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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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程成见容檀依旧没有停下步伐,仿若未闻地离去,而他下意识顿了顿,多看了那个洛家三小姐一眼。
刚刚就是他劝皇上召见这个洛家三小姐,可是皇上不愿意,他也没多在意。
可是这一眼,却令他震颤,亏得这洛上卿肯将洛家三小姐送进宫,这样的天人之姿来当人质,实在是可惜至极。
可惜皇上刚刚没有看一眼,不然
肯定少不了赏赐封号,哎,只怪这洛家三小姐运气不佳,不过来日方长,只要她有心,必定有机会。
程成也跟着离去了。
洛嫣儿这才抬眸,淡然瞥过那震慑人心着龙袍的男人离去,天之骄子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吗?
半响,她才收回了意味深长的目光,她并不急于一时,平静如水地转身跟着宫女去了明华宫。
兰心阁。
此刻,苏初欢缓缓靠着床沿起身,见到了宫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过来,她便伸手接过,想自食其力,似乎在说给她,她自己可以喝。
而嘴里张了张,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察觉到她的意图,宫女却没有松手,劝道:“娘娘还是等皇上来再喝药吧,这是皇上吩咐过的,您不能擅自喝药。”
苏初欢就是不想被狗皇帝喂药,才隐忍想着喝完,神情漠然地没有松手。
而两人僵持间——
宫女一着急,慌神时手一滑,药撒落在地,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兰心阁,两人均愣了愣。
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容檀冷肆莫测的声音,“爱妃好大的脾气?”
第47章 苏初欢毫无预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听到这声音,苏初欢眉心微蹙,她余光瞥过踩着一地的碎瓷走过来的龙靴,真是不想看到谁,却偏偏来谁。
见容檀踏着碎瓷走进来,身后的程成立马惊慌喊道:“皇上,小心伤到您的脚!”
容檀顿了顿,低头瞥过一地洒落的药,眼神逐渐无温,沉声道:“吩咐下去,再熬一服药。”
程成听罢低身,不得不用手拂开他脚下的碎瓷后,才转身对着宫女道:“现在立即去太医院再给昭仪娘娘熬一服药。”
“是,奴婢遵旨。”宫女连忙下去了。
程成一路贴心护送着容檀,从碎瓷中走进去,心里暗道,这右昭仪是不是太不识好歹,得寸进尺了?
皇上亲自来屈尊降贵喂药,她还当着皇上的面将药洒落,这不是摆明给皇上脸色看?
这要换做别的妃嫔不被杖毙,也会被打入冷宫,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真是够初生牛犊不怕虎地不怕死。
见状,苏初欢也没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打翻药,何况她也开不了口。
正在她出神间,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猛地拽下了床榻,苏初欢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下意识就拽住了容檀的衣襟。
她才刚好稳住了身子,只是抬眸,没想到差点将他的龙袍拽了下来,苏初欢移开了自己微闪的视线,没去看他微露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
这不能怪她,是他突然拽自己下床,不扶住他,她就眼睁睁摔倒地上,地上都是碎瓷,她也不傻!
见状,程成脸色变化之精彩,这右昭仪还敢当面撕皇上的龙袍?
容檀面无表情地垂眸,睨着她揪得紧紧的白嫩小手,“还不松手,是在暗示朕什么?”
听罢,苏初欢立即毫不留恋松手,依旧不肯看他一眼,谁暗示他了,要不要脸?
随后,容檀不容拒绝地将她拉到了案几旁,她正疑惑他想做什么,就瞥见一叠宣纸放在了她面前。
苏初欢不解地抬眸盯着他,便撞进他深邃得勾魂摄魄的紫眸中,两人的凝视没维持几秒,就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朕不想和一个哑巴对话,即累又无趣,这三日里朕问你什么,你便写在纸上给朕看。”
听罢,苏初欢虽然讨厌他不可一世的态度,但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她敛了眸,随即拿起了一旁的毛笔,沾了墨水,轻扶着宣纸,在上面轻轻写下几个字。
而站在她身后的容檀,为了看清字迹,自然要靠近她。
但从程成的方向看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仿佛是容檀从身后拥在怀里一样,亲密,暧昧得令人心跳加速。
而苏初欢毫无察觉,任由身后的男人靠近自己,她一心在纸上,写下了自己最想说的话——
臣妾可以自己喝药,皇上国事繁忙不必每日来探望臣妾。
容檀以为她能和他说话之时,最想说的会是慕容尔岚害得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跟他告状,求他惩罚慕容尔岚,谁知她现在倒学会了收敛怒意。
看来,上次没白教她。
容檀不动声色地挑唇,低冷道:“这么贤良淑德装给谁看?朕今日来了你还敢将药洒了,朕若没来你岂不是要将整个兰心阁闹翻?”
听罢,苏初欢绛唇紧抿,隐忍地写下:臣妾无心之失。
“再装只会适得其反,朕也没耐心听这些。”容檀一句话就断绝了她所有的后话。
苏初欢握着毛笔的手紧了紧,似乎想动怒,最后却冷静了下来,他想一直来兰心阁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吗?
至少没有她想象中的因为容貌疏离她,或许是坚信她的容貌能够恢复,只是多忍耐一些羞辱罢了。
这时,一只粗粝的掌心握住了她的小手,苏初欢僵了僵,想挣脱却纹丝不动。
紧接着,容檀握着她的手在宣纸写下了两个字,苍劲有力,一看就字如其人,非同一般凡人。
而最令苏初欢震住的是纸上那两个字,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两个字——
容邪。
他让她写下容邪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试探吗?
此刻身后传来了容檀低沉性感的声音,“知道吗?朕还未登基之前,最忌惮的就是这两个字,他是朕的皇叔,也是朕最想除去、威胁朕的江山之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苏初欢听得心有些跳动不规律,不是因为他靠的太近,几乎贴在她耳边亲昵低喃,而是心慌他到底说这些是想对容邪做什么了吗?
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容檀继续说,“丞相之死朕一直在命人调查,不知是不是他太过粗心大意,让人抓到了把柄,主动来做他害死丞相的证人,这次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插翅难飞。”
她的手心瞬间冒起了冷汗,不过苏初欢不想被他察觉到自己的一丝异样,如果这是他的试探,那么她的一点点反应,恐怕都会落实她和容邪的关系。
可是她心里却又担心这会是真的,她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容邪,不论真假,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
说完这些,容檀似乎有无意之间提了一句,“爱妃应该感到高兴,若不是他当日送你到半途离去,你也不会遭受这一切。”
这句话彻底令苏初欢脸色苍白,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这么说容邪他真的是故意将她一个人抛下,任由慕容尔岚带走她?
不,她不能听信容檀的一面之词,她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正当这时——
宫女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皇上,药熬好了。”
容檀似乎站累了,便坐了下来,见她还僵硬地杵在那里,抬手顺势一揽,将轻若无物的她拉了下来,“端过来。”
苏初欢毫无预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这才回过神,如坐针毡地想逃离他。
而底下的宫女听从吩咐地将药送了过去,容檀端过那碗药,邪冷勾唇,“在朕身上乱蹭再洒了药,别怪朕惩罚你。”
苏初欢深吸了口气,一下子安分温顺下来。
“张嘴都不会?”容檀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第48章 她的下巴被容檀钳制着,紧接着脸上传来了微痒的触感()
苏初欢明明可以自己喝,却要像缺胳膊断腿一样被他喂着喝,这狗皇帝是平时太闲了吗?所以连喝药这小事都要管她,混蛋!
可是无奈他是掌控她生死的皇帝,而她只不过是受制于人的妃子。
即使她不愿意,还能因此得罪他吗?
最终,她轻轻凑过去,一小口一小口喝了下去。
盯着她皱眉仿佛如临大敌的模样,容檀若有所思,毁容也没见她皱一下眉闹一下,喝个药这么简单的事至于需要他亲自喂,才肯喝吗?
真是越养越娇贵。
见她快喝完了,容檀眼神示意身旁的程成。
程成愣了好半响,才会意走下去对宫女吩咐下去,“去拿几块蜜饯过来。”
“是,程公公。”宫女抬眸瞥了一眼被温柔搂在皇上怀里的右昭仪,嘴角皆是笑意,右昭仪得皇上恩宠,她们自然在宫中也过得舒适。
苏初欢喝完后,嘴边多了一块蜜饯,她愣了愣,嘴里正好苦得失神,也没想是谁喂的就吃了下去。
见她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容檀抬手抚过她脸上的伤,眼底渐深,似乎沉声低喃了句,“真丑。”
话音刚落,苏初欢仿佛已经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所以没多大反应。
她现在丑是事实,谁让他自己要来兰心阁碍自己的眼,她也没求着他来看她。
半响,容檀见她苦药消化得差不多了,才让程成将药呈上来,要不是他请教过御医,还真记不住这些药的先后顺序。
见状,苏初欢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喂药就算了,连换药也需要他亲自动手?
她倒不是受宠若惊,反倒有些像是被巨蛇缠绕一样喘不过气来,那种滑腻可怕,仿佛在养着猎物随时要攻击吃掉自己一样。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容檀钳制着,紧接着脸上传来了微痒的触感。
苏初欢没有觉得痛,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柔,仿佛做过这样的事一样娴熟,脸上除了轻碰到传来的稍痒,还有一股药物浸透的清凉。
比起脸上的灼伤感好太多了,所以苏初欢难得安分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轻浅了下来。
容檀替她涂好药后,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仿佛毫无防备地对他彻底信任。
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她的表象罢了。
这时,身旁的程成上前提醒了一句,小声道:“皇上既然昭仪娘娘睡着了,不如让她回床上躺着,也好让娘娘养伤。”
他想说的其实,最主要的是怕龙体劳累。
“去将朕的奏折从养心殿带过来,朕在这里批阅。”容檀吩咐道,无视了他的建议。
听罢,程成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自己的圣上劳累,万一伤到龙体怎么办,可踌躇归踌躇,还是恭恭敬敬地遵从了。
程成去养心殿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便在养心殿外碰到了前来的慕容尔岚。
见到她,程成按照规矩给她请安,“奴才见过皇后娘娘,不知道娘娘来养心殿可是想找皇上?”
“自然,皇上身在何处?”慕容尔岚明知故问地沉着脸问。
“皇上现在正在养心阁。”程成犹豫着还是诚实回答了,毕竟这种事隐瞒不住,想必皇后也是知道了明知故问而已。
听罢,慕容尔岚冷然而笑,“那狐媚子本事不小啊,受伤了还知道对皇上使苦肉计缠住皇上。”
听到这个称呼,程成不由提醒了一句,“皇后是在说右昭仪?不过这样的称呼让皇上听到恐怕有所不妥。”
“本宫自然不会在皇上面前这么说。”慕容尔岚突然走近程成身边,凑近他耳边道:“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皇上不再踏足兰心阁。”
“皇后,奴才只是个奴才,怎么可能左右圣意?”且不说做不做得到,程成也不想为她趟这个浑水。
“本宫知道你不可能为本宫淌浑水,你自以是皇上的心腹,本宫不敢动你是吗?”慕容尔岚面无表情地反问,语气透着股森冷。
听罢,程成想到了右昭仪的脸,最终软了语气,“不是奴才不帮皇后娘娘,奴才真的是无能为力。”
慕容尔岚似乎也不勉强,要走之际突然提了句,“程公公在宫外的八十岁母亲好像一直清贫过日,不如将她带进宫,本宫替你好好孝敬一下她老人家。”
话音刚落,程成立马驻足,神色一变,半响才转过身追上了她,“多谢皇后娘娘的体谅,只不过奴才母亲年事过高,不宜走动了。”
“是吗?”慕容尔岚不置可否。
“奴才一定会想到办法让皇上不再涉足兰心阁。”程成握紧了拳头,竟然拿他年迈的母亲威胁他,看样子这皇后真是阴毒得最毒妇人心。
“现在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明日本宫便派人去接程公公的母亲进宫享福。”慕容尔岚一天也忍受不了皇上待在那贱人的兰心阁。
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程成,咬牙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