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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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苏初欢瞳孔微微放大,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一样,“你在胡说什么,我中的毒是阎渊让白陌开药给我解的,什么血肉做的药,我从来没听说”
她话还没说完,恒远冷冷打断了她,“那你便去问问白陌,他开的药里面药引到底是什么!”
药引是人的血肉?
苏初欢头仿佛一阵晕眩,怪不得她总是闻到一股血腥味,怪不得那药是血红的,但如果是这样,阎渊为什么瞒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仿佛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唇角苍白地一字一句问,“为什么是他给我做药引?”
就算是白陌开的药方,但焱国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他割血肉给自己做药引,联想到之前阎渊说的是恒远给她下的毒,难道这就是他自导自演的目的?
为了让她心软,所以才又对她下毒,又给她做药引?
“你以为除了皇上,焱国皇帝愿意割下自己的血肉来救你?当时白陌说只有他们两个符合做药引的要求,皇上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下来了,而焱国皇帝只字不提!”恒远冷笑了一声,谁对她是真情,谁是假意都分不清楚这女人。
听罢,苏初欢脸色瞬间苍白,随即转过头看向了容檀,见他默认,一时脑子一片混乱。
容檀耐心地等着她,过了良久,她才出声,“还有哪里受伤了?”
“你要看?”容檀声音沙哑得不行,深深凝着她。
苏初欢点了点头,就见他当着众人的面,解开了腰带,她刚想制止,便被他拉过去手。
容檀让她的小手轻轻覆盖在自己的肩膀,那儿绑着纱带,还有他的腹部,缓缓往下移动
见状,苏初欢没想到他受伤的地方是那里,脸上一烫,刚想缩回手,就听到他痛哼蹙眉,便没再乱动。
这下也知道了他除了手上,还有腹部,肩膀受伤,一共三处。
正好是她的三次药引。
说没有一点动容,那是假话。
可是苏初欢已经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苦肉计,到底他说的是实话,还是阎渊说的是实话,比起他,她似乎更愿意相信为她付出这么多的阎渊。
毕竟阎渊现在才是她的夫君,这一点已经是不变的事实。
而他不是要娶长公主了吗?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济于事了
苏初欢贴着他温熱的腹部,抬眸就看到他深邃得勾魂摄魄的眸底,最终,只是轻声开口,“容檀,谢谢你为我做药引,我能做的也只有祝福你和长公主。”
“你说什么?”容檀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声音喑哑。
可是苏初欢却继续低声道,“你为我割肉做药我很感谢你,但我已经嫁给阎渊为妃,一切都不会改变,而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待长公主,她真的很喜欢你。”
“你希望我娶焱国长公主?”容檀高大的身躯僵硬在那里,似乎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她说出口的话。
他以为她就算无动于衷他所做的,也不会如此残忍。
听罢,苏初欢从他掌心抽离了小手,瞬间失去了温度,她逼着自己冷静一字一句,“我自然希望你娶长公主。”
不管她希不希望,他不是已经和焱绾绾在阎渊那,求得赐婚圣旨了吗?
第461章 温顺地承受他的吻()
何况,容檀问她希不希望他娶长公主,焱绾绾都站在一旁,她能说不希望?
苏初欢知道自己自从嫁给阎渊,就没有后路可退,哪怕容檀为她割肉做药引,她感动,但却不能辜负阎渊。
而她和容檀已经回不到过去了,自从容战死后,她的心病已经无药可医。
容檀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绝情离去,身后的宫女也随着她离开,仿佛不曾来过一样,又或者比起不曾来过,更让他痛不欲生。
她竟然要他娶焱绾绾
他总算清醒了,在这一刻,无论他怎么努力挽回,她都不可能再原谅他。
一旁的焱绾绾缓缓垂眸,她没想到苏初欢知道了真相,还是没有背叛阎渊,她确实是个好女人,和皇兄在一起是最好的结局了。
“皇上,该启程回容国了。”恒远见天色渐暗,便上前提醒了一句。
容檀站在寒风中,眸子已经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冷酷无情,一步步朝着马车走去,每走一步都是对她的割舍。
欢儿已经不爱他了,他是该放手了
坐上马车后,容檀紧紧凝着几个月大的容颜,冷酷的眸子闪过一片柔软,大手轻抚过她的脸颊,那是唯一能让他感觉到温暖的触感。
那是欢儿留给他最后的念想。
恒远与焱绾绾上了马车后,城门便缓缓打开,这一次再无阻拦,马车扬尘而去
**
半月后。
焱国。
苏初欢从宫女嘴里得知到了容檀娶了焱绾绾为妃的消息,她早有心理准备,便没有多少波澜,只是容檀只给了她一个焱妃的封号,并没有大肆张扬,更没有一场象征性的婚宴。
她想这虽然是皇帝纳妃的正常礼仪,但未免有些不尊重焱国,不在意焱绾绾。
苏初欢将这件事告诉阎渊,他却笑着拥着她,边看着奏折边低道,“这些礼俗绾儿不会在意的,她在意的只有嫁给容檀。”
听罢,在他怀里的苏初欢点了点头,轻笑,“养了她那么多年,你就这么把她嫁了不心疼吗?”
“我即便不舍得,她早晚有一日会嫁人。”阎渊轻搂着她的腰身,呼吸撩着她耳尖,“嫁给她心里喜欢的人是她的幸福,这也是你说的,我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苏初欢没有躲开,只是注意力放在他最近疲惫的俊颜上,担忧问,“最近焱国是不是碰上什么难事了,你已经好半月没有休息好了。”
阎渊看着她眼底的担心,心里一阵柔软地轻魅笑着,“因为我这半月没有碰你,所以在暗示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初欢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油嘴滑舌,这半月他的确没有碰她,而是国事繁忙,连就寝的时间都很短。
“过几日,我一定好好疼你欢儿。”阎渊亲了亲她的唇瓣,眼底深情而饱含爱意。
“你别再打岔了!”苏初欢总觉得他一直含糊转移话题,是不想让她担心。
见躲不过去,阎渊只能轻叹一声,“只是一些政事上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若都解决不了,还做什么焱国皇帝?”
“你是嫌我只会添乱越帮越忙,不能给你一点建议?”苏初欢故意这么说,便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心里也不会这么乱。
听罢,阎渊皱了下眉,然后最终说不过她,宠溺地看着她,紧接着将奏折递给了她,“要不,你自己看看?”
“我可以看?”苏初欢疑惑抬眸,问了句,这奏折不是只有皇帝可以看,她看是后宫干政吧。
“你是我最爱的人,怎么不能看?”阎渊很享受这样和她的二人世界,特别是容檀焱绾绾走后,看来他做了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忙,但是抱着她忙国事也未尝不可。
这一点与容檀完全不同,他时常会告诉她他的感情,让她感觉到安定,感觉到他的爱,不会那么患得患失。
听罢,苏初欢才安心接过,看了很久才看懂,原来是玄国的恶意恣扰。
因为一开始焱国对玄国的进贡,到焱国依附容国断了进贡,玄国自然早就对焱国不满,只是焱国已经依附容国,自然不能出兵,但这种小事恣扰倒是屡见不鲜。
现在也越来越过分了,已经在焱国边境杀伤抢夺物资。
“我看了个大概,难道玄国屡次恣扰,都不考虑得罪容国吗?”苏初欢眸子微动,如是问。
“欢儿,玄国从来就不怕得罪容国,与容国更是结怨已深,只不过在上一站中败战而归,还未养精蓄锐与容国再战,但是打焱国就不费吹灰之力,我怕他已经在暗中蠢蠢欲动了,早晚容国这座靠山也靠不住。”阎渊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身子的某处已经蠢蠢欲动。
苏初欢毫不知情地继续问,“你觉得容国不会帮焱国?”
“不是我不信任容檀,而是你也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因为你,他巴不得我死在玄烨手里。”阎渊毫无顾忌地这么说,凝着她白皙的脖颈,眸子沾染上谷欠望。
苏初欢一言不发,半响,才皱眉犹豫地说,“他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欢儿,你以为人人与你一般善良?”阎渊眯起了丹凤眸,若是玄国打过来,容檀即使会来也是因为她,到时候随意找个理由便可以袖手旁观。
苏初欢没再替容檀辩解,似乎信了他的话,然后低声担忧问,“那玄国什么时候会进犯,你想好对策了?”
“不出三年,玄国必定会有动作,我还没有想好对策,所以这半月忙得连你都顾不上。”阎渊顿了顿,“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一世安稳。”
不出三年?
听着好像还早,苏初欢待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很安心一样。
见状,阎渊一开始不忍心打扰在看奏折,可是看着看着,视线总会被她吸引去,凝着她因呼吸而微动的粉唇,在政事和美人之间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克制住吻了下来。
他的克制力,在她身上几乎为零。
苏初欢震了震,最终缓缓睁开了眸子,温顺地承受他的吻,该来的总会来,她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462章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逐渐紊乱()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逐渐紊乱。
阎渊凝着身下的娇软美人,眼底快喷出谷欠火,正想解开她的衣襟,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白陌和他所说的话,就在容檀刚刚走后的半个月前。
‘皇上,熹妃的毒虽然解了,但身体状况却很虚弱,再加上之前用过药物早产,往后她的身子都怀不上孩子了,而且也不宜行房事,否则轻则身体瘫痪再也下不了床,重则丧命!’
这便是他这半个月忍着不碰她的主要原因,其实政务再忙,有些事也不可能忍得住,特别是他这样年轻气盛的男人,后宫之中又无其他妃嫔。
但他用政务麻痹忍了半个月,如今实在忍不住一亲芳泽。
以为能够只与她温存不碰她,谁知道是饮鸩止渴。
阎渊强忍着谷欠望,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呼吸喷在她脸上,显然是欲求不满的模样。
苏初欢则疑惑地望着他停下来,难道他不想做?
可是看上去不像,他仿佛在克制自己冷静下来,她抿着唇,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良久,阎渊才冷静下来,凝着她清澈的眸子,低声道,“其实我们不要孩子也可以。”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盯着他,“什么意思,阎渊?”
阎渊第一次有些支支吾吾,他被她看得眼神有些微闪,“我不怎么喜欢小孩子,只想与你在一起就足够。”
“就算你不喜欢小孩子,难道一辈子不打算为焱国开枝散叶吗?”苏初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想,再说不喜欢小孩子,他也没必要克制着,不是有种药吃了可以事先避免怀孕吗?
阎渊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小脸,宠溺道,“太医说你的毒刚刚才解,不宜行房事,我心疼你才不做,你还要激我?”
他不想告诉她,她这辈子不能再怀孕的噩耗,这恐怕比他忍着谷欠望更痛苦。
听罢,苏初欢才小脸一红,“那你能忍吗?”
“为了你,我什么不能忍,嗯?”阎渊抱紧了她,温香软玉让他紧绷的身体稍微舒适了一些。
苏初欢不能说不感动他的忍耐,笑了笑,“为了不让你继续忍耐,我会努力养好身子的。”
阎渊轻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他在为什么叹气,只是低声道,“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不能做又怎么样,爱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身体。
苏初欢没再说什么,只是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这件事足以证明她没有选错人。
阎渊,才是她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
三日后,阎欢宫。
白陌每隔两日便会来替她诊脉,一切自然是阎渊的吩咐,虽然治好她身子的可能性不大,但他显然还是想将她的身子养好的。
这时,正在午休的苏初欢,听到了宫女的禀告,“熹妃娘娘,白上卿来给娘娘诊脉了。”
听罢,苏初欢便缓缓起身,刚刚初醒的她懒洋洋斜靠坐床榻旁。
直到白陌走进来,见状,也云淡风轻地走过去,低淡说了句,“我给娘娘诊脉。”
“嗯。”苏初欢应了一声,看着他目不斜视诊脉的样子,空气中安安静静,每次都是这样,但是气息却给她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她仿佛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