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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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苏初欢才缓缓张开了唇,仿佛在等待着他做什么。
而容檀只是眸色很深地盯着了很久,半响没有动作,就是为了看她恼怒的模样。
他喜欢掌控任何人的感觉,掌控这个女人。
苏初欢总觉得这次有些不一样,他的男性气息强烈得令人面红耳赤。
不知道是情不自禁,还是逼迫自己抬手搂上他的脖颈。
容檀掌心拂过她细腻的颈子,感觉到她的微颤,沉声道:“不愿意?”
“不是,臣妾觉得身子有些冷。”苏初欢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只能顺口编了个理由。
“朕很快会让你不那么冷。”
说着,容檀薄唇缓缓下移,吻到她心口时顿了顿,邪佞勾唇,“你知道朕最喜欢你哪里吗?”
对于这种情话,苏初欢一时不习惯抿着绛唇,摇了摇头。
仿佛意料之中她的沉默,容檀修长的手指拂过那抹艳红,如同涂了胭脂一般白皙性感,“这里。”
苏初欢咬着牙,为什么这狗皇帝这么坏?
她倏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掌心,低软道,“皇上!”
“那朕替你解痒如何?”容檀似笑非笑,故意扭曲她话里的意思。
苏初欢皱眉,要不是看在刚刚惹怒了他的份上,为了保命复仇,她根本不会任由他这么羞辱自己,这会儿她连话都不想说地别开了小脸。
可下一刻,身子便骤然僵住了,这就是他说的
苏初欢下意识握紧了手心,半响,忍不住抵住了他宽厚的肩膀,哑声道,“别。”
听着她欲拒还迎的声音,容檀好久才放过她。
此刻的苏初欢神色茫然地凝着他,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这样的反应让容檀低笑了一声,仿佛取悦了他,下一刻继续另一边。
渐渐地,苏初欢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握成了拳头,倒像是抱着他一样。
无助地如同在水里沉浮,只能抓住容檀似抓住浮木,才能不往下沉。
被紧紧拽着的容檀见她快受不了,才意犹未尽的没再继续。
苏初欢感觉到他的动作,便深敛了眸,有了片刻的紧张。
毕竟午时他替自己涂药时做的那件事,便让她心里即排斥又害怕,她不喜欢被他拥有的感觉,仿佛和他变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害怕。
当然,那痛觉也让她本能地抗拒。
而她刚想抗拒,容檀有些意料之外确认了她很干没有动情,那刚刚的反应是装给他看的吗?
容檀眼神骤冷,阴沉地睨向她,只见她眼神迷离不知所措地盯着他,这样的反应是刚刚没有的,并不像装的。
他沉了心思,难道她只有这里才会如此有感觉?于是想到了午时涂药的时候,分明是对他有感觉的。
容檀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大手碰着她,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做起来更身心愉悦,她若没有感觉只会让他帝王高傲的自尊心受损。
没过一会儿,苏初欢倏然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声音慌乱,“容檀我不喜欢这样!”
仿佛受惊的小鹿一样,纯情的反应让容檀眯起了眸,连享受都不会,这么害怕他还什么都没做。
可下一刻强行牵制住她的双手,容檀没有半分怜惜地冷酷道,“你到底是真的不喜欢,还是跟朕欲拒还迎?”
苏初欢嘴角苍白,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她不喜欢又怎么样,根本无法抗拒这个九五之尊的男人,他一句话一个不高兴便说翻脸就翻脸赐死她,她除了忍,还能怎么样?
见她终于安分下来,容檀便继续。
苏初欢嘴角便疼得咬出了血渍,依旧一声不吭地坚持着。
见状,容檀并没有心软,直到她靠在他身上,那抹红拂过他肩膀,让他眸色沉暗得看不清情绪。
而她的身子也为他做好了准备,容檀自然没有道理逼迫自己忍耐,下一刻将她抱起扔到了榻上。
正要之时,苏初欢眼神一狠,无声无息地伸手指尖陷入了伤口,剧痛袭来,手上也沾染上了献血,她咬着唇瓣痛苦道,“皇上别,臣妾的伤口裂开了”
第92章 是爱妃让朕惩罚你的,那便咬牙忍着()
听罢容檀的动作骤然一顿,睨着她腰后流出来的血迹,若是换做往常他或许会停下,而这样的手段她能得逞第一次,以为还能有第二次?
这次,他并没有对她心软。
容檀俯身咬着她娇艳欲滴的耳尖,沉声道,“是爱妃让朕惩罚你的,那便咬牙忍着。”
话音刚落,苏初欢感觉他缓缓进入她的可怕感受,又滚烫又疼痛,她唇角都要咬出血,才忍着没推开他,她能做的只是婉拒,决不能强硬推开她,否则再惹怒他便无生路可言。
可心里却充满绝望,仿佛陷入深渊的空洞,她的身子若是失去了贞洁,她便连等待容邪的机会都不剩了
正当此时——
寝宫外传来了程成有些战战兢兢的声音,“皇上,殿外睿亲王此刻有急事求见——”
这声音分明是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也不敢在此刻打扰皇上的春宵一刻,只是,无奈来的人是睿亲王,他没有这个胆子得罪将其拒之门外。
话音刚落,容檀不得不停下了进入她,俊颜沉得周围都如寒冰森然冻住,有一瞬间想杀了程成的冲动,而更令他动怒的是来的竟然是睿亲王。
最终,他垂下密长的眼睫,凝着紧紧夹着他的她,紧致温暖,再进去一点便能冲破那阻碍,果然前两次都是她在耍手段并没有侍寝,他在意的竟不是这个,而是
她还是处子之身。
前两次费尽心思逃过侍寝,竟不是因为贞洁已经给其他男人了。
容檀的怒意有一丝收敛,随即在她低吟中将自己退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冷酷道,“睿亲王来得真凑巧,爱妃心里庆幸了?”
听罢,苏初欢心里是庆幸,更感谢容邪能够来得如此及时,可是面上没有表现出半分。
反而微微撑起酸痛的身子,温顺地亲了他的唇角,柔媚道,“皇上政事要紧,臣妾会一直等皇上回来。”
言下之意,可以等他回来再做方才的事,不过那时她装睡便能逃过了,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让他消气。
果然,容檀听了俊颜不再那么沉了,邪冷勾唇,“爱妃真是体贴贤惠。”
苏初欢温柔地替他整理好,刚刚被弄乱的龙袍,眸子轻弯,明知道这狗皇帝可能在讽刺自己,却佯作听不懂地魅惑扯唇,“臣妾多谢皇上夸奖。”
话音刚落,容檀便起身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苏初欢才松了口气,这才记起来自己腰伤又出血了,心里恨恨地骂了容檀好几遍,才躺下休息。
容檀走出寝宫那刻,轻描淡写地瞥过一旁的程成,后者咽了咽喉咙,额间都冒着冷汗。
随即,程成俯身低头道,“奴才打扰了皇上兴致,罪该万死。”
“若你不是陪着朕一同长大,早就该死一万次。”容檀语气里没有任何开玩笑,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想要一个女人的感觉,却被如此打断,要不是事后恢复理智,当时便真的可能赐死他。
听罢,程成立即砰地下跪,磕头道,“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容檀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养心殿走去。
见状,程成才松了口气,连忙起来跟了上去。
养心殿。
一身雍容白衣的容邪正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看似从容镇定地等候着。
而若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眉宇间的一丝微蹙。
似乎,在为什么事烦恼。
这世上从来没有他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所谓无欲无求,便不会有烦恼,而此刻他的不镇静,到底是因为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了程成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容邪才蓦然回过神,转身低头似松了口气道,“微臣参见皇上。”
而容檀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眸子都没有看他一眼,程成则会意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好半响,静静等待着的容邪,终于等到他开口,“这么急求见朕,睿亲王到底所谓何事?”
听着那漫不经心的口气,似乎没有被打扰的不悦,这令容邪反倒蹙了眉,不过一会儿恢复常色温淡道,“臣来见皇上,是为了银太医之事。”
“哦?”容檀似有若无地挑唇,“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也值得睿亲王亲自过问?”
听罢,容邪仿佛早有预料他会这么问,心中早有答案地从容道,“微臣和银太医之间确实素无往来,在得知银太医隐秽后宫也毫无半分同情,更没想过向皇上来求绕,只是便在半个时辰前微臣的属下亲兵护卫银月来向臣求情,臣才知道原来银太医和他之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微臣一向看中他,所以便替他来试着求皇上。”
“为了区区一个护卫,睿亲王不觉得自己太过仁善?”容檀没有半分给他面子的意思,倒想看看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真的是仅仅为了银太医的事,而凑巧打断了他的春宵一刻?
容邪便从衣袖取出了一个牌子,凤眸温润道,“本来臣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隐秽后宫这么大的罪名,皇上应当秉公处理,只是银月却告诉了微臣一件事。”
“何事?”容檀盯着他长指间的金色牌子有些莫名熟悉,敛了冷肆的眸,该不会
“银太医虽然年纪不大,但医术高明,先帝在世时患有隐疾,便是他给治好的,当时先帝赏赐了银太医一面免死金牌。”说着,容邪便将手里的免死金牌递了过去,“先帝那时便下了口谕,无论银太医往后得罪了谁,便可凭着免死金牌免去死罪。”
“那他为何不自己告诉朕?”言下之意是为什么偏偏是需要他来出面。
听罢,容邪巧辩,极淡道,“银太医当日肯定是受惊过度,忘了此事,银月去探望的时候,才将此事告知他,本王才知道的。还请皇上对银太医及其家人网开一面,就当做,看在先帝的面上。”
很好,现在都拿先帝来压制他了,容檀虽然动怒,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漠然开口,“即使朕看在先帝的份上,一块免死金牌只能免去一人,睿亲王你说呢?”
第93章 不然她缠着朕一晚上,朕明日如何起来早朝?()
容邪缓缓垂下纤细的睫毛,半响,才道,“微臣遵从皇上的意思。”
“既然是银太医的免死金牌,他的家人自然是不能免去死罪,而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会传令下去仗责五十大板。”容檀冷酷无情地说着这话,他不可能容许敢明目张胆爱慕他妃子的臣子活着,能让他苟延残喘活着,还是看在免死金牌的份上。
但是,他要杀鸡儆猴地让所有人知道觊觎右昭仪的下场,特别是,面前这个男人。
容邪知道这是他最大的退让,便不再做无谓的争辩,“臣替银月多谢皇上的不杀之恩。”
见他这么轻易妥协,容檀意味不明地压下唇角,“说起来睿亲王的护卫银月也算银太医的家人吧?”
他下令是其家眷一律赐死,按道理自然是包括银月,只是当时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既然知道,他便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何况是容邪的人,是他为了救银太医大意了?
听罢,容邪温润地沉吟道,“回禀皇上,银月是为了银太医才百般恳求臣,自然也想到了这件事,不过他也告诉臣,他为了救银太医,宁可牺牲自己。”
言下之意,他并没有打算为银月求情,仿佛对自己的护卫生死置之度外,没有半分在意。
那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亲自来一趟救银月,不惜牺牲自己属下?
容檀眯起了潋滟的眸,半响,才沉声道,“那朕便成全他,明日午时带他去午门和银太医的家人一起斩首,银太医行刑之地也在午门,朕要他看着他的家人死在他面前,那样他才能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样不可饶恕的错误。”
“微臣遵旨。”容邪没有半分动容,事实上他不可能不知道此番来,就是牺牲了银月才能救回银情。
“若没有其他事,睿亲王便退下吧,朕还要回寝宫安抚右昭仪,不然她缠着朕一晚上,朕明日如何起来早朝?”容檀勾起性感的唇瓣,仿佛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说。
听罢,容邪沉默了一会儿,才毫无波澜地低声道,“微臣告退。”
说罢,白色衣袖微动,容邪转身离去,转过身的那刻,神色却变得冷淡之极。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容檀也没有半分笑意,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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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宫后,容邪神情越来越冷漠,脑子里只有回响着刚刚容檀说的那些话,她真的会缠着容檀一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