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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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这么做。可是奴婢没想到,奴婢这么做了之后,娘娘竟然还心狠手辣地害死了奴婢的家人,奴婢实在痛苦,才想去找皇后诉苦,说出真相,以还皇后的清白。”
见容檀神色莫测地一言不发,慕容恒才继续打铁趁热,趁着他开始怀疑右昭仪继续道,“臣一直相信皇后是清白的,这次宫女的主动找上门更让臣坚信皇后没有毒害皇上,为此臣没有贸贸然来找皇上,而是找了更加确凿的证据。”
第149章 “朕这次不会再对她心软”容檀残酷而冷漠地吐出()
说罢,慕容恒便将袖口里的证据呈上,便道,“皇上请过目。”
程成接过,然后放在容檀面前,他仅仅瞥了一眼,沉声道,“这药方哪来的?”
“这字迹是银情亲笔所写的毒药。”慕容恒清冷道,“而去天牢取得这毒药药方的人便是右昭仪,想必皇上知道这世上能够使得动银太医的,非右昭仪莫属,众人皆知银太医对右昭仪有非分之想的爱慕,还是靠着免死金牌苟活下来的。”
“传太医,鉴定这药方。”容檀俊颜阴鸷,仅仅一句话便震慑人心。
宫女冬梅已然不敢抬头,深怕被看去一点点破绽。
慕容恒则胜券在握的不慌不忙,等待着太医过来鉴定。
没过一会儿,太医上殿行礼后,接过程成手中的药方,看了几眼才禀告道,“启禀皇上,这确实是一种罕见的毒药,只有在古书中曾经记载,便是替皇上当日试毒的太监所中之毒,这种毒药在皇宫之中没人能够配得起来,除了一个人,银太医。”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摆在面前的证据和情感之间,容檀并没有轻易倾向任何一方,只是冷戾道,“去传银太医。”
“皇上,没有这个必要吧?”慕容恒打断了他,“凭银太医对右昭仪的感情,他绝不会出卖右昭仪的不是吗?他做不做这个人证并没有多大信服力,相反,天牢里的侍卫却亲眼见过右昭仪和银太医见过面。”
身后的侍卫连忙上前禀告,“回皇上,奴才罪该万死,这件事早就应当禀告皇上,可是昭仪娘娘却威胁奴才们谁若说出去半个字,便赐死奴才们,直到御史大人劝服奴才,欺君之罪是死罪,奴才才不敢再隐瞒。”
听罢,容檀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很深地没有起伏道,“若真如你们所说是右昭仪想毒害朕,她为何又大费周章拖延时间,等到太监毒发身亡,多亏了她,朕才没有食用那有毒的糕点。”
慕容恒仿佛早有准备地道,“皇上,那是因为事情总会出现意外。而唯一的意外便是那条鹤蛇,谁能想得到当时右昭仪能被毒蛇咬到,恐怕连她自己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竟然摆在自己身上,就因为一条突然出现的意外的毒蛇?”
容檀没有反驳,他不会毫无根据的替苏初欢说话,但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那依御史所言,昭仪为什么要毒害朕?”
见皇上压根没有半分动怒,慕容恒心底却愤怒,想毒害他的人是右昭仪就偏心,是尔岚他便大发脾气,还将她差点毒死关到月阁至今,不过他绝不会让皇上轻而易举地将这件事算了。
“右昭仪为什么要毒害皇上?”慕容恒抬眸望着他,有条不紊地反问,“难道皇上忘了右昭仪差点便被睿亲王带离皇宫之事了?”
话音刚落,容檀周围的温度骤降,他一瞬不瞬地睨着慕容恒。
这件事他并没有公之于众,他如何知道?
“皇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这诺大的皇宫,只要有一双宫女的眼睛看到,那传到臣和皇后耳朵里,是很正常的事。”其实慕容恒是从洛嫣儿嘴里得知的,这一点重要的消息,果然派上用场了。
见容檀不语,他便继续道,“皇上是被右昭仪迷惑得蒙蔽了双眼,即使明知道右昭仪是睿亲王送给您的女人,您还是照样宠着她,睿亲王和皇上向来是宿敌,他是不是想谋害皇上臣不敢说,但皇上心里一定清楚,既然右昭仪是他的人,那么皇上还能说右昭仪没有任何理由想害您吗?”
人证物证,动机都有了,这个罪就必定成立了,只是看皇上怎么判决右昭仪了。
慕容恒想过重则赐死,轻则关进冷宫,可谁知道容檀却眼底无温地沉冷道,“这件事朕会亲自去问昭仪之后,再做定夺,退下吧。”
话音刚落,慕容恒眼底闪过一丝狠意,都这样了还舍不得右昭仪死?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便是通女干,虽然不能确定右昭仪和睿亲王是否有染,但凭她想跟睿亲王走,便是死罪。
“皇上!”慕容恒在离开之前,郑重道,“这件事太后也已经知情,若是皇上不能为皇后秉公处理,那么臣只能去求太后。”
“你这是拿太后威胁朕?”容檀压低了冷肆的声音。
“臣不敢,只希望皇后不要蒙受不白之冤。”慕容恒说罢,不再死缠烂打,“臣告退。”
皇上若不肯惩罚右昭仪,那么太后若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看着慕容恒带着宫女侍卫下去后,容檀揉了揉猩红带着血丝的眸间,哑沉道,“依你之见,是昭仪毒害朕?”
这话,问的自然是一旁的心腹程成。
听罢,程成犹豫了片刻,才上前道,“依奴才之见,御史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就算昭仪娘娘不是主谋,参与其中是肯定的。”
这话正是容檀心里所想的,他不露声色地眯眸,毫无波澜道,“那你认为主谋会是谁?”
“奴才不能确定,也不敢冤枉后宫任何一位娘娘,想必皇上心里有数。”程成轻声道,“鹤蛇不会那么凑巧出现在养心殿,右昭仪恐怕是有心救皇上。”
容檀听罢冷笑了一声,有心救他还去找银情要毒死他的毒药,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一次她将他心底感情彻底抹杀得一点不剩。
见他不语,程成察言观色地低声道,“其实怎么处置右昭仪全看皇上,现在最难应付的不是御史大人,而是太后,她应当不会轻易放过右昭仪。”
“朕这次不会再对她心软。”容檀残酷而冷漠地吐出。
程成知道他说的是气话,经过这几日下来,他早已看清皇上的心思,和右昭仪在一起去了凌亭,恨不得天天陪在右昭仪身边,不论右昭仪闹什么脾气都容忍,还百般心思讨好只为了美人一笑,再加上昨日离开兰心阁,即使生气也没有再去景兰宫半步
这还不能说明皇上已然对右昭仪情根深种了吗?
第150章 嘴没堵严实()
兰心阁。
苏初欢正在照料着那盆被她救活的杜丹,当日她还遗憾跟容邪离开时,未能带走它,谁能料到现如今她竟留下继续照料它。
她救了它,就好比容邪救了她,唯一不同的是他走了,她留下了。
昨夜和容檀的争执她已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因昨夜梦里梦见了容邪带着她离开了皇宫,这一早起来便一直想着那个梦。
梦里,她不再在皇宫这个华丽的囚笼里,没有报仇雪恨,没有容檀,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容邪和她两个人。
她梦见在荀南那片土地上,容邪揽着她坐看山水,身旁只有她,眼里只有她,他为了她放下了胸怀大志的野心,放下了亲王府的王妃子嗣,说这辈子挚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便足矣。
苏初欢以为梦想成真了,没想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场空。
正当她怅然若失时,宫女急匆匆走进来,禀告道,“娘娘,太后急着传您去淑宁宫见谏。”
听罢,苏初欢怔了片刻,她和太后素无交集,她也不讨太后欢心,如今这么突然无缘无故让她去淑宁宫,让她有股莫名的不安。
但她不过是个右昭仪,即便不想去,太后的命令也违抗不了。
前往淑宁宫的路上,苏初欢眼皮却一直微跳,她顿了顿步伐,皱着眉想了片刻,太后独自宣她去淑宁宫,那么容檀应该不在,若是有什么危险,她也无法逃脱。
虽然她恨容檀,但不可否认,他若在她便安全很多。
在踏进淑宁宫之前,她在宫女耳边吩咐了一句,那宫女便转身朝着养心殿离去。
见状,苏初欢才缓缓走进淑宁宫。
踏进淑宁宫那刻,苏初欢也没想到人会来得如此齐,一眼望去,除了容檀,该来的都到齐了。
这么热闹等待她的到来,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初欢如常走过去,端庄地轻声道,“参见太后。”
太后睨了她一眼,然后便吹毛求疵地冷声道,“一点规矩都不懂,都进宫多久了,见到皇后和贵妃也不行礼,皇上是不是将你宠的目中无人了?”
听罢,苏初欢余光瞥过站在一旁的洛嫣儿和慕容尔岚,没错,她们两都在淑宁宫,且不说洛嫣儿一向置身事外,如今怎么蹚浑水来了,慕容尔岚还在月阁,什么时候被允许踏出月阁的?
而且不止,除了她们,便连慕容恒和银情都站在一旁,前者看着她的目光咬牙切齿的恨意,后者担忧欲言又止的深沉。
“皇后不是被禁足在月阁吗?”苏初欢也直言不讳地问出了她的疑惑,既然对方有心让自己来,想必是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她不喜欢浪费时间,有什么便明说。
“你自然希望皇后一辈子被禁足月阁,还恨不得取代皇后的位置吧?最毒妇人心!”太后冷眼看她,仿佛对她有很深的怒意,随时会爆发一样。
苏初欢凝着她,自认为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见她沉默,太后以为她心虚,便得寸进尺道,“哀家都听慕容恒说了,是右昭仪你逼疯皇后的,看看皇后现在这幅谁都不认识,脑子不清醒的样子,你心里高兴了,得意了?”
苏初欢丝毫不否认地再瞥了一眼慕容尔岚,才看清楚洛嫣儿扶着神志不清的慕容尔岚站在那里,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整个人眼睛都无神了。
没想到她还真逼疯了慕容尔岚,她没有情绪地道,“皇后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吓成这样?”
“你害人倒有理了?”太后冷笑,“看来哀家今日该替皇上好好教教右昭仪,宫规这两个字怎么写!”
苏初欢沉默了会儿,才不得不搬出容檀,低声道,“这件事皇上说过不会计较。”
“你还敢拿皇上来压哀家?”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好,很好!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慕容恒,你当着这女人的面把你刚刚告诉哀家的,再告诉她一遍,哀家要让她心服口服!”
“是,太后。”
话音刚落,慕容恒便站出来,走到她身旁,面对着太后不看她一眼的清冷道,“右昭仪有些事做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听罢,苏初欢余光瞥过他,没有半分心虚地反问,“我做了什么,御史直说无妨。”
见她这么坦荡的模样,慕容恒心底冷笑,她能也就只有现在可以装清高了,下一刻便冷声道,“皇后被逼疯这件事臣找过皇上,可是皇上并没有给臣一个交代,皇后无辜被陷害毒害皇上这件事,皇上亦是犹豫不决,舍不得惩罚右昭仪,但臣无论如何都要给皇后一个交代,所以才前来求太后为臣和皇后做主。”
毒害皇上
听到这里的时候,苏初欢已然明白大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洛嫣儿在场,银情也在场,她亦是,牵涉那件事的人全部在场。
剩下来便是慕容恒一人,想为慕容尔岚讨回公道?
光凭他一人自然不可能,除非在银情和洛嫣儿之中,有人站在慕容恒这边,比起银情,她毫无疑问相信是后者。
“只要你说的全部是事实,哀家自然会为你和皇后做主。”太后看着她的目光仿佛恨之入骨,想必平日里容忍她已久,逮到这个机会便打算将她除之后快。
“臣所说的句句属实。”慕容恒俯身应道。
“那你便和右昭仪当面对峙,孰真孰假一听便知。”太后明显已经偏心慕容家,却还要做公平的样子,慕容家是她的人脉,慕容家一倒,她的势力也跟着衰落,这让她即恨洛嫣儿又恨苏初欢,现在又这么个机会除掉两人之中的一个,她当然乐意。
听罢,慕容恒便转过身盯着她,掷地有声地冷漠道,“陷害皇后毒害皇上这件事,右昭仪虽然行事谨慎,但却露出了不少破绽。其一落下了最重要的证据,银太医交给你所写的毒药配方没有销毁让臣找到了,其二天牢侍卫的嘴没堵严实,臣一逼问便说出实情,其三你用亲人威胁皇后身边下毒的宫女,还下毒手将其杀害,导致宫女心灰意冷向臣说出实情,这三样铁证,右昭仪应当无话反驳了吧?”
看着她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