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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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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初欢感谢他的不扰之恩,只是想不通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将她带回皇宫,要不是和容邪的一年之约,她绝不会安心地待在这个皇宫里。

    还有,容邪说他会将沈梦怡和苏御天也带进宫,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不知道是接进皇宫而不告诉她,还是还在姚山。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容战收下了她的那个香囊。

    对容战,她心里的执念好像很深,是她亏欠了他很多,她希望他好,希望他回到容国,总比在玄烨那个变态身边过得好。

    而在皇宫里她除了待在兰心阁,经常会去冷月阁看看苏齐,本来偶尔还能见容邪一面,只是他说最近有事回姚山一趟,去见崔大夫,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苏初欢并没有多问,直觉他回来便会告诉自己答案。

    想到容邪,她的心情似乎才会好一些。

    苏初欢反正也是闲着,所以她便想着给容邪做一件披风,想到他若是能穿着自己做的披风,她想想都觉得高兴。

    她小脸微红,这样他便走到那里都能记起她了。

    至于为什么做披风,而不是衣袍,因为她的女红一向很差,只能做简单的披风而已。

    这日午后。

    苏初欢坐在院落里,认认真真绣了一个下午。

    直到天快黑,她似乎绣得太累,所以才缓缓圧在了披风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气渐渐冷下来了,她身上多了另一件披风,而她睡着毫无知觉。

    身后站着的男人似温柔深情地一瞬不瞬望着她,最终,视线看到了她圧着的那件亲手做的披风,目光渐渐凝固。

    那只修长的手缓缓拿起了那件披风,看着上面绣着的‘邪’字,他眼底的那丝温柔的光彻底暗下。

    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容檀弯下矜贵的身躯,面无表情地将她打横抱起,连带着披风,转身走进了屋内。

    就当宫女太监以为他会留下时,容檀却只是将她抱到床榻上后,起身准备离开,身旁的宫女不由斗胆问了句,“皇上不在兰心阁过夜吗?”

    容檀顿了顿步伐,沉冷道,“朕国事繁忙,便不留下了,还有朕今夜没来过兰心阁,懂了吗?”

    “是,皇上。”宫女面面相觑,最终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两日后,容邪从姚山回来了,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见她,正好,她想送给他的披风也绣好了。

    苏初欢小心翼翼地温柔将披风叠好,然后放在了宫女的托盘上,一起离开了兰心阁。

    半个时辰后,月亭见。

    而她提早了一些时间,不想让他一个人等她。

    在去月亭的路上,苏初欢便在想他会不会喜欢她亲手绣的这件披风,他应该会收下吧,虽然她做的确实比不上皇宫里的针绣。

    他穿上好不好看,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苏初欢想这些忐忑地想了一路,仿佛见心上人一样拘谨不安。

    只是在快到月亭时,见到他早已等在那里,背对着她白衣胜雪的身影时,她所有的思绪都抛之脑后了。

    明明说好了半个时辰见,她已经提早了,可是还是没有他来得早,她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来了多久,等了多久。

    偏偏,月亭的风很冷,他连件披风都没带。

    苏初欢取过了宫女怀里托盘上的披风,便走了过去,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可是还没靠近他的时候,容邪便已经感应到地转过头瞥过她,云淡风轻说了句,“你来了。”

    苏初欢愣了愣,还是温柔将披风递给了他,“这里风大,你穿上吧。”

    她没有说这是她亲手做的,花了好几日做的。

    容邪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伸手接过,仅仅一眼,他便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开口说一句,当做不知情一样。

    苏初欢见他穿上正合身,不由上前了一步,道,“我帮你系上。”

    她的动作温顺地小心翼翼,感觉到他直视自己的枳热目光,苏初欢小脸一红,下意识转移了话题,“你去姚山见崔大夫是什么事啊?”

第490章 欢儿和容邪的情蛊() 
兰心阁。

    从月亭回来后,苏初欢便脸色难堪地坐在院落,一动不动。

    她回想起刚刚在月亭里容邪说的那番话,她握紧了拳头。

    她不会相信的,绝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好半响,苏初欢才缓缓松开了拳头,低头望着手中的一只干死的金蚕,即像草药,又像虫子。

    这东西便是容邪口中的情蛊?

    苏初欢小脸微白,她不相信容邪说的崔大夫会对她下这种蛊,也不相信他说这情蛊是用蛊与他的心头血制作而成,因此她服下才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她对容邪的感情,全部都是因为这情蛊作祟,不是她出于真心,这么荒唐的事,让她如何相信?

    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用一个蛊便轻而易举地操作么。

    想到这里,苏初欢的心渐渐寒了下来,眼神也逐渐毫无焦距,容邪到底想说什么,她不爱他,那爱谁?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寒风吹得她浑身僵冷,她才缓缓起身,正要走进屋子——

    刚刚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黑夜里,她对面站着的男子,不知道在寒风中站了多久,显然也没想到她突然起身。

    所以两人就这样站着,四目相对了一会儿。

    苏初欢才听到自己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她正心烦着,他那么久没来兰心阁,为什么偏偏今夜会来!

    本来想回养心殿的容檀,正好看见了她与容邪在月亭的亲密,他便不受控制地来了一路跟来了兰心阁,不过久久没有进去,直到天色暗下,他才走进来,原本只打算看一眼便离开。

    但不知不觉看了很久,直到她转过身,才回过神。

    容檀听着她冷漠的语气,深眸更加暗,“这里是朕的后宫,朕哪里不能去?”

    “也对,我走就是了。”苏初欢听罢冷笑了一声。

    她还没跟他擦肩而过,手臂已经被他紧紧握住,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苏初欢冷冷瞥过他,扯了扯唇,“容檀你讨不讨厌,放手!”

    “只有跟容邪在一起你才会高兴?”容檀沙哑得沉暗,从未有过的克制,“朕对你和他的纵容还不够吗,今日送披风,明日还想做什么?”

    苏初欢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但她也没有半分心虚,嘲讽抬眸睨着他,“怎么,你吃醋?”

    “”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容檀深深看着她,看得她也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缓缓抬起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冷道,“朕今夜来便是给你一个警告,你为朕诞下了两个皇嗣,不论爱不爱都是朕的女人,今日之事是朕最后的容忍。”

    “你不必容忍我。”苏初欢面无表情地拍开了他乱摸的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以为朕还爱你爱得舍不得杀你?”容檀被她打开的手,微疼。

    她的力道自然不至于打疼他,疼的不是身体罢了。

    苏初欢看着他那双溢满感情的眸子,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爱不爱昭然若揭,但她一个字未说。

    “朕早已不爱你了。”容檀从唇缝一字一句溢出,在听到她对容邪真挚的表白时,在看到她为容邪亲手做的披风,亲自给他系上的温柔时,他仅剩的自尊,让他没办法再对她死缠烂打,只能强硬地禁锢她在这皇宫之中。

    听罢,苏初欢冷眼看他,最终残忍地抬手扶上他的俊颜,见他愣了愣,才道,“眼睛骗不了人,容檀。”

    容檀深眸猩红地盯着她,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没错,他爱她,爱到只能如此欺骗自己,心里才不会那么痛。

    最终看着她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进去,独留他一个人站在寒风中,寒透彻骨

    **

    隔日。

    苏初欢昨夜很晚才入睡,所以一觉到了午时才醒过来。

    之所以难以入眠,辗转反侧,并不是和容檀后来的争执,而是容邪所说的情蛊,一直让她无法接受。

    按照容邪的意思,她会喜欢上他,全部是因为情蛊的作用。

    苏初欢不知道这是他故意拒绝她编的理由,还是真有这么离奇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昨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就震惊得没有深究便回来了。

    现在想来,她该问问他崔大夫为什么对她下情蛊,问问如果真是情蛊,就解开这个蛊看看她还会不会喜欢他。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疑惑,容邪为何这么不愿意她喜欢上他,是不是因为他早已不喜欢她了。

    这些问题在苏初欢心里缠了一夜,不过她想再多也无法解释。

    唯一能够解释的人,便是容邪。

    所以苏初欢便让宫女出宫去带话,她想见他一面,因为她无法出宫,只能让宫女去传话才能见面。

    而她平日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深怕让他来去皇宫麻烦,只是今日却不得不让他麻烦一次。

    她有太多的话,想问他了。

    午后,苏初欢便再次去了月亭。

    去月亭的路上,她才发觉自己急急忙忙的什么都没有打扮,一身素衣,连淡妆都没有,她抿了抿唇,多少有些介意让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但是回去也没时间了,今日她主要想问情蛊的事,便只能将就着了。

    到了月亭时,苏初欢知道他向来不会让她等候,果不其然,她抬眸望去,便看到了那白衣胜雪的身影。

    她便命令宫女守在一旁,正要走过去,蓦然看到了月亭里另一个女子的身影。

    苏初欢怔了怔,虽然她没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只是看那纤细婀娜的背影,以及那一身蓝色的翠烟衫,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便知道肯定是个女子。

    而此刻,容邪正眸光温柔地微微俯身,倾听着女子在说话,看上去莫名的相配,她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可能——

    这便是他用情蛊拒绝她的理由,因为这个女子?

第491章 她会清醒自己爱的是容檀() 
苏初欢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快到了他们约定的时辰,才看到那个女子离开了月亭。

    而她没有离开,因为有很多事想问容邪。

    苏初欢当做没见过那个女子一样,平静地走到了月亭里,“等很久了吗,容邪?”

    听到她的声音,容邪淡然的眸子微动,然后转过身看向了她,“没有,刚来不久。”

    听罢,苏初欢缓缓走到了他身前,凝着他穿着她亲自做的披风,才缓缓扬唇,“我还以为你早来等了我很久,害我匆匆赶来。”

    她说得仿佛自己也是刚刚来的一样。

    “不必这么赶,反正我也无其他事。”容邪缓缓垂眸,他其实大概知道她今日找他来想说什么,他说的那些话她也需要时间去接受,所以他才没有多说什么,等着她主动来问自己。

    苏初欢半响,才抬手想替他重新系披风,“系反了。”

    见状,容邪蓦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制止她解开,淡得毫无波澜道,“不用麻烦了。”

    苏初欢抬眸瞥过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抽离,突然轻声道,“你昨日告诉我的事,我想了一夜,我有很多事想问你。”

    “你问。”容邪将她的小手拉了下来,刚想松开便被她握紧了,他愣了愣,最终没有抽离任由她握着。

    “崔大夫为什么要对我下情蛊。”苏初欢皱着眉,将自己所有的疑惑问了出口,“他对我和苏家一向都很好,没理由突然对我下这种东西,而且我也从来不记得他对我下过蛊,我自己都没察觉的事,他是怎么对我做这些事的,又是为了什么。”

    听罢,容邪心中早有答案来回答她一样,从容不迫地称述,“你知道他一向将我当成他徒弟银情一样,他只是想促成我们罢了,没有恶意,这情蛊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我此次便是去姚山亲口问他,他才说出那日他给你端了一碗补药,你便没有防备地喝了下去,那碗药里便加了情蛊。”

    苏初欢听得脑子嗡嗡响,随即也想起了那日帮崔大夫捡药,他的确给她喝了一碗补药,当时她还就觉得有点奇怪,半响,她抿着唇道,“既然是他给我下的情蛊,他应该知道怎么解。”

    只要解开情蛊,她便能清楚她对容邪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情蛊作祟。

    容邪却轻轻摇了摇头,“情蛊无解,至少崔大夫是这么说的,不过我正在想办法。”

    无解?苏初欢低头凝着握着的他的手指,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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