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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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疆俊颜微白,显然对封地封号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他握着这道圣旨微微颤抖,她不愿意嫁
的那个人是他。
他垂下黯淡的眸子,他知道他从来配不上她,她也因为他娘而深深恨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嫁他?
见状,锦绿转了转眸子,才推着他走进去,在他身后鼓励道,“进去跟长公主说清楚你的心思,说不定能够感动长公主,这样长公主也不会一直生闷气了,毕竟皇上下了圣旨,你们成婚就已成定局了。”
无疆被她推进去后,抬眸便看到了容颜冷冷的目光剐过他,仿佛是他的错一样。
他抿着干涸的苍白唇角,缓缓走过去,半响才平静下心虚,佯作从容不迫地启唇,“长公主,若你不愿意,我陪你去见皇上说清楚,我想若是我们两人都不愿意,皇上会收回成命的。”
一旁的锦绿气得恨铁不成钢,谁让他去说这些话,连机会都不知道好好把握,呆子和尚!
听罢,容颜看都不看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叫皇命难为,如果他能收回成命,我早就说服他了,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他亲妹妹,他都不肯改变主意,会因为你一个外人就改圣旨收回皇命?”
她逼着自己不去迁怒他,可是他偏偏要走到她面前,他是有多贱骨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疆才深邃的目光紧锁着她,“既然如此,那长公主愿意嫁给无疆了?”
在他屏息期待间,容颜哑着声低道,“我还有其他选择么?”
第520章 与她十指相扣()
自从无疆和长公主谈过之后,长公主便没再为这件事发过脾气,那圣旨自然也留下了,锦绿不由感谢无疆的包容和劝解,才让长公主接受了圣旨。
那日之后,凰宫里便没人再敢瞧不起无疆是个和尚,虽然还不敢叫驸马,但也开始喊郡王,毕竟是皇上亲封的。
虽然这对无疆来说,并无改变。
唯一的改变大概是容颜不再像以前一样欺负他了,无疆没有松了口气,反而觉得她对他不理不睬,他心里莫名不舒服。
偶尔他主动为她做一些事,比如泡茶,她目光却冷淡无视了他,这样的情绪越来越在他心口积累。
无疆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甘心抛弃佛门接受了那道指婚圣旨,只是她永远不知道他的感情。
因为,她恨他娘,也恨他。
直到容颜生辰那日,宫里送来了很多人的祝福和礼物,快将凰宫前殿堆满,而她一眼都未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指婚的事而一直闷闷不乐,很久没见她笑过了。
就连今日也是。
无疆想了很久,才决定送了她一条保平安的手链。
是他亲手制作,也祈福过的。
容颜瞥过那条手链,难看又过时,但一看就是他自己做的,她才缓缓抬起眼皮,“这种东西,本公主要多少有多少。”
“我祈过福的,能保平安。”无疆仿佛预料到她的反应,有些失望地缓缓垂眸。
见状,容颜才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必讨好我,我以后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伤害你,那是你娘犯的错,是我迁怒你了,无疆。”
听罢,无疆愣了愣,随即只是轻声说,“换做是我爹娘被人害死,我也会这么想,不管你的事。”
该说他善良还是傻,容颜便蹙眉,“佛珠放下吧,我收下了,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见他还固执地不肯离开,容颜问了句,“还有其他事?”
“我”无疆目光清冽地望着她,“想帮你戴上。”
仅仅盯着她,他便心跳加快了许些,他希望她能戴上属于他的东西,他并不知道这叫做占有欲。
听罢,容颜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了白藕般的手臂。
无疆便轻轻替她戴上了佛珠,淡笑地望着她。
容颜也没有移开目光,半响才低头,看着手上的佛珠,虽然丑,但看着至少不是那么碍眼了。
无疆走后没过多久,锦绿便走进来,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
容颜原本就没有笑容的小脸,就更沉了,半响才冷笑道,“他不送便不送,我不稀罕!”
听罢,锦绿轻轻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今年皇上怎么突然不送长公主生辰礼了,明明每年他都会送最得长公主欢喜的生辰礼。
唯独今年,她没有翻到皇上送的,所以才来告诉她一声。
正在这时,薛公公身旁的林太监又来了,笑意盈盈地望着锦绿,似乎很高兴见到她,不过他也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奴才见过长公主,皇上让奴才带话来,让长公主随奴才前往凤宫。”
话音刚落,锦绿连忙对着容颜低声道,“皇上肯定是想给长公主一个惊喜,所以才特地邀请公主去凤宫,说不定便是生辰礼。”
容颜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她不会因为一个生辰礼,便忘了他们之间濒临破裂的关系。
他要她嫁给无疆,她只能嫁,已由不得她去选择,反正身为皇家的公主最终总会嫁人,而且是身不由己。
但她和无疆之间,始终隔着同父异母的血缘关系,这才是她最介意的。
这与他当初和她说的伦常道理,截然相反。
既然伦常道德对他来说不足为惧,那当初他为何要以此拒绝她?
容颜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痛苦,最终,还是缓缓起身跟林太监一同前往凤宫。
有时候不是她任性刁蛮永远长不大,而是希望自己永远长不大有个人能够一直呵护着自己罢了。
只是从今往后没有这个人了,她便要学着靠自己了。
凤宫。
容颜与林太监来的时候,林太监说皇上此刻正在竹宛,她便随着他到了竹宛。
竹宛依旧如以前一样清新令人心静,小时她经常在这里玩,而他在一旁要么看奏折,要么作画写诗,就如同现在一样。
见状,林太监便默默告退了,竹宛只剩他们两人。
容颜漠然地抿着唇,锦绿那丫头还说他是打算给她生辰礼,可是看来是想多了,他什么礼都没准备,她都要嫁人了,早已不是他该心疼之人了。
她正要转身离开,便看到男人放下了笔墨,不知何时发现了她的存在,看向了她,嘴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要朕请你过来?”
听罢,容颜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刚刚走近他身边,下一刻她便被他拉到了身上,如同小时候一样坐在他怀里,只是现在长大了,自然有些不一样了。
容颜猛然回过头,刚想推开他,没想到嘴角正好擦过他的侧脸,她觉得气氛一下子异样了,拘谨得连呼吸都微窒。
玄湛仅仅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过多在意这无意之吻,只是将她娇小的身子自然而然地环在怀里,随即极美的手指翻看了案几上的画卷。
顷刻间,一副惟妙惟肖的画卷,在容颜面前被打开。
她的注意力自然也没在搂着她的男人身上,而是放在那画卷上,上面画的人莫名与自己有些相似,她听到自己有些异样的声音,“这是我?”
“朕送你的生辰礼,自然画的是你。”玄湛缓缓抬手扣着了她的小手,长指划过她小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温度,一下子烫伤了她。
容颜心里突然跳得很快,她拼命克制着才没让自己的声音颤抖,“是你亲手画的?”
她能看得出来这画,有多用心画,要画得像一个人本来就很难,画师都要在有人在眼前边看边画才能画得七分像,而他却凭着记忆将她画得如此相似
第521章 嗯,很疼。()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答她,但却像是默认了,她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今年他为何突然这么用心?
下一刻,容颜便闻到了一股熏香,随即看到竹林里渐渐闻香飞来的蝴蝶,竟然就这么停留在画卷上。
她缓缓伸出了纤白的手指,试图小心翼翼接近那蝴蝶,结果那蝴蝶扑动着翅膀,在她手指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最终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停在了她的手指上。
容颜蓦然回过头,对着他笑得灿烂,“你看,好漂亮的蝴蝶”
听罢,玄湛凝着她的笑容,如同小时候一样,抬手轻抚她的脑袋,嗓音慵懒温柔,“你喜欢就好。”
话音刚落,容颜却缓缓垂下了手,惊得蝴蝶从她手上飞走了,她一瞬不瞬地凝睇着他,“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肯乖乖出嫁,便了却了朕心中的一桩心事。”玄湛眼底的情绪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透,即便他心平气和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而他的内心波涛汹涌也不会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原来,如此。
容颜收敛了这些日子里唯一的笑容,冷漠道,“如果我一直不肯嫁,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将你押入天牢上刑直到你肯为止,怕不怕?”玄湛潋滟魅惑的眸子噙着一丝戏谑,声音却低哑性感。
果不其然,容颜听了小脸苍白,猛然想挣脱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下一刻,玄湛便抱紧了她,贴着她耳边微动唇角,“别怕,朕舍不得。”
话音刚落,容颜心微微热了,一言不发地坐在他怀里,他为什么这么坏?
上一秒能让她痛苦,下一秒却能让她如此温暖,让她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只能抓住他这块浮木才能安心。
“小时候你便是日日夜夜缠着朕,自从八岁那年,你便不再与朕亲近了。朕这么做,只是想与你回到过去的关系。”玄湛云淡风轻地说了原因,目光却一直在她的反应上,仿佛想知道她到底还想不想与他亲近。
容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以为让她嫁人是彻底斩断了两人的关系,毕竟她嫁人后要搬出皇宫与无疆去岐阳,两人根本没时间再像现在这样相处了,可是他却说想与她回到过去。
他到底怎么想的,她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总是复杂得她看不透。
或许,她永远都看不透他。
但就是因为隔着这层神秘的纱,她才越想接近他。
“我我该回去了。”容颜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她总是一根筋的认为,他若是真心想与她回到过去,那便应该一辈子将她留在他身边。
这么说,不过是场面话而已,他们最终还是被迫会分开的!
“你就这么不想和朕待在一起?”玄湛眼底微闪,气息枳热地凑近了她的脖颈,让她微痒不适地扭动着小身子。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容颜只觉得身下硬邦邦的一块顶着她,她以为是他随身携带的玉佩,只能忍着小小的不适,低声道,“过一会儿就是生辰宴了,我想回去准备一下。”
“还有一个时辰,等会朕亲自陪你去不好吗?”玄湛的声音突然低柔,似乎在挽留她的意思。
容颜心底一紧,她拒绝的话在嘴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而此刻,下身那硬邦邦的膈着她实在不适,她也忍不住伸小手想去移开那玉佩,不过触碰到的却不是冰冷,而是炙|熱。
她便转过头凝着他,皱眉抱怨,“你身上戴了什么膈到了我了,好难受。”
“你帮朕拿开。”玄湛含笑的眼底噙着邪佞,男女之事是他唯一没让宫里的嬷嬷教于她的,她自然什么都不懂。
在他心里,她一直天真纯洁得纤尘不染,是他阴暗过往里唯一的光。
容颜只能试图移开,可是那东西仿佛长在他身上一样,怎么都弄不开,而且在他锦服里,而那东西
仿佛还会长大!
她惊恐地抬眸望向他,只见玄湛眸子迷离地望着她,眼底的谷欠望浓的化不开,最终隐忍地埋进了她长发里,呼吸微喘。
容颜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不由害怕地缩回手,“我弄疼你了?”
“嗯,很疼。”玄湛沙哑得不行,靠着她看不清表情。
听罢,容颜慌了,“哪里疼?”
“刚刚你碰的地方。”玄湛将声音压得很低,一向强势的他却唯独在她面前放低了姿态。
容颜便手足无措了,然后听到他说,“忍一会儿便好,别动。”
见他在忍痛,容颜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她摔倒在地,摔得膝盖肿了一个包,都是他用手轻揉,她的疼痛瞬间好多了。
想了半天,容颜还是舍不得他疼,低得不能再低地问,“我替你揉揉?”
听罢,玄湛深深地吸了口气,听着她软濡的声音,他想拒绝,可说出口来的话却是,“嗯。”
话音刚落,容颜的小手便主动覆盖上他的伤处,眼底清澈地没有任何杂念地替他轻揉,还担心问,“好一点了吗?”
玄湛额间渗着微薄的汗,他淡色如水的唇难以克制的粗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