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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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应该忘记那痛苦的过去,重新开始了。
这时,小东西从她身上下来后,朝着外边歪歪斜斜地走去,似乎焦急地直接差点摔到了地上。
苏初欢的心猛然一紧,刚想上前扶,可是男人快了她一步,将小东西拎了起来,没有让她受一点点伤。
而容颜仿佛还以为他跟她玩一样,扑腾着小手小胳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可容檀似乎没跟她玩的意思,让宫女带她下去了。
见状苏初欢下意识说了句,“有你这么抱孩子的吗?”
可是说完,她便后悔了,用这样亲昵的语气指责他,就仿佛是与夫君之间的亲密话一样。
“若你不放下她,她也不会摔倒。”容檀其实从刚刚就在注视着她,可是当他看到她对容颜冷淡的态度时,心底一痛,她连他们的孩子都不在意了,会在意他们的感情吗?
听罢,苏初欢缓缓垂眸,沉默了一会儿才转移话题道,“你要我来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她倒不是对他所说的天大的喜事感兴趣,毕竟他也不会放过她和苏齐回姚山,其他的喜事对他来说或许是喜事,对她来说就没兴趣了。
容檀才伸手将她的手腕拉过,低沉地嗓音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到外面,朕告诉你。”
苏初欢皱眉,来都来了,只能跟他出去才能快点离开。
她被他拉着走到了院落里,没过一会儿,天上划过晃眼的光亮,当苏初欢抬眸,便看到了一副熟悉的女子,烟花绘画出那个女子的模样。
无疑,是她。
苏初欢凝着不知道多久,平静的眸子没有半丝波澜,就是在这样的星空下,他在她的耳边说过欢儿,我爱你。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不是也对凌妃做过同样的事,再做一遍也就泛滥了,她也不稀罕,更不会感动。
这时,容檀深深凝着她,低沉地启唇,“我知道失忆这段日子你很痛苦,我对你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我想过用很多方式弥补,但最终都不能弥补你的万分之一,欢儿,让你受苦了。可是我还是想你在我身边,我也知道强行将你带回皇宫不好,但我别无他法,我想和你回到以前”
“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容檀。”苏初欢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就算战儿没死?”容檀眯起了暗沉的眸,她的绝情让他呼吸微窒。
“战儿已经死了,我都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这个永远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我们之间便永远不可能!”苏初欢说得确实绝情,可是她想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回不去了,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毕竟,她现在已经确定她的感情,再也不在他身上了。
“如果他没死,我们之间就有可能是吗?”容檀不怒反笑,握紧了紧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肯松开。
苏初欢猛然抽离了自己的手,冷喝道,“我都说了,他已经死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容檀看着空空荡荡的手心,一时恍然,半响才在她转身的时候说,“容战没死,他现在在玄国,朕跟你保证,用不了一年朕便将他从玄烨手中夺回来给你!”
话音刚落,苏初欢猛然僵住,然后愣愣转过身,“你说什么?”
她耳朵仿佛轰隆一声聋了一样,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朕说,战儿还活着,两年前被玄烨救了,现在还活生生地在玄国过得很好。”容檀凝着她的反应,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还以为她连战儿都不在意了。
“不不可能,他不是被凌妃杀了,她亲口告诉我的”苏初欢深怕这是一场编织的谎言,那样她的心只会更痛。
容檀走过去,将她轻轻揽入怀里,温柔似水地低沉道,“朕没骗你,玄烨在凌妃手中救了战儿。”
“那我亲眼看到战儿的尸体呢?”苏初欢这时没有任何反抗,在他怀里温顺地战栗着。
容檀轻抚着她的长发,她的温顺让他更加珍惜这一刻,“那个尸体不是容战的,而是玄烨换个人易了容偷梁换柱。”
话音刚落,苏初欢猛然揪住了他的龙袍,抬眸晶莹地望着他,“那他这两年在玄国过得怎么样,玄烨那么变态的人肯定会折磨他的。”
“他没有被折磨,玄烨救了他之后收他为养子,他不能人道便将他立为太子。”容檀给予她肯定的答案。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仿佛不可置信,过了很久才低喃道,“我要见他。”
“朕会让你早一日见到他的,一定会。”这是容檀给予她的保证。
苏初欢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推开了他,目光无神道,“他活着,我唯一的心事便放下了,容檀救回战儿后好好对他,他吃了太多的苦了”
“你说什么?”容檀嘶哑地低暗道,听着她的语气,仿佛给容檀一种即使战儿活着,她也不会再回到他身边的错觉。
这时,苏初欢才缓缓抬眸,认真无比地盯着他道,“容檀,放我离开皇宫吧,战儿能活着我很高兴,可是我不爱你了,容檀,放过我,放过你自己,破镜不可能重圆,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没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484章 她抱上了他的腰身,他僵了僵()
从养心殿回来的这一夜,苏初欢很快便入睡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心不知为何隐隐作痛。
苏初欢回想起她对容檀说不爱他了,他当时的表情,在她脑子里久久不散,心脏便越来越痛。
她扶着额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痛觉,只是却找不到一点点对容檀的感情。
她知道她伤害了容檀,可是她说的是实话,总比说谎来得伤害小。
这时,她听到身旁的宫女传来了窃窃私语。
“昨夜皇上不知怎么一夜未眠,听早晨去伺候的宫女说身上还有浓重的酒气,皇上该不会喝了一整夜的酒?”
“谁知道啊,皇上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苏初欢顿了顿动作,半响,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地照常梳洗。
梳洗完后,苏初欢低声问了句,“我想去看看苏齐。”
“娘娘,这恐怕不行,没有皇上的同意,奴婢们哪敢让你离开兰心阁。”宫女们如是说。
“那便去问他同不同意。”苏初欢打断了她们每日一样的推辞。
听罢,宫女们面面相觑,最终才点了点头,“娘娘稍等,奴婢这便去请示皇上。”
苏初欢则坐在那里安静等着,她昨夜该说的都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就算不放过她,也应该放过他自己。
毕竟她已经不爱他了,他这么纠缠着,只会让两人都痛苦罢了。
没过一会儿,宫女才走进来禀告道,“娘娘,皇上同意了,奴婢这便带你去见苏公子。”
苏初欢起身,跟着宫女离开了兰心阁。
她没想到苏齐不是被关在皇宫外,而是在皇宫里的冷月阁,毕竟他这样的身份的人不适合留在皇宫里,或许是因为苏齐的眼睛还未痊愈,方便太医给他诊治。
又或者是方便监视罢了。
苏初欢来的时候,苏齐还躺在床榻上修养,见到她连忙眸子微亮,“欢儿,你没事吧?有没有谁欺负你?”
苏初欢瞥过宫女,宫女才自觉地退了下去。
直到只剩两人的时候,苏初欢才握住了他的手,嘘寒问暖,“我没事,你的眼睛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有御医来替我治眼睛,只是这皇上将我关在这里做什么?”苏齐不解地问。
苏初欢一时没有说话。
苏齐才好奇地说,“难道是为了威胁你,欢儿,他不会让你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吧?”
“你别胡思乱想,我真的没事,他没把我怎么样。”苏初欢失笑道,“只是,我还想与你回姚山”
“放心吧,我直觉容邪会来带我们走,他怎会安心将你留在容檀身边?”苏齐笑得意味深长。
苏初欢却眼神微闪,“可是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他或许根本不在意。”
“怎么会,容邪不是这样的人!”苏齐皱眉道,“说不定他已经在来皇宫的路上了,再等等。”
“怎么可能?”苏初欢眼底似乎没了对容邪的期待,她怕,越是期待,结果会越失望。
这时,一个淡如冰雪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怎么不可能。”
两人愣了愣,苏齐回过神,便笑着看向门口走进来白衣男子,“欢儿,你说不在意你的人已经赶来了。”
苏初欢心底微动,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这个容颜倾世无双,雍容白衣的男子缓缓走过来。
但却站在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淡淡地看着她,“我回姚山的时候,你和苏齐已经不在了,我问了崔大夫和你爹娘知道了你们被带进皇宫,所以才来了。”
“容邪你来了,我们就安心了。”苏齐见她没有说话,便连忙道,“你们有话出去说罢,我眼睛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他这是找个借口让两人单独相处。
苏初欢便点了点头,随着容邪走到了屋外,望着他清冷的身影,有很多话想问,最终却只问了一句,“容檀是怎么答应让你进宫来看我们的?”
她真的想不到容檀会同意他来看他们,光是让她见苏齐就很让她惊讶了,那个男人受什么刺激了,如此反常?
“我说想来看你们,他便同意了。”容邪言简意赅地淡道。
就这么简单?一点也不像容檀的个性。
苏初欢蹙着眉,难道是因为她昨夜所说的话,让他决定放走她了,所以才会这么反常。
“难道他没让你为他做什么?”她再次疑问地说。
“没有。”容邪凝着她,云淡风轻地道。
她还在疑惑的时候,容邪却淡声地不紧不慢道,“容战没有死,你们一家四口很快便会团聚,而且容檀已经答应将你爹娘也接近宫,与你和苏齐团聚,他怎么会再为难我?”
苏初欢愣了愣,他什么时候知道容战没有死,随即她蹙眉,“我什么时候让他将我爹娘接进宫?”
“难道你不想与苏家人在一起生活?”容邪似乎不解地挑眉。
“我想,但是”她没说过要留在皇宫。
容邪淡淡打断了她,“等将容战从玄国夺回来,用不了一年,我会尽快与容檀商量好对付玄烨的办法,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听罢,苏初欢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想的总是别人,他什么时候能想想自己
她缓缓垂下眸子,看不清情绪,只是心里有一股情愫一直在涌动。
而容邪没有注意到,只是淡道,“我不便在皇宫留太久,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一个人的身影拉长得格外孤寂,仿佛这一路走来,便只有他一人,来也一人,去也一人。
他为她做这么多,为什么一句索求都没有?
她该说他是傻,还是无欲无求
下一刻,苏初欢三步并做一步地猛然走过了过去。
她抱上了他的腰身,他僵了僵。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他没有推开她,她终于说话了,“我怎么舍得你再次一个人,容邪。我想过的生活是有你,有家人,还有崔大夫,就像在姚山一样。”
第485章 但愿来年的今日,她还牵着他的手让他不再孤单一人()
容邪听着她这番话,是他梦寐以求的想要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不动容不可能。
因为,她是他在这世上最爱,最在意的人。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了解她,她如果以正常的意识绝不会说出这番话,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
所以,容邪最终还是掰开了她的手臂,转过身淡淡瞥过她,低声道,“你知道,你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吗?”
听罢,苏初欢认真抬眸,凝着他干净透彻的眸底,神色平静,“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容邪,在我十岁最无助的时候你救了我,抚养了我,那时候我将你当成了最依赖最亲近的家人,在我为容檀挡箭的时候,你又再次救了我,替我舍命挡下了一箭,那时候我对你只有感激和愧疚,而现在,我不想再让你一个人默默守着我了”
她就是块石头,也应该为他所动容了。
“那就如同你对阎渊的感情一样,同样是愧疚怜悯,你知道我不需要的初欢。”容邪云淡风轻地如是说,他需要的从来不是这样的感情,如果是,他宁可不要。
更不会和阎渊走上同一条道路,他可以等来世,他要她完完整整的爱,永远只属于他一人的那种浓烈的感情。
苏初欢却缓缓摇了摇头,“不,我对你和阎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