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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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初欢应了一声,看着他目不斜视诊脉的样子,空气中安安静静,每次都是这样,但是气息却给她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她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苏初欢轻声问,“我的身体是不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还是解毒后没痊愈?”
女人的直觉总是?感的,她总觉得阎渊有事忙着她,不然为什么阎渊让白陌来得那么积极,肯定不止他所说的虚弱那么简单。
白陌顿了顿,修长的手指半响缓缓收回,轻淡道,“皇上没有告诉你吗?”
“他只是说我的身体虚弱,不宜行房事。”苏初欢顿了顿,最终还是说出口,毕竟对着大夫也没什么好羞于启齿,她主要想问她的病情。
听罢,白陌想到了阎渊的意图,便配合他地淡如冰雪道,“确实是这样。”
“只是这样?”苏初欢似乎不信。
“嗯。”白陌低道。
“那我多久能养好身子?”苏初欢似乎急不可耐想恢复好身体的样子,她不想让阎渊等太久。
听罢,白陌眯起了淡然温和的眸,“三分药七分养,体虚急不得。”
说了,等于没说。
苏初欢才明白大夫说话是如此狡猾,她低叹了口气,那便没办法,只能慢慢等了,只是她心疼阎渊。
见状,白陌意味不明地清雅低声说了句,“娘娘急着给皇上生孩子?”
“我只是不忍心他这样一直迁就着我。”苏初欢眸子微动,何况他因为她驱散了后宫三千佳丽,她却要他忍着,也不让他纳妃,他一个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陌若有所思地淡雅垂眸,“娘娘如此爱皇上,皇上若是知道他一定明白娘娘的心意,但身子之事急不得。”
见他还是这句话,苏初欢便没再问下去了。
在他诊治的期间,有意无意地从容淡迫地提及了一件事,“不知道娘娘还记不记得曾经答应过一个故人,一个承诺?”
话音刚落,苏初欢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瞥向他,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哪位故人?”
听罢,白陌不答反而淡淡勾唇,“看来娘娘答应过很多故人很多承诺?”
苏初欢蹙着柳叶弯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与容邪相似的模样,渐渐将他们两人重叠为一人,因为那气质实在太像了,这世上相同的人或许不奇怪,但脾性也一样那便是罕见之事。
她的脑子渐渐浮现出那日初雪,容邪死前跟她索要的一个承诺。
‘那个承诺,下辈子给我好吗?’
‘好,下辈子你要记得来找我。’
她承诺过容邪与他在一起的,只不过那时因为容檀失信于他,这个承诺她自然记得,记得清清楚楚,记到下辈子
只是容邪已经死了,面前这个男子为什么这么问她,这时,白陌才缓缓起身,留下一句便淡淡拂袖离去,“我随口一问娘娘不必放心上,改日再来替娘娘诊脉。”
第463章 将我捆绑起来,还是囚禁我?()
三个月后。
苏初欢以为安稳静好的日子会这样一直过下去,至少也会有阎渊所预料的三年,可是才三个月,玄国不知为何突然对焱国疯狂恣扰。
她看着阎渊头疼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很是心疼,但她却没能帮上什么忙。
只是苏初欢更没想到的是,战争如此快便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玄国据说是有人给玄烨送上了一副画卷,为了此人,玄烨才如此毫无顾忌地出其不意出兵攻打焱国。
连容国赶来救援都来不及,苏初欢隐约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可是阎渊却什么都不跟自己说,只是安抚她会保护好她。
越是这样,苏初欢越担心。
此刻焱国百姓恐怕已经受战乱民不聊生,而她还被他保护得好好的,只是他看上去心事越来越重的样子,连睡觉都很少合眼。
苏初欢躺在他怀里,低声心疼地问了句,“阎渊,真的等不及容国的救兵,还是容国不肯派救兵过来?”
她不想那么想容檀,可是现如今事实告诉她是这样,容檀竟然如此因为私人恩怨而不救焱国百姓于水火,怎么说也是联盟国。
听罢,阎渊眸子微敛,抱着她的腰身低哑道,“飞鸽传书说最早也得两日后到,只不过那时,恐怕整个焱国皇宫都要快被攻陷了,如果到时候焱国沦陷被攻克下来,你会与容檀回容国吗?”
听着他患得患失的话,苏初欢摇了摇头,“死也不会,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死生相随。”
她岂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阎渊一有危难便跑到容檀身边,那她成什么人了,即使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这是她的选择,谁也干涉不了。
听罢,阎渊圧着她重重吻了一下,笑得心满意足,“欢儿,有你此生足矣。”
他要的就是她这句话,焱国虽然抵不过玄国,但他知道容檀即使会不顾焱国死活,也会来救欢儿,只要欢儿愿意留在焱国,那么焱国便保得住。
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撑到容国救援来的那一日,为了能够与她这辈子白头偕老,而不是一同葬于皇城。
一到白日,阎渊便离开了她身旁,御驾亲征,亲自参战提高焱国士兵士气,而留她一人在皇宫。
她心里自然担心他,御驾亲征虽然能够鼓舞士气,但也增加了他的危险。
她安安全全待在皇宫,而他却在拼死拼活保护她。
苏初欢怎么安心待得下去,正想离开——
白陌正好神色淡然地走了进来,仿佛料到了她此刻想离开一样,进来劝阻淡道,“娘娘还是安心待在阎欢宫里,外边很危险,即使娘娘出去,也不一定帮得了皇上。”
他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她不是不一定帮不了,而是一定帮不上忙,反而会添乱倒有可能。
苏初欢不是不知道,她低哑道,“我就站在一旁看着,绝不添乱,你让我出去看看阎渊的情况吧?”
听罢,白陌看着她担忧的样子,淡如冰雪地抬眸,“是皇上派我来看着你,娘娘以为我会违抗皇命吗?”
苏初欢沉默了良久,便没有再为难奉命行事的他,只是时不时便问他,“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了?”
“刚刚开战,玄国派了十万精兵攻城,皇上知道敌不过玄国,便没有打算硬来,只是拖延时间等容国救援来应该不成问题。”白陌轻描淡写地道,然后命人送上来一碗热腾腾的药,看上去刚刚熬好没多久。
苏初欢还是提着心,只是看到药,皱眉,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她熬药?
“娘娘喝了吧,这也是皇上吩咐的。”白陌从宫女手中取过药,递给了她。
“我现在哪里喝得下去?”苏初欢不乐意地蹙着弯眉,一点喝的意愿都没有。
白陌深深凝着她,熟练自然地哄了她一句,“知道娘娘怕苦,所以药里放了些薄荷调味,娘娘喝了药,皇上才会安心不是吗?”
听罢,苏初欢没有再抗拒,反正她什么都做不了,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才喝了下去。
见她喝完,白陌眸光深浅不一,然后才道,“我刚刚忘了告诉娘娘,今日是最后一次的药了,喝了这次的药后,娘娘的身子便已经痊愈了。”
苏初欢敛了眸,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阎渊现在都生死不明,她身子好了又能怎么样?
连安稳的日子都没有,谁还会想着生儿育女之事。
她丝毫没想到事情为何会如此凑巧,一心只是在生死攸关的阎渊身上,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就这么待在安全的地方坐以待毙地等着他。
苏初欢便对着白陌强硬地道,“我若是强行要离开阎欢宫,你是要将我捆绑起来,还是囚禁我?”
听罢,白陌似乎丝毫不意外她的执着,仅仅过了片刻,这次他竟然妥协地低淡道,“只能远远看着,也可以?”
话音刚落,苏初欢眸子闪过一丝惊喜,猛然点头,“只要让我看着阎渊平安无事就好。”
见她如此关心阎渊,白陌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不过很快恢复常色,“跟我走吧。”
看着他淡漠的身影,苏初欢连忙跟了上去,走在他身旁。
直到出了阎欢宫,苏初欢才听到了硝烟弥漫的战火声响,她不由紧了眸子,提心吊胆地担心着阎渊的安危。
不到一刻,白陌便带着她到了城楼之上,因为走得急,城楼上遍布着大量尸体,苏初欢便不小心绊倒。
下一刻,一只微凉的手稳稳扶着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陌已然握住了她的手心,拉着她继续跨过斑驳的尸体。
苏初欢低头凝着他握着自己的手,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不过很快被城门外的战况所吸引了,苏初欢抽离了自己的手,扶着城墙,俯瞰着城门外的战火连天的数十万士兵的身影。
想从中找到阎渊还安然活着的身影,苏初欢看了好半响才看到,那个穿着铠甲与士兵一视同仁,在战场中奋勇杀敌的男人,他身上一身血迹斑斑,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
她想,他还活着便好,他若死了,她也会陪着他的!
她说过,死生相随。
第464章 即使不用她求,容檀也会这么做()
经过一日一夜的战乱,焱国与玄国的实力悬殊差距便越来越大。
苏初欢眼睁睁看着阎渊有好几次,差点被敌兵砍伤,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里也有些怨恨,容檀为什么来得如此之晚?
难道说他真的如阎渊所说的那般自私?
她怕下一刻,阎渊就支撑不下去了。
她的手紧紧攥紧了墙头,这时,身旁的白陌突然从容不迫地问了句,“若是皇上死了,你会怎么办?”
苏初欢猛然一震,转过头望着说得云淡风轻的他,皱眉,他为什么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便跟着他一起死!”
听着她坚毅的态度,白陌不由低凉地道,“你真如此爱他,爱到死生相随?”
苏初欢没有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没有转过头,下意识地回道,“难道我不应该爱自己的夫君,白陌,你是阎渊的臣子,与其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倒不如替他多出一份力,才是你分内之事!”
听罢,白陌却云淡风轻地凝着她,仿佛眼里只有她,“皇上交给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而已。”
“”苏初欢没再与他多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站在城楼上观战,从天亮,到天黑,再到天亮,阎渊已经坚持到了第二日,想必容国的援军快到了。
苏初欢看着阎渊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刀痕,眉心紧蹙,恨不得替他挨刀一样。
终于在第二日中午,等到了容国的救援,可是谁也没想到意外就在此刻发生了!
苏初欢都已经看到了容国援军的身影,与此同时,阎渊却被猛然从马上刺了下来,重重摔落在地。
她的心猛然一紧,正担心他伤到哪里,下一刻眼睁睁看着阎渊被敌兵俘虏带走了,而她只能傻傻地站在城楼上,握紧拳头,痛苦地什么都做不到。
阎渊,你千万不能有事,容国援军都来了,你已经努力撑到现在了,千万别放弃。
苏初欢在心里祈祷着,然后看到了阎渊发起反抗,在众多士兵的围剿中,身上又中了几刀,最终跌落在地。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子也在颤抖着,喉咙紧|涩,看着阎渊被敌兵带到了玄烨的面前,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即便容国援军来了,也无济于事了,现在阎渊在玄烨那个残忍无道的人手中,想杀阎渊,那便是一念之间的事!
苏初欢的指尖都陷入了手心,她压根没再看容国来的援军,没看到援军中那抹风尘仆仆赶来的疲累身影,只是看着玄烨的方向——
只见这时,玄烨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似乎对着她笑了一下。
不过依旧是那么残忍,可怖。
她也依旧对这个男人有着莫名的阴影和恐惧,而此刻,苏初欢提心吊胆地看着身上伤痕累累的阎渊,就这么被迫押到了他面前,屈辱地跪下。
玄烨从身旁的士兵中取过了一把剑,然后推着轮椅走向他,抬手就猛然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肩头!
苏初欢身子冰冷,嘶哑地喊道,“不——”
鲜血溅到了玄烨的剑上,他之所以不直接刺他的心脏,自然是不想他那么快死。
玄烨抬眸也看到了她的恐惧和痛苦,心里无比舒适,虽然他没有折磨男人的兴趣,但她越是在意的男人,他便要阎渊死得越惨,特别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欣赏着她最原始的恐惧。
虽然阎渊像条汉子,一声不吭地冷睨着他。
看着他那几乎和以前一样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