抓住了手腕,他还以为她不想让自己走,眸子一亮。
可下一刻却听到苏初欢低哑地追问,“容檀在哪里,他怎么不来看我?”
若是他知道她没事为什么不来看她,而且他身上也有毒,他的毒解了吗?
“别再想着那个男人了,初欢,他是你苏家的灭族仇人,不是吗?”银情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对容檀改观,不过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听罢,苏初欢陷入了沉默,是,容檀是苏家的灭族仇人,可是她已经报仇过一次了,也差点将命搭进去,往后她再也不想沾染任何仇恨了。
“他身上的毒解了吗?”苏初欢听到自己微颤地问他。
“你以为我可能替他解毒?”银情冷笑,“我只想保住你,至于他,我没有义务救他。”
他说的让她没有话反驳,只是这话的意思便是——
容檀出事了?
而且刚刚他说她已经睡了三个月,这么说她错过了很多很多事了,苏初欢眼神渐渐空荡,“容檀死了?”
“当然,三个月前便死了。”银情寒冷的话,令她脑子瞬间嗡嗡响。
她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苏初欢仿佛没有反应地坐在那里,没有流泪,更没有难过,有的只有平静。
可是银情看着她的平静,却更令人担心,宁可她有些情绪和反应。
见状,银情才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才握着她的手温柔解释,“容国在三个月前已经被攻陷了,即便容檀不死,睿亲王与楚国联盟容国也抵抗不了。只能说容檀失去了慕容家与睿亲王,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左右臂,而民间也传闻他奢靡享乐,荒淫无度,自然也失去了民心,容国想不沦落都难,他根本不是一个好帝王,容国易主才是好事。不过容国没有改姓,这多亏了睿亲王与楚国的谈判中,百姓均没有受到连累,现在容国已经是睿亲王的天下了,初欢,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他说过只要我治好你,他便会给你自己选择的自由,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银情说着这话的时候,是想她当初在容邪与他之间选择了,与他隐姓埋名,现在容檀死了,她应当会选他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才缓缓动了唇,“当日你是故意不回来,等着我被容檀抓到的,对吗?”
话音刚落,银情神色一僵,他只觉得口舌干燥,艰涩说,“你听我解释,初欢。”
“不必解释了,出去,我要休息了。”话落,苏初欢没再看他一眼,转身便躺下了,不是不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是她最讨厌被人背叛,尤其是曾经最信任的人。
见状,银情不敢刺激她,毕竟她才刚刚解毒醒了,只能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解释,咬着牙起身先离开了
第192章 咬了下她的耳垂()
身后一片安静,苏初欢便知道银情离开了,她眸子里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个人都是恍然的,她无法相信她计划了这一切,到头来她没死,容檀却真的死了?
她缓缓垂落眸子,事实上当初她有很多办法能够为苏家报仇雪恨,毕竟她当时日日夜夜在容檀的枕边,要杀他总会有机会的,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和他一起死。
倒不是苏初欢有多爱他,只是他死了之后,她便再无牵挂。
或者说,那时候她再活着也没有意义。
就像此刻,苏初欢找不到任何自己活着的意义。
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思考什么,该留在皇宫,还是离开
而这时——
身后突然传来了稳重的脚步声,苏初欢以为是银情去而复返,她连眸子都没眨一下,冷淡地道,“我说了让你出去,听不懂?”
她大致能够猜到银情为什么背叛她,现在他与容邪在一起,便说明了当日他们离开荀南军营时,容邪已经与他商议好一切。
而他却将自己瞒在骨子里,让她像个傻瓜一样担心他的安危,而他却一言不发地去了荀南军营。
可是下一刻那男人竟然躺在了床|榻,将她翻过身押在了身下,淡如冰雪的声音传来,“三个月了,你终于醒了。”
苏初欢听到这个声音时愣了愣,不过很快平静下来,抬眸果不其然看到了容邪那倾世无双的容颜,可是她的内心却没有任何波澜,只是道,“恭喜睿亲王如愿以偿了。”
“容国一直是我的囊中之物,但我不止要容国。”容邪慵懒地抬起宽大的白衣袖,轻轻拂过她额间的发梢,温柔似水道,“还有你。”
温柔之间,却又夹杂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苏初欢面无表情地凝着他,“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你做了选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