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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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还未说完,阎渊已经看到人走进来了,他眸色微冷地摆了摆手,太监才缓缓退下。
他没想到都已经出了皇宫的三人竟然又回来了,他还特意连绾儿都瞒着,只可惜天不随人愿,看样子是在焱国内误打误撞看到皇榜才赶回来了。
阎渊皱着眉站在那里,看着容檀走过来,他刚想开口,就见他已经冷漠之极地擦肩而过,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走到了床榻边。
容檀走到床榻边,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病入膏肓的苏初欢,整个人失去了理智,他低下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深凝着她的脆弱,心里痛苦地一遍遍道:
欢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丢下你离开。
下一刻,容檀就想带走她,刚要将她抱起——
阎渊猛然钳制住了他的手臂,冷声道,“你想干什么容檀,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要带走她还轮不到你!”
“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容檀余光森然地瞥过他,隐忍着阴鸷的怒意。
如果不是嫁给他为妃,欢儿就不会中毒,他说他能够给欢儿幸福,可现在刚刚大婚便快中毒而死,这就是她的选择?
如果是,他会亲手摧毁!
他能够容忍的前提是,她安然无恙地幸福,而不是像具冰冷的尸体一样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
“好了皇兄你们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带走欢儿,是想办法在今日之内解了她体内的毒,不是吗?”焱绾绾连忙上前劝道,她怕她不这么做,两人就眼看着要大起来了,明明是两个内敛的皇帝,一碰上心爱的女人都乱了神智。
容檀沉默了片刻,然后抬眸冷睨着阎渊,“你今早问过我欢儿的至亲之人,还要今日之内找到,是不是他们是解毒的关键?”
阎渊只是提了句,没想到他竟连这个也猜到了,漠然地嘲讽,“即使你知道又如何,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得及赶到焱国救欢儿,从容国去回便要两日,就算飞鸽传书过去派人带回来也需要一日多,所以我才贴皇榜寻大夫为欢儿寻一线生机,可是没有一个大夫能够治好,如今只剩一条路了”
阎渊顿了顿,“欢儿的亲人除了在容国,焱国的她只有一个亲人,那便是容颜。”
“如何制作解药?”容檀幽深的眸子微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以人血为药,以人肉为引,便可解青花之毒。”
阎渊话音刚落,容檀已经揪过了他的衣襟,森然地警告,“你敢动容颜试试?”
“我也不想牺牲颜儿,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欢儿和她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若是换做你,你怎么选择?”阎渊冷哼,他以为就他伟大,容颜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就冷血无情?
“我哪个都不会选,她们一个都不能有事。”容檀从唇缝挤出冷若冰霜的字眼。
他倒是什么好处都想要,可是事实是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摆在眼前的事实?
不是容颜死,就是欢儿死,他以为他心里好受吗!
阎渊猛然推开了他,冷笑道,“如果你有办法让她们都活着,那你倒说说看,如果能同时救两个人,我不介意听你的!”
容檀邪冷抬眸,刚想说什么——
这时,太监突然传来了通报,“皇上,白上卿求见,说有要事想谈。”
“朕不是说过今日谁都不见!”阎渊气得俊颜都狰狞了,“让他滚!”
“可是白上卿说他有办法救熹妃娘娘,如果皇上不见,那奴才这边下去回复。”太监战战兢兢的要退下去。
“等等!”阎渊突然喊道,惊讶地道,“你刚刚说什么,白上卿有办法救熹妃?”
听罢,太监连忙转身回头禀告,“对,白上卿说听闻到宫外皇榜的传闻,便知道熹妃中了青花之毒,他说他懂医术,能够救熹妃。”
阎渊若有所思,一个大臣怎么懂得医术,而且白陌他是看着长大的,哪来的会医术?
不过他还是宣白陌进殿。
不一会儿,白陌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肃朝服,低眸云淡风轻地行礼,“参见皇上。”
“你会医术?”阎渊直言不讳地问,他眯起了眸子,想象中从没听他提及过。
“略微,并不精通。”白陌似谦虚地淡道。
“并不精通,你也敢说救熹妃?”阎渊怒道,他现在都有想赐死他的冲动。
“皇上息怒,臣是不精通医术,不过恰好知道青花的解药怎么制作。”白陌不慌不忙地轻淡道,余光瞥过了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眸光微深。
“那你倒是说说,解药怎么制止?”阎渊似乎迫不及待想知道怎么救欢儿,若是他真能救欢儿,且不伤害到颜儿,那真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的。
白陌却不着急着说,而是瞥过一直眼神讳莫如深看着自己的容檀,他知道熹妃看到自己时的目光,与容檀一样,在他们眼中,他就是熹妃口中的那位故人容邪。
所以他的目光并不奇怪。
只是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淡如冰雪地低道,“臣先替熹妃把脉,可否?”
第449章 咬着,疼得时候不至于大喊大叫()
听罢,阎渊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耐心,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给欢儿把脉。
白陌微抬宽厚的白色袖口,修长的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静心地给她把脉,却能感受到身后两个男人的视线,不由似笑非笑。
两个帝王为她神魂颠倒,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他现在越来越想知道,她与自己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诊脉完后,白陌淡淡起身,在两人的视线中开口,“臣可以断定熹妃中的便是青花,青花的解药臣其他的都容易找到,除了一个药引。”
阎渊心底咯噔了一声,“是人的血肉?”
“是。”白陌给出的答案果然与宫中太医无异。
正当阎渊要绝望的时候,容檀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别的东西,若是和太医的诊治无异,他便不会特地来这一趟,他低谙道,“一定需要至亲之人的血肉做药引?”
“至亲之人是需要的。”白陌突然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地看着他,“不过,不一定是要有血脉相连的至亲。”
“那是哪种?”阎渊急不可耐地追问了一句。
“同床共枕的最亲密之人。”白陌意有所指地淡道,“用此人之血做药,此人之肉做引子,一日一次,三日后臣保证熹妃便可痊愈。”
话音刚落,空气中的气氛似乎僵凝了。
容檀和阎渊怎会听不懂他指的就是他们两个,他这话明显在试探他们两个谁愿意,用自己的血肉来救苏初欢。
只是如此试探更让两人觉得蹊跷,若说太医所说亲人的人血人肉做药引,虽然是偏方,但还有几分可信,而白陌的话,完全像是在戏耍他们。
同床共枕最亲密的人,岂不是说谁与苏初欢鱼水之歡过,那便是她至亲之人,可以用来做药引。
这样荒诞的话,谁会信?
可是偏偏在这毫无选择的情况下,他们即使不信,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否则只剩牺牲容颜这一条路可走。
容檀和阎渊谁也不想。
只剩白陌原以为两人会争先恐后地做这个药引,没想到最后只有容檀毫不犹豫地沉声道,“我做药引。”
而阎渊却沉默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手背的青筋却微起,他无法开口说他与欢儿其实根本没有夫妻之实,他也做不成这个药引,即使他愿意。
看上去,他倒像是贪生怕死之人一样。
所以阎渊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事实上是他没办法做这个药引。
听罢,白陌若有所思地瞥过容檀,然后交代道,“这三日,你每日都要割一块血肉,并且不能用草药麻醉疼痛,也不能一次割完,必须要是新鲜的血肉,这样你要忍受三日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你确定要为熹妃这么做?”
如今熹妃已经不是他容国皇帝的女人了,他其实没必要这么做,连阎渊都没肯,他装什么好人?
容檀却霸气地冷酷道,“你需要做的就是做好青花的解药,其他勿须再问。”
话落,白陌淡淡扯唇,“那你现在便跟我来吧。”说完,他已然拂袖离去。
时间所剩不多,自然要为欢儿抓紧时间。
见状,容檀想都不想地正想离开,刚刚踏出一步,焱绾绾吓得立即拉住了他,低颤地害怕道,“容檀别去,是活生生割人的血肉”
“松手。”容檀只是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却令她如置于冰窖一样的森寒,焱绾绾吓得不由自主地松开手,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她咽了咽喉咙,陷入了慌乱之中。
毕竟任何人都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伤害,还是这样非人的伤害。
可是她能做什么?
焱绾绾随即转过头看着恒远,焦急道,“你怎么不劝劝他?”
“皇上有自己的想法,劝也无用。”恒远皱着眉,然后跟着离开了,因为他太知道皇上的脾性了,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苏初欢死的。
看着他也不慌不忙离开,这人到底怎么了?活割人肉可是比凌迟更可怕的刑罚,他们却如此不当一回事。
“皇兄。”焱绾绾不解地望着他,“为什么刚刚你不肯为欢儿做药引,现在容檀已经不是欢儿的夫君了,你才是啊。”
既然苏初欢已经嫁给他为妃了,他才是该为她牺牲做药引的那个人,而不是由容檀。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很自私,毕竟一个是血脉至亲的兄长,一个是心爱的男人,哪个她都舍不得,但她觉得他做这件事才是最适合的。
“你以为我不想?”阎渊愤怒地扫落身旁的东西砸落,“我不知道多想理直气壮地救我自己爱的女人,可是”
看着他痛苦的欲言又止的模样,焱绾绾便不再逼他地步步后退,转身离去。
或许他也有他的苦衷,是她太担心容檀而失去了理智了。
眼看着她也离去去找容檀,阎渊气得俊颜狰狞,他无法否认嫉妒容檀,嫉妒他过去与欢儿的日日夜夜同床共枕,而他却连为她牺牲的机会都没有。
他更恨自己,无法救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渊才收敛了自己的怒意,转身走到了床榻边,一心一意地照顾着昏迷不醒的苏初欢。
太医院。
此刻,白陌已经在争分夺秒地制作解药,毕竟天色已经渐黑,时间所剩不多了。
而一旁恒远看着那小刀被放在火里烧着,心下一咯噔,不由低声道,“皇上,这火烧得那么烫割下去肯定很疼”
他话还没说完,白陌便面无表情地接过他的话,“其一可以保证不会感染留下后遗症,其二能够快速止血,疼是肯定的,怕了现在还可以反悔。”
话音刚落,容檀讳莫如深地凝着他,出乎意料地沉冷道,“按照他说的做。”
恒远便面色凝重没再说话,只能退到一旁。
小刀烧好后,白陌便取过刀柄与一块白布一起递给了他,云淡风轻地淡道,“咬着,疼得时候不至于大喊大叫。”
谁知,容檀却直接过了刀柄
第450章 别靠近欢儿!()
而这时,焱绾绾刚刚赶到,她睁大了瞳孔,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容檀割下了手上的一块肉,鲜血淋漓得刺痛了她的双眼。
吓得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战栗着身子
白陌则无动于衷地接过他的血肉,然后递给他一些草药,冷淡地说了句,“敷上可以减轻点痛苦。”
他确实看轻了这个年轻帝王,竟然有如此的忍耐力,活生生割下一块血肉,还能一声不吭。
换做常人早就站都站不住了。
容檀紧绷的神经没有放松,而是盯着他嘶哑问,“药多久能熬好?”
他眼看着天色快暗下来,再过一会儿,十二个时辰便要过去了。
见他连药都不敷上,白陌倒是挺服他的硬气,淡笑了下,“放心,来得及。”
这时,恒远才回过神连忙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那些草药,给容檀敷上,这才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担忧地抬眸,“皇上,很痛?”
容檀唇角都发白了,微颤地紧抿一言不发,手已经痛得他快昏厥,可是只要一想着还没亲眼看到欢儿喝下解药,哪怕昏倒他的心里都不安心。
见状,焱绾绾上前,忍着心疼小声道,“我来包扎吧,你一个男子粗手粗脚的。”
听罢,恒远点了点头,刚刚自己似乎弄痛了容檀,于是还是交给她比较好。
焱绾绾将草药小心翼翼地敷在可怕的伤口上,几乎森森见骨,她颤着手将纱布